,比一般的乐器要难掌握,尤其若想弹得好,很难。我听了他的话,一一看过他们和她们,最后将目光放在梅无艳身上。原来的他,让人觉得清冷,仿佛天边浮云后来的他,让人越来越了解,有天一下第一等的财富,有天下第一等的往处,有天下第一等的女子做他的侍女,也有天下第一等的雅士作他的朋友越了解,竟越不了解似乎他的身上有了重重迷雾,对他认识的越深,也越不知他倒底是个怎样的人他的秘密很多,每一桩都让人心惊“姑娘”有人叫我,脸红了一些,自己这样的一个普通人,处在这样一群人里,是我的奇遇,却也让自己更加感觉到自己与这里不相融。放下心中的那丝丝不适,我问梅无艳,“你弹琴”他点头。问冷秋蝉:“你吹笛”他也点点头,笑。我站起,走到四位女子面前,诚恳地问:“你们呢”四人互相看看,明月先答:“姑娘,明月平日拿得出手的是萧”我微笑,这个女子是如此的透明与直白。再看其他三位。鹅黄衣的清风,仍是温文大气的笑,“月琴倒是清风闲来无事时用来解闷的”喔她说得含蓄,但她们两个显然都在谦虚。因为一个云蓝衣已让我见识到什么是高手,而冷秋蝉只给了他一个天下第一弹筝人,而不是天下第一乐手,他的语气间,这里的每一位,都是不同凡响,除了我。红衣的花语和那冷傲的树影,在这时也不得不答,原来她俩各自擅长琵琶和箜篌。我心里泛喜,这会是我的穿越之旅最美妙的一天吗如果我错过了这个机会,将永远不会再有这次奇缘尤其箜篌是最优美的一种乐器,像西方的竖琴,是我那个世界里很早的乐器之一。于是,我先问冷秋蝉:“你们几人可曾共同合奏过一曲”显然他们都很惊讶,那表情告诉我,他们没有,而且是从来没有想过。“你们认为,你们一起合奏一曲会不会是天下无双的一曲”我问,发现有几个人的脸上有了些疑惑。我也疑惑,这些乐器能放到一起合奏吗但显然是个高难度的挑战。于是,我落莘莘天大的幸运,真是恨不能有先进的仪器把今天的这一切摄下来,为什么他们这里没有摄录机太美了当眼前的七个人都拿了各自擅长的乐器,坐站各宜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些相貌不俗的人,在与乐器为伴时,才是更加的不俗。而我,只是把意思放在了眼里,看着梅无艳;放在嘴里,建议冷秋蝉,没想到,真得做到了,让这几个天下少有的人儿,准备共奏一曲花尽我所有的想像,我也没有想像过会有今天的这一幕,但真实地发生时,又有点不真实的迷惑如仙的人,气质都不俗的人,七个,共有七个,只为了我一个念头,便真得要尝试着合奏一曲那些乐器都被一一弄来时,我才知道这座山庄对我来说,仍然是个谜,并不是我草草的爬了两天山,四处转了转所了解的那么简单他们只经过短短几句沟通,便决定了要合奏的曲目天上人间天上人间我没有听过这道曲名,这不是我所完全熟悉的那个世界,但名字有韵味第一个音节流出时,我的心已不属于我,一个一个地看过他们,他们的神情或专注,或沉醉,或悠然,或清冷但显然,这一次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尝试,喜爱并精通音符的人,哪一个不渴望能创造不朽的乐章即使不是什么作曲家,但每一次不同的尝试与精华的演绎,都会让他们自己也开怀我醉了心里迷糊地泛起,今天我出现在这里,原本是要做什么事情来的各位朋友,这一章也许有的会不喜欢看,但多多认为很重要喔,因为这章里的仙乐,会成为女主红尘将来的胎教音乐呢哈哈,懂得胎教重要性的,会不会羡慕女主即使是个平常人,但在这样的乐曲作胎教下,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大家想想吧不过,从下章开始,情节不会再像本章这样了。对了,有人提出书名中的“色”之一字不太好,这个,“绝色”在这部文中是真正的贴切,意指外表的绝代无双与内在的绝代无双[正文:第二十九章疑团又起]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雨停了,在第二天的清晨。醒来,伸懒腰,“噔噔噔”地下了楼“姑娘,你还没吃早饭哪”身后是兰嫂的呼唤。我笑,昨天听了那样的奏乐,想起自己那个世道的“女子十二坊”,不论那个乐队有没有真像媒体报道地那样作假,但,在那个世界里,她们的形象和水准已让她们身家过亿,是大红大紫的。如果,她们来到了这里,亲耳听过了昨日那一曲,她们会怎么样当时,自己在曲毕后,是落泪,第三次落泪。第一次,是在中毒后,有生命的危及,也有张家一家人的无私解囊第二次,是在黑店中,有恐怖的遭遇,和得救后的放松,极大的落差,让自己痛哭第三次是在昨日,原来极美的东西,会引起心理的共鸣,也会让人感叹地流泪现在,我要去找梅无艳,原本昨天要找他打问的事情,却被弄成个支离破碎。出了东风小楼,看到一个湖绿的身影,在翻飞咦剑气如虹,那是在舞剑如果刚才自己在楼上,望一眼窗外,会第一眼发现这个人影,但,现在,自己已出楼。走得近些,不打扰对方,已看清,那是云蓝衣,他会剑术他没有走那么那个冷秋蝉也极可能仍呆在这里了我不懂剑,但知道越花哨的东西越是虚的,看着他,动作敏捷,虽然有优美的腾起翻落,但每个招式都很简洁精练,而且剑过便有无数落叶,气如丝没想到这么一个清新、明丽的男子,静时如处子,动时如猛鹰,滑着翅膀飞翔时是优雅,猛扑而下时,竟如此迅猛疾劲“红尘姑娘。”他已收了剑势,走近来,微笑着向我打招呼。我也笑,心情很好,甚至在想,如果那一场无比美妙的合乐天天来一次,会不会太过份如果我早早听过那样的乐曲,尤其是那两次让人生厌的遭遇后,能早一点听到那么让人忘尘的音乐,会是我的幸事音乐能抚慰心灵,能有效地排解忧伤,能舒缓情绪,能只要选对音乐,尤其是纯音乐,轻雅的古典乐是上上之选,我何其幸运“云公子,早上好”心情像有十个太阳在里面暖着,我笑得开心,打招呼也打得轻快。“好。”他的表情怔一怔,我摆摆手,“公子继续练剑吧,我去去写墨楼。”将他发怔的表情留在身后,我能理解那表情,因为我笑得露了八颗牙齿,而这儿的女子多是笑不露齿。他那是诧异,见得多了,他就会见怪不怪了。不过,我今天确实起得早,而这个人也起得早,那个梅无艳嘛,不用说,定也起来了,说不准已要吃早餐了,我去后,还能混个肚饱。心情好,脚下也生风,只觉一眨眼,就到了。叩门,不意外的听到“请进”两个字。“吱呀”推开门,直走到书房那一进,看到他坐在桌前,又在批帐本吗那么淡雅地一个人,拿着细楷毛笔的样子,谁能联想到他竟然是在看天下最俗也最实在的帐本“红尘”他抬头看到我,笑意泛出,停下了手中笔,开始合帐本。“你忙,你忙,不打扰你”我笑眯眯。“这些并不要紧,”他淡淡然,还是一袭白袍,显得他明亮,明亮得清雅,很矛盾,但在他身上的矛盾已不只这一桩。“红尘”他唤我,我瞧他,仍然笑得细眉细眼。“你似乎很开心”他就是要对我说这个我点头,“是,很开心,虽然即将要向你求证的问题可能不会让我太开心,不过,如果不是昨天听到了那样的曲,我不会如此放松。”我说的是事实,我甚至已有一种幸意,我能肯定,那样的曲子是只应天上有的,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有机会再听到。他听了我的回答,看我一眼,随即拉开窗下桌边的一张椅,“坐。”一个字,是在对我说。我依言坐下,抬头看,清晨的阳光中,他的眼里是幽深的一片,漆黑而有些亮点,晶晶的亮点,他的眼神有些不同,让我坐下又为了什么“明月会端来饭菜。”喔我惊异,他说这是何意这是我们前几次同桌共食的那张桌子,难道“她会端来几人份”我揣测地问。他也已落座,坐在我对面,眼里的笑意像凝了的露珠,很碎很碎的那种,碎碎得亮。门开,一阵香气也随着进来,肚子里立刻咕噜咕噜。当看到明月放下两双筷两只碟时,我已张大嘴,而明月看着我眼神里闪了闪,退去。“你猜到我会来而且还是这么早就会来”“红尘不会无缘无故地跑去找我的,尤其是我不在写墨楼的时候。”他的笑如轻风,的确,在昨日之前的几天中,我没有找过他,而他很忙。“即使我找你有事,你怎知我会这般早就过来”我愣愣地问,在他面前,自己常常像个孩子,连大脑的思维有时也运转得慢了,似乎它自己不愿去运转了他的笑意加深,眼里的雾气凝起,整个人仿佛罩在了一团烟气中,不是迷雾,而是云烟淡淡,仿佛他出自云岫间。失神,失神在他难言的气质中;失神,失神在他难言的眼神中“红尘,你昨日进去时步履匆匆,结果要说的话并未说出,及早解决问题是红尘的习惯。”所以他肯定我今天会早早便来他的话,是对我深深得了解,了解得很深很深心无来由地跳起,跳得猛烈,心悸的感觉就是这样吗我以为我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我以为自己能掌控自己的心,我以为只要我不愿意,它就不会违背我的理智,但,它现在,却在狂跳不止低着头,紧紧低着,仿佛已能用耳朵听到自己的心跳呼气,呼气,再呼气抬起头时,我的脸已不再灼热,笑也变得自然,而心里却是僵硬“无艳大哥,我来这里,是要问你一件事的。”我道明来意,并打算说清楚后,尽快吃掉面前的食物,然后尽快地离开,也许回了东风小楼,我才会变回原来那个我。他依然笑,那笑容满满得溢在眼里,什么时候他变成了这样的爱笑别开眼光,把筷子狠狠插进一个蟹黄包,狠狠咬下去,结果因为走神,忘了先插个洞让里面的汤汁流出“哎哟”我的脸会不会从此留下一片疤被热油烫伤可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包子的外面尚且是热腾腾的,何况里面的高温“别用手摸”一只手定住我的手,是梅无艳,已站在我身边,而因为皮肤灼热的疼痛我已是跳了起来。“红尘,手不要动,跟我来”他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引往内室,而我心里却在担心,自己这把年龄了,皮肤恢复能力已越来越差,如果长不好,留一片红班明显得摆在脸上突然想到眼前这个人,他脸上的疤痕是怎么形成的,经受过怎样的痛苦他当年留下一道如此大的丑陋的痕迹时,他的心理又有过怎样的变化他是怎么熬过那段日子的当时他的身边有人陪伴他走过那些黑暗的日子吗我自己尚且会这样因为脸部的破损而在意,他呢,遭受过多少人的白眼我想得无边远,有些忘了脸上表层皮肤渐渐抽紧的被剥离地痛,但一阵清凉传来,压制了那种痛嗯一只手在我脸上,移过,移过的地方是清凉一片“你在给我涂抹什么药膏”我看着他一手拿着一个小瓷瓶,一手在往我脸上轻轻涂抹。“玉脂凝露膏。”听名字不错。“顶用吗我脸上现在是不是一大片红看起来很丑”我没有说过不在乎自己的容貌,虽然我不是特别的美丽,但就算我原本是张非常乏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