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那些人绝对该杀,但放在现代,这种事是不能自己处理的,得交给警察,在这个时代,人命有时多么不值一提呀,就连这屠人做肉包子的店也存在了不知多久,这在现代是多么不可思议。一想到这儿,有些没了味口,幸好这碗里没有一点肉的影子,不然非吐了不可。“只有这些材料最安全,怎么,不合口味”他淡淡的问,语气却不像在问,只像在陈述一件事实一般,我看到他已经坐在我旁边吃了起来。“这些是你做的”我听他的话音,这么猜测。但心中因自己的猜测而惊讶,远胜过知道那恶婆娘夫妻俩已确实死翘翘后的讶然,尤其看见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回了我一句:“吃吧,做的不好,也凑和吃吧。”我的模样一定很好笑,因为我看见他透过冒着的白气看了我一眼,眼中笑意一闪而过。“哦”我合起大张的嘴,真是有些受刺激,这在现代我会毫不以为意的,但放在这里,放在一个有大把大把钞票的男人身上,多么古怪,就算是穷光蛋一个,这时代也不会有男人会亲手下厨的,何况还有我这么一个女人躺在这里睡大觉。不过,想起昨夜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再看看周围的安静和清亮,恍如一梦醒来,对着窗外明晃晃的太阳,所有的黑暗都似没有发生过有亲爱的朋友,抱怨男主人公怎么还没出现,真是冤枉啊,他在第二章就出现了,只是其他的角逐者都要晚一些出现,难道非得一出来就是绝色倾城吗那可难保女主角不是受色迷惑喽呵呵,全文一直都会以"我"的口气写下去的,希望理解喔[正文:第十一章 惊人的事实]“你做的吃的味道绝佳,你确信你没有做过御厨”我的心情一好,就有了开玩笑的念头,不过这个男人的手艺真不含糊,任我吃过多少美食什么餐馆的特色饭没吃过就连那五星级的酒店也去过几遭。但这简简单单的一碗面中,我已吃出这“厨子”的水平绝不是一般的,能将一碗面做得如此好吃又让人颊齿留香的人,不多,而且一碗面中已看出火候。我再一次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全新打量,他走在我身边,高出我一个头还多,我拉开些距离,好从头到脚看个够,嘴里啧啧称奇。我们一放下碗便出了那家店,一出店看方向,我才知自己是走错了路的,都怪那场突然的大暴雨,天地无色了,还能辩清方向如果心脏差一点的,昨夜不用人动手,也早吓死过去了,可恶的老天爷。不过,现在身边有这么一个保镖,而且是个老江湖,对于路线也应该很熟悉,必竟追查那个老吴头近二十年,连那么偏远的地方都能找到,何论其它他对我的调倪只是淡淡瞅一眼,同样淡淡地说:“早年自己照顾自己,自己给自己做惯了吃的,不需奇怪。”“呵呵。”对他的话,我没有多问什么,笑了笑,就算自己常做给自己吃,但那种水平也不是瞎做能做的出来的。对他的经历我不想问,知道多了有什么好我们只会是擦肩而过的点头之交,再往多算,充其量他能算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也能充任一期保镖,但只要我回去了,我们是永远也不可能再照面的,知道的多了便生怀念,毫无意义。当走上大路时,站在路口,有些踌躇。“想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我看着他,奇怪他的一袭紫衣怎么什么时候都是那么一尘不染的样子明明昨夜在他胸前痛哭流涕地抹了许多眼泪,今早却没发现任何印迹,还有自己吃过饭后,在他的指示下才发现床边已摆了一套干爽的女装,是那些在我包裹中的衣物。他竟心细如丝,是一早起来收拾的,还是他根本一夜未睡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问。”他简洁地回答,想起昨夜他安抚我时说的那些话,想必他一生也很少主动说那么长的句子。“倒底北方有没有一个太原”我谨慎地看着他,这两天一路来的见闻与我印象中的古代,有很多的差距,虽然吻合的地方也不少,话语也能互通,但那个伞便是一个例子,还有其它难以解释的地方。“有,”他看着我,眼神里雾气萦然,似乎有什么在波动,我抬头望进他的眼里,一阵失神。“只是你说的山西,似乎没听说过”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迅速回了神,“什么”我紧跟着追问:“你不知道山西你确定”太原隶属于山西,山西更出名,唐时武刚天的一位附马不也是原滋原味的山西人又不是偏远的小乡,我肯定山西这个名字的历史更悠久,一定是哪个环节弄错了。“你所说的太原可是太极的太,草原的原”我想起了什么,急急问他。“太极”他有些疑惑,他的表情很少,换作别人,我想那脸上会是一片迷茫。我焦虑地看着他,“你连太极也没听过”虽然太极拳是张三丰创造的,但太极一词是古来有之的。“那太远、太广、太大的太总知道吧”心下一阵阵泛寒。他只是迟疑了一瞬间,但在我看来仿佛是等了一辈子,终于听到他说:“泰源镇是否极泰来的泰、源源不断的源,与姑娘所说的可有差异”心“咚”地一声坠到谷底,我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愣愣地说:“泰源镇不是太原府泰源镇倒底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你不知道有个太原府”忽然又想到什么,我像弹簧一样蹦起来,踮起脚尖揪住他的脖领,咬着牙问:“你说,这倒底是什么国家你对你们的国家倒底怎么称呼”他没有躲闪,就像当初我同样揪着他问七色断心丹时一样,只是低下头来,眼里一片雾气,但眼波里有我的影子,我看到自已正一脸的慌然,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智泱国,是智泱国”他连续两遍的陈述是怕我听不懂吗还是怕我不够受刺激我一把推开他,趔趄地倒退几步,脑中一片浑乱,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我来到了哪里我不是回到了历史中吗为什么这里的一切都与历史不吻合却又有惊人的相似他们的语言、文字,还有住所,与我所知的古代有那么多的雷同,甚至他刚才用句中也提到了“否极泰来”“源源不断”两个古老的成语,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我倒底来到了哪里啊我想嘶喊,但喊不出口,双手抱着头,接连的超负荷的刺激、接连的受创,让我的头脑胀得发痛。我晕了过去。[正文:第十二章 再出新招]马蹄得得,徐徐前进,两旁是倒飞过的风景。我无精打采地倚坐在车窗旁,仿若生了一场重病,浑身无力,眼神也无法集中,头仍然闷闷地痛。这已经是两天后,从我醒来,我就发现自己是在一辆马车上,车中铺了厚厚的软毯,我躺在上面,就像腾云驾雾,轻飘飘的,感受不到颠簸。车外是梅无艳,他不发一语,扬着长鞭驾车而行。两天来,饿了,要么随他在某个镇子停下,迷迷糊糊进家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吃进去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吃什么都一个味道;要么就在车上,他会变魔法一样端出一碟碟小菜,还有碧莹莹的绿茶,是什么茶我当然不敢自以为是地去揣测了,这不是我所了解的那个世界,凭什么去揣测困时,就倒头窝在马车上,呼呼大睡,睡得晕天雾地,不知今生是何生。狠狠地吃,食不知味;猛猛地睡,睡他个天踏地陷发泄了整整两天,我,一语不发,那个人,也一语不发,除了在酒楼和夜晚在客栈投宿时,他对店家说过只言半语,其他时间,我们之间是无声的。一阵香味飘了过来,钻进鼻间。这是什么味道如此奇香却香得不让人生腻,好闻得让我头脑一阵清醒。禁不住探头向窗外望去,看到一溜身穿花衫的女子排成一排站在路边,像一道醒目的风景,个个头上还戴了纱帽,像极了福建一带采茶的女人。又想起现代了。“买花呀,买醉兰花呀,买一朵,香满庭园;买两朵,香飘四里;买三朵,香过一季啦”悦耳的叫卖声,纯朴的脸面,可亲的笑容,奇异的芳香这一切让我的心绪一振,只觉得车轮“嘎吱”一声停了下来。几乎是立刻地,窗外伸进一只手,手上是一丛白色的花,一阵馥郁芬芳袭满鼻间,扑进胸腔,周身一阵舒畅,心神奇异地安宁。忍不住探过手,指尖轻轻抚摸那丛花,花瓣不太大,有点像桅子花,我见过南方的桅子花,但不能肯定这是不是那种花,同样的奇香,同样的远远就能闻到,同样的以花香为名被拿来叫卖。当马车再度“得得”地上了路,面前的小桌上摆了一个深口的碟子,里面注了清水,水上漂着那丛白色奇香的花。在我怔神间,梅无艳已掏出一锭银子,付给了那只手的主人,接着在一群女人惊讶地呼声中,转起车轮,抛下一堆花花女人,带着一路清香上了路。只是,再失神的我也看到了,梅无艳,这个男人,细心的从食盒中翻出碟子置于桌上,再找到袋中清水,注入,安排好了眼前的一切。刚才也分明听到那些女人说,花枝处见点水,会延续生命,让它绽放更久风拂进窗口,将一缕发丝带到我的嘴唇边,那些微的痒意让我突然笑了,因为我盯着那丛花已经很久,起身,挑起车帘,挂在一旁的钩上。梅无艳的后背一览无遗,依旧挺立、瘦削,却奇异的优雅,即使赶着车,扬着鞭,仍像一幅画。衣衫淡雅,脖颈的弧度完美,如果不看那张脸,会给人最美的暇想。我凑过去,在他身边搭出两条腿坐在车辕旁,让清风扑面,看两旁绿色无边的田野庄稼。梅无艳看了我一眼,依旧淡淡的话语飘来:“醉兰花功能镇定安神,花香宜人,沁心脾、清头脑,见你喜欢,便留一丛,摆于桌上,附些清水,可香盈月余。”难得他又一次说了这么多话,笑了笑。我这两天来唯一的笑让他有些讶异,他的眼多看了我两眼,但没有明显表露。“有点像我们那的桅子花,纵然离开树体,仍能散发芳香;纵然生命即逝,仍要努力绽放”和这似古人又非古人的人类呆的久了,我说话也越来越文绉绉的了。张开双臂,高高举起,我的心豁然开朗,难道我还不如一丛花来得聪明纵使找不到那个湖,我岂能就这样放弃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路转,人是活的,还怕没有出路能来得,就不能走得我深深吸口气,顿觉这气息是如此的清新,放在都市,到哪里寻找这么大片的绿已经夹杂了黄,必竟庄稼快成熟了,但这里的一切是原生态无公害的,我得趁此机会好好享受。一群大鸟从天上飞过,排着队伍,我笑出声来。回过头,看到梅无艳的眼,一双如碎星撒落,又奇异的萦绕着雾气的一双眼,那里面似有漩涡,我由心的赞叹。“梅无艳,你竟然如此美丽”我笑眯眯的,一双手爬过去,想摸摸他的脸。他望着我的眼闪过异色,脸上一阵抽搐,只一偏头,就躲了过去。我扫兴地撇撇嘴,“真是小气,只是摸一下而已,至于那么敏感吗”我调开头去,开始欣赏一路风景,没有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梅无艳,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往南走吗”我看着日头,下午时分,它却在我的右前方。他尚未回答,或者是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我已接口:“不要紧,去哪个方向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去些风景优美适宜旅游观光的好地方。”我呵呵笑。既然我不是在我熟知的那个国家,说不定是横穿到另一个时空里,如今再往北去也不是办法,就由他吧,接下来我的问题才是重点。“梅无艳”我拖着长调又转过身去,扯大笑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诚心,我相信自己这时都显得有点谄媚了,没办法,有求于人。他似乎被我吓了一跳,我很满意自己能让这个看起来处变不惊、淡然无波的人能有点情绪反应。我加大讨好力度,将身子又凑过去一些,用很真诚与恳求的眼神盯着他,字字铿锵地说:“梅无艳,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帮我一个忙吧。”他盯着我,我避过他的眼,那双眼似有魔力,每每让我失神,这关头我不能走神,我确信他在等我接下来的话,放低眼神,盯着他牵着缰绳的手,修长匀称,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