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行走一职,看来我以后是代言人了也说不定呢。那些大臣们跪安后,皇上走到我边上,我忙起身给他让坐,他摆摆手坐在我边上,拍拍我的头,苦笑了下。太子和四哥走到他跟前,皇上有些疲累了已经,我给他锤着肩膀,他慢慢的说:“太子,这次灾情不报的事情,朕认为你的责任很大,朕希望你处理好后面的事情,四阿哥,你也一样。”他们一起点头应是。皇上拉着我的手笑迷迷的说:“今天表现不错,那天朕和你五哥说的话全记下来了啊”我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笑,皇上起身,我也忙站起来,疑惑的看着他,他对我们说:“朕要出宫去看看,德全啊,给朕更衣。”马上要午饭了,老爷子又往外跑,唉,太子和四哥走到我跟前,太子说:“承羽看不出来,这行走做起来挺顺心的吗”我一皱眉,看着他:“还好吧,只是最近的事情搞的我头大的很。”四哥走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肩说:“四哥责任很大啊,报灾报的晚了,让兄弟们都这么累,看你这一段都瘦了。”我忙摸了摸脸,是哦,这才几天啊,我脸都感觉小了。老十走了进来,看到四哥的样子,脸立马一沉,我忙挣开四哥走到他边上:“你回去把官服换了吧,皇阿玛要出宫去看灾民,你也一起来吧。”他点了点头,出门又看了四哥一眼,我知道他又开始吃醋了,这小子。我回头正对上四哥,他看了看老十又看了看我,无奈的摇摇头,太子在边上倒一副看戏的样子,我过去就给他一拳说:“笑什么都是你,害的我们累的团团转。”太子指着自己不相信的说:“为啥又都是我了我怎么了”我肚子里有气,白他一眼说:“你没怎么,你是太子,出了啥坏事儿你都有责任,谁让我们比你小呢,切,装小真好,嘿嘿。”太子看我这偷笑的坏样,过来就做势要打我,皇上正好进屋看到,脸一沉说:“这是干吗”太子忙收了手,我笑着说:“没事儿,皇阿玛,我刚才说太子来着,我说他比我们大,我们累的团团转,就是他的责任。”皇上听完也点头说是,太子来了个没脾气,我冲他做个超级大鬼脸,气的他追着才打我,而那紧张的气氛略好了一些。出了宫来,皇上一直坐在马车上,大街上的影像让他也很动容,太子却一副嫌脏的样子,躲闪着,常远和老十说着我们上午碰到的事情,老十也很无力的摇摇头,毕竟我们能做的也只是给他们些吃的而已啊。老远听到有人喊:“抢东西了,抓住他,有人抢我的吃的了啊。”一听是抢吃的,不少灾民都起来去看,现在是谁抢到是谁的,我看到那抢了干粮的人猛往嘴里塞着,后面追的人也已经饿的没劲儿追了。京城已经在无形中有一种治安上的压力了,顺天府的官差刚到,对那抢吃的人一顿好打,一块干粮而已,我忙让常远上去拦了下来。那些当差的一看常远的令牌,再看我们一下也心里有了数,忙退了下去,那抢干粮的人已经被打的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常远好歹把他安置到路旁使马车可以通过,皇上看此地离三哥家不远,就让去三哥家,等到三哥家门口,看到三哥带着三嫂在给灾民放粮,虽然不多,可是甚至也能缓解一下。三哥看是我们,忙下来迎接,当看到皇上时才想行礼被皇上拦了下来,我们径自向府里走去,三哥也打了招呼随我们进来。皇上坐在正堂,一直用手托着额头,看来对刚才的情景实在是疼心啊,我们立于两旁,谁也不敢出声。常远看我们都没了动静,走上前来:“启禀皇上,下官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皇上随意的挥了挥手,常远看了看我,我冲他点点头,我知道他一定有想法才会出这个头的。常远想了下说:“皇上,现在京城的情况并不单单是饥民的问题,有不少人已经是有劲来,没劲回去了,怕是定居京城了。而且有很大一部分人并不安份,怕是要生出事端来。下官的意思看是否能建个收容所之类的部门,将这些灾民统一一下,也好给他们个安身之所,等他们能平安反乡时再做打算。”毕竟是生意人,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冲常远竖了竖大拇指,他冲我笑了下。皇上想了下说:“这个方法不是不行,可是这些灾民如果看此地有吃有喝不回去了呢那以后不是一有灾情就往京里来了吗”常远又想了下说:“可以双管齐下啊,一方面这边办一收容所,将些老弱妇幼收容起来,防止他们受到不必要的伤害。另一方面,您可以派人去山东等地亲自发振灾的粮食,这样子那些身体强壮些的人自然回跟着反乡的,等他们再定居下来后,再来接这些女人孩子,您觉得这样子可好”老十也觉得可行,冲常远抿嘴一笑,皇上看常远的眼光已经变了,像发现了一个宝一样。今天景仁宫是出尽了风头了,我就怕别的人眼红啊,因为我已经看到太子看常远的眼神有点儿火光在里面了。皇上问:“这收容所有没有具体的想法啊”常远摇了摇头说:“我考虑的也只是将他们集中后,一天给他们些吃喝而已。”我打了个响指说:“啊,我有想到些,咱们管他们吃喝,让他们给咱们做工,也不会是白养了他们,不然他们会把这儿当养老的地方了。”这些人看着我和常远这一唱一和的,不知道的真的以为我们是串通好的,没办法,毕竟我们有思想交集的地方。皇上听着感觉这计划也比较圆满了,对四哥说:“你回来着手去办这件事情,统计下有多少人愿意留下来,一定把这些人集中一下,口粮和药品都统一分发,不要让他们再在大街这样子散着了,朕看着头疼也心疼啊。”四哥领了旨。他又叫了老十:“你和承羽还有常远,近期就跟户部那里统计下粮草,尽早赴灾区。在城里发告示,如果有愿意跟粮草回返的,免一年的赋税。”老十也领了旨。皇上像是放下一块心病一样,对三哥说:“三阿哥啊,听说承羽这孩子总是会上你们这些兄弟家里蹭饭是不是啊今天朕也在这边蹭上一顿吧,做些家常饭来吃吧。”他们听完都笑了起来,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我嘿嘿笑着告诉三哥找些清淡的菜,皇上最近火大。京城的灾民过五万人,有近两万留在了京城,全是些老弱之人,老十看了下打算反家的人群里有不少太小的孩子,也让留了下来。四哥给他们安排的差事是制造军用,包括衣服鞋子之类的,不是让他们乱做,而是按正规的标准来做,合格的可以待在此地有饭吃,有地儿住,做的好的甚至还有工钱拿。皇上特别说了工作量不要太大,这样子只是暂时的,这些灾民能得到这些已经很是感激了,皇上也算是了了一块心病。我们三人压运着粮草前去山东河间等地,在河间看到四处荒凉让人心头不由一紧,这能不跑吗不跑怕是连草根也没的吃了吧。第五十八章 遭遇土匪这次出行,路上不时会看到饿死在路边的人,我头次见到这种景像,不停的吐了起来,这可把老十给心疼坏了,没办法,只好半路给我换的马车,我进了车后就没有再掀过一次帘子。我们住在河间府衙门里,老十和新上任的这官算是熟识,将事情交待好,就准备第二天启程往山东去了。下午,我想去周围村子里转转,已经有不少村民跟着回来了,山东的灾民已经先我们一步往回走去,等我们压粮过去了。走在乡间小路,听到周围院墙内不时传出了说话的声音,感觉多了不少的人气,和先前看到的死气沉沉比让人安心了些,他们得到粮食也可以安心的度过灾年了。我和他们俩走出来很远了,天气也暗了下来,因为没有带护卫,这天灾之年并不太平,我们打算往回走了。拉着老十,他看我脸色不好,把我往怀里揽了揽,我想到常远在身后,挣了一下,他也想到这点。他对常远说:“真没想到你会想到这种好点子。”常远笑着说:“你们也一定有人想到了,只是不敢开口而已罢了,是不是啊主子。”我笑了笑说:“这种点子不会光咱们想到了,我感觉四哥和别的人应该也有想到的,只是他们都怕惹恼皇上,也就咱俩傻乎乎的出头而已,不过那天咱们景仁宫可是出了名了哦,里面是既藏了条龙,又卧了只虎哦。不过我也奇怪,为什么这些人总是这么老套的有另一个账本啊”老十说:“他们得做一笔自己清楚的账啊不然一年收入多少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笨蛋。”我不满的说:“傻啊,这不是吃了东西不抹嘴吗他们要是没有这些账不也不会被查了吗”听我说完三个人呵呵笑了起来,远处响起一片很急的马蹄声,奇怪这边哪来的这么多的马我突然注意到周围很多人家的灯全灭了,常远也警觉起来,坏了,不会是土匪吧这次可能是真的土匪帮了吧。老十下意识的拉起我往衙门跑去,我回头看常远翻身上了房,往远处看着,远处的火把已经可以看到了,他忙跑几步跟在我们边上说:“坏了,应该是土匪,快回衙门。”我们三个人跑着,因为走出太远,我打算往边上的人家院子里避一下,可是拍了几户门也没有回声,马蹄声却越来越近了。火光围了一圈,将我们三个人围在中间,看着这些人怕是有二十多人,完了,我们是一定打不过的了。常远抱拳对个像是管事的人说:“我们兄弟三人路过此地,不知道各位英雄有何贵干。”那个人不屑的说:“这大晚上还敢有人在路上走动,看着也是外地人,爷爷们今天是来洗村的,钱和人,爷爷都收了。”啊,这钱抢了还要人命啊,我忙拿出钱袋,想举起来,老十拉了我一下,我只想花钱买个平安啊。老十对那个管事的说:“那如果我们把钱给你,能不能放我们一条生路”那个人看了看老十说:“哟,看这位的打扮不是一般人家的,今天你们谁也跑不了,来人啊,动手。”常远上去就是一把忍刀,当时就有人倒在了地上,老十也抽出软剑应敌,还把我护在身后,我手里真是手无寸铁,现在的我只想会仙剑里的撒钱的技能啊,我想拿钱砸死他们。突然有人从背后把我一把抄起,吓的我大叫出声,老十也受惊猛的回头,我就感觉身子一轻,被人重重的扔在了马背上,跟个麻袋一样扔在马背上,摔的我胃疼的不行,想喊也没了音。老十急了,提剑就往上冲,被人拦了下来,他砍倒两个又被围了起来,常远也起身想跳到马上,可是都被人拦住了,这时远处已经有了脚步上,还不时有锣敲响的声音,应该是官府出人了吧。那些土匪一听这个,有个人打了个呼哨,这些人放下老十和常远不管,上马就往远处跑,老十不停的喊着:“放开他,把他放了,辉辉,往下跳。”我不停的又踢又骂,以下省略问候这抓我人全家的数万字,我也想往下跳啊,可是那个人按我背按个死死的,这人是什么时候到的我背后的气死我了。常远应该是又扔出忍刀了,那个人手往后一背就挡开了,渐渐的我听老十他们的喊声越来越远,完了,我被人绑架了。这一路我的姿势都没变过,我想抬头看抓我的人是什么样子,那人驾着马却没影响他把我的头按下去,还就手拿了个布袋带着我头上,眼前一黑,没来由的恐惧让我后背一冷。他们不会杀了我吧,我对那个人大声喊着:“你给我把头上的布拿开,我要吐,颠死我了,把我头上的布拿开。”他并没没有把布拿下来,而是把我翻过来让我坐在了马背上,这样子舒服了不少,可是却感觉后背有个很热的胸膛靠了过来。我双手被他反制在了后面,手还不小心碰到了我不该碰的东西,他把我圈在怀里,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别乱动,当心爷爷有了龙阳之好,你这小子就惨了。”我已经很惨了,我手被这么绑着呢,我忙说:“你把我手松开,我不乱碰,我会合作的。”我不想盲目的挣扎挨上一刀,我心里其实很担心老十和常远,他们刚才打的那么吃力,受伤了没有。我的手被放开了,放在身体两侧,人倒没了平衡,左右晃开,我感觉一双很热的大手把我的手放在马缰上,我稍微放松了些,可是却在回想刚才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先前的那个管事的。就在还没有被颠死前,总算听到了马蹄外的人声,那些人兴奋的大喊大叫,马停了下来,有人说了句:“老大,这绑来的什么人啊”刚才在我身后的人下了马,把我也拉下马来,我一个没站稳就快坐地上的时候,被人架住了,然后手被绑在了前面,用力很大,我手腕一阵钻心的疼。我被人拉着,也不知道脚下的路是怎么走的,总是感觉快要摔倒了,又总是被人扶一下,然后干脆被人像背口袋一样扛到了肩上,我的胃被挤的又一阵想吐,我开始乱动起来。那个扛我的人一巴掌打我屁股上,疼的我哭的心都有了,我不时的说:“你让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