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话,你这丫头的价钱保不准还会高啊,你哪儿吸引人啊”我看他一脸的坏笑,把脸一扭切了一声没再理他往前走去,他在后面笑着跟着。第五十三章 成功办差回到小院,看到常远房间的灯还没有亮,王伯惊讶的看着我,看的我不好意思把头低下,老十一直是笑迷迷的。我要回房把衣服换掉,老十把我拉着往他房里走,我挣不开他的手,只好跟去。刚走到房门口,有个黑衣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吓我一跳,老十挡在我前面,那人给老十跪下,老十没理他,让我回我房里把衣服换了,我忙跑回房去。换好衣服后,我走到老十房门外,老十让我进去,我看那黑衣人居然是醉仙楼里的刘贵,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他向我行礼,老十说这是他早前放到杭州的人,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碎银把我往外轰了,他认得我吗我好奇的看着他。老十看着手上的东西,看我这样子,笑着跟我说:“好了,我晚些跟你讲好不好你过来看看这些。”我到他身边,靠在他肩上,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啊哦,这些全是行程啊,上面全是写的人名和时间还有做过什么。我看着老十,他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这好像是醉仙楼的东西吧,因为上面有写着康熙三十五年,工部尚书花费四千两,翠屏,记这些干吗只有一个可能,要挟。老十对刘贵说:“你先回去吧,这账本也一并带回去吧,我心里有数了。”那刘贵收好账本起身往外走去,完全没有了那醉仙楼时的娘们儿气。老十把我拉到腿上搂着我说:“咱们回去可以交差了。”我奇怪他为什么不把账本留下他一点我鼻子说:“咱们不用管他拿那账干吗,明天上面还会有我的一笔,咱们回去告诉皇阿玛,他会做打算的。”正说着,院子里有了打斗声,我忙跳下来,老十提剑就往外走,看到院门口常远和人打了起来,老十也加入了战局。一共来了四个人,我进屋拿了个花瓶,防止有人来打过来,看到有个人想偷袭老十,我一下子把花瓶扔在了他头上。这四个人被老十和常远拿下了,王伯拿来绳子把他们绑了起来,常远把他们的头罩都摘了,老十迷着眼打量着他们。常远一脚蹬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说:“说,你们是什么人跟了我一路了。”那四个人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但是还是很强硬的把头扭到一边,常远很生气的给了其中一个一拳。老十问常远:“从哪儿注意到他们跟着的”常远整理了下衣服说:“就那个醉仙楼出来了,我本来想半路解决他们,后来一想还是带回来看看是什么人吧。”我们住的小院挺偏的,周围人家都离的很远,所以这四个人敢这么跟着吧。常远白他们一眼说:“他们看到咱们宅子本来是想跑了的,我先动的手,他们是边打边退,我咬的紧些,他们没跑了。”我坐在门坎上,听他们讨论问题,看着那个四个人。老十看他们四个也不出声,就想动粗,我喊住了他,别把人打死了不就坏了常远进屋拿出两个椅子,坐下看着坐在地上的四个人。老十冷冷的说:“你们到底什么人这杭州经常出现抢匪活动,是不是就是你们四人”我看老十问犯人没意思就小声问常远:“喂,你下了火没有用了多少钱”常远坏坏的笑着说:“嗯嗯,别说这边还真是有美女,三百两,一会儿我把剩下的钱给你。”我一下子站起来冲他说:“三百两你们把一当官的一年的俸银都花了,你惨了,你准备还我钱吧。”他一看我这样子,知道我铁公鸡毛病已经犯了,鄙视的看着我说:“切,那又不是你的钱,是他的钱,我还他,不还你。”说着把剩下的七百两银票给了老十。老十边收钱边训我俩:“你俩这会儿不说这四个人的事儿,说什么银子的事儿,真有你们的。”常远笑着说:“她在郁闷今天没有人买她呢,呵呵让你给抢了先了。”我拿起那碎瓶口就冲他扔了过来,扔出去我后悔了,他闪开正好砸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哎哟一声。我们三个哈哈的笑了起来,那四个被我们都笑晕了。老十看他们四个是不会说了,对王伯说:“就这么拴他们一晚上吧,明天送官,咱们都回去睡了吧。”说着向我走过来。常远嘿嘿笑着往自己屋走去,这时我看到有个人挣脱了绳子大喊一声:“有人要跑。”那人被我喊声吓了一跳,常远翻手就给了他一把忍刀,正中胸口,那人惨叫一声,倒地上就挣扎起来,常远也是一愣,坏了,杀了人了,他原来说过他的忍刀上有毒。那三个人一看有人死了,脸色也变了,抢劫不是死罪啊。老十忙过去看那个人的情况,摇了摇头,那三个的脸色更难看了。其中有一个忍不住了说:“爷,我们也是受人之托,你们放了我们吧。”另一个看这个说了也开了口:“我们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我们只抢钱,抢了就走了。”我有些急的说:“抢钱都抢人家家来了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当这边没当官的啊”第三个忙说:“我们,我们,唉,跟您说了吧,我们就是受刘大人的指使才来的啊。”哦这个新闻很暴料,我们三个都有了兴趣看着剩下这三个。那个说出实情的说:“咱们兄弟四个本来会点儿功夫,从山东来到杭州的,那刘大人看我们是生面孔就把我们养在了醉仙楼。我们就打劫那些在醉仙楼花销大的,像今天这位爷的花销就不少,而且我们看他还有钱就跟了来。这位爷功夫比我们好,我们越跟越想回去,后来爷出了手,我们实在没办法才打了起来。”老十说:“你们是说这刘大人和醉仙楼有关系了”那三个人点了点头,老十笑了起来,又问他们:“那刘大人现在可是在醉仙楼”他们又点了点头。老十起身就想现去,我拦住他说怕是圈套,老十摆摆手说:“不会的,常远是个生面孔,没人知道他跟咱们是一起的,所以才会有人跟上他,咱们去会会那位刘大人吧。”我们把那三个人押到醉仙楼,那时间是醉仙楼的生意正火的时候,我们从后门进去,刘贵看到我们也是一愣,又看另三个人眉头皱了下,奇怪,他为什么不知道这三个人的存在老十冲他笑了笑,问清这三个人刘海山所在的房间就往楼上走去,在那桂姨娘的门口停了下来,里面传出些嗯嗯啊啊的声音,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向后退了两步。老十拍拍我头,笑了笑,上去一脚把门踹开,里面一声尖叫声,常远把那三个人也扔了进去。我随手开开手机,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我觉得需要记录的时候全会打开,反正又不费电。我听到老十说让刘海山穿上衣服,我才进去反手插上门。跪在地上的刘海山没了早些看到的风光,身上一直在抖,老十坐在一边,那桂姨娘藏在被子里面,看到我后嘴巴张开就没有合上。我走到老十的身后,站着看着他们,那刘海山听到脚步声,微微一抬头看到男装的我更是一愣,忙又把头低下了,我想他清楚我是谁了吧。老十拿起来茶杯玩着说:“刘大人,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再见面啊,扰了你的兴了,对不住啊。”那刘大人一直在说属下该死属下该死。老十往前一躬身低了些身子说:“抬起头来看着我,你该死什么我说什么了”那刘海山抬着头,一头的汗,忙说:“属下一时糊涂啊。求念大人放过属下吧。”老十看了看床上的桂姨娘,又看了看他说:“呵呵,糊涂。你们三个说,他养了你们多久了”那三个人一看他们的头子都成这样子了,忙磕着头说:“小的只是拿钱办事的啊大老爷,他养了我们快五年了。”老十把茶杯一放:“哦,快五年了,现在死了一个了,刘大人,一会儿找人上我宅子抬去吧怪不得这近五年的时间杭州劫案一直破不了,原来是你从中做怪。你从个知府到总督一直用这醉仙楼当幌子是不是”他语气越来越硬。那刘海山一下子软了,毕竟是个文官,要是武官会不会挣扎的啊有人叫门,我过去一看是刘贵,就让他进来,他手上拿着那个账本。那桂姨娘一看刘贵尖叫着说:“你怎么会有那个账本”刘贵轻轻的说:“从您房里秘室拿的啊。”那桂姨娘一下子软了下来,她养的家贼。现在两件事情串到一起了,就算圆满了吧。老十拿起账本又看了看说:“呵呵,今天我这笔没有写上啊看来你们太忙了是吧”刘海山忙摇着头说:“念大人,这账本我不知道啊,跟属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啊,下官只是来这儿消遣的啊。”老十把账本往桌上一摔,大声说:“消遣,朝庭官员不许出入青楼妓院,你不知道吗这些当官的是自己报着家门来消遣吗你说这话不是抽自己嘴巴吗”那刘海山一听倒缓和了些说:“那念大人今天不是也来了吗还带走了这猫儿。”说完还着重看了我一下,推到我身上了啊。常远在边上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指着我笑着说:“哈哈,猫儿谁给你起的名字啊”我冲那桂姨娘努了努嘴巴。老十也忍着笑,我的火气在上升,这床上的和地上的让咱们给笑毛了。那刘海山居然站起来对着老十喊开了:“念大人,你没有权利罢了下官的官,下官可以写折子说是你让下官带你来的,你放了我。咱们两清怎么样你这么年轻,别坏了自己的前程。”看来他还是不敢相信我的身份。我举起我的令牌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说:“刘大人,冷静,别喊,看清了。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不会消息这么不灵光吧。”刘大人好像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看着我说:“下官知道,你是辉阿哥,可是你也出入这种青楼地方,我可以到处去说,你信不信,你和念大人两个大男人有苟且之事。”我摇着头叹着气走到桂姨娘边上说:“大妈,这男人说我是男的,呵呵。”那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走到刘海山边上说:“反正你也活不成了,死人不会说话,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是个女的,我就说是你们把我抓来的。你别说你会写折子,我也会写,咱们一人递一个上去啊看皇上信谁的”我看到他脸色已经白了。我走到老十边上,趴在他的肩上,看着刘海山说:“还有,我要告诉你,你眼前这个人呢,不是什么念大人。他呢,是姓爱新觉罗的,是十阿哥,你别冲他大喊大叫的,他不习惯。”我说完后我们三个又笑开了,因为我看到那刘海山又滑坐在了地上。楼下乱了起来,老十笑了下,拉着我往外走去,常远拉着那三个人出来,把这个房间锁了起来。上来一个当官的见我们立马跪下报道:“微臣江苏巡抚吴远达给辉阿哥,十阿哥请安。”老十把我往前推了推,太坏了,他想低调,把我推前面了。这醉仙楼已经清了场了,我看了下周围,又看了看老十,他冲我点了点头。我拿出令牌运了运气说:“常远接令,带江苏巡抚部查封刘海山家产,其家人任何一个不得外出,如有抗命者,就地正法。”我说话的声音不小,也是说给屋子里的人听的。我说完后又看了老十一眼,他玩着玉佩,冲我鼓励的笑笑,我看常远走了,又对那巡抚说:“即刻用八百里快递传信上京请旨,彻查他,凡是跟他有关联的抓出多少是多少,我想吴巡抚应该不在其列吧。”吴巡抚一直在说不会不会,然后找人上屋子里押了一男一女出来,那男的出来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老十上去就一巴掌抽到他脸上,他无力的低下头。这总督下台,吴巡抚不是没有机会,他看人把这两个人押走,走到我们边上拍着马屁说:“二位阿哥受惊了,下官失职下官失职。”老十拉着我往前走,他在后面跟着,老十突然回头说:“你带了两个人,我们院子里还有个呢,那刘海山及其家人不能有任何闪失,明白没有”吴巡抚忙说:“下官已经把尸体收拾了,不会有闪失,会等京里来人提人的,您放心。”老十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说:“他不在的时候的空缺还烦劳吴大人多用些心思了。”说完和我往回走去。常远是大概两个时辰后回来的,那刘贵跪在老十的面前不停的解释:“十爷,奴才真不知道这四个人的来历,他们是出入这醉仙楼,可是奴才跟他们说话,他们总是装哑巴啊。”王伯给常远倒了杯水,常远喝下说:“已经封完了,就等京里来人了,留下了十个兵来回的看着,封人家原来挺过瘾的啊”我重重的鄙视了他。王伯进来对老十说:“十爷那吴巡抚在咱们院门口也安了兵,没事儿吧。”老十摆摆手说:“没事儿,你先休息吧,不用忙活了。”想那吴巡抚是王伯给报的官吧。他又看着刘贵说:“不过账本这件事情办的不错,你明天就回京吧,我会给皇上递折子给你份优差的。”那刘贵在一直磕头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