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不服,病到半路,这不是托累了皇阿玛你还说咧,你这次病到德州,皇阿玛担心的不行。”他微微一愣问我:“皇阿玛担心的不行”我喝了口茶鄙视的看着他说:“废话,他是老子,你是儿子,你病了他能不担心吗你没见那次额太打了我,皇阿玛那火。我个认的儿子都这样子,你是他亲儿子他能不急”他若有所思的喝了口茶,冲我笑了笑点了点头。我想让他知道皇上有多关心他,他能理解吗我从他看皇上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对皇上是有些意见的,早前想到的那个太子在位时间太长,他想登基的可能性当然是第一位的。他淡淡的说:“承羽,皇阿玛跟你说了什么吗”我撇了下嘴,想了下说:“说了啊,你要不要听”他一脸的期待。其实二哥这人挺简单的啊,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了,不知道跟别人是不是这样子,我才发现,他们在我面前总是少带了一张面具,一群人的时候也会少带,弄的我知道的他们和别人眼中的他们差别越来越大。我清了清嗓子,学着皇上的语气说:“太子身子骨一直不好,你说这次生病朕真是担心啊,又不知道留索额图在他身边好还是不好。他毕竟是个外人,朕生怕他会照顾不周啊。承羽啊,帮朕想想啊”这瞎话其实也挺好编啊。太子听完眼圈都有些红了,我知道他是挺感动的,也不知道索额图平时和他怎么说的话,但是从他对索额图的表现来看,索额图的话在他耳朵里的份量要高过皇上。我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二哥,你想啥咧呆啦”他一下子回神,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没事儿,听到皇阿玛说这话,我心里挺高兴的,我回来前还有些怨皇阿玛把我们放在德州不管了呢。”我习惯的在他脑门一拍,拍完感觉不对,坏了,拍老十他们习惯了,他一惊,摸着额头看着我,脸上有些不高兴。拍都拍了接着说话:“你病了,还让皇阿玛在你身边陪着你他都这岁数了,你也不怕传染他,你可是感冒了啊,不对,伤风了啊,那是会传染的啊。”那会儿没有感冒这词呢。他听我说完也点了点头,我又说他:“你不想想,皇上要是病倒了,累的是谁啊不还是你这个监国的太子要不就是我们这些办差的兄弟,他是为咱们想啊,你还不高兴。没良心。”我说完还站起来跑他胸口前点了点又跑回来坐下。他看我这样子哈哈笑了起来,我白他一眼。他走到我身前,托起我下巴看着我说:“怪不得老三会犯那种错,我都恨不得把你收到宫里来,你真是能让我们觉得很高兴。”我把他手打开说:“你少来吧,你收我入宫人家不说你还说你是乱个弟弟的伦。你人就丢大了你。”他听完笑弯了腰。他和大哥一直不合,大哥疼我的感觉像哥哥像亲人,这个二哥疼我的感觉却让我感觉像在利用一样,原来没觉得,今天倒有这种感觉了。他笑完了,看我盯着他看,笑着问我在看什么,我笑着说:“我看你能笑多久,笑累了不要不要喝点儿水接着笑啊跟你多少年没有这么笑过似的,真是。”他听完笑的更凶了,也许他真的有多少年没有这么笑过了,他的笑声引来了嫡福晋。我看她进门,忙起身给这位见过很多次,但是一直高高在上的二嫂。太子见她进步也是一愣,她上前给太子福了福身子,我忙上前压低声音说:“承羽给福晋请安。”她看我一眼轻轻哼了一声就算回礼了。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太子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瞪着福晋,她也觉得太子的脸色一下子很不好,有些不太自在。太子的语气冷了下来对我说:“承羽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皇阿玛这次可能要个把月才会回来,你有什么事情就过来跟我说就行了,不要受了委屈。”我起身冲他笑笑,看他点了下头,又给福晋请了安往外走去。没走多远听到福晋的惨叫声和太子的怒吼声:“你敢给他脸色你算什么东西”呵呵,太子火了,不过我想太子妃更恨我了吧,也保不准就因为这个她才一直不得太子的宠吧。出门前碰到了太子的侧福晋李佳氏,太子的大儿子才过世,一直连个名字都没有,她现在领的这个是二儿子弘晰。这小子一见我,忙给我见礼说:“弘晰给承羽皇叔请安。”我笑着冲他摆了摆手,他也跟着对着我笑了笑,我给李佳氏行了个礼,唉,侧福晋也是嫂子啊。她冲我温柔一笑说:“弟弟这是走还是刚来啊”我忙回话:“我这是要回去了,嫂子这是”她拉了拉儿子的手说:“带他给他阿玛请安啊,他阿玛前一段病着,不敢让这孩子离的近了,怕过了病气。”没想到太子对他儿子这么好。她想也是听到了嫡福晋的哭声,没敢往前迈步子,我想这是这个女人得宠的原因吧,很清楚自己该做些什么,我轻笑着看着她,她倒有了些尴尬。弘晰轻轻拉了他额娘下说:“额娘,我想回去了,过会儿再给阿玛请安吧。”她一听儿子这话显然松了口气说:“也好,那承羽,我送送你吧。”说完带着儿子送我到门外,我让她回去,天还有些凉。看他们娘俩回去,我也松了口气,常远从远处走过来跟我说:“我找你一大圈,你怎么在毓庆宫”我无奈的摇摇头说:“唉,人心啊,走吧,咱们回去吧,这边实在太压抑了。”他不知道我碰到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跟在我身后。感情世界第四十九章 离家出走“中秋,去传太医来,十爷病了。”一大早老十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了往常的红润,我吓了一跳,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生病。他拉了拉我手说:“不用传太医了,我应该没事儿。”他说这话都很费劲还撑着。我给他倒了杯水看他喝下说:“你现在头很烫,我不知道你怎么了,还是让大夫来看看吧,好不好乖,好好躺着睡觉。”他喝下水气色好了些,重重的呼了口气,想支着坐起来让我给按下去,他看着我笑了起来。我给他把被子又盖了盖,常远听到老十病了也过来看是怎么了。他摸摸老十的额头说:“就是发烧了吧拿凉手巾给他盖盖额头。”老十听他说的话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我已经让小福去打水了,让他好好闭眼睡觉,他把手放到额头上,就这么睡着了。常远看他睡的很沉,坐在一边轻声说:“这季节白痴才会感冒,你别给传染上了。”还没到十月呢。我拿水洒他说:“你咋不去死啊少咒我,我感觉他不像是感冒了,他除了说身上没劲儿,头有烫,也没说冷什么的啊。”我把手巾盖在老十额头上,他好像舒服了些,动了动。太医来给老十看了看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内火太盛了,下下火就好了,小福跟他去拿了药,我倒在想那内火太盛是啥意思,常远倒在边上笑了起来。我拍他下说:“喂,别笑了,什么叫内火太盛了”他板下脸说:“十爷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说什么是内火太盛了他喜欢的女人天天睡到自己边上,却不能碰,他不得病才怪,哈哈。”笑着跑出去,我的拳头已经向他打去了。我回头看着床上的老十,无奈的摇摇头,我没有不让他碰我啊,可是那晚后是他不碰我的啊,我还没有开放到去倒帖他。这中药味真大,我把屋门关上了还是有味道,老十醒来看着我皱着眉,也皱着眉看着我,我突然笑了起来。他喝了口水问我:“太医说我怎么了”我脸也热起来看着他说:“没啥,不是给你开了药了你好好养着吧。”他点了点头。他喝了药后又睡下了,常远叫我出去说:“我问了太医了,太医说不是因为那个那个啥的内火啊,嘿嘿,你不用担心啦。是秋后火,没事儿的,给的药也都是下火的药。”我白他一眼说:“我担心什么啦是你思想有问题吧。”他捏着我脸说:“看你这张死人脸,你没担心我思想有问题你思想才有问题呢你是什么年代的人啊你不让他碰你。”我打开他手揉着脸说:“我什么年代的人,我什么年代我也没有理由去倒帖吧,他现在根本不想要我好不好”说着这话我心里甚至有些疼。我坐在廊子里,看着那已经开始掉叶的老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说:“我想我已经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了吧,呵呵,只是他原来说的太多,不好放我走罢了。等明年夏天,如果我真的能走的话,我会走的。”他走到我身边,拍拍自己的腰,我一下子抱住他腰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舍不得这些兄弟,舍不得他啊,可是我现在很茅盾。”他拍拍我后背,揉着我头,像个大哥哥一样安静的安慰我,哭了会儿,感觉好些了抬头看到他正在看我。他刮着我脸上的泪水,淡淡的笑了下说:“哭够了这可真是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心里放了这么多的事儿”我点了点头,他坐在我对面拉着我手说:“咱们离开这个皇宫吧,咱们出去走走江湖好不好”我愣愣的看着他,他这么说要干吗他点我脑门下说:“你难道想被关在这皇宫里,给皇上打一辈子的工吗你不老不死的话你要侍候他们家多少代人你还想曲线救国不成啊”是啊,我在礼部后,基本上是两点一线,从来没有想过要出宫去做点儿别的事情,这紫禁城大到够我玩的了。他看我在犹豫着,又拉了我下说:“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啊。咱们一定可以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很好的是不是啊”我慢慢挣脱他的手怯怯的说:“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我怎么跟皇上开口啊如果我不打招呼跑了,会不会再被抓回来啊”他有些激动的站起来说:“你管那么多干吗中国这么大,以现在的人力物力就算找到咱们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了。你就是不想走,你想在这皇宫过这种生活就是了。”我不高兴起来,我是不想走,不过不是为了这种阿哥生活,这生活并不快乐,我低下头没再说话。他扶住我说:“跟我走吧,我会让你幸福的,相信我好不好我比他适合你。我本来想成全你们,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看你对他好,我心里不舒服。”我盯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找个同类他抓着我的手又用力些说:“我喜欢你,我可以照顾你的,相信我啊。”我把他的手费了很大的力气拿开说:“我很相信你可以照顾好我,可是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一直没有安全感吗你什么都瞒着我,你身上全是谜。”他无力的把手放下,冷冷的说:“我会告诉你我的一切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我现在告诉你,我怕你会伤心。”中秋很急的跑过来说:“爷,十爷醒了,吵吵着下地找您呢。”我指着常远说:“你给我听着,这解释我要定了,找个时间一定要坐下来好好的谈谈,你别想把我当猴儿耍。你没跟十爷说我在外面呢吗”中秋忙说:“说了啊,可是爷非要下地,奴才拉不住啊。”没再理常远,我急忙往屋子里跑去,扶住已经自己下了地的老十,让他乖乖躺回床上。我坐在床边拍着他说:“你好好躺着不行我就在院子里呢,还睡吗饿不饿想不想吃饭”他已经躺了一天了。他摇摇头说:“我做梦,你说你要走,我醒了看你不在害怕了,就到处找你。千万别丢下我一个人走啊。”他的手好凉啊。我拍着他笑着说:“不会的,你好好养病,看你手这么凉,真吓到了吧。”帮他擦着额头上的汗。“十爷还真容易被吓到啊,爷哪是说走就能走得了的啊,您好好休息吧。”常远靠在门上不冷不热的来了这么一句,我瞪向他。老十看他的眼神也不善,冷冷的说:“你心里有紧张的人吗如果有天有了,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常远眼睛一直盯着我说:“有啊,可是她一直不把我放在心上,唉,你们好好歇着吧,我去练剑。”说完一躬身子向外走去。他的眼神老十看在眼里,拉着我的手更紧了些,自言自语似的说:“他说过不会喜欢上你的,他一定是在骗我,不要相信他,你是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慢慢的又睡了过去,这大夫开的是什么药啊,喝了倒睡的这么快。我摸了摸他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没有比较出来,干脆把额头对上他的,闭着眼睛感觉了下,烧应该是退了,不热了。睁开眼,看着已经睡着的他,心里想着他刚才的话,倒有些甜蜜,可是,唉,又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我把他散开的头发梳理了下,给他把汗湿的衣服换了下来,擦了擦汗,换了件干净的。半夜,他又开始说梦话,不停的说着不要走,我一直安慰着他,抱着他,这一晚上我也没有睡好,早上头疼的不得了。一大早礼部来人报信,说是今天有日本的特使,让我务必要去,我心里有数,这些日本人是想见常远。常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