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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个店好像是卖玉器的,老十看到有卖空竹和步步登的说要去买给我拿回去玩。我说我到前面的店去等他,他看下离的不远就放了手。他一直不敢松手,因为早上我们出的是西直门,可是我一直说是东直门,他说怕松了手的话我一定不知道怎么回家。我不就东西不分吗再说了,我就算是迷路了,随便问个人紫禁城怎么走还有人不知道的吗真是,小瞧我。手里拿着玉器来回的把玩着,打从上次的赏剑事件后,这各宫里送来的东西是少了,可是红包不少,我口袋也鼓些了,也敢进这种古玩玉器店了。我其实对玉不太懂,老十比较懂些,反正宫里赏的东西次不了就是了。我特诚恳的问了赏柜一句:“赏柜,这是什么玉啊”这种店的老板可不会在前面卖东西的。老板打量着我,看他两眼发亮,也知道发现我是一头大肥羊了。别的不敢说,光我帽子上这块小玉牌也得够一般百姓家吃一年两年的了,引自九弟的话。那张狗腿脸笑的跟朵花似的说:“这位小爷,你真有眼光,这是小店的镇店之宝羊脂玉佩。成色和做功全是一流的。”哦,我拉了个长音装做很懂的样子点了点头。接着看了看,其实一点儿没明白他说的什么。不过我心里有了打算了,管你是什么镇店之宝,我喜欢,得买下来。拿出我平时看到的太子对下人们说话的语气说:“掌柜啊这个要多少钱啊”我其实想找块儿上面刻胤或者锇的,可是没有。这个上面刻的是辉字,老十应该也会接受的吧。老头听我说话的语气变了,笑的更开心了:“一百两银子。”嗯一百两,我迷着眼看着老头那张写满老歼巨滑的脸。当我凯子啊这块玉佩也就是直径一寸左右,能值这么多钱老板露着茫然的眼神,想他是在想我为什么这种眼神看他吧。“才一百两啊”我装做不在乎的小声叨叨了下,偷看到掌柜的脸色稍好看了些,我的荷包里其实就一百两银子。谁会想到清朝物价这么高的啊不过我可不想让他这么白坑我。我抬头看到老十在往这边走过来了,还冲我招了招手。我转过脸笑着问:“掌柜,这玉挂在剑上好看吗”掌柜一看我语速加快又一脸笑容,忙讨好的说:“一定好看,一定好看。”我又笑着说:“掌柜啊,这东西应该是漫天要价就地还,我今天也不还了,看您也是一痛快人,再送我点儿小玩意儿什么的好不好”掌柜笑了笑说:“行啊,那您自己看着挑下”语气那叫一个勉强啊。想他这镇店之宝都一百两就卖了,他店里还有啥值钱东西啊。我一转眼看到个小玉牌,拿在手里看了看说:“就这个吧。样子不错。”以后我也帮老十梳头,把这个给他编到梢上去。我一看掌柜脸色一变,呵呵看来我眼光还成,我想这个小东西应该比我买的那个玉佩还贵吧。把一百两银子扔给还没反映过来的老板就冲出店门向老十跑去了。嘿嘿,当然掌柜那反悔的大喊大叫声我的耳朵能自动屏蔽掉的。老十看我这么乐着跑出来笑着问我:“笑什么呢这么高兴。”我拉着他就跑,他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呢就让我拉着跑到一个比较偏的小胡同里。我看看周围没人哈哈大笑起来,老十是从头到尾的莫明其妙啊,他顺了顺气奇怪的问我:“跑什么啊怎么了啊别笑了,快说话。”我举起最后拿的小玉坠在他面前晃了晃说:“给个价吧。”老十看我刚才的跑手更奇怪的问我:“你抢的”我给他一拳不满的说:“放屁,这是我买的。”老十这才接过来看着说:“你买的还跑什么我还当是你抢的呢。少了二百两,这是水胆玛瑙,还是黄色的,很少有的。你带这么多钱出来”我一把把东西拿回来装在怀里笑着说:“嘿嘿,半价。”老十惊讶的说:“什么半价你还说你没抢人家别看这小东西的做工一般了,光这玉材就过了二百两了。”我接着笑迷迷的拉着他往热闹的地方走,边走边说:“怎么会,我这么好的孩子。掌柜看我可爱便宜我了。”嘿嘿他要是看到老板的脸一定笑死了。我摇着他胳膊说:“我饿了,咱们中午吃什么啊你请客哦,我没钱了。”有求于人时要做足功课,这撒下娇还是必要的。老十知道我没有惹事儿也放下心来笑着问我:“知道了知道了。你说你买这些劳什子干吗家里又不是没有。”我一副他很笨的表情说:“喜欢就买了啊,所以我自己也不太敢出来转街啊,怕没钱吃饭,嘿嘿。”他无奈的摇头笑起来了。“行,跟着我怎么也不能让你饿着了啊。咱们去东兴楼吧,带你去吃爆肚炒肝儿,也算是宫里没有的东西了。”我做出一副流口水的样子,狂点头,他哈哈大笑起来。我俩说笑着往前走,他还不时的给我讲下他买的玩意怎么玩。突然看到路中间有个小孩子在哭,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我跟老十指了那孩子下就走了过去,老十也是乐得看我会怎么做。我过去把小孩子往路边带了带,感觉已经离开了主干道了吧。刚想问这孩子为什么站在路中间哭时就听到远处有人喊:“让开让开。”嚣张的语气声音由远而近。那马蹄声很快到了跟前,我才注意是两匹马并排而行,这路并不宽,行人还多,已经因为他们有不少的行人摔倒了,而我们所站的位置也有点儿危险。马很快近身,我下意识的用身子挡住小孩子更往边走些,可是还是一鞭子落在了我的身上,背上好疼,我倒吸口凉气,nnd我从小到大没人敢打我。我一回头看到老十把那人扔鞭子的人从马上拉了下来,摔到地上。老十本来离我不远,他也没想到这骑马的人会对行人挥鞭子,立马过来扶我。当他手碰到我后背时,我惨叫一声:“疼啊,手拿开,哪个王八蛋打的我”冷汗已经从头上渗了出来,侧脸看到老十的脸色也很难看。我看了下小孩子没事儿,转过身,把她护到身后,看着那从马上摔下来的人。眼熟可是想不起来是谁。那人明显摔的也不轻,和他一起骑马的人已经下来扶他了,他挣开那人也没顾得拍身上的土就冲我们这边冲了过来。等到了身前他突然停住,目光落在了老十的脸上。刚才的愤怒表情已经变的皮笑肉不笑了,对老十说:“我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拉我下马,原来十阿哥大驾啊。这软禁刚刚完就出来风流啊”边说边行了礼。老十的脸色变了,可是还是笑着说:“我还当是谁这么风风火火的呢,原来是额太啊。怎么这么急上哪儿报道啊”我听到老十的话有些想笑。嗯这个瘪三就是额太奶奶的,亏了天凉衣服厚了,可这一鞭子是真狠,我现在后背完全是麻木的,但是还是一直出冷汗。王八蛋,差点儿撞到人还打人,省略一堆骂人的话。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出来老十的话里的意思,做一种很无奈的表情说:“是啊,太子爷传的紧,这不着了急。谁知道还让这臭小子挡了马头,我刚想给这奴才点儿教训,十爷这就把小的拉下马来了。还是这么好打不平啊。”其实我注意到他说这话时不停打量着我。老十一听这话就急了冲他喊:“你知道这是谁吗”那额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看着眼熟,想不起来了,这宗亲世家这么多的人,谁知道哪个爷会站在你十阿哥身边啊。”听他说这话其实底气不是太足,像他这种权相的亲戚,又是在太子身边当差的,对可拉拢的对象是很敏感的。但是他对我的印象和我一开始看见他一样,只是眼熟。我拉了老十下硬撑起个笑脸说:“还是我的不是了,不小心挡了您的马头,担误了您给太子爷办差,还请您不要计较。”那额太一听我说的软话哈哈大笑起来:“十爷身边什么时候有这么懂事的小子了小子,看你衣着打扮也不是一般家里的吧。”他在套我的身份了。我理都没理他接着说:“只是你那一鞭子确实是打在了我的身上,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吧”我在我回话前已经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反正不费电猛用呗。额太一听我这话有点儿急:“怎么办挡了爷的马头就是以下犯上,就该挨打。”说的那叫一个嚣张啊。我立马装出很害怕的样子说:“那还没请问你的职位呢。”他再次打量我说:“你是什么人轮得着你问我吗”我把脸拉了下来,严肃的说:“我问你的话还没回答我呢。”说完眼睛一直盯着他,我甚至觉得我边上的老十对我的语调都是一惊。那额太看我脸色变了,也是一愣,但还是说:“说出来吓死你。爷是御前三等待卫,太子爷的近待,索额图索大人的侄孙。”我哼笑了一声说:“哦,还有不”我语气出奇的平静。我看他没回话接着说:“没了啊我还当你头上戴几个帽子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啊。”后面一句里全是轻视。他应该是被我的话伤了自尊吧,突然很大声的说:“怎么着你还把爷送官不成别光你问爷,爷倒是问问你,你是哪根葱。”这几声不错,一定录的很清楚。我笑着对他说:“我叫北冥承羽。”他慌了说:“你就是皇上钦点的阿哥”看来他倒是不傻啊我点了点头,他倒笑开了说:“你小子不也就是沾了皇上的他老人家的光,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儿问东问西的。别说你是个认的阿哥,就是你边上的十阿哥我都打过。”嗯,这话够劲爆,有新闻价值,我在心里偷笑起来。老十听着就想上去打他,我一下子拦住了他对他说:“狗咬你,你何必去咬狗呢。”老十一听笑了起来也退到我边上。那额太大声冲我说:“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把小女孩儿拉到我跟前,帮她理了理额头上的乱发,看都没看他的说:“没听清啊,我说狗咬我的话,我一定不咬狗,因为我怕一嘴毛。”说完还冲小姑娘笑了下,小姑娘明显比刚才的情况好了很多。而这时路边周围早就一圈看热闹的人,听我说完全都哈哈大笑起来。那额太听我骂他也口不择言的大声喊了起来:“你个兔崽子,你敢骂我。”说完就冲我挥鞭子,老十早过去一脚把他踹在他小腹上,他捂着肚子趴在地上。他的跟班看主子受辱就想上来,我去瞪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乖乖的跪在了额太边上,扶着他。我拿出皇上赏的腰牌,站在额太的面前,大声说:“皇上的腰牌在此,见此物如见皇上本尊,尔等还不下跪接驾。”老十一看腰牌立马跪在我边上,他是阿哥啊,别的人哗啦跪倒了一片。那额太和跟班早软在了那里眼里全是绝望的看着那腰牌。他到现在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我拿着腰牌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直起身子说:“额太啊额太,从挨你一鞭子到现在这才多长时间。我从臭小子到小子,当你知道我身份后还敢叫我兔崽子。你想清楚后果没啊我想你应该不会消息不灵通到不知道我在皇上跟前很得宠吧。”反正我现在要拿身份压死他。那额太这时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哆嗦的说:“辉阿哥,你放过小的吧,小的只是一时糊涂。小的真的是急着给太子办差的。”我看着他笑着说:“我看你刚才跟十阿哥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急啊,现在急什么啊你放心,我没兴趣把你报官,我还嫌麻烦呢。这事儿咱私了。你回去跟你阿玛说说,我回去也跟我阿玛说,让他们大人看着办如何不过你最好洗干净了脖子哦,脖子上有脏东西,刀不好砍。”听完我的话他彻底绝望了。其实我也就是吓吓他,他可是索额图亲戚,我其实说的也挺没底的,不过在现代,好像这种情况,自己办不了的事情都是推给大人的吧我也装的很嚣张的样子,其实后背已经开始疼了的很了。我拉着小女孩儿对周围的人说:“都散了吧,别围着了,这是谁家的孩子”周围人听我这么说,都高兴的对我说:“辉阿哥,你可是帮我出了一口恶气啊。”还有的说些那额太平时就在这闹市区策马狂奔,伤了不少的人。总之用一句成语就是恶贯满盈。我本来并不是特意帮他们,只是想帮老十出口恶气,顺便解解刚才一鞭子之仇,我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招人待见啊。我挺尴尬的笑着对他们说:“快散了吧,我还得找这孩子的家人,你们不要再围过来了。”那些人都还是很怕额太的绕着他走了。毕竟他们心里,我搬不到他的话,早晚他会报仇的。我看远处跑来了一个很着急的人,就和老十带小孩子向那个人走了过去。我看都没再看那额太一眼,龟孙子,原来敢老十,只有我能欺负老十,别的人都不行。不对,我好像骂索额图是乌龟了,反正他不知道没事儿。我们看那小孩子认识来找她的人,也就放心了,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讲学士张英家的孩子。我在考虑要不要连合他一起整这个额太下,我可不会吃这哑巴亏。嘶,好疼,我皱着眉看了老十一眼说:“疼,别碰我,咱回家吧,玩不了了。”老十心疼坏了,看着他想帮我揉下又怕弄疼我,停在半空的手我笑了起来。苦笑对他说:“我没事儿,咱们现在就回宫,我帮你整那额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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