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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7(1 / 1)

大步流星的独自一人,直接向着不远处的凉亭行去。唐季云与唐雪晴口中所说的凉亭,坐落于水池的边缘处,与对面的石塑猛虎几乎是隔池相望。因为坐落于水边,而凉亭又是四面通风的,故坐在凉亭之内,躲过了外面的骄阳,便觉得四面迎风,清爽不少。远处百花争艳,近处波光淋漓,空气清爽,再加之侧目便可看到亭子外围水池中的锦鲤,安坐在凉亭之内,有着不同夏日的凉爽之感。但是此时此刻,落坐与凉亭的靠椅之上,沈碧寒却没有心思去赏美景,观锦鲤,她的双眼自从进了凉亭之后,便一直盯着唐季云和莫往生看。沈碧寒看人本来是对人没有压迫感的,但是此刻看着莫往生和唐季云,她的双目之中不时的闪过道道精光,莫说是平时闲散惯了的莫往生,就算是当朝的皇太子唐季云在面对她如此锐利的目光之时,也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姐姐”看着沈碧寒如此神情,不知事情原委的唐雪晴,一脸的担忧之色。轻轻的对着唐雪晴摇了摇头,沈碧寒示意她先不要说话。“我知道你们两个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但是今儿我一定要知道真相。”迎着对面吹来的凉风,看着在亭子正中央落座的唐季云和莫往生,沈碧寒的脸色依旧好不到哪里去。“”“”沈碧寒的话问了,不过被她问到的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没有说什么。视线在两人的身上游走,恰逢越王府的丫头送来了茶点和酒水,接过翠竹递来的一杯凉茶,沈碧寒并没有喝一口,而是手中端着茶杯,抬头看着唐季云:“太子适才说莫大夫与我保命所用的馊主意是什么”好很好他们既然不肯说实话,那她就跟他们耗着,反正今日他们若是不说实话,她也就不打算离开越王府了。向莫往生投去询问的眼神,怎奈他根本不看自己,只是将视线放在远处的水池中。微微眯了眯眼,抬手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用扇子像是有些头疼般轻敲着脑袋,唐季云看向沈碧寒问道:“师兄以前可与皇姐开过什么方子”唐季云既然开口了,便说明莫往生果真有事情瞒着自己,佯装一脸平静的点了点头,沈碧寒悠然的饮了口茶,道:“我自从中毒之后,第一个找的大夫便是他。在过去的这段日子里,他除了让我与世无争之外,也只是与我开了一些安胎的方子。你所说他想出的馊主意,莫不是”说到这里,沈碧寒双眼对着莫往生一瞪,不敢再想下去了。又抬眼看了看莫往生,见他已然转身看向沈碧寒,唐季云淡淡的漫道:“师兄与皇姐所开的方子确实是安胎所用。”听闻自己喝的真的是安胎药,沈碧寒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了地,握紧的手松了松,她眨了眨眼,继而问道:“那你说他想出的馊主意是什么”“关于这个”对莫往生投以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唐季云直道:“还是由当事人来与你解惑最好。”“嗯”满眼疑惑的看向莫往生,沈碧寒等着他的回答。依然静坐亭中,即便是沈碧寒在等着自己的回答,莫往生却还是悠悠然的喝了口茶:“你若是想要问什么,这里不是有个多嘴之人要与你言明么我无话可说”莫往生口中所说的多嘴之人便是唐季云,沈碧寒心中明白。看着他一副摆明不合作的模样,沈碧寒的双眼眯了眯,又重新望进唐季云的双眼之中。先是皱了皱眉头,又看了莫往生一眼。既然对方都让自己说了,唐季云也不客气,只是爱莫能助的耸了耸肩膀,道:“皇姐过去服用了那么久的药,真的不知那就是我师兄与你开的保命方子么”静看着唐季云,沈碧寒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你适才不是说他与我开的是安胎药么”重重的点头,唐季云道:“是安胎药没错,不过也是可以保命的方子”听说是可以保命的方子,沈碧寒心中微微有些喜意,但是深知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她有些迟疑的问道:“幽潭香之毒不是无人能解,无人能医么莫往生一直与我说他解不了我的毒,你又为何与我说,他开的安胎方子是可以保命的方子而这个又为何是馊主意”说话之间,沈碧寒扭头看了眼莫往生,不过他的表情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没有任何的起伏。沈碧寒从他的身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哼”轻笑了一声,唐季云说道:“幽潭香之毒,确实是无人能解,无人能医治,他自然也医治不了。”“但是呢”沈碧寒知道,唐季云所说之话,一定还有后话。“但是但是”不再看沈碧寒的双眼,唐季云低头在桌子上转着折扇,却没有言语。沈碧寒有些急了:“但是什么”微微苦笑,依旧有些躲闪沈碧寒的目光,唐季云道:“皇姐所服用的药汁儿确实是安胎药,但是在这剂安胎药之中,却多出了一味本不该存在的药材。”虽然唐季云答非所问,不过沈碧寒知道,他说这话一定有什么原因。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沈碧寒追问道:“什么药材”唐季云话音一转:“世上有一味药材极为难得,这味药材可以冻结人体内的毒素,将毒素汇聚到人体一处。如我们医者所谓,名曰天山雪莲”手中尖锐的蔻丹嵌入手掌,心跳突突加速,聪明如沈碧寒,怎会猜不到她若继续问下去,会有什么结局。但是即便心中在滴血,她却还是颤着声问道:“你说这天山雪莲会将毒素汇聚到人体一处,那我体内之毒,全部汇聚到了哪里”曾经,聂沧洛与她提及过,他在为她寻找一味名曰天山雪莲的药材,但是他只是提及过一次,便再无任何消息。可是如今,沈碧寒听到这味已然被用在自己身上的药材之后,她却忽然觉得心中颓败不堪。只是一瞬间,她心中刚刚建立好的一个家,好似就这么毁了,而她也颇有万念俱灰之感。看沈碧寒的神情,知道她已然猜到了答案。她心中万念俱灰,唐季云的心中更是落寂不堪,心神动了动,他张了张嘴,却终是开口说道:“孩子,那幽潭香之毒应天山雪莲之效,终会全部汇聚到孩子的身上。如此一来,即便最后皇姐生了腹中胎儿,却也会是死胎。这算是一命,以孩子的性命换取大人的性命,终是要失掉一命。如此一来,幽潭香之毒,还是毒死了一个人,故依旧是无药能解,无人能医”唐季云的话,说到最后,便不忍再说下去。只因在他眼前的沈碧寒,已然双目之中泪光盈盈第二五五章 心结生上幽潭香之毒,无药能解,无人能医,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意思眼中虽然蓄满泪水,沈碧寒的嘴角却泛着苦涩到极点的笑意。转头看着莫往生,她语气怔然的问道:“这一切都是他的意思么”话说到最后,她的脸上明显出现了咬牙切齿的表情。“想要解幽潭香之毒,没有其他的办法。若是想要救你,只有这一个办法。”沈碧寒等到的,只有莫往生如此冰冷的回答。“好很好”嘴角轻撇着从亭椅上起身,沈碧寒看了莫往生一眼,双眼中几近狰狞:“原来你们每日给我所喝的药汁儿,是毒杀我孩儿的毒药”说话间,她的视线掠过一边的翠竹身上。感受到她冰冷如刀的冰冽视线,翠竹的身子明显一颤。“姐姐”站在一边听了这么久,唐雪晴大致也将事情听去了有八九分了。看着沈碧寒的眼神从疑惑到激动,又到最后的绝望,唐雪晴脸上的担忧更甚了:“你没事吧”似笑非笑的睨了唐雪晴一眼,沈碧寒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她只是轻轻的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亭椅上,而后看着莫往生道:“我早些时候,也不知天山雪莲的功用,既然迟早要毒杀我腹中的胎儿,你们何不直接用上天山雪莲”这是沈碧寒想不通的地方。莫往生闻言,只得回道:“你以为幽潭香之毒就那么好解么若是一开始便用了天山雪莲,你腹中的胎儿早就已然胎死腹中了,又怎能等到将你体内所有的毒素排出体外太子说的对,那安胎药确实是安胎药,它的功效是为了让你腹中的胎儿更为强壮。毒强三分,他壮三分,唯有如此,他才能撑到你身上毒素全部排出的时候,也唯有如此,你身上的毒,才可以算是全解。”原来如此双眼中的泪意越来越重,最终演变成泪珠一滴滴的从沈碧寒的眼角滑落,看着眼前的莫往生,她嘴角不停的颤动着,后不屑一顾的道:“都道是医者父母心,你的医者之心在哪里你的仁心在哪里你们好残忍好残忍”“这是最好的结果,也是聂沧洛的意思。你以为若是我们不这么做,你的孩子便能顺利出生么若是我们不这么做,你会死,而且很有可能在孩子降生之前便撑不住倒下。我们这么做,完全”“闭上你的嘴巴”冷冷的截断,莫往生的话,沈碧寒转身欲走。“姐姐”没有伸手拂去脸上的泪水,沈碧寒几近绝望的看了唐雪晴一眼,而后便转身离了凉亭。“主子”秀眉紧蹙,见沈碧寒出了凉亭,翠竹对唐雪晴福了福身子,也急忙跟了出去。“姐姐”又轻唤了一声,唐雪晴终是不放心沈碧寒,又跟了上去。“你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么”看着沈碧寒悲痛欲绝而去的身影,莫往生语重心长的问着身边的唐季云。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部位,依稀可以感觉到适才那种揪心的痛,唐季云摇了摇头道:“无论是早知道,还是晚知道,她终究是会知道的。”“唉”深深的一叹,莫往生只是无奈的坐在凉亭之内,提壶与自己倒了杯酒。当初他接受聂沧洛提议的时候便想到了会遭到沈碧寒今日的责难,毕竟他知道对于沈碧寒来说,这个孩子代表了什么那是她所有的希望啊可是即便如此又如何这是最好的结果。“师兄”轻唤了莫往生一声,唐季云挑眉开口问道:“你当初答应与皇姐配药的时候,可有过什么私心”“适才她问我的医者之心在哪里仁心又在哪里微微苦笑,仰头将手中的杯中之物一饮而尽,莫往生静而不语。安胎药虽然是他配的,但是天山雪莲是聂沧洛找来的,仔细说起来,聂沧洛算是毒杀沈碧寒腹中胎儿的真凶,而他莫往生就是那个帮凶。早料到会有今日之事,他却依旧照做,那是因为他想着若是沈碧寒与聂沧洛生了心结,那对他有恩的蓝毅是不是便有了更多的机会。当然,这只是他心中所想,他没有问过蓝毅,蓝毅也不知此事。他又怎会知道对于蓝毅来说,今生对沈碧寒的守候,便是他最大的幸事了。唐雪晴虽然追上了沈碧寒,但是却没有将她拦下。与她道了今日真的没有心情告诉她所有的来龙去脉之后,沈碧寒便直接出了唐雪晴所居住的别院。“主子”紧跟着沈碧寒一路出了唐雪晴所居的别院,翠竹在心中正斟酌着要怎样与沈碧寒开口。在过去的几个月中,沈碧寒所喝的药汁儿都是她熬的,虽然说她不知道这里面有这样的内情,但是每日熬了药,又端去给沈碧寒喝了,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怎么是帮凶。侧目瞥了翠竹一眼,沈碧寒泛红的双眼中依然簌簌不断的滴落着泪珠:“此刻,你什么话都莫要与我说,回到聂府之后,你自个儿到望满那里去领罚。”“是”低头应了声儿,不敢去看沈碧寒的眼睛,翠竹跟着沈碧寒一路出了越王府。坐上马车,命车夫马不停蹄的赶回聂府,沈碧寒在马车之内,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景象,不禁在心中觉得讽刺。这算什么她此刻这算什么杀死她沈家一门的楚后还活的自由自在的,可是她呢一个个对她至关重要的人死去,她只能在如同烂泥一般的生活之中喘息着。这些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最令她心痛的不是她的孪生弟弟不认她,也不是生活中的一团乱麻,而是她最爱的人,此刻拿着一把匕首,狠狠的刺透了她的心窝儿。伸手抚上自己隆起的小腹,沈碧寒心中便是一阵悲怆。在她腹中的,她的宝贝,他此刻还没有长大,却已然被幽潭香之毒所侵袭而伤害他的人不是别人,是她的爱人,他的父亲马车在聂府大门前停住,在家丁摆好马凳之后,翠竹先一步慌慌张张的下了马车,而后伸手欲要搀扶沈碧寒下车。双眼因在路上的不但哭泣已然红肿一片,看着身前翠竹伸来的手,沈碧寒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径自下了马车。“主子”沈碧寒没有去扶自己的手便下了马车,收回自己怔在半空中的手,翠竹的语气中带着哭腔儿,急匆匆的便跟着沈碧寒进了聂府。在聂府门房询问了聂沧洛是否在府里,在得到门房说聂沧洛此刻正在北苑陪着楚姨娘的答复之后,沈碧寒没有多问什么,便直接进入聂府之中。顺着长长的走廊一路前行,无论对面来的是谁,又是谁在对着自己行礼,沈碧寒一律视而不见。在走廊中行进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时候,翠竹见聂惜璇一行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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