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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3(1 / 1)

俊脸,沈碧寒娇嗔道:“你是在取笑我么”笑着摇了摇头,聂沧洛道:“你是公主殿下我这一身铜臭味的商人又怎敢啊今日你累了一天了,好好睡会儿吧,晚些时候起来吃晚膳。”“唉”沈碧寒只是期期艾艾的叹了口气。她此刻在他的怀中入睡,待到醒来,这男人八成又去北苑了。又笑了笑,聂沧洛道:“尽人事,听天命。我们继续做我们的事情,太子爱咋地咋地吧。”虽然依着今日的情形来看,太子大有可能会维护着楚后,但是聂沧洛的心也不禁定了定。事情再糟糕又能糟到哪里去就算他最后要护着楚后,也不会对自己的亲姐姐下手的。如沈碧寒所料,在她一觉醒来之后,聂沧洛果然不在了。不用问也知道他去了哪里,沈碧寒也没有去问。外面的天色渐黑了,透过床榻上的蚊帐,沈碧寒看着外面灯光下不时走动的人影,不禁轻咳了一声,唤了翠竹。只是片刻,翠竹从外面推门进来。对着沈碧寒福了福身子,她轻声问道:“主子醒了么可是要用晚膳了”虽然只是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不过沈碧寒还是觉得浑身疲累。轻点了点头,张嘴之间顿觉口干舌燥,她忍着干涩问道:“这会儿什么时辰了”好吧,她其实是想问聂沧洛什么时候离开的。对沈碧寒笑了笑,翠竹先走到桌前为沈碧寒倒了杯水,而后递到她手里,才看了眼屋子里的更漏道:“回主子的话儿,这会儿已然过了酉时了。”轻应了一声,将杯里的水一口气喝下,沈碧寒从床上起了身。在翠竹的伺候下用了晚膳,沈碧寒本想着用完膳后便接着睡的,却不期青衣回来了。这次他并非是自己回来的,还带回了金陵府的府尹大人。命人将金陵府尹安排在前厅候着,沈碧寒由翠竹伺候着又梳洗了一番,这才起身前往前厅。到了前厅之内,见除了青衣之后,其他或是身着官服,或是身着差服的人都站在厅内候着,沈碧寒轻轻笑了笑,而后便从侧门进入厅内。“参加公主殿下”“参加公主殿下殿下金安”虽然没见过沈碧寒,不过看着青衣对沈碧寒行礼,其他在厅内候着的金陵府尹等人纷纷跟着对沈碧寒行礼。“且都平身吧”对着众人淡淡一笑,沈碧寒行至厅内的主位上落了座,而后蹙眉问着青衣:“本宫命你去府衙报案,你怎的将府尹大人引到府里来了”青衣的唇瓣猛的一紧道:“启禀殿下,卑职确实是到府衙报案的,不过府尹大人道是有事情要与殿下禀报,故”“罢了罢了”知道青衣话里的意思了,沈碧寒对他摆了摆手,而后看向一边的金陵府尹道:“不知大人如何称呼”“公主殿下是贵人多忘事,仔细说起来,臣与殿下以前还曾有过一面之缘呢”抬头看了沈碧寒一眼,金陵府尹忙又低下头看着地板。听闻此言,沈碧寒倒真觉得眼前的金陵府尹有些面熟了。与崔运文一身的湛蓝官袍不同,金陵府尹的官袍是一身的大红之色。红色的官袍之上锦绣在上,与一般官袍一出无二。这金陵府尹说他们曾见过面,沈碧寒便开始从他的衣着和长相上开始打量了起来。想来想去,她终是灵光一闪。“你可是当年监斩蓝毅之人”若是沈碧寒猜到没错,眼前的金陵府尹便是当年监斩蓝毅的那个监斩官。“正是微臣”点了点头,金陵府尹一脸的欣喜之色。要能让当朝最得宠的公主殿下认得,那可是好事儿。看着他欣喜的模样,沈碧寒也是心中一乐:“若是如此说来,那你与本宫还真是老熟人了呢不知大人如何称呼”以前与唐雪如一起劫法场之时,沈碧寒还曾痛骂过那个监斩官是宵小之徒,糊涂官一个。但是从蓝毅还活着,再回想到他当初当着皇后的面子与皇上复命之时一副讨赏的模样,沈碧寒便不难看出,这个金陵府尹还真不是一般角色。对沈碧寒拱了拱手,金陵府尹道:“禀公主殿下,微臣陈旺祖”这名字取得好,好象生怕别人不知他家想要他光耀门楣一般。“原来是陈大人”又笑了笑,沈碧寒对一边的翠竹吩咐了备茶,而后对金陵府尹道:“今日本宫本是想去张添大匠那里去取些东西,却不料他突遭横祸。这才有了本宫命手下到衙门报案一事。眼下案已然报过了,以后陈大人一切秉公处置便是,定要与张添大匠寻到真凶”众所周知,张添大匠以前的时候一直任命于宫中,眼下沈碧寒身为公主到他那里去取些东西,这合情合理。刚刚落了座,屁股才刚刚挨了椅子边儿,沈碧寒这么一问,金陵府尹便又离了椅子,对着沈碧寒恭身回话:“张添大匠是宫中艺人,身份特殊,微臣定会将真凶绳之以法”微微一笑,沈碧寒暗道要将真凶绳之以法,话说的轻松,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啊轻轻点了点头,她继而问道:“不知陈大人过来本宫这里,又有何事”“是有一些小事儿”对身后的衙役使了个眼色,陈大人接过他们手中的那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纸张,而后呈给了一边的翠竹:“公主殿下请看”一脸的狐疑之色,接过翠竹递来的纸张仔细的看了两眼,沈碧寒不禁眉头一皱。这张纸上密密麻麻写着的不是别的,正是张添大匠住处寻到的所有出自他手的侧刀流派雕刻品。适才在山上的时候,沈碧寒只是大致的看了看,却没有仔细的去数数到底有多少件。此刻那些东西一件件的被列在了纸上,她便觉得多了。如她所说的,此时张添大匠已死,这些东西若是放在市面上,那定是有市无价,价值连城的东西啊一脸的赔笑,金陵府尹对沈碧寒低头道:“这些东西是微臣命属下今日仔细记录过的,里面张添大匠的亲笔,共二百一十件,加之他的藏品二百余件,一共是四百余件”这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沈碧寒大可早些时候将一切东西都据为己有。但是考虑到张添大匠是被人谋杀,而她也需要金陵府尹在这其中充当个缉拿凶手的角色,所以她并没有动这些东西。眼下金陵府尹将这些东西既然统计好了,拿到了她的面前,她大约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明知故问的道:“陈大人此举,不知是何意”“咳咳”轻咳了两声,金陵府尹道:“经微臣查证,张添大匠一生孤单一人,未曾婚配,也没有子女。所以他的这些东西暂时并无人接手”话毕于此,金陵府尹知道即使自己不说下去,沈碧寒也该知道他是何意了。在他看来,沈碧寒是个商人,既然她去找张添大匠,则必然是为了他的手艺去的。此刻他送沈碧寒这份大礼,无非是想做个顺水人情,来讨好她而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沈碧寒只盯着下面的金陵府尹笑了笑道:“这可是一份大礼啊在这里本宫且先谢过陈大人了。”第二五零章 物是人非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钱都还能使鬼推磨呢,更何况是人了。有钱送上门不要,那是傻子。此刻金陵府尹并未将张添大匠的所有遗作收入国库,而是做了个顺水人情,送到了她的手中。有这等好事摆在眼前,沈碧寒又有什么理由可拒绝的还是那句话,谁让她缺钱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金陵府尹陈旺祖虽然看上去小眼睛大脑门儿,长的一点都不大气。但是从上次蓝毅事件,到这次他亲自登门送礼,沈碧寒也大致猜到了他能够一路爬到金陵府尹这个位子上的原因了。这种人,也许以后留着还有用也说不一定没有再多做推辞,沈碧寒直接便接受了金陵府尹的好意。知道对方公务在身,而天色也不早了,沈碧寒便直接与他说了以后有事大可来找她,便吩咐青衣送客了。待到青衣与那金陵府尹一并离去之后,沈碧寒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手中的单子,而后将之递给了一边的翠竹,与她吩咐说外面的东西不必卸车,直接连同单子一并送到沈园去交与了蓝毅。待事情都吩咐完了,她这才回寝室,继续炎炎夏日中自己的补眠。这夏日本就是个好睡的季节,眼下加之她又有孕,本就不太充足的精力便变得更少了几分。凝霜一般白日都是在南苑与聂惜璇帮忙的,眼下聂惜璇将嫁,在南苑之中要处理的事情数不胜数。翠竹出了府,轩园内能使唤的大丫头也就只剩下望柳和红衣了。若是说出去打打杀杀红衣在行,但是要说沈碧寒想要洗浴,用她就有些大材小用了。命丫头们备好了香汤,沈碧寒脱衣浸入浴桶之后,只留望柳一人随侍。经由几年的成长,如今的望柳早已磨去了身上的棱角。仔细的拿丝瓤与沈碧寒擦洗着后背,望柳往沈碧寒身上涂了些牡丹花叶子,而后又拿水盐泡过,最后才将之用那湿手巾擦去。“嗯”舒服的喟叹一声,透过纱帘外的灯光,睨了身边的望柳一眼,沈碧寒轻声问道:“好一阵子没与你说过话了,最近在府里过的可好”“回公主殿下的话,奴婢过得一切都好。”低头一下下的为沈碧寒擦着脊背,望柳说话的声音有些轻颤。以前的时候她伺候沈碧寒的时候怕,那是因为沈碧寒是她的主子,即便她犯了什么错儿,最重也就挨几下鞭苔罢了。但是此刻不同了,沈碧寒是当朝公主,在伺候的时候,若是她有什么闪失,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似是感觉到了望柳的紧张之意,沈碧寒抬头看了她一眼,道:“此刻这里只有你我主仆,与以前一般就好,无需担心什么。”“是”虽是点了点头,望柳却还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无奈的轻笑了一声,沈碧寒也不再在她的态度上做什么要求,只是轻声问道:“最近我在宫里的时候,府中可有什么特别之事”天眼虽然每日都有呈报聂府的事情与沈碧寒,不过沈碧寒岂能不知,他们给她的只是聂府表面上的情报,却没有深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消息。聂府四房确实是分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府中就此平静了。楚后在府里安插了一个楚姨娘,而聂沧洛对她的专宠,也是众人看在眼里的。如此情形之下,莫要说聂惜璇容不下,只怕连大房已然平心做奶奶的大太太,也是不能听之任之的。“自从公主殿下入宫之后,府中一切都还好。璇姑娘本就是聪明能干之人,有她在府中事物定是井井有条的。”将手中的湿手巾放到一边的托盘之中,望柳再次拿起丝瓤为沈碧寒擦了擦肩膀,将她湿润的发丝撩到耳后,望柳又抬眼瞥了沈碧寒一眼。侧目对上望柳正看着自己的眸子,沈碧寒轻笑了一声:“你这丫头是真的长了记性,还是听不懂我在问你什么我说你碎嘴,那是为了你好。眼下我问你什么,你便直接这么敷衍与我,你可听过明人面前不说假话”心中一惊,手中的动作一顿,望柳忙低下头来,嗫嚅回道:“奴婢错了,请公主殿下责罚。”“你错了你哪里错了”挑了挑秀气的眉毛,沈碧寒看着望柳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不禁觉得自己有点老巫婆的味道了。淡淡的一笑,不再吓唬望柳,沈碧寒问道:“楚姨娘在府中受宠,大太太那里一点动作都没有么”自从有了小聂恒之后,大太太确实收敛的许多。老太太曾经说过,她知道该怎么做别人的奶奶了。俗话说的好,骨子里的东西是改不了的。大太太之所以在聂府销声匿迹,当起了好人,那是因为她知道只要沈碧寒管理聂府,那便大局已定,容不得她再掀什么风浪。加之沈碧寒现在身为皇亲国戚,她更不会大胆到过来摸老虎的屁股。但是此时不同了,楚姨娘虽是楚后的内侄女儿,但是有心眼儿的人都能猜到,她这个内字还指不准远到哪一步呢。眼下沈碧寒圣宠在身,大太太自然是站在她这一方的,所以她对楚姨娘的态度,该是与聂惜璇相同的。抬眼又看了沈碧寒一眼,见她表情平静,望柳回道:“楚姨娘在府中得宠,府里的璇姑娘都快看不下去了,更逞论是大太太了。”依着望柳的猜测,她觉得沈碧寒想听的该是这个。“然后呢”抬手撩了一汪清水洒落在肩头,任由水珠顺着手臂滑落,沈碧寒双颊嫣红的看着望柳:“大太太既然看不下去了,那可有什么动作没有”微微思量了一下,望柳道:“过激的动作倒是没有,不过自从楚姨娘入府之后,大太太便每日规定楚姨娘要到东苑与她请安。”低眉敛目的看着面前的水波涟漪,沈碧寒问道:“驸马怎么说”望柳回道:“驸马本是说大太太是长辈,楚姨娘过去请安是对的。但是后来楚姨娘有了身孕,便不再让去了。”如是以前不知聂沧洛是在演戏,沈碧寒听了这话之后一定会大动肝火。但是知道了对方心意之后,再听此言,就跟在听什么笑话一般。微微笑了笑,沈碧寒从浴桶中站起身来道:“大夫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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