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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而是奶奶生前的遗愿。关于姑姑你只要搬出去,我自会与她解释清楚。”“你”咽了咽口中的唾沫,四太太看了看身边的望兰。她还从没见过对自己如此态度的聂沧洛呢。“聂生”冷冷的唤了身后的聂生,聂沧洛吩咐道:“马上寻人来将四婶娘的屋子里的东西收拾了,太阳落山之前,我要看到她老人家离府。”“是”聂生恭身领命,而后向带来的下人们道:“还愣着做什么快些动起来。”“是”齐齐的应了声儿,众人纷纷上前越过四太太准备收拾里面的东西。“我看谁敢”大喝一声,而后张开双臂挡在众人面前,四太太面色难看的对聂沧洛道:“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今儿我若说不往外搬,你难不成还能将我丢出去么”俊眉轻挑,聂沧洛道:“婶娘要做什么”咬了咬牙,四太太张牙舞爪的道:“这聂府我是待定了,你们若想将我的东西搬出去,就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情绪依然稳稳的,聂沧洛凑到四太太耳边道:“昨儿侄儿听说孙姨娘被赶出府后没多久,便死在了府外,四婶娘对此怎么看”双眼圆睁,四太太嘴角抽了抽,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冷冷的哼了一声,聂沧洛转身对身后的聂生道:“若是四婶娘不想搬出府去,那就给她白菱三尺,让她自行了断吧”聂沧洛的话一出口,四太太的身子不禁轻轻颤了颤。撂下狠话之后,聂沧洛未曾多做停留,而直接便回了轩园。解决了一个,还剩下一个。聂府的这些女人还真的不招人喜欢。轩园内的谩骂依然在继续,在聂盛莲骂完长长一段之后,见身后有人递来热茶,不禁头也不回的接过茶杯便咕咚咕咚的将茶喝完了。将茶杯递回身后,见伸手接茶杯的是只男人的大手,她连忙回头看去,不期对上聂沧洛尽是阴郁的星眸。“洛洛儿”“姑姑还真是闲在”他这个姑姑总是脾气火爆,却心机单纯,认准了什么便是什么。“”被聂沧洛逮到之后,聂盛莲无语了片刻,而后又大声道:“你来的正好。你家这媳妇儿总该管管了吧哪里有一个小辈儿逼着长辈去离府的”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姑姑,聂沧洛道:“那不是我媳妇儿的意思,是奶奶的意思。”一向认为聂沧洛是被沈碧寒迷惑了,聂盛莲道:“你姑奶奶难道我这做女儿的还不了解么若不是有人在后面逼她,她怎么会忍心分家”在聂盛莲看来,反正一切都是沈碧寒的错。聂沧洛低眉敛目的看着自己的姑姑,道:“你怎知逼奶奶分家的就一定是我媳妇儿三婶娘一次次的想烧死奶奶,与璇儿下毒。四婶娘派人去伤害二弟的孩子,破坏璇儿的婚事,若不是她们做出这等子事儿来,你以为奶奶会忍心分家么”聂盛莲被聂沧洛堵得哑口无言。聂沧洛眼下所说的话,聂惜璇曾经都跟她说过,可是她就是没信。淡淡睨了她一眼,聂沧洛道:“姑姑请回吧,您这次回府是来奔丧的,本该在锦临院守孝到奶奶尽七,此刻却在这里叫嚣,不怕失了身份么还有就是四婶娘此刻八成已然出府了,您再怎么骂我媳妇儿也是无用的。这聂府是我与父亲一砖一瓦挣来的,想要谁住不想要谁住自有我们分寸,无需姑姑这个外人来管。”聂沧洛在与聂盛莲说话的时候,虽然没有就因她过去数日对沈碧寒的叫嚣而大发雷霆,不过语气却也是冷冷的,没有任何温度。聂盛莲一脸的惊讶:“你四婶娘明明与我说她死都不会搬出去,怎会这会儿搬出去呢”“信不信由您”聂沧洛淡淡和道:“姑父过去从商号借走的银钱眼下该还了吧我记着时日差不多了。”“呃”听聂沧洛提到自己欠聂府的债务,聂盛莲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以前的时候聂沧洛虽然待人温和,可内心冷傲。不过却也还不至于要她们立马还钱,但是这次看到的聂沧洛与聂盛莲以往看到的那个侄儿好似是不同了。前院的叫骂声突然消停了,后院的沈碧寒和几个丫头还在纳闷呢,便见聂沧洛从外面回来了。“夫君这会儿不是该在商号么怎的回来了”从床榻上起身,沈碧寒欲要下床来。“夫人莫动”将脱下的外袍丢给凝霜,聂沧洛上前扶着沈碧寒让她靠坐在床廊上:“适才李大夫让聂福与我传说说夫人身子不适,我便回来看看。”“我身子无碍,适才在外面你都看到了吧”微微苦笑,沈碧寒道:“姑姑适才太聒噪了,我这耳朵虽然生了茧子了,不过实在是消受不起了。”知道沈碧寒的良苦用心,聂沧洛万般怜惜的看着眼前的妻子,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塞到耳后,他问道:“夫人可知李大夫与我说什么了”“说什么了”适才聂沧洛说是李大夫命聂福将他唤回的,沈碧寒便想着她的身子应该还有别的问题。神神秘秘的一笑,聂沧洛道:“李大夫说夫人有喜了”沈碧寒双肩一颤“真的”沈碧寒望进聂沧洛深情似水的两眼汪潭之中。喜悦来的太快了些,快到她无法立刻相信。“当然是真的”聂沧洛笑了。会心一笑,沈碧寒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真心的露出笑容,上前圈住聂沧洛的颈项,她哽咽道:“我们要有孩子了。”女人,要有了孩子才算完美。虽然沈碧寒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会倒下,什么时候会离开这个世界,但是因为这个孩子,她求生的信心更加坚定了。她要看着孩子长大,看着孩子识文断字,看着孩子成亲此刻她才发现除了报仇之外,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可以去做。比如说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和她的孩子。沈碧寒有喜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儿便在聂府之中传开了,这是聂府在老太太和老嬷嬷相继殁了之后第一次添了一丝喜气。整个府里的人们都纷纷聚集到了轩园,想要与当家的主母送上祝福。对众人的好意沈碧寒和聂沧洛都心领了,但是考虑到她的身子的具体状况,聂沧洛还是让凝霜将众人劝散了,独自一人陪着自己的妻子。大概到酉时的时候,丫头们在屋子里长了灯,聂沧洛正在陪着沈碧寒吃晚膳,却见聂生一脸焦急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在门前刹住脚步,聂生一头大汗的先对沈碧寒恭了恭身子,道声恭喜大少奶奶有喜了。然后便当着沈碧寒的面儿,凑在聂沧洛的耳边低语了两句。看着这神神秘秘的主仆,沈碧寒微微皱了皱眉,不过想到莫往生所送的那八个字,她便也什么都不多想,继续安然自得的用她的晚膳。“你说什么”听了聂生的话,聂沧洛脸色一变。“怎么了”放下手中的筷子,沈碧寒见聂沧洛脸色骤变,不禁睨了眼聂生。动了动嘴角,聂生见聂沧洛未阻止自己,对沈碧寒道:“四太太自缢了”放在桌子上的手一顿,沈碧寒心中大愕:“可救回来了”四太太一早还让聂盛莲过来骂她呢,这会儿怎么平白无故的殁了“没”摇了摇头,面色难看的看了沈碧寒一眼,聂生对聂沧洛道:“爷说了,若是四太太硬是死也不搬的话,那就给她三尺白绫。小的只是依着爷的意思没想到东西整好了,四太太真的吊死在她和屋子里了。”“你先下去吧且先去四叔父的住处报了丧,再回来安排四婶娘停灵的事儿。”见沈碧寒脸色难看,对聂生摆了摆手,聂沧洛先让他出去了。心中五味杂陈,沈碧寒看着满桌子菜,一点胃口都没了:“又是一条人命,这府里打过年至今,前后死了三个人了。”她不知孙姨娘已然死在了府外。轻轻的拍了拍沈碧寒的手,聂沧洛安慰道:“该死的总该是要死的,你无需心中太过自责。我且先过去看看。”第二零六章 一方宣战一方别当日聂沧洛所说若是四太太誓死不搬,便让聂生送她三尺白绫。且不论他这句话是真心的还是无意的,四太太终究是死了。在四老爷搬出聂府的当天夜里,四房的一行人便又被请回了聂府。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青紫没有一丝气息的四太太之后,聂惜环崩溃了。无论四太太做过多少错事,她终究是她的母亲,在过去的日子里是她将她养大的。伸手抚过她沉磕的双眼,聂惜环紧咬着嘴唇,将心中的痛楚悉数压进了心底。看了眼向前的聂沧洛,又看了看身边的四老爷,她只是问了一句她母亲的后事该如何操办。因四房刚刚搬出去,而四太太誓死都不搬出聂府,本着死者最大,聂沧洛只道一句由聂府发丧,而后便出了北苑。站在灯火阑珊的院子里,听着屋子里丫头们的痛哭声,聂沧洛双眼之中尽是凝重之色。“爷”将手中的黑白布交到聂安的手中,聂生来到聂沧洛身边,欲要询问他的下一步打算。沉默半晌儿,聂沧洛道:“孙姨娘的尸体莫要往府里运了,聂府只管发四太太的丧事便可。”点了点头,聂生明白聂沧洛的意思,转身投入一片黑暗之中。新年后的聂府,可谓是祸不单行。刚刚葬了老太太和老嬷嬷之后,四太太也殁了。短短数日,死了三个人,聂府之中再次挂起了黑白丧布。因四太太是自缢,迷信者都道其不祥,怒气重。故而聂府再次将安宁寺的主持和一干僧众都请了过来,为四太太连做了五场式,并将她的灵柩停在了北苑。按照俗礼规矩,身怀有孕之人是不该到灵堂参拜的,但是沈碧寒身为聂府的当家,前面的几日可以不去,四太太发丧这一日是必须要去的。第七日,沈碧寒过了早起孕吐的时期之后,便由凝霜伺候着去掉首饰,穿了孝衣与聂沧洛一同前往北苑。四太太的人缘儿不好,即便是她死了,也没见几个人来拜祭。北苑的大堂之内,只有聂惜雪、聂惜环还有聂沧阳几个四房所出的孩子在不停的往炭火盆里添着烧纸。外面天气大好,屋子里却愁容哀哀,见聂沧洛与沈碧寒一同进了院子。众人的眼光立马都向着沈碧寒看去。虽然四房的众人不说,但是她们都当是沈碧寒将四太太逼死了。感觉到冷冽如刀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沈碧寒深深的吸了口气,而后目不斜视的上前行至灵柩前。先在四太太的灵前磕了几个头,沈碧寒抬手接过望兰递来的香烛,而后将之插在了牌位之前,转身对聂惜雪等人道:“该起灵了,妹妹们节哀”聂惜雪并未回话,只是拿着手中的帕子掩着嘴哭了几声。而跪在她身边的聂惜环确实一脸愤恨的眼着沈碧寒,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对聂惜环的敌意视若无睹,沈碧寒只是淡淡的抿了抿嘴,而后对身边的聂沧洛道:“时辰到了。”因四太太是四房,古来老小可重新立足。但是在征询了四老爷的意见之后,还是决定将她葬在祖坟之内,让她去常伴老太太左右。四太太的起灵的时候屋子里又是哭声一片,等到众人将棺椁抬走之后,早已候在外面的聂惜璇等人也纷纷上了马车,跟着棺椁一起到四太太下葬之处。聂沧洛原是不想让沈碧寒跟着去坟茔的,但是在她的一意孤行,实在是拗不过她,她还是跟着去了。与聂惜璇同乘一辆马车,看着车外聚集在街道旁看着热闹的百姓们,沈碧寒不禁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聂府之中,虽然吃的好,穿的好。可毕竟不似普通老百姓家里过的舒心,在普通百姓的家里,或许会为了一日三餐而纠葛,却也会因此显得更加注重亲情。但是在聂府呢有了物质生活,却多出了许多的争斗,致使亲情疏离。“嫂嫂,等会儿你若是身子不适,千万记得要与我说。”见沈碧寒一脸的迷茫之色,聂惜璇伸手覆上她放在腿上的手。对聂惜璇微微一笑,沈碧寒侧目看向聂惜璇问道:“依着璇妹妹看来,四婶娘这一辈子过的可悲哀”争来争去,她最后却比任何人走的都早。“嫂嫂认为呢”聂惜璇苦笑一声:“四婶娘这辈子最大的悲哀便是两出而无子。小的时候,聂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却也足以温饱,那个时候的四婶娘也没有后来这般可怕。这一切直到四叔父收了孙姨娘之后改变了”“两出而无子”不知不觉中马车已然出了金陵城,视线重新调转到窗外,沈碧寒心中思绪千回百转。四太太这辈子所争的也许不是财势,而是自己的存在感。在这个世界上,女子若是没有儿子,却又无法将庶出的儿子视为已出,那便意味着她这一辈子都会是输家。重男轻女这样的陈旧思想是这个世界上永远无法逾越的悲哀。将四太太葬了之后,众人一行人重新回到了聂府之中。身子实在不适,沈碧寒将处事的大权交给聂惜璇后,便带着几个丫头欲要回到轩园。四太太死了,聂盛莲的谩骂也就此打住了,沈碧寒原本以为聂府的事情可以就此打住了,却在回府的半路了见到了对自己满是敌意的聂惜环。“环姑娘这会儿怎么在这里”见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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