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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有聂沧杭的影子,她蹙眉问着扶着自己坐下的女子:“三少爷不在么”大火当日,她与聂沧杭都以为自己死定了,却不期然在老太太的身下还有条密道,而正是此刻站在她眼前的望满,不惧火海无情冒死将她、老太太和聂沧杭三人生生的从密道里拖了出来。因为密道通往城外,而密道的入口早已在大火当日烧到崩塌,再加上她们几个都有烧伤困扰,无奈之下由她做主,她们三人便在这个小村子暂时住下了,谁知这一住便是三天过去了。离了床塌前向里走了几步,望满掀起内房的粗布门帘瞧了一眼,然后转身回到沈碧寒床前:“三少爷不在,像是出去了,老太太这会儿子在炕上睡的正熟呢”“哦”轻轻点了点头,沈碧寒一脸疲惫的靠在身后满是油污的枕头上,端详了眼望满刘海挡着的面容,她对望满感激的一笑:“这次要多谢你了,若不是你,我们三人的性命恐怕早就交代在那里了”“奴婢是府里的丫头,主子有难上前去救是必然的,没有什么好谢的”在沈碧寒的目光下有些不自然,望满侧了侧头,将自己完好的半张脸呈现在她的面前。知她有些不自在,沈碧寒淡笑着转移话题:“前两日我身子不好,没精力过问,今儿我想问问,老太太佛堂有条密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苦笑了下,望满眼神踌躇的看了沈碧寒一眼,而后似是下定决心一般,她抿嘴将一边脸上的刘海掖到耳后。眉头一皱,沈碧寒心头一惊她的脸明显是烫伤的,难道她脸上的伤跟那条密道还有关联不成眼圈红了红,难得露出除了冷漠之外的表情,望满嗫嚅道:“这这是烧的”“哦”沈碧寒机械式的点点头。就算是烧的,跟老太太佛堂内的密道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心跳蓦然快了几分,沈碧寒问道:“你的脸也是在延揽院烧伤的么”沈碧寒的话问出了口,才惊觉自己问的太过直接,却已然无法挽回。有些心酸的点点头,望满讪笑道:“少奶奶也许不知道吧,在二太太去世前那个月,也是在延揽花厅,同样发生过一场大火。”双眼中满是疑问,沈碧寒重复着望满的话:“同样的大火”点了点头,望满道:“那会儿子奴婢还在老太太身边当差,那日的大火与前日的大火一样,来的很急很快因无法脱身,老太太跟奴婢一起被困在大火之中,奴婢脸上的这伤也是当初为了救老太太被烧红的木屑砸伤的也正因为如此,老太太再建延揽花厅的时候,便在花厅的佛堂内暗自留了条密道”秀眉微蹙,沈碧寒仔细看着望满那半张狰狞的脸庞,心中却更加混乱了几分。她的这张脸是为了救老太太毁掉的,只要是人看到她的脸就会想起她对老太太的救命之恩,连老太太都欠她的命,难道望满敢在聂府之中铁面无私的执法了。合着当初她之所以在那佛堂之内见到老太太是因为大火起时,老太太想要从密道逃生,可是却因为体力不济而被浓烟呛晕。可是看的出沈碧寒眼中的疑问,望满接着道:“少奶奶想问老太太为何要在新建的院子里留密道吧”“”张了张嘴,沈碧寒只是笑了笑。她确实是想这么问来着。这个世界虽然没有她的前世那般前进,不过她还不至于比当初火器时代还要落后。当初延揽花厅都烧了,合着再建的时候该做好防火准备,根本就没有必要留条密道。除非除非是有人故意放火想到这个可能,沈碧寒不禁眼睛微微眯起:“这条密道该不会就你和老太太两人知道吧”二太太离世到现在才几年而已,这延揽花厅就两次大火,这频率未免也太快了些摇了摇头,望满道:“除了奴婢和老太太还有一个人”“谁”沈碧寒皱眉。“二太太”听到望满的答案,沈碧寒微微一愣死人可是不会再做什么动作的看着沈碧寒怔愣的样子,略微思附一下,望满道:“关于为何新院子里要留条密道这个问题,等老太太醒了,奴婢想着她会与您道明的”人家不说沈碧寒也就不再多问,对望满点了点头,沈碧寒挣扎着将双腿附落在床边,“且去看看老太太醒了没”“是”恭顺的点了点头,望满起身再次行至内房。掀起门帘见老太太已醒,她一脸窘意的将刘海放下,然后对老太太笑了笑,“大少奶奶让奴婢看看你是否醒了呢”“唉”无奈的一叹,老太太道:“将大少奶奶扶过来说话。”“是”笑着点了点头,望满回身几步走到沈碧寒身前。伺候她穿好鞋子,她搀扶着沈碧寒到了内房,将她安置在老太太的炕上,让她们好说话。对沈碧寒慈祥的笑了笑,老太太看向望满:“三少爷刚说要去外面透透气儿,他身上有伤,快去寻了,莫要慢待了。”“奴婢遵命”望满转身离去。望满离去之后,茅草屋的内房之内还剩下老太太和沈碧寒两人。见沈碧寒一脸蹙眉微窘的样子,老太太不由的叹了口气,缓缓的道:“我知道你心中疑惑,适才你与望满过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沈碧寒张了张嘴,笑了:“那合着你让我过来是要与我道明的”这老太太的精明沈碧寒早见识过了,不过她平日的糊涂是不是真的,沈碧寒可就不知了。看着沈碧寒,老太太又叹了口气,而后一脸冷笑道:“今日看来当年将我这四个儿子聚到一起真的是我老糊涂了”难道老太太自己说自己糊涂,沈碧寒眉梢挑了挑。“两年前的那场大火,要了望满父母的命,也毁了她的容颜,可惜的是我这老婆子没死。念在亲情之上,我原以为这事儿我不追究那些人便会见好就收,却不成想今日大火又起哼她们还真是无法无天了”老太太此言一出,沈碧寒知道,这火不是天起,必然是人为的了。苦笑着看着老太太,沈碧寒张口便问:“她们指的是谁”见沈碧寒问了,老太太回道:“眼下我不能准确的告与你是谁,只能跟你说,除了你母亲在外的其他三房之中的一个。”挑了挑眉,沈碧寒小声道:“您老人家这说了等于没说”斜睇了沈碧寒一眼,老太太别有深意的问道:“上次她们放火的时候,是因为你母亲病危,她们想要烧死我这老婆子,好趁乱掌权,可是最后却让望满一家为我挡了。这次她们放火,你心中该明白是为什么的吧”“我心中该明白么”心中思绪千回百转,苦涩的一笑之后,沈碧寒猜到:“孙媳寻思着她们是因为我在众人面前立了威望,而您又没有什么反应,明显有着放任之意。呵”又笑了一声,沈碧寒接着道:“有您在她们不如何,她们肯定是想着将您这个老的烧死了,再集中精力对付这个小的”“狼子野心啊”老眉深皱的一叹,老太太满面失望的叹道:“在她们眼里根本就不顾及亲情所在,想的只有银钱而已”“老太太莫要气坏了身子”沈碧寒咬咬唇,道:“这就是大户人家的悲哀啊”没有再出声,老太太只是直直的盯着沈碧寒。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沈碧寒道:“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孙媳也是不施脂粉的,该不会觉得太憔悴才对”伸手将沈碧寒的手拿下来,老太太抚上她脸颊上的被火木擦伤的一小块刚刚结痂的疤痕,心痛的道:“这次救了我的该是你,以前我说过你的事情我不过问,那是因为你确实拿出了那块落红的帕子。不过日后在府里,你不再是孙媳妇儿,而是孙女儿,你的事情我不会去管中,只是觉得对,你便去折腾就好”双眼中浮上一层薄雾,沈碧寒心中感动莫名:“奶奶奶”沈碧寒发现自己错了她从来都想着要如何应对眼前的这个老太太,却从不曾想过,她只是一个渴望儿孙满堂,家庭和睦的老太太老怀欣慰的点点头,老太太应道:“唉”用粗糙的衣袖抹了下泪眼,沈碧寒破涕而笑沈碧寒笑了,老太太可没有。看着沈碧寒破涕而笑的样子,老太太深深的叹了口气,缓缓的道:“人生有很多条路可以走,有很多条路不可以走。若是人死了,之前做过什么事那是要了解心愿。但是你没死,日后的路还很长,你要慢慢思量了再走,莫要走错了一步,伤人又伤己”抬头看着老太太,沈碧寒心中酸涩不已:“您的意思是”侧目看了眼窗外,见聂沧杭刚刚进院子,老太太轻声道:“我说的是你跟杭儿”“奶奶”沈碧寒双眼一瞪干笑两声,老太太笑着道:“大火当日的你与杭儿,我全看在眼里的”神色微怔沈碧寒一时间愣在炕上。“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要多,你莫要以为我双眼昏庸,府里的事情我看的真切。从你怒打洛儿,到你动手伤他,再到我逼你拿出落红的帕子,你难道真的以为我老婆子不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咽了咽口水,沈碧寒没有吭声。她该说什么,还能说什么怎么横竖都觉得自己像个自以为是的小丑呢老太太又道:“杭儿心思敏捷,却从不曾想过要在聂家有什么作为。倒是洛儿他生性坚忍,却有着对家族的使命感,也许有的时候他感情比较内敛,但是对你的情,你应该看的真切”是啊他对自己的情,沈碧寒怎会感觉不到可是她家仇情恨肩负在身,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警告他莫要对她动什么心思。她是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却不是木头,怎会对别人对自己的好无从感知见沈碧寒沉默不语,老太太拍了拍她的肩膀:“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孙儿,无论你如何选择终究还是我聂家的人。不过碧寒啊,你可要记得,洛儿是与你拜了堂成了亲的,而你和杭儿是叔嫂,这在世人眼里是永远都无从改变的当然”直盯着沈碧寒姣好的面容,老太太道:“你可以选择现在跟杭儿远走天涯,关于府里的事情我会说你殁于延揽花厅的大火之中。”老太太算来算去算的都是自己的孙子,却没打着蓝毅的牌她还有家仇,还有情恨,在这种时候,真的可以抛弃这些和聂沧杭一起远走高飞么门帘被从外面掀开,聂沧洛一脸笑容的侧靠在门边。看了眼炕上的老太太,又看向沈碧寒,他道:“我们出去走走”“呃”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聂沧杭,沈碧寒转头又看向老太太。这个问题看来一定要在现在解决啊第一二八章:劫财劫色“去吧,我老人家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随意的摆了摆手,老太太佯装一脸体力不支的样子,仰面靠在身后的枕头上,闭目宁神的开始假寐。这个老人精看着老太太的样子,沈碧寒哭笑不得的一笑,而后忍着身上烧伤处传来的不适痛感下了坑,便随着聂沧杭出了茅草屋。出了院子,与聂沧杭一步一个脚印的行走在泥泞的小路上,沈碧寒没有出声,聂沧杭也没有出声,他们两人只是那么安静淡然的走着,留下身后一深一浅两个排的长长的印子。在一片长满碧绿的土坡上停下了脚步,他们很有默契的没有用任何语言沟通,便双双停下脚步。春末夏初,天气俨然开始慢慢热了起来。看着眼前一片绿郁葱葱的草地,呼吸着迎面而来的新鲜空气,沈碧寒倍觉神精气爽,连身上的不适也渐渐淡了。闭上双眼,然后又张开双臂,她一脸惬意的感受着周围的清新气息,暂时将所有的俗事皆都抛诸脑后。看着沈碧寒一脸惬意的样子,聂沧杭无声无息的抿嘴笑着,一时间竟然舍不得打破此刻的情境。缓缓的睁开双眼,沈碧寒侧脸看了眼身边的聂沧杭,无限感慨的道:“前日被困火海的时候,我以为今生休矣,从未想过还会在这里活生生的站着。”“世事无常”聂沧杭笑了一笑,淡道:“你可还记得那日我所说的最后愿望,现在愿望达成你还活着,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沈碧寒也笑着说:“你的最后愿望我当然记得”他最后的愿望是要她活着她怎会忘记她和他对话的语气十分轻松,谁也没有先去触碰那个纠结着两人的情感问题,但是就算如此,她和他谁都知道,他们此刻之所以如此平静的相形而站,完全是因为他们不是在聂府。在那个地方,他们之间的叔嫂关系,将会是两人之间一道无形的枷锁,这道枷锁也许会加诸在他们身上一辈子。唇带苦笑的伸出自己受伤的手臂,聂沧杭在与沈碧寒对望之际,抚上她脸上的伤痕:“这道疤大约一两个月便会脱落吧”可是他们之间的那道疤痕,那个拥抱,那个吻,却会永远留在心中神色微微有些动容,沈碧寒笑了笑,而后伸手覆上聂沧杭的手:“人生在世有的时候完全不必去追究要用多长时间,那句话怎么说来的不在乎开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用。”“只在乎曾经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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