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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失去了记忆。怕到时候认不出沈家家主,倒显得尴尬了。“就你这小蹄子聪明”蹙眉睨了望春一眼,沈碧寒嘴角扯着苦笑。望春只道她是因为失忆见不得沈家当家,却不知她的真实想法。不过也无妨,她怎么想的,便怎么是吧半响儿之后,负责传话的家丁去而复返,与唐雪晴道沈家当家到了。侧目与珠帘后的沈碧寒对视一眼,申雪请对沈碧寒笑了笑,然后便命下人将人请进来。家丁出去了,片刻之后又进来了。从外面的脚步声来区分,沈碧寒知道这次进来有沈家的当家。眉头微微蹙起,看着外厅地板上的模糊影子,沈碧寒心跳莫名的跳快了一拍。“我这是怎么了”放下手中的茶杯,沈碧寒眉头已然紧蹙。“少奶奶”身子向前探出稍许,望春极力保持着身子的平衡:“这沈家当家好有风范哦”“嗯”侧面看着脸色微红的望春,沈碧寒心中暗道:在聂府对着聂沧洛和聂沧杭那样的极品这丫头都没怎样,这会儿子只看到人家的一个岑连,她便露出这般的花痴样子。看着望春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的嗔了她一眼。沈碧寒刚小要开口训斥望春几句,却听到外面唐雪晴的声音传来“我一向身在王府之内,甚少出府。前几日出去了,不巧到了贵商号,却不成想闹出了些许的误会”原本想要摆摆样子的唐雪晴,在看到眼前的沈家当家之后,嘴角弯了弯,然后如是说道。眼前的男子,嘴角噙笑,一身淡紫色的镂空金缕边的长袍将他的身形衬托的修长俊挺。他的容颜不似聂沧杭那般俊美无涛,可是却极为清秀干净,他的眸子很亮,在他的视线下会让人觉得很温暖也很舒服“郡主谬言了”那男子温煦的一笑,然后拱手一礼:“听说前几日书局的管事在言语上冒犯了郡主。在下是沈家商号的现任当家,今日特来与郡主请罪”男子的声音如清风拂柳,暖暖的,让唐雪晴的心不禁动了动。不过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侧厅内的沈碧寒却是另外一番情景。在听到男子的声音之后,沈碧寒的心跳有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双手用力的握着椅子上的两个把手,因为太过用力,她的手背上已经变成了白色。这个声音曾经跟吖说过要与她执子之手这个声音曾经跟她说过要守护她一生一世一辈子这个声音,睽违三年她原以为自己再也听不到了,却不曾想过今时今日这声音再次传进她的耳中。双眼中微微泛着氤氲之气,沈碧寒闭起眼睛,努力克制着自己要冲出侧厅的冲动,也努力让自己的思绪清晰起来。他还活着她想要冲出来毫不避忌的扑进他的怀里,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三年来他一直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却从来不曾到聂府找过她难道是因为她出嫁了,所以以前的誓言便都不作数了还有他既然还活着,那她的父母和大哥呢他们是不是也还活着心中一个个疑问将满心的激动掩去,渐渐冷静下来的沈碧寒思考着其中的种种可能和利弊,只得选择让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外厅内的交谈还在继续,沈碧寒再次将注意力重新回到唐雪晴的身上。只见此时的她正淡笑着道:“公道自在人心不能因为我是郡主便什么都有理。在前几日的事情上,虽然那管事确实可恶。不过也是我自恃体大了哦对了不知沈掌柜的怎么称呼”一句话两个所为唐雪晴的前半句话是因为自己想这么说,受半句则是为沈碧寒问的。眼前的男子很出色,这么出色的人若是与沈碧寒有所交际,她该是认得的才对“在下蓝毅”“蓝毅啊”泪水轻轻从嘴角滑落,沈碧寒在外厅沈家当家说出名字之际,低声低喃着。在聂府的三年时间里,她一直都以为他死了,可是现在他却活生生的站在外厅里。他的声音还是那般的温柔,就像是冬日的暖阳一般可以照亮她的心灵。“蓝毅”故意又对着侧厅念了一遍,唐雪晴对蓝毅一笑道:“眼下的世道是官比商大,今日蓝掌柜过来的意思我省的。关于那日砸书局之事那日已然说过了,让你的人去聂府拿钱便好。虽然我身为郡主之躯,不过却也不会在日后对沈家商号下什么绊脚儿”据唐雪晴所知,这沈家的当家该是才到金陵。初到金陵便到王府求见,他为的什么唐雪晴自然知晓。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商人比百姓要聪明,他们自然也深谙此理眼神闪烁了一下,蓝毅看着唐雪晴云淡风轻的样子,回以一笑,道:“蓝某在这里先谢过郡主了今日在下初到金陵,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先告辞了”唐雪晴心中所想没错,蓝毅此行造访越王府求见于她,为的便是莫要一个郡主记恨沈家商号。眼下看着唐雪晴的样子,他的目的已然达到了“等等”见沈碧寒一直没有出来,心道他们也许不认识,唐雪晴便再次叫住了蓝毅。“郡主还有什么吩咐么”蓝毅笑笑,那笑容若春风一般。“哦,是这样”拿起手边上好的茗茶喝了一口,唐雪晴问道:“我与聂家的大少奶奶素来投缘,算是手帕之交,她你该是认得的吧”来到金陵后听说聂家大少奶奶与雪如郡主一起砸了书局,蓝毅便猜测她们的关系该是不错的,不过他却想不出她们二人何来的交情。现在听唐雪晴如此一说,他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很礼貌的对她行了一礼,蓝毅轻声道:“回郡主的话,聂家大少奶奶乃是我沈家的大小姐”听到蓝毅的这句话的时候,坐在侧厅内的沈碧寒面色微黯,额头上渗着一层薄薄的细汗。他说聂家大少奶奶是他沈家的大小姐,也就是说他还记得自己。那么为什么他三年来将她如白纸一般的自己放在沈家,却从来都不曾过问过“哦”长长的应了一声,唐雪晴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又问道:“据我所知,沈府之中与聂家大少奶奶同辈的还有沈家大少爷,为何眼下当家的却是蓝掌柜呢”嘴角一阵抽搐,沈碧寒的视线缓缓的移动到外厅的那抹淡紫色的身影上,隔着两厅之间的珠帘,她就那样模糊的看着外面的蓝毅。她在等着蓝毅回答,这对她很重要“这是我沈家的家事蓝某自认不必与郡主道明在下先告辞了”抿了抿嘴角,蓝毅不再多说些什么,又欠了欠身,然后直接出了正厅。在他离去之后,沈碧寒握着椅子把手的手攸然一松。然后无力的靠躺在身后的椅背上,一脸的汗意涔涔。“少奶奶,您怎么了”用手帕一下下的轻轻擦拭着沈碧寒额际的汗水,望春蹙眉问道。“我怎么了”撇嘴苦笑一声,沈碧寒没有再说什么。她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她活了两世从没想过自己会像现在这样找不到生活的方向蓝毅她的爱人还活着他现在是沈家的当家那她的父母兄长呢他们去了哪里他适才并没有回答啊心中思绪如乱麻一般,沈碧寒眼睁睁的看着唐雪晴进了侧厅,却还是维持着靠坐的姿势,没有任何的动作。“这沈家当家还真是特别,前面为的是我放过他们,来软的。后面我问他问题,他却理直气壮的拒绝回答有意思”进的侧厅,看到沈碧寒一脸汗意的样子,唐雪晴面色攸变:“姐姐这是怎么了身子有什么不好的么”摇了摇头,沈碧寒由望春扶着坐直身子:“没碍的,妹妹无需担心”眉头紧蹙,唐雪晴吩咐一边的丫头去端些热茶来,然后坐到沈碧寒身边的椅子上。微微思量片刻,她对沈碧寒问道:“适才姐姐未曾出去,这沈家的当家你不认得么”看沈碧寒现在的异样,唐雪晴暗暗揣测,她之所以会如此,该是与蓝毅有关联的“认得”沈碧寒抽了抽嘴角。她和他何止是认得那么简单的关系啊唐雪晴眸光闪了闪:“既然姐姐认得,为何没到正厅与他见上一见呢”嘴角无奈而又苦涩的扯了扯,沈碧寒抬眸对上唐雪晴的双眼:“我有一事要求妹妹帮忙,不知可否”“姐姐请讲”唐雪晴一脸严肃之色。只能这样了心中如此想着,沈碧寒对唐雪晴道:“我在聂府之中不自由,劳烦妹妹派人到关外沈家打问我父母兄长他们的现况”唐雪晴蹙眉扯愣半响儿,然后点点头:“姐姐放心,我稍后便去求见父王,请他派人到关外帮着姐姐打问清楚”唐雪晴虽然是郡主,不过要派人去关外打问沈家众人的消息,还是越王爷更加得心应手。沈碧寒长长吐出一口气,朝她点点头,然后起身离了椅子:“我沈家有父有母,还有兄长,实在是想不通为何现在是蓝毅当家。这次劳烦妹妹了”沈碧寒对蓝毅有着千丝万缕的情,可是她现在的身份不同了。这话不能与唐雪晴直说,只得如此阐明。其实沈碧寒之所以像现在这么说,完全是考虑到当初要沈家灭门的是当今皇上,她不知道事情起因,自然也猜不准越王爷是否知道沈家与皇室到底有什么过节出了王府,坐在微微颠簸的马车上,沈碧寒思绪千转。掀开车窗帘,见外面经过一片树林,她命前面赶车的家丁停了车,然后施施然下车,向着树林之中走去。初春之际,万物复苏。行走在生着茂密新芽的树林前,沈碧寒头脑低垂,无心欣赏身边美景,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一步步向树林深处走去。蓝毅还活着,这本来该是无比高兴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他会是沈家现在的当家三年前她到底错过了什么又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想到这其中的某种可能,沈碧寒鼻息间酸楚的感觉一直在不断的加剧,双肩终于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蓄满了双眼的泪水终是速速而落。“少奶奶”不解的望着沈碧寒发颤的肩头,悄悄跟在她身后的望春不禁开口唤着。吸了吸鼻子,沈碧寒伸手拂去脸上的泪水,然后转身看向望春,却不期然对上望春身后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第一零八章 表明心迹对着那双带笑的眸子,沈碧寒神色微微一怔,眼中满是讶异的问道:“小叔儿这会儿怎么会在此处”此刻站在望春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聂家三少爷聂沧杭。他依然一身白衣,脸上依然挂着习惯性的笑容,不同的是此时此刻他出现在这里,根本就不合情理看的出沈碧寒眼中的疑惑,聂沧杭四下打量了周围的幻境,淡淡然的道:“适才在府里的时候听璇妹妹说嫂嫂去了越王府,我这会儿子正向着过去蹭顿午膳,却没想到在这里便见到了越王府的马车”“原来小叔是要去越王府啊”用衣袖拂去脸上的湿意,沈碧寒上前越过望春,与聂沧杭平立而视:“在越王府内我与雪晴妹妹闲谈了几句,便准备回府了,所以这午膳么小叔还是与我一起回府去用吧”联想到府中二太太与越王府可能有着某种关联,沈碧寒从怒砸书局那日聂沧杭与唐雪晴的对话中便不难看出,他们以前的时候应该是熟识,再加上她们现在所行之路,是聂府与越王府的必经之路,聂沧杭的所言合情合理,沈碧寒没有心情,也不想过多的去想什么了。“嫂嫂真的与雪如郡主只是闲谈了几句么”他怎么看着不像啊有什么人在与人闲谈之后居然会是泪流满面的样子“适才在越王府的时候,见越王爷视雪晴妹妹掌上明珠,我这心里突然生出浓浓的酸涩之意,小叔要知道,我可是连父母记忆都没有的人呢”低头苦笑,沈碧寒在心中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来搪塞聂沧杭,然后转身向着树林外的马车走去。聂沧杭闻言皱眉,看着沈碧寒离去的纤弱背影,他的心中也生出丝丝莫名的苦涩之意。这样聪慧空灵的一个女子,有哪个人会不爱她该是人家人爱,永远被人宠着的,却在聂府过着本不该属于她的生活。无奈的摇头一叹,他大步跟上前面的沈碧寒,与她一起上了马车。马车一路向着聂府的方向前行,沈碧寒与望春分坐在马车的内位之上,而聂沧杭与只相差一个位置,坐在靠外面的位子上。一路上,他一直看着沈碧寒晦暗的神色,却一直无从开口。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不知该如何劝慰于她,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是这样安静的陪在她的身边。“嫂嫂”看着沈碧寒的眼角又渗出了几滴眼泪,聂沧杭轻唤着她。一个眨眼,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沈碧寒抬头看了聂沧杭一眼,然后低眉敛目的道:“让小叔见笑了,我这会儿心情确实不好”不知为什么,在聂沧杭的面前,她总是不用,也不想伪装自己。就像现在一样,她想哭便落了泪。她平日里从来都是淡淡的笑,却从来未曾哭过啊仔细瞅着沈碧寒眉头紧拧的样子,猜不出她心中藏着何等的忧愁。聂沧杭轻轻一叹气,然后以眼神示意她身边的望春给沈碧寒擦去眼泪。“嫂嫂若是真的郁结难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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