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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微微泛着红,瞧着又令人心疼又可爱。傅楼归心中喟叹一声,沉声道:“以前怎么跟你说的,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想见我随时过来,都忘了”“没忘。”简单急着给自己辩解,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有打电话的,你要拍戏的,我不想打扰你,而且”他说到一半可能想到了什么,抿唇不答了。傅楼归反而感兴趣了,挑眉道:“而且什么”简单悄咪咪的抿唇,而且他还可以看手机上的照片,晚上回家看傅楼归拍的剧,靠着这种折中的办法来解相思。不过这种痴汉一样的行为简单是难以启齿的,他胡乱转移话题:“哥,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应该没什么大事吧”傅楼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凝固了一瞬,但很快恢复自然道:“单纯贫血。”得到了答复的简单松了口气,却听到傅楼归道:“你是rh阴性血”床上的简单闻言迟疑了下点头:“对,怎么了”傅楼归姿态随意的把玩手里的手机:“你父母也是熊猫血”“”提到这个简单反而不确定了,他从小和父母并不是很熟悉,血型这方面自然也就不了解。但傅楼归不会问没有意义的问题,他会这么问难道是因为知道了下午的事情简单的心一沉,侧过脸去瞧傅楼归想观察观察表情,但坐在身侧椅子上的人神态自若,英俊的面色似笑非笑,根本看不出来真实的想法。“我不知道,但”简单顿了顿,下午的事情不管怎么说都让他多了个心眼。“我想查一查我父亲的病情,还有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屋内一下子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傅楼归沉吟片刻,终于道:“已经让人去查了。”不知为何,明明这个人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但简单还是下意识的紧张起来。他刚要说什么,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傅楼归看了眼门:“进来。”塑料袋的声音率先响起,小米拎着袋子进来挥了挥:“简哥,给你带了饭。”透明的塑料袋子还是能看出来里面都是些什么,苹果香蕉还有橘子。简单不太确定道:“晚上吃这个吗”“当然不是。”薛米也进来后指了指门口:“饭寒哥拎着呢。”话音落,门口有人接着进来,阮寒武拎着吃食进来,饭食都被摆到了茶几上,简单原本想说晚上可以回家的,但是饭都买来了,他便不再多说什么,自觉下床吃饭。等人站在沙发茶几前看清饭都是些什么的时候简单身形颤了颤。洋葱炒猪肝,红枣芝麻粥,莲藕花生排骨汤。如果简单没记错的话,这些全都是补血的晚上吃这么多要胖死了,再过不久可就得进组了,简单眼神凄惨的望了望小米。薛米叶收到了信号,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那个,哥我吃过了,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用餐了,我先出去了啊。”话音落后小米这个没义气的率先跑路了。简单无法,只好将目光又投在一言不发的经纪人身上,阮寒武比小米镇定多了:“楼归打电话给你安排的食谱,你们自己商量,我回去了。”“”人狠话不多的经纪人丢下这句话也是麻利的走了。病房里面便剩下了小可怜简单,他软怂的坐到桌子前,招呼着傅楼归坐:“傅哥,你还没吃饭吧,这粥我也吃不完,一起吃吧”傅楼归坐在椅子上没动身:“哥吃过了。”无声的拒绝断了简单的最后一丝念想。他端起碗来吃了小半碗感觉有点饱腹感就停了下来:“我吃好了。”桌子上的菜没有被动几口,汤也只喝了一点,粥更是还剩下很多。傅楼归皱了皱眉,声音沉了不少:“你平时就这饭量”他的声音低沉淳厚,严肃的时候带着些压力,让人紧张。简单抿了抿唇,解释道:“不会饿到的。”傅楼归拿过一旁的空盒又盛了一碗排骨汤递到简单面前:“喝完,排骨也吃了。”满满一碗汤被送到跟前,简单迟疑片刻,还是道:“要不留到明天喝,晚上吃多了对胃不好,雁导前两天跟我说为了符合沈云织的体型要减到80斤”“雁导。”傅楼归眯了眯眼,熟悉他的就知道这是要遭的信号。“就是因为这个贫血的”傅楼归嘴角勾起一抹笑:“行,挺敬业。”他深呼一口气,站起身来捡起手机,看了下手表的时间,对简单道:“哥出去一趟,你早点睡吧,也累了一天了,医生让你多休息。”撂下话后人站起身来往外走。简单猛地站起身来拉住他的胳膊:“你要走了”医院的白炽灯素淡的没有温度,傅楼归侧着脸,几缕碎发落下来,显得人的侧脸冷漠且凌厉,英俊的面上笑意全无,甚至带着一缕戾气。傅楼归沉默了瞬,没有说话。但恰好是这种沉默,被简单视为了默认,下午简母那一巴掌没让他慌乱,父母令人心寒的举动也没让他示弱,但眼前的人只要稍微冷个脸,简单就完全扛不住。他的眼眶微红,吸了吸鼻子:“你去哪儿,回家吗,我也出院好不好,我跟你一起走”清冷的音调因为委屈变得软糯,简单低垂着脑袋,手拽着傅楼归的胳膊,执拗又小心翼翼。傅楼归斜睨他一眼,就看到小孩偷偷摸摸的吸鼻子,可怜极了。就是再硬的心肠的男人此刻也得软一半。傅楼归轻轻叹了口气,伸手给他擦眼角的眼泪,他的指腹沾染了些晶莹的泪水:“誰让你老气我,哥就是想出去抽根烟,哪里舍得跟你发火。”“我哪有气你。”简单委屈的不行,又不确定道:“真的不走吗”傅楼归无奈的拉着人坐到沙发上:“媳妇还在这儿我去哪儿”他伸手把桌子上汤端起来,自己试了试温度,感觉没有凉才交给简单让他喝。简单这次不敢惹他生气了,老老实实的喝汤,小口的吃排骨肉,他的睫毛上还挂着点泪痕,乖乖呆在傅楼归的旁边把小半碗都喝完了。傅楼归眸色幽深,一直到简单喝完汤后才摸了摸小孩的肚子,确定是真的饱了才作罢。收拾桌子的时候,简单正在盖小米粥的盖子,就听到傅楼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减肥了,我会跟雁导说这事。”简单的手一颤,他迟疑道:“雁导很严格的,我本身试镜的时候就没达到他的要求,如果体型还过不了关,说不定会影响剧组的拍摄效果,之前雁导跟我说沈云织这个角色并不是定了我的,如果我做不到让他满意就会换人,这个电视剧有80多集,你要拍上二三个月,如果我被换下来了”说到一半简单就没再说了,但那未尽之言,傅楼归听懂了。他的太太,委曲求全甚至不惜把身体搞到贫血,是为了争取能和自己待在一起二三个月。傅楼归深吸了一口气,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说什么。活了二十多年,风风雨雨不敢说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但也是无牵无挂,心肠冷硬,不会轻易被外物干扰。但这一刻。有些酸涩的心疼缓缓从心底冒出来,止也止不住,令人无法忽视。傅楼归轻笑了下,有一种终于遇到劫数的坦然和从容。伸手把人搂到怀里来,傅楼归感觉到简单埋在他怀里的依赖和眷恋,哑声道:“怕什么,你老公在这儿呢,他不敢换你。”简单嗅着属于男人身上熟悉的薄荷香,温吞道:“雁导不是脾气不好吗”有闷笑声在头顶传来,简单感觉腰被人紧了紧,傅楼归的声音带着点专横和痞气:“我会怕他你老公想要你在跟前待着,没人能阻止的了。”若是不同意,就花钱把剧组的投资全买下来。若是不同意,就违约掉和剧组的合同。傅楼归这么多年没使用过的专横霸权,在有了媳妇后使用的如鱼得水。晚上的时候病床不算大的房间里睡着两个人,简单缩在傅楼归的怀里睡的很熟,整个人都埋在他的怀里,就像是生怕人跑了一样。他睡的不安稳,就算睡着了眉也是皱着的。相比较睡的比较熟的简单,傅楼归反而是彻夜未眠,他抚摸着简单有些单薄的背,睁眼到天亮。明日重现大厦顶楼会议室。b市车水马龙,早上点正是车辆高峰期,阳光从大厦的玻璃照耀进来,诺大的会议室内只坐了两个人。阮寒武惯是冷静的面上出现了点诧异:“你要退出娱乐圈”对面沙发椅上的姿态肆意,正看着手机,傅楼归随口应着:“嗯,混了几年,混够了。”“”瞧瞧这说的什么混账话阮寒武推了推眼镜:“别告诉我这是你一时冲动的想法。”当年他签约下傅楼归就是知道这个人会有更远的发展,只要努力,以后拿个天王也不在话下。而傅楼归也的确实力不俗,出道不过五六年就拿下影帝,事业蒸蒸日上,在娱乐圈的影响更是日渐根深蒂固,这大好的前景,说退出就退出了傅楼归慢条斯理的放下手机:“不,这是我深思熟虑了一晚上的决定,天王并不是我的终极目标,在娱乐圈混为的也不是这个。”阮寒武很快冷静了下来,他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退圈,退圈后做什么”“别急,再等一两年。”傅楼归嘴角含笑:“趁着我还在,再带带他,简单演戏经验和处事还不熟,现在就走我还不放心。”“”阮寒武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至少不是现在就好,天知道流量天王忽然宣布退圈会造成什么轩然大波。他推了推眼镜,问道:“你退圈,是因为简单吗”傅楼归面上的笑沉了下来,眸子幽深,修长的指尖在干净的桌面点了点。半响,他道:“我不可能总是和简单的档期相同。”就算是一两部戏可以一起,算少的也会有大半年的时间看不见摸不着,简单没有安全感,又爱黏着他,他不在跟前的时候出了事又爱自己扛。傅楼归是有掌控欲的,他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再发生,这次是因为影视基地离的近能赶过来,下次若是分隔两地,根本照顾不到简单,况且,自己掌管傅氏有了资源,就可以更好的捧人了,他没拿个天王,捧个小孩还是绰绰有余的。傅楼归把玩着手机,慵懒道:“傅氏的产业枝桠纵横,每回去一次老爷子都把我念叨好一顿,我哥那人你也知道,面冷心软,没个人帮衬着在商场上容易吃亏,至于父亲他也撑不了多少年,傅氏百年的产业总得有人来挑大梁。”阮寒武默不作声,大概也是默认了,傅楼归并不属于娱乐圈,他是天生就该叱咤风云的人物,这样的人无论在哪个圈子混都不会差。但他还是问道:“这件事情,你告诉简单了吗”作者有话要说:老傅:“毕竟还有家业要继承”老爷子:“你娶妻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阮寒武:“我信你个鬼,明明就是心疼老婆”日常求评论,感谢订阅,爱你们,啾咪。今天好像是清明节,要不,咱们发个红包搞搞气氛第43章 行车不规范傅楼归没太在意:“这事先不告诉他, 免得他多想。”现在这当口事情多, 简单又爱多想,傅楼归希望这小孩能少一点压力。阮寒武对于他的心思多少也能猜到几分:“嗯,但你要把握好度。”傅楼归点了点头, 又问了关于简氏的事情,他手下的人虽然也不差, 但能力比起阮寒武来还是差了一截,这事情他昨晚就交给经纪人接手来查了。桌面上的笔记本数据滚动, 阮寒武的面色冷峻,金丝眼框下的双眸冷静清醒,他道:“我和院方取得了联系, 用了点手段, 可以确定简康的病是人为的。”电脑上的页面被切换,阮寒武调出电话记录:“在昨天之前,有一个号码忽然与简康取得了频繁的联系, 对比了一个月的来电记录, 发现前日是他们的首次接触。”傅楼归直问重点:“查到号码是谁了吗”“号码是黑号。”阮寒武的手在键盘上快速舞动:“我试着查询了下对方的i,发现这个i地址是在城外,根据电话拨出时间以及进出口摄像头录像, 锁定了一个人”傅楼归察觉出了经纪人的迟疑,他笑道:“卖什么关子,怎么,这个人我认识”“你不认识,但简单一定认识。”阮寒武调出来一个人照片推了电脑给他看:“梨园的当家人池宴安的大弟子, 池旦。”屋内一时陷入了安静。傅楼归把玩着手机的手停了下来,仔仔细细的看着电脑上的池旦。坦白来说,池旦的长相不差,但和娱乐圈的众人比的还,还是差了点味,不大不小的杏眼,平平的五官,温和的气质,看着倒是像个老好人。傅楼归收回目光,挑眉道:“这个池旦和简康认识”阮寒武不能确定,他指了指屏幕:“时间太紧,过于详细的资料现在还没出来,但目前来看,他们一定有联系,简康或许是受了教唆才会忽然沉不住气,池旦现在的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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