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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1 / 1)

都是老规矩了,傅楼归待人处事有他的一套,现在圈子里就有不少实力派对傅楼归推崇备至。原因也不为什么,如果有人能在你跑龙套还是无名小卒的时候给你一个人应该有的尊重,甚至递给你一杯热水,你也会感恩戴德一辈子。安安撇撇嘴,老老实实去了。而事实上,也的确如男人所料一般,这一幕戏ng了十几次才过,现场无论是群演还是场务都累的够呛。汪洋缠着傅楼归求安慰,但被人三言两语打发了,敷衍的很。小少爷哪里受过这待遇,他之所以来这破剧组受罪到底是为了誰为什么傅哥眼里就是看不到他一个挺身挡住傅楼归的去路,汪洋倔强的直视道:“傅哥你不能这样,明明简单之前也ng了那么多次,你还安慰他来着,凭什么他可以有安慰我没有,我为了你才来这剧组受罪的,明明付出最多的人是我,你就是偏心”原本漫不经心的人撩起眼皮望着他,傅楼归嘴角含着烟,男人轻笑一声:“哥就是偏袒他,你说对了。”汪洋有些不可置信,他瞪大眼睛望着傅楼归:“你为什么”他不明白啊,难道只是因为那张脸吗,可圈子里美人那么多,投怀送抱的人更是不少,没道理啊,傅楼归并不是那种只看脸的人。傅楼归径自往前走,姿态随意:“不为什么。”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解释不上来的。为什么鱼离不开水,为什么人离不开空气,为什么太阳每天要升起,为什么乌鸦长得像写字台因为很多事情啊,没有答案便是答案。汪洋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不甘又怨愤,他失神的咬了咬唇:“这不公平”日头升高,这会儿已经临近中午,导演收工,休息二个小时后再拍下午的戏份。阮寒武在帐篷里敲打着笔记本,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热茶,专注而又高效。听到有人进帐篷的声音,他道:“最迟月底你就可以杀青了,代言和广告都要重新跟上,给你接了几个综艺去串一下,最近有几个大导在筹备电影”无论何时,阮寒武都是利益至上,冷静且高效,无时无刻不在规划章程,争取赢得利益最大化。傅楼归已经习惯了,男人慵懒的躺在躺椅上:“这么多,我还怎么谈恋爱啊”“”阮寒武挑眉道:“据我分析,红梅那个女人在简单最后合约即将到期的半年内会最大程度压榨艺人的价值,他只会比你更忙,也就是说,如果你工作,能和他见面的概率大于休假。”“那个女人”一提到这个经纪人,傅楼归脸色沉了下来,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阮寒武打开文档继续归类行程,边道:“这次我们的动作不算保密,她能听到风声,以后就算是忌讳你,也不会再敢自作主张了。”室内很安静,外面片场的人走动的声音不时传过来。傅楼归应了声:“这样最好,啧,果然还是要早点把人接过来保险。”阮寒武嘴角抽了抽:“有这个时间我劝你不如好好想一想以后要怎么办,虽然我们国家这两年是同性合法了,但要是一不小心被狗仔爆料出来,也有的受了。”毕竟当红影帝和小鲜肉,真的是一壶猛料了,很多明星都会在公布恋情之后人气大跌,甚至再也起不来,身为一个职业经纪人,这些都是必须要考虑的。傅楼归不在意,男人将脚担在一旁的椅子上,肆意道:“那有如何,就算真的爆料出来了”男人顿了顿,嘴唇微勾:“我会怕他们”强势的话语令人无法反驳阮寒武停下动作,冷静反问:“你的确不怕,简单呢你是身份他又是什么,到时候网上会集体攻击誰”傅楼归沉默了。真稀奇,这么多年天不怕地不怕,居然忽然有了软肋。“成吧。”傅影帝摆摆手:“我会小心点不被拍到的。”操碎心的经纪人:“”下午的山上,阳光正好,暖和的很,威压的戏还没过,因为打斗的戏简单没什么经验不好过,不是走位不对,就是表情动作不到位。折腾了一两个小时镜头才勉强算是过了。直到导演那边终于喊了一声:“卡过”现场这才松懈下来,剧烈的运动令人心力交瘁,尤其是跌了很多的简单,觉得浑身骨头都散架了。就在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差点脚没站稳摔了下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被萧成给扶住了。萧成身上也挺狼狈的,但好歹有经验的,比小年轻看起来气色还好一些。他扶着简单,两个人一下子贴的很近,这样的剧烈稍显的暧昧,但男人只是自然的拍了拍青年身上的灰,感慨道:“简老师辛苦了。”能被前辈夸奖让简单有点受宠若惊,他连忙道:“不成哥您客气了,我没什么经验让您ng那么多次,您才是辛苦了。”萧成笑着摇头:“ng好啊,现在的演员能有你这毅力实属不易,你知道吗,我上一部和一个当红一线小生拍的,只ng了2次他就不耐烦了,接下来全程台词都不说了,就念12345,让我全程尬戏啊。”简单到底资历浅,他惊讶:“还可以这样的”“怎么不行”一旁的江导刚好过来,抽着烟道:“懒得记台词全靠后期配音,甚至人都不来全靠抠图,越大牌的明星越是如此。”“”简单觉得自己的三观要重塑了。他这副模样在两个老江湖面前就跟颗小白菜似的,江导乐呵呵笑,认真了点:“简单啊,你的演技还不成熟,但你认真,运气也还不错,就算不走歪门邪道红起来也指日可待,将来你红了,我也跟着高兴,合作一场送你一句话:在外面混啊,多听少掺和,明白了吗”简单鞠躬,郑重道谢:“我明白谢谢江导。”三个人正说着话,帐篷跟前的小米朝这边招招手,指了指手里的手机,小跑送过来:“简哥,你的电话。”电话铃还在响,简单迟疑的望向另外两个人。江导摆摆手:“去吧去歇歇,拍完了打戏下午也没什么事了。”简单再次道谢这才转身去接电话去了,电话那边是傅楼归。男人磁性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小朋友,拍完了”“嗯。”简单应着,又好奇傅楼归怎么知道自己拍完了的,问道:“哥您在做什么呢”傅楼归那边挺安静的,男人的声音清晰传来:“来河边,哥也给你个惊喜。”一听到这话简单原本迟缓沉重的步伐都变了,这里距离河边有点距离,大概五六十米左右,只能远远看到小河的轮廓。简单步伐加快,有个猜想在嘴边呼吁而出:“什么惊喜哥你该不会是过来了”那边是不置可否的笑声,没有反驳。电话忽然收起来,原本小步走的青年像是被加了马达一样小步朝河边跑去,如鸟归林,欢呼雀跃。片场还在收工着,萧成还站在江导的旁边,他看着简单的背影,忽道:“您刚刚说这孩子运气好可我听说简氏不是”简氏破产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要是这样都能算运气好,那也太惨了点。江导食指夹烟,微笑望着河岸边,想起刚刚副导给自己打的电话说傅影帝上山的事情意味深长道:“福祸相依,可不是运气好吗”萧成:“”这是什么哑谜。简单气喘吁吁的跑到河边,有点喘,傅楼归站在河对岸的桥边,手里还拿着电话。男人慢悠悠的挂断通话:“小朋友你走路都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吗哥难道还能跑了不成”被挪揄了的简单红了脸,小声嘟囔:“那不一样。”傅楼归来了兴趣:“怎么不一样了”原因有点难以启齿,简单拒绝回答,他不太聪明的转移话题:“哥,您怎么来了,等了多久了对不起我要是早点知道”傅楼归没点破这生硬的转移话题技巧,顺着道:“没多久,大概就是在萧成扶你的时候过来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起刚刚那可能有些过于亲密的动作,简单瞬间紧张了:“不是那样的,就是刚刚我拍完打戏腿有点软差点跌倒,然后成哥好心扶了我一把。”“这样啊。”傅楼归伸手擦了擦简单脸色不小心染到的泥灰,轻笑道:“打戏很辛苦吧”简单想也不想:“没,不辛苦”嘴上是这么说,可腿还在轻微的打颤,即使掩盖在长长的戏袍下,刚刚的触碰也让傅楼归感觉到了简单在强忍着。男人面色不善的挑了挑眉:“真的那你蹦两下给哥看看”“”简单苦了脸,他现在哪里还能蹦跶起来,光是跑过来就浪费了大半的力气了。就腿累成这样,怕是一蹦直接跌地上去了。犹犹豫豫的,简单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傅楼归,终于老实了:“其实,还是有点辛苦的”乖乖巧巧的样子像是个被顺了毛的小刺猬,可爱又令人心疼。恶劣的傅影帝终于是忍不住弯了嘴角:“哥再跟你说一遍啊,晚上的时候一定要揉开,不然之后你就有的受的。”简单听话:“好,不过哥您怎么有时间过来的,是戏拍完了吗。”他们站在桥上,下面是潺潺的流水。“你那么推荐这片桃林,要是不来看看不是很遗憾” 傅楼归目光落在简单身上的:“况且你今天拍的打戏挺危险,哥不放心,来看看你。”桃林落英病房,小河两岸都有,有蝴蝶不时穿梭林间,风吹过来似乎都带着清新的桃花香。从呼吸甜到了骨子里。傅楼归嘴上说着不看桃林会遗憾,但目光是落在简单身上的。简单有点局促,他僵硬的指了指桃林,轻启薄唇:“桃花的确挺好看的。”顿了顿他又扣着桥栏杆补了一句:“我听说哥你今天拍的也有打戏,应该挺累的”“嗯。”傅楼归安静的听他说完,心情不错:“哥习惯了,倒是你,上次就没处理好吧”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简单就心虚不已。其实刚开机的时候,傅楼归的确就提醒过简单,让他注意着一定要自己揉揉,但当时被一些突发事件打岔,根本就没弄。这就导致当时在片场的时候简单几乎是强忍着不露出异样来,本来以为掩饰的极好了,没想到居然被注意到了简单因为心虚,就特别积极,就差举手发誓了:“我,我保证这次一定好好处理淤青。”“没事,自己处理不好也行。”傅楼归嘴角勾起笑:“哥可以亲自帮你。”这世界上总有一种人,优雅且流氓着,偏偏流氓的时候让人感觉不出来低俗,反而是自己羞愧起来。站在桥上的简单浑身僵硬,脸红成一片,可能差点就熟了,他支吾道:“哥你别开玩笑了”傅影帝心情大好:“行了,山腰上还有几场戏,哥先回去了。”这么快即使内心觉得不舍简单还是老实道:“好,傅哥晚上见。”“嗯。”男人冲他摆了摆手:“回去吧。”他的背影挺拔,顺着河道往下面走,步伐优雅且缓,午后的阳光微醺,河水波光粼粼,简单却觉得世间光芒都集在傅楼归一人身上。趴在桥杆上吹风,简单手撑着下巴悠闲的目送傅楼归的背影越来越小,脸上的热度渐渐褪去,脑袋渐渐清明起来。桃花香断断续续的飘来,他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腿,喟叹一声,其实他愿意的,如果是傅楼归亲自替他揉的话他愿意的。“简老师,该换衣服进行下一场了”不远处有场务挥挥手朝这边喊,声音隔着老远听的很清楚。简单也挥了挥手慢慢踱步走下台:“好喔”剧组的生活是忙碌且快的,一部戏如果投入了百分百的精力也拍的很快,由于萧成的个人原因不能长时间呆在剧组里,作为跟他有对手戏的简单就要配合档期多拍。距离简单杀青还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他终于拍完了和萧成的戏份,可以过来补和男主的戏份了。剧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宇文雯发现了简单投判敌国的事实,并且亲手除掉祸害的一幕了。这次的拍摄是在大厅内,绿布抠图,周围除了道具都是为了方便后期的绿布,道具组忙里忙外,简单被喊过来讲戏。已经濒临夏天,导演穿的清凉,一手拿着剧本卷中棍状道:“这一幕,是你最重要的剧情,你对宇文雯又爱又恨,箭举起来那一刻你又放下了,你拿起来的是对他的恨,放下的是对他的爱。”有群演快速的跑过去,两个人让了路。江导叹了口气继续将:“江信沉,一生都在求,求一个归宿,求一个善果,死于宇文雯剑下时,他必须笑,因为他求到了。”现场很吵闹,莫名的,两个人交谈时的世界却是安静的,仿佛将一切隔绝在外。简单垂下眸,清了清喉咙,艰难道:“求到了一个结果。”“你不能太悲。”江导理了理思路:“江信哲是一个悲情人物,但最后的这几幕他反而是解脱的,他清醒着呢。”简单跟着想了想了,点头:“我尽量。”接下来清场,现场各部门就绪,场务打板:“雯王传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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