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奋不顾身奔向唐宋,以失败告终。第二次,她奋不顾身奔向橙子,哦不对,是傅折尘同样以失败告终。目光涣散没有焦距,秦歌凭着感觉进电梯,出电梯,到大堂,推门迈步滂沱大雨瞬间将她浑身淋湿,冰冷的寒意伴着轰隆雷声袭来,铺天盖地这一刻,秦歌清醒了。并且,清醒得很彻底之前来的路上,她满脑子都是橙子对自己的好,橙子对自己纵容和迁就,想着两人即便谈不上“相恋或喜欢”的程度,哥们情谊总还是有的吧和唐媛靑做没做过不重要,秦歌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傅折尘竟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站队问题如果傅折琰选择的是秦家,那么他护着的就是许淡淡不是秦爷,没有情谊。他那些盛夏光晕里嘴边的弧度,那些课桌角、杨柳畔璀璨的笑意,很温柔,很沉溺都是演技爆发都是家族利益都是名至实归傅大影帝呵呵如果说唐宋是无情,那么傅折尘呢手机在闪电下折射出骇人的光,秦歌浑身哆嗦着摸出来,朦胧着意识点开微博,颤抖着敲下四个字断断续续的信号太差,加载条刚到百分之九十九的位置,一个巨雷“啪嗒”而来,威压的怒吼像是要把天地撕开一条大口一瞬触电,从指尖蔓延至小臂。昏阙跌地的刹那,秦歌四肢一软,手机划过一道流畅的抛物线坠入水洼四个苍白的字眼旁边,是“发送失败”的字样,屏幕星星烁烁亮了几下,骤然黑暗在家庭医生和父母担忧的嘈杂中,秦歌混混沌沌,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傅折尘皮相依旧华丽,他身上带着很多光环,温情款款地自己说,秦歌,我喜欢你她想回答我也是,唇畔嗫嚅了两下,说出口的,却是微博没有发出去的四个字有没有心可爱。而答案。自然是,没有各种放浪形骸的字眼越说越熟练,那种纸醉金迷明明是自己曾经向往的。可傅折尘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刚那个“简直”后,他倏地失去了任何兴致,就连眉眼的轻挑之色,都撑得差强人意宛如,突然被掏走了心。傅太太也不说话,只是拿捏着雍容的坐姿,略微扬唇地注视着自己儿子。直到他噤声,用食指直接摁灭了烟头,傅太太这才出声,轻描淡写:“抖了两次烟灰,一次抖在烟灰缸的沿上,一次直接抖在了外面你喜欢秦歌”微垂的眼睫轻颤,傅折尘没有说话。也不需要一个确切地答案,傅太太微笑着继续:“唐媛靑下药,被强,反而变成勾引流浪汉的事儿,是你指使的吧因为小祖宗和宁三儿被摆了一道,秦歌咽不下这口气”抿唇,傅折尘依旧不言。沉默,代表默认。拍拍裙摆优雅起身,傅太太轻嗤:“还想护着人小祖宗,你就不怕宁三儿半夜朝你床上扔个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