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颜垂眸,小魂淡好像在思考。表面依然是淡定无常,宁执墨的语速却不自知地加快了点:“甜甜你不用想这么多的,我难道还会坑了你吗”你坑我的次数还少吗他不说还好,一说,小姑娘当即赏了个眼神瘪了嘴。那鼓起的腮帮子白嫩,水灵灵的模样让宁执墨忍不住想伸手掐一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良好的触感让心情愉悦,宁执墨认了话头,一半调侃一半揶揄地勾起唇角。“就算我偶尔迫不得已坑了你甜甜,退一步来讲,你怎么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呢”正想嘲讽他的“迫不得已”,小魂淡倏然抬眸像是一只失去方向的鸟儿,猛地一头撞进他右颊浅陷的酒窝里,听着那温和的调子一字一顿,就宛如一只温热的大手,顺过鸟儿淋得湿漉漉的羽毛。稍一挣扎,空气里都是涟漪,都是甜蜜的味道。“不管什么东西,即便颜色款式再不漂亮,从甜甜你手中出品的,那定然是最好。”因为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小姑娘,所以我才会嫉妒喵喵嫉妒到无聊幼稚,有些如草的发狂宁执墨早熟沉稳,就算是那么不着调的颜色,都可以用她喜欢的春暖花开解释出来。至于款式长度这样的问题,小魂淡更是从善如流。不过,理想越丰满,现实越骨感。许大总裁和温美人都是签合同的手,看金融股市动荡的眼睛,小魂淡也自然不会有编花样,织围巾的天分。小姑娘想象中的画面,应该是自己拿上工具如神光附体。虽然不是天上的织女,水准好歹要到苏州绣娘啊而现实是“酸酸,我拿着这两根木棒不对,叫针,有点忐忑有点抖,我应该先出左手,还是先出右手呢”“宝宝以为自己在玩猜拳吗顺手就行”“酸酸,我想把绿色毛线和紫色毛线混合在一起织,你觉得可以吗反正这两种颜色都是你推荐的”“”嘴角没忍住抽了抽,男神心疼喵喵一秒,转而一本正经,“当然可以,你开心就好。”顿了顿,他补充:“其实你也可以把黄色加上去。”小魂淡囧:“”“酸酸,我解结的时候把手指缠住了,你快过来帮我弄一下。”“是不是又把左右条反了这个正面和反面的织法有点不太一样,我看看啊来。”握住她柔荑的大手温热有力,薄茧摩擦肌肤泛起丝丝痒痒的麻,混合着他近乎贴着她锁骨喷洒的鼻息“应该是这样,宝宝你手放松一点,动作自然一点对,就是这样,记住了吗”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惑人感,丝丝缕缕直往耳朵里钻这样的情况下,你就能记住情不自禁红了脸,小魂淡盯着某人惊艳的侧颜,点点头又摇摇头咽了咽口水,她鬼使神差地侧了弧度。好巧不巧,擦碰到男神线条明朗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