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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警惕着。耿白安为了避免双方打起来、或者说是为了避免这些山贼们受伤,伸手拍了拍其中一个:“林大哥,这些是自己人。”山贼们闻言,这才收起了手中的武器,退到一边松了一口气。会当上山贼的多是家中吃不上饭和各地的流民,所以其中会武功的反而少之又少,多的是凭着一股子力气和不要命的决心才能在保护寨子这么多年。这种见血的打斗他们基本是能免则免,平时也根本不会主动去招惹这种会武功的人。他们退开之后,暗卫们走到耿白安面前单膝跪下,龙字辈暗卫开口:“属下们办事不力,未能提前发现敌人埋伏于此,请主子降罪。”耿白安知道龙字辈暗卫是碍于山贼在场,所以没有称呼自己为“皇后娘娘”,便挥了挥手:“无妨,没人受伤就行,你们下去吧。”“是。”于是六名暗卫带着那两名还未死的黑衣人打算离开,却没想到突然从四面八方都射来了暗器,都是冲着这两名黑衣人来的。事出突然,暗器又是从各个刁钻的角度射来,六名暗卫虽然尽力阻挡,但还是漏了几枚暗器。之后才发现暗器上都淬了毒,中了暗器的两名黑衣人当场死亡。耿白安眉头一皱又没有活口。虽然她想得似乎有些理所当然了,但看到黑衣人的一瞬间,她就想到了书鸿羽。虽然都是夜行衣,但是不同势力的人的衣服都有自己的样式,就像别人分不清,但耿白安即便不认识龙字辈暗卫,但也能根据衣服的款式迅速分辨敌我。这是她曾经为了画人物的衣服而练成的技能,就是很容易抓到两件样式机为相近衣服上的不同点,从而区分两件衣服。如果耿白安没记错也没看错的话,这些黑衣人的夜行衣确实与之前她遇到的那一批是同款式的。不仅如此,连蒙面巾应该都是同款的,说不是同一拨人她都不太信。在黑衣人被杀之后,几名暗卫立刻站起来观察四周,想要四散开去追人,立刻被耿白安阻止了。“穷寇莫追,也有可能是调虎离山。”耿白安上前蹲下,又仔细的查看了黑衣人的衣服,发现她果然没有猜错,转身找了一个龙字辈的暗卫问道:“这些人有没有可能与上次遇到的是同一批”被耿白安遇到的那个暗卫似乎没有参与上次的行动,所以转身看了他旁边另一个暗卫,那个暗卫回答:“有可能,他们出招的方式几乎是一模一样。”“他们的衣服也一模一样。”耿白安神色凝重:“你们回去一个向皇向他报告,剩下的继续跟着我们。该做的事情还是要继续做,他会有决断的。”“明白。”下一秒,暗卫们纷纷往林子里一钻就失去了踪影,像平时一样。山贼们和陆将离看得目瞪口呆,而纪宜年和剑蕊也将剑入鞘,用肩膀撞了撞耿白安:“这些都是什么人我竟然都没有察觉到我们一路上都有人保护”耿白安压低声音道:“都是皇上的贴身侍卫,我出门的时候跟他借的。”这就是耿白安方才为什么没有跟白一二四说话的原因,就是害怕她们暴露性别,她还要用着借口混过去,而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卫从来都不会是女人。耿白安也早已跟白一二三四五六她们说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皇后也是有暗卫的这件事,所以她们这次也都没有出头。暗卫们的夜行衣设计都挺讨巧的,性别特征都不会明显凸显出来,所以只要暗卫们有意隐瞒性别,是男是女还真的不好分辨。纪宜年羡慕地看着耿白安:“他们都好厉害的样子,改天我也去跟皇上借几个过来跟我过招。”耿白安斜了她一眼:“你觉得乐水看到你整天跟一群男人打成一团而不理她,她会是什么心情”纪宜年一怔,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随后惊讶地瞪起了双眼:“你你你,你知道你知道我们的事”“废话。”耿白安指了指自己头的部分:“乐水对你的态度那么明显,纵容得早就超过朋友的界限了,也只有你这个榆木脑袋不开窍。”纪宜年瘪了瘪嘴,喃喃自语:“弄得你好像不是榆木脑袋一样。”“你说什么”“没什么。”二人在旁边小声说完话之后,跟山贼们解释了一番这是家中派来保护她的护卫,山贼们也就没有太在意,反而很高兴有护卫好啊还是这么厉害的护卫。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白姑娘的家里是真的非常有钱,那么书院的事情就更加板上钉钉了。陆将离也没有怀疑什么,毕竟耿白安是皇后,出门的时候皇上就算派一整个军队护送她都不算过分,更何况只是这几个护卫了。于是众人经过黑衣人事件之后不仅没有心情低落,反而有说有笑地更加开心了。暗处。黑衣人跪在书鸿羽的面前:“王爷,兄弟们的尸身”“自然要处理掉,难不成就丢在那儿等着暴露身份”“是。”黑衣人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便离开了。书鸿羽说的“处理”,就是将尸体烧个精光。虽说他们本来就是亡命之徒,但是这么多年总有兄弟之情,现在死了连墓碑都不能立一个,是在令人唏嘘。书鸿羽恨得简直要咬碎了一口银牙第二次了,第二次了为什么每次耿白安单独出来的时候,书永和总会给她派那么多暗卫一派就是六个。要知道,皇帝自己的暗卫也只有十个,派出来六个之之后自己身边只有四个,万一此时宫中出现刺客了怎么办耿白安啊耿白安,你到底是给永和灌了什么迷魂汤,才能让他事事以你为先第57章耿白安一行人回到皇宫的时候依然是傍晚,但今天并没有人跪在雪地里,也没有人拦住她们,只是站在宫门内等着的人除了余甘还多了一个王乐水。陆将离远远地就看到了在宫门口往外张望的二人,已经不止一次地感叹:“你们四人感情真好。”“还成吧。”耿白安打着哈哈:“毕竟先前宫中也只有我、乐水与宜年三人,感情自然好。后又来了三人,余甘性子清冷与另外二人又格格不入,自然是与我们一道了。”陆将离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陆将离知道的与耿白安所说的不太一样。她自从见到余甘开始就发现她虽然样子是清冷,但性格还是很好的,你若是向她发出善意,她也自然对你报以笑容,性子清冷什么的她还真没从哪儿看出来。不过这事与她无关,平时只是感叹两句还好说,多的只要耿白安不说,就不是她可以知道的了。或许中间有些什么缘故,比如说余甘身后的势力是耿毅大将军一派的也说不准。毕竟后宫的复杂关系,总是伴随着朝前的利益,每朝每代都是一样。耿白安等人经过宫门,受了守门侍卫的礼之后,直接上前走到了二人面前。“不是让你别出来了么这天寒地冻的,若是染了病可有得你受的。”耿白安伸手拢了拢余甘的披风,摸了摸她的肩头。还好,今天没有被雪濡湿。她低头看到了站在余甘身后翠心手里的伞,心下了然,这孩子学乖了。余甘看了一眼陆将离,微微一笑:“你们几个女子在荒郊野外的,余甘与乐水见天色已晚你们却还是未归,总是心神不宁的什么事也做不了,便出来看看。”陆将离摇了摇头,并没有把今天遇刺的事情说出来,只道:“我们没事。”耿白安的手在余甘的肩头紧了紧,随即放了下来。纪宜年则是更加直接,走到王乐水面前什么都没说,黑着脸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就往王乐水的身上披,接着系紧了披风带子。王乐水愣了一下,想要阻止,却在纪宜年那双大眼之下露了怯,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所以就没敢说什么。她在纪宜年给她系带子的时候,偷偷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搓了搓纪宜年的小拇指,见纪宜年脸色稍稍缓和下来,王乐水才松一口气。纪宜年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小孩子的样子,突然这样严肃地关心自己的样子,让自己想到了那次她抱着自己去寻大夫的时候,心中又微微泛甜。偶尔这样也挺好的。剑蕊见自家主子脱了披风生怕她着凉,伸手就要解自己的披风带子,却被纪宜年阻止了:“我没事,外面天凉,我们赶快回去罢。”“嗯。”几人回到了各自的寝殿,余甘则是借口有事与耿白安说,陆将离也不觉得奇怪,便一个人回了通兰殿。一如既往地将所有宫人与太监打发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余甘与耿白安二人。只见余甘方才平和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担忧之色,因为刚才披风已经被素琴解开了,于是余甘迅速解开了耿白安的腰带,脱去她的外衣发现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拉开她两边的袖子看,也没有什么问题。接着蹲下身子,直接把她两边裤管轻轻往上拉起,直到确定看到的是两条白嫩嫩的腿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将耿白安的衣服整理好。“怎么了才小半天没见,就想我想到忍不住轻薄我了”耿白安见自己的外衣已经被脱掉,干脆将衬里也脱了,剩下里衣的她本来要去找女装换上,下一秒却差点遭余甘的扑倒。幸好她反应机敏,单脚向后跨了一步,才避免抱着余甘双双栽倒在地。这个天气躺在地上的话,简直能直接被冻僵。余甘将脸埋在耿白安的肩头,闷闷道:“不是小半天,都大半天了。”耿白安失笑:“你就这么离不开我”余甘沉默了几秒,不好意思道:“有点。”“嗯我还没有,但是也快了。我的小鱼干一天比一天可爱,我也是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你了。”耿白安通过余甘的行为察觉到了她心中的不安,所以说一些逗她的话,想让她心情缓一缓。若是此时能举起她的小拳拳锤一锤耿白安的胸口倒是好的,可余甘没有这么做。二人就这么抱着许久,久到只穿着一套里衣的耿白安都有些冷得发抖了,余甘这才将她牵到榻上让她坐下,随手拿起被子摊开、披到了耿白安的身上,闷闷不乐:“我都在这儿这么久了,你为何还不告诉我今天出门遇刺的事情”耿白安眉头一皱,立刻想到了其中缘由:“书永和告诉你的”“他似乎被什么事绊住了,派人来让余甘看看你受伤了没。”余甘点了点头,顿了顿之后才道:“从那次余甘与他谈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好像很关心你,也很在乎你。”“他没跟你说吗那是因为”耿白安随口就想解释,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收回了话头,勾着嘴角转头对上了余甘的双眼。余甘被耿白安这样看得有些心虚,目光一瞬间闪了闪。耿白安见状,嘴角越来越上扬,最终笑了出来。她包着被子盘腿坐在榻上,往后挪了挪,伸手用力拉过余甘,让她侧坐在自己盘着的腿上,仰头亲了亲余甘的下巴,耿白安笃定道:“我闻到酸味了。”余甘下意识低头就要闻,却立刻愣在了那里,红着脸抬手捏住了耿白安的鼻子:“现在还闻得到”“越来越重了。”耿白安不怕死道。“不要理你了。”余甘想站起来,却被耿白安死死抱着动弹不得。耿白安故作生气地嘟着嘴控诉:“你怎么不哄我”余甘推了推耿白安,也闹了点小脾气:“分明是余甘吃醋,为何要余甘哄你”“为何”耿白安脸上是夸张的不可思议,用鼻子哼哼了两声,不情愿道:“方才回来的时候,人家第一时间就关心你有没有被雪打湿、有没有被风吹到受凉,结果你呢你不与说我说话,却先转头与陆姐姐说话,小鱼干你自己说说,你眼里可有我”“你”余甘真是要被这个无赖气笑了。分明是她要逗自己,可反过来自己却被她挑了错。她倒是想一见到耿白安就抱上去亲吻她,可她能这么做么旁边的纪宜年与王乐水见到对方之后早已目无旁人,她眼里若是再只有耿白安一人的话,即便是不会多想的陆将离也会觉得奇怪吧明明是自己一片苦心,这人却在拿这点逗她,余甘心下委屈,不知不觉竟是流出泪来,令耿白安一时慌了手脚。耿白安手忙脚乱地帮余甘擦眼泪,不知道自己戳到她哪个点了,心中无比自责。虽然她只是想逗逗她,但这件事毕竟是她错了,于是只能拿起余甘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又贴在了自己的脸侧:“小鱼干对不起,你不要哭了,我错了。亲亲,亲亲就不生气了。”语气像是在哄孩子,但是对余甘来说却意外地有效。从来没有人会用这样低的姿态来哄她,从前的连采素也不会。连采素总是在她不高兴的时候故作耐心、开玩笑似的哄上几句,之后便会用其他话题转移她的情绪,一直到她离开,余甘都无法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发泄出来。如今见耿白安如此待自己,余甘很是受用,心中那一丁点委屈也在瞬间消散而去。她停止了流泪,嘴上却没有饶过耿白安:“你说你错了,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你错在哪儿这简直是一件千古大难题,耿白安在二十一世纪上网的时候没少在各种社交平台上看到有人吐槽这个梗,然而这个梗又十分真实,甚至过分真实容易引起家暴。当时耿白安对这个还十分不屑,因为她觉得若是自己的话,对方是不可能会有机会问到这个问题的,自己肯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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