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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那快将他唤醒吧。”人命关天,哪怕那纸上的方法极为粗暴,卫衍也不敢耽搁,见李徒已经打了凉水来,卫衍坐在床侧半抱起陈子穆的身子,将他的面部直接置入盆中。卫衍心中不无担心,心中默数着数,好在很快便感觉到怀中人挣扎了一下,他立刻将人扶了起来。“咳,咳咳”凉水通过呼吸进入鼻腔,这感觉并不好受,陈子穆一醒来便开始猛烈地咳嗽,卫衍一边拿了帕子替他擦拭面部的水渍,一边不断拍抚着他的后背。李徒却是已经等不及问道:“公子可否懂解毒之术。”“会又如何,不会又如何”陈子穆被强制从深眠中唤醒心情本就有些烦躁,见一脸急切的是平时对他充满敌意的李徒,更是没什么好脸色。对李徒来说,陈子穆此时便是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也不管对方到底是否真能解毒,一屈膝就在床边跪了下来:“李徒之前多有得罪,公子只要能解气,想如何处置李徒悉听尊便。只求公子能看在义水对您一片真心的份上,不要见死不救。”这句话落下,还不待陈子穆开口,一旁的卫衍先动了怒,他一把扯过李徒的领口,将人从地上直接扯了起来,“你说义水什么”李徒还以为卫衍是为陈子穆吃醋,也不惧他,梗着脖子道:“义水心属陈公子。”“李徒,我过往以为你只是遇事不懂深思,至少大事上从不糊涂,没想你竟蠢到如此境界。”卫衍没再给李徒机会,直接挥拳打了过去,正中下腹,“若是往日,你误会义水也就罢了,在义水舍命救你之后,你仍不明白他的心意,我真是替他不值。”作者有话要说:1关于阵法的内容取自百度百科。你们想开的李徒的瓢,他现在自己也想开了┑Д ┍第18章 解毒“阿衍你,你什么意思”“义水心中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从来没有别人,你还不懂吗”卫衍简直想撬开这颗榆木脑袋,看看里头装的到底是什么。“这位将军。”陈子穆打了个哈欠,懒得听他们再争论下去,踹了踹面前失神的男人,“你要是还想让我救人就别在这儿挡道了。”李徒虽然还是没从“吕义水心属自己”这件事中回过神,但听到陈子穆的话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公子真能解毒”陈子穆翻了个白眼,决定不跟这人交流,转而向卫衍问道:“将军可知那位吕将军中的是什么毒”“白骨枯。”陈子穆低头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中毒多久了”“不足一个时辰。”卫衍严肃的神色中这时也隐隐透出几分着急,“子穆,这毒你能解吗”陈子穆这时已经下了床,一边在自己当初带来的那堆药瓶中翻找,一边解释道:“这毒一个时辰内我尚能试着跟阎王抢人,若是待毒素开始蔓延,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卫衍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一些,以他对陈子穆的了解,明白对方若是没把握定不会说这话,说了能尝试便是吕义水有救了。再不去管一旁愣着的李徒,他带着陈子穆便往外头去。直到两人走出了寝帐,李徒才从后头追了上来:“陈公子大恩,日后李徒当牛做马也必会报答。”“犬马之劳倒是不必,今后若真有需要李将军帮忙之处,李将军能记得如今这话,子穆便知足了。”陈子穆笑了笑,心中暗自盘算着。李徒虽谋略不足却胜在做事果敢,爱憎分明,是个能忠心不二之人。这性子不适合朝堂之上的虚与委蛇,但放在军营里御敌倒十分合适,若再有吕义水这般心思缜密之人伴在左右,两人相辅相成,将来许是能担以重任。待到了医帐,几位军医见到陈子穆均是十分惊讶,“陈公子真能解这白骨枯”陈子穆不多言,上前查看了吕义水的中毒情况,回头就写了一张方子递给好奇跟上来的赵二博:“二傅能否替我去找这上头的几位药需研磨成粉,时间紧急,越快越好。”药方上都是些常用药,赵二傅虽心里疑惑,但还是应下后立刻就到药柜里寻药去了。陈子穆将自己带来的几个药瓶搁置在一旁,向旁人要了一些治疗器具,又对卫衍道:“军中可有烈酒”“有,我去给你找来。”军规不许饮酒,但之前李徒在常渝采购年货时还是顺手带回了几坛,想的是万一日后战胜,能让大家庆祝一番,运回营时还被卫衍数落了一番,没想到恰好在这时派上用场。几位军医已经到一旁照顾其他的伤患,陈子穆就近找了一脸忧心杵在一旁的李徒:“李将军替我按住吕将军的身体。”“好”陈子穆拿来布巾让吕义水咬着,吕义水轻声道了谢,话音才落,身体就被男人用力圈入怀中。他浑身一僵,哪怕此刻早已经虚弱到起不了任何旖旎的心思,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下还是没忍住红了耳尖。吕义水此时还是一身战时的着装,头发在脑后高高束起,因为摘了头盔,李徒一低头,视线恰好落在了那发红的耳根上,心跳莫名也跟着加快了几分,刚刚还未来得及理清的情绪一下又都冒了出来,到了这时,许多往日相处的细节也都清晰起来。不知从何时起,眼前这人待他总与待旁人不同,哪怕是卫衍,两人看起来也只是兄弟间的熟悉而已,只有对他时,吕义水眼中总会多几分笑意,时不时露出或惆怅或欣喜的神色。最后那几丝的怀疑也消失殆尽,李徒终于不得不承认,曾经他嫉妒过的,那个被吕义水放在心中的人,竟真是自己这头两人各怀心思,那头陈子穆却没给他们太多时间,锋利的匕首在火上烤热后直刺向伤口,刚刚止住的血霎时又喷洒出来,他未停手,刀尖转动竟是生生刮下一块肉来。吕义水仰着头,死死地咬住口中的布巾,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而他身后的李徒也再次通红了眼,扭头不忍再去看。这时卫衍取了酒回来,陈子穆接过酒没给人丝毫的反应时间,手腕一翻那酒便直接撒在了伤口上。巨大的刺激下,吕义水终于没能再撑住,在李徒怀中晕了过去。“陈公子义水他”李徒吓得声音都在发颤。“没事,死不了。”陈子穆无暇顾及他,专注于用自己带来的药粉给吕义水止血、缝合、包扎。待赵二傅也磨好药粉回来,陈子穆倒出一碗酒将那些药粉直接洒入其中,以银针浸之,再刺入吕义水的几个穴道之中。不多时,银针变为深黑色,他这才又取了两根银针将吕义水唤醒。吕义水醒后想取下口中的帕子,却因为太虚弱试了几次都没能将手抬起。“义水你别动,我来。”李徒就着抱人的姿势,侧头将那布巾抽离。陈子穆这时取了自己带来的一粒药丸,就着烈酒喂吕义水服下,解释道:“这不是白骨枯的解药,只能将一部分毒素清除,这些日子伤口附近也许还是会有少部分皮肉溃烂,但不会太严重。”“多谢,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陈子穆示意李徒可以将人放平:“吕将军不必客气,若出现溃烂或是其他不适再让人唤我便可,今日我先回去休息了。”陈子穆起身时,脸色几乎同吕义水一般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卫衍跟着他到了医帐外,终于没忍住走到他跟前蹲下身,“上来,我背你回去。”出口已然是命令的口吻。陈子穆觉得这样故作严肃的卫衍很是可爱,疲惫之余眼底倒有了几分笑意:“多谢将军。”医帐与将士们住宿的营帐并不在同一片区,步行需约一盏茶的工夫,刚刚陈子穆不过是一直在强撑着意识,此时放松下来,连他自己也无法保证能坚持到走回营帐,索性也不矫情,俯身趴伏在卫衍宽厚的后背上。“得罪了。”卫衍轻言了声,双手绕到身后托住了他的臀部,这才稳稳地站起身来,“若是困了就先休息吧。”“有劳将军了。”陈子穆确实困了,听着卫衍沉稳的心跳,在迈步产生的微微颠簸中很快睡过去。也是因为他及快地入了眠,所以并未发现,当他的脑袋靠上卫衍的肩膀,鼻息洒在那裸露的颈项上,男人的心跳便失了节奏卫衍背着人踏着清晨的薄霜往回走,快到寝帐时,恰巧被匆匆赶来寻他的近卫遇上。“将军。”“有结果了”卫衍看了他一眼,在原地站定,却是并未将背上的人放下,只是道,“直说吧。”“放箭的是弓兵营的都统与百夫长,二人都是先服毒才下的手,没等回营,人已经不行了,尸体暂时与其他牺牲将士的尸骨安置在一块儿,您看”那两人既然敢当众出手,定是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卫衍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但思及那些死伤的同胞,脸上露出几分狠厉的神色:“别侮辱了为国捐躯的将士们,先让人把他们的尸体运到瞭望台那头,吊起来,等军医处理完伤员有时间了,再去查探一下是否有线索。”“是。”“把搜来的相关物品先都送到主帐,另外把与他们同帐的士兵也聚集起来,待我一会儿去了解情况。”“是,将军。”卫衍不再多言,拒绝了对方想上前帮忙的提议,在那略微惊诧的目光下,背着陈子穆继续往回走。天未亮时便自睡眠中被唤醒,又替吕义水治疗,伤神又费力,所以之后的这一觉陈子穆睡得格外沉,直至亥时才醒了过来。彼时卫衍也已经回营休息了,陈子穆初醒时只觉自己周身被暖意所包围,待睁了眼借着月光才看清了自己此时是被卫衍整个包裹在了怀中。两人贴得极近,甚至能隔着亵衣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卫衍的一只手臂横越过他的身侧,搭抚在他的后背上,而他的脑袋则是正枕在对方的另一只臂膀上。更加令陈子穆感到诧异的是,对于这样的姿势,自己竟没有丝毫的不适,就仿佛他本就该待在男人怀中那般自然。他想坐起身,不料才刚稍一用力,男人便也跟着睁开了眼,低沉的嗓音在耳旁道:“醒了”“抱歉,我吵醒您了吗”“没。”卫衍伸手点燃了床头的油灯,醒了醒神后见陈子穆一脸尴尬的模样,猜测道:“是不是饿了”“我想去解手。”陈子穆难得的有些窘迫,轻轻拉了拉卫衍的衣角,“将军能否让我先下床。”卫衍微微一愣,随即有些好笑地给他让了位置,又将另一个油灯点燃,“天寒,记得披了披风再出去。”“好。”陈子穆不再去看卫衍,快速地下床更衣,披好披风后,逃也似地出了寝帐。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 虽然李徒很蠢,但是他的存在时有价值的 ╰王爷已经想好怎么用他了第19章 问陈子穆如厕完回到营帐时,卫衍也已经起身穿好了衣物,见他回来便道:“给你倒了热水,先吃块干粮充饥,明日起了再去伙房用饭吧。”“好。”陈子穆在桌边坐下,接过卫衍手中的干粮,却没有急着吃,忽然抬头笑了笑,“将军觉得这像不像子穆初来军营时的场景”几月前,他第一次在这帐中醒来时,卫衍也是如此替他准备了干粮与茶水,只是那时对方眼中的戒备更浓,举止也更有距离感。“是啊,转眼都过去这么些日子了。”他这一说,卫衍也想起了那时的场景。陈子穆还是笑着,只是那笑中渐渐又透出几分苦涩,他看了卫衍半晌:“将军难道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我事先便知晓苍川在冉郢军中有奸细之事,吕将军所中之毒并不会立即毙命,而这军中又恰好只我能解这毒。”陈子穆凤眸一挑,见卫衍沉默,他放下手中的干粮,拿过一旁的帕子优雅地擦了擦手,依旧是那副慵懒的嗓音,出口却有些咄咄逼人,“将军难道没有丝毫怀疑吗”“我问了,你就会如实以告吗”“将军若问,子穆自然会解释,只是您信或不信罢了。”“我确实有一事想问,提醒也好,救人也罢,你明知道会引起怀疑,为什么还要冒着风险这样做”卫衍在他的注视中缓缓抬起手,抚上他拿着帕子的手腕,指尖在那圈仍十分显眼的红痕上轻轻摩挲着,眼中有掩不住的自责,“疼吗”陈子穆摇了摇头,男人轻缓的动作中似是透着无限温柔,拂去了他心中那股萦绕了多时的烦躁,他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开口道:“我来这军营,确实有我的目的,这个目的让我暂时无法做到绝对的坦诚,但我可以向您保证的是,我的目的,与将军您个人或是这支镇北军乃至背后的整个冉郢,都不冲突。”“我信你。”其实哪怕他什么也不说,卫衍也早已经决定要信他。何况在背着他回寝帐的路上,卫衍脑中回想着卫林那封信中的内容,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大胆的猜测。若真如他所想,关于陈子穆的真实身份,关于他为何来军营后从不多问,却又像是一直在帮助自己以及这支军队的事,以及那些自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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