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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为夫知道错了(1 / 1)

“咦,芊芊,你怎么一个人在此”被宫人拥护着走近,裴倩云像是才发现她一般,惊讶无比。“纳凉。”裴芊芊简单的送了她两个字,再没多看她一眼。“南赢王呢怎么没陪着你呢”“那瑞庆王呢,怎么也没陪着你”裴芊芊不得不回头反刺她。裴倩云脸上的假笑僵了一瞬,随即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上了台阶。她挺着腰,手捧着肚子,一左一右两宫女随着她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活似她不是个人,而是一只随时会碎裂的花瓶。看着她在自己对面坐下,那举手抬足所流露出来的娇气,让她竟生出一种肉麻的感觉。不得不说这人啊,还真是不能比的。再看不惯裴倩云,她还是要服输的。人家就比她混得好了,怎么滴甭管瑞庆王爱不爱她,至少人家现在被捧成宝。再看看自己,没人捧不说,唯一让她有点骄傲的现在都没了。所以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真不能当饭吃她也没想到自己也有转变观念的一天,自己的坚守、自己的底气、包括自由,全被现实击败,被践踏得一地粉碎她甚至在想,司空冥夜现在还留着她,是不是在等她生完孩子一旦她生产了,就是她被扫地出门的时候,对吗“芊芊,你气色怎如何难看”裴倩云一脸关心的看着她,那双手一只温柔的抚摸着自己显怀的肚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肚子里有货似的。“呵呵是没瑞庆王妃气色好。”裴芊芊心凉着,也无所谓的承认道。“怎么,你这样南赢王都不心疼吗”裴倩云似是看不到她冷漠的样子,继续着自己的关心。就在这时,不远处有人朝她们这边来。亭子里的人全都发现了,包括裴倩云和裴芊芊都下意识望过去,主要是那由远及近的气息过冷,想忽视都忽视不了。而且那一袭黑袍在繁花锦簇的花园中,真是格格不入。“南赢王来了”裴倩云笑着招呼道。司空冥夜几乎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连一个余光都没有,更别说会应她的招呼声了。裴芊芊没一丝动作,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走上台阶、步入亭中。“走吧。”男人弯下腰执起的手,低沉的嗓音虽不柔和,可这般躬身牵她,就足以让看见的人掉眼珠子了。裴芊芊还是面无表情,盯着他指骨分明的大手,感受着他气息将她包裹,说真的,她只想冷笑几声。要不是裴倩云在一旁看着,她早都甩开他独自走人了。她承认她还是很虚荣的,愿意配合他去击败裴倩云的冷嘲热讽,更喜欢看到她露出的羡慕嫉妒恨的神色。看着脚下的台阶,就四五阶,她突然停下。“嗯”男人斜了她一眼。“我脚累。”她依然盯着台阶不愿看他。男人丝毫没迟疑,弯下腰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下了台阶,撒下一路冷气而去。裴倩云睁大着眸孔看着他们离开,如裴芊芊早料到的那般,那真是有心而外慢慢的妒忌,妒忌到让她心中、眼中全是恨。她不需要去看裴芊芊的神色,她只看着她被男人温柔抱起的那一刻,她就觉得无法忍受。直到他们走远,她才收回目光,“哼”裴芊芊,走着瞧今日你进了宫,就休想安稳的离开从御花园一直到月西宫,夫妻俩谁也没开口说一句话。哪怕一路上引来不少目光和议论,裴芊芊也没啥反应,司空冥夜也没将她放下。月西宫里还是那么冷清,再次来到这里,裴芊芊觉得这里更显得幽静阴森了。没有欢声笑语,没有亲亲我我的场面,月西宫安静得像是一座鬼屋。男人将她放在寝宫的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突然抓住她的双脚放在他大腿上,先替她脱了鞋,再把裹脚的袜子给她褪下,在她白皙的脚踝处轻柔的捏起来。裴芊芊看着他做的这些事,突然就笑了。不是因为脚痒,也不是因为感动,只是一种渗透着心凉的笑,“如此不觉得委屈吗”男人垂眸看着她的脚,似是没听到她的声音,指腹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她脚骨。裴芊芊把目光投向别处,吸了吸鼻子,“司空冥夜,其实我们俩真的挺不配的。如你这般清高冷傲的男人,也只有那种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才配得上,像我这样的,真的挺委屈你的。你受不了我,我也受不了你,可以说我们彼此都受不了对方。我改变不了你,你也改变不了我,我们都没想过为对方改变什么。你说,这样的结合有意思吗”男人猛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扭头面向她,只见那双冷眸中溢着阴沉冷冽的光,分外凶险,“怎么你还想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人”这个别人不用指名道姓裴芊芊都知道是谁。她忍不住扬起唇角,笑得全是讽刺,“我要改嫁,今日还会在这里”把自己的脚从他腿上抽开,她爬到床里趴着,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可男人就是不如她的愿,非要将她抱起来放他腿上安置着。就在他指腹刚触碰到她脸颊的时候,裴芊芊一下子就炸开了,带着哭腔的吼声撕心裂肺,“谁要你管了谁稀罕你管了你觉得我对不起你给你戴了绿帽那你就休了我啊这么委屈做什么摆这幅姿态做什么关着我、锁着我又算什么你要我信任你,可是你呢,你又信任过我吗我摸着良心可以指天发誓没对不起你丝毫,那你呢,你这般对我又算什么”出奇的,男人居然没一点带怒的反应,一手搂着她,一手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裴芊芊激动的拍开他的手,红着眼眶打着他肩膀,“司空冥夜,你还是不是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没有对不起你,为什么要怀疑我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你要是觉得我对不起你那你就休了我啊你休啊休啊唔”对她抓狂般的质问和嘶吼,司空冥夜也只能用最直接的办法对付了,堵上她红唇的同时,也顺势将她压在床上,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吞掉。他吻得深入,但还不算粗暴,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冷静。裴芊芊是开不了口,可眼泪却掉得更厉害。就算她不做任何回应,他也自顾自的吻得投入,心肺间全是他的气息,霸道的让她除了哭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直到她呼吸紧蹙,司空冥夜才将她放过,额头抵着她额头,手捧着她脸颊,逼她看着自己,突然沙哑的道,“为夫知道错了。”他突来的道歉让裴芊芊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怔了片刻,对上他幽深的眸光,她冷冷笑出了声,“不用这么勉强,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司空冥夜俊脸微沉,又覆上她红唇轻吮着,“不许再哭了。”裴芊芊流着眼泪,不是心痛,是有内伤想吐血的冲动。就他这样,还想着和解司空冥夜突然抓着她双手往自己腰间放,见她还没有反应,他还皱起了浓眉,“让你掐。”裴芊芊眼泪还掉着,但一个没忍住,噗一下笑出了声。见她笑,司空冥夜神色也好转了不少,抵着她额头不停的蹭着,“不生气了,可好为夫也是气糊涂了”裴芊芊又冷下了脸,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双眼,把头扭开。“芊芊”男人突然在她耳朵上轻吮起来,许是开了口,这会儿哄人的劲儿显得自然多了。“闭嘴”裴芊芊冷冷的喝道,拿他之前的话回敬他。“嗯”司空冥夜俊脸一沉,扳回她的脸,又堵上了她红唇,横冲直闯的在她口中翻搅、吮吸。“唔”裴芊芊呜咽的扭着头挣扎起来,摸到他腰间真掐上了。她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混蛋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回心转意那她被关几日的委屈不白受了她是真不想哭,可是心里又是真委屈,眼泪想忍却怎么都忍不住。尝到那些咸咸的泪水,司空冥夜也没有继续下去,将她脸按在自己颈窝里,紧紧的搂着她。“王爷,您在里面吗”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太监独有的嗓音。“何事”司空冥夜斜眼瞪去。“王爷,皇上让奴才来请您过去。”“知道了。本王稍后就去。”他并未立刻起身,而是低下头看着怀中的人儿,指腹再次轻拭着她脸上的泪水,“不许哭了,有何话回去再说,好么”“你走开”裴芊芊憋着气推他,哪里是他哄两声就能好的司空冥夜抱着她坐起身,沉着脸也不说话了,只是替她整理起仪容来。裴芊芊也不愿多看他,低着头尽量把他当隐形人。对自己的仪容仪表,她今日一点都不在乎,反正冷凌为她梳的妆,也不会丑到哪里去。光光的脚丫子被他又缠上了裹脚的布,精致的绣花鞋也套回了她脚上,眼看着男人又想抱她,她下意识的推了他一把,自己站在地上,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司空冥夜俊脸沉了又沉,薄唇抿了又抿。他们去摆宴的宫殿时,被邀请来的官员都已经入座了,就连司空齐和左文筝都到场了。夫妻俩走入殿中时,顿时就引来全部的目光。司空冥夜也没跟谁打招呼,沉着脸牵着自己的女人就这么走到自己该有的位置上。就他这么一个无视全场的举动,直叫殿中所有的人都瞠目,毕竟皇上还在上方坐着呢司空齐脸色那是真不好看,放在扶椅上的手都紧了紧。可他到底还是把这口气忍下了,孙儿的事还没个交代,他现在是被迫心虚,甚至有那么一丝担心这对夫妇当众跟他翻脸。殿中气氛确实有些尴尬,好在左文筝突然出声,同司空齐笑谈着把全部人的注意力又给拉走了。裴芊芊坐在司空冥夜身侧,抬头扫了一眼全场,立刻就发现今日的宴席跟她之前参加的不同。今日男女宾客没有分开坐,而是像家庭聚会般几个人围坐在一处。而且最为显眼的是今日来的年轻女子很多,一个个打扮得比花儿还娇艳,给这富丽堂皇的宫殿都增添了许多不一样的美感。她这才想起左文筝这次来蟠龙国的目的。看来司空齐也是有心要同曼罗国联姻的,不止官员家中的女儿来了,连不少公主都露面出现在这里。一个个目光含羞带怯的偷瞄着同司空齐说话的左文筝,偌大的宴殿中,满是春心荡漾的气息。今日的场面,恐怕是她见过的最为隆重的相亲场景了也不怪这些未出嫁的美人们对左文筝有好感了,撇开他的身份就凭他那风华卓绝的容貌,都够这些女人犯花痴的。而且他自身还是那种能侃能谈的人,性子爽朗又温和,这样的男人比起时下有着大男子主义的男人,那真算得百里挑一不,说万里挑一的男人也不为过。她保持着优雅端庄,静静的观察着目光所及的每个人,突然放在大腿上的手被人握住。她睫毛颤了颤,想把手抽出。可男人却在矮桌下抓着她的手不放。她淡淡的斜了一眼,嫌弃、嫌弃、再嫌弃见他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她咬了咬牙,在桌下对着他的手猛掐起来。“听话,回去让你掐个够。”男人突然倾身靠近,甚至不惧别人的注意力在她耳旁低语起来。他们同左文筝坐在同一侧,尽管司空冥夜说什么没人听到,可他这举动也是极其招眼的。在别人看来,司空冥夜的举动无疑是亲昵的,裴芊芊低着头显然是在害羞,夫妻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公然显示恩爱感受到一束束目光投到自己身上,裴芊芊面上没啥反应,但桌下却猛戳起男人的手掌心来。她现在是很想离他远些,越远越好,这种动不动就翻脸的将她冷落的男人,谁稀罕但很快,坐在他们对面的一桌传来动静,像是生怕引不起人注意似的,还伴着小小的惊呼声。裴芊芊抬头望去,只见裴倩云一脸焦急,而她身旁的宫女更紧张,还在他们桌子周围转了两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这动静让司空齐下方的袁贵妃冷了脸,“出何事了”宫女赶紧跪向她,回道,“禀贵妃娘娘,您刚送给瑞庆王妃的一对耳珠不见了。”袁贵妃不悦的皱起了精致的柳眉,“不见了如何不见的”宫女低头道,“娘娘,奴婢正替王妃寻找,此处没有,想必是不小心落在御花园里了。”袁贵妃轻斥,“那还不快去找找。”宫女应声退了出去。看着袁贵妃不悦的神色,裴倩云从软垫上起身,挺着肚子走向她,欲对她跪下,“母妃,是倩云粗心了,还请母妃莫要生气。”袁贵妃柳眉皱得更紧,“行了,别跪来跪去的,小心着肚子。”裴倩云乖巧的应着,直起身小心翼翼的抚着肚子,也向她解释着,“母妃,都怨倩云大意,刚刚在御花园恰好碰上南赢王妃,倩云只顾着跟她说话,所以没注意到耳珠丢了。”被她点名,裴芊芊脸色一沉,冷冷的瞪着她后背。直觉告诉她,接下来怕是没什么好事果不其然,袁贵妃居然顺着裴倩云的话,看向她,“南赢王妃,你去过御花园”裴芊芊咬着牙起身,面对满殿齐刷刷的目光,她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回娘娘,妾身去过。”袁贵妃接着问道,“那你可有见着瑞庆王妃的耳珠那是本宫今日才赐给她的,那对耳珠虽小,可价值也不菲,若是你有见着,可得给我们说一声。”裴芊芊心里一把鬼火直冒。这对贱婆媳,怎么不直接说是她偷了耳珠的而裴倩云也紧接着朝她问道,“芊芊,你真的没看到我的耳珠吗”裴芊芊冷冷的溢出两个字,“没有”袁贵妃顿时板起了脸色,“南赢王妃,你这是何态度本宫同瑞庆王妃只不过是问问罢了,又没说那对耳珠是你拿的,你何须如此冷漠”她这话一出,所有盯着裴芊芊看的人目光都复杂了起来。裴芊芊掐着手心,正要说话,突然一道爽朗的笑声从司空冥夜身旁原来,“哈哈没想到贵妃娘娘是如此幽默的一人。”这一下,所有目光全集中在左文筝身上。袁贵妃神色很冷,也不掩饰自己自己对他的不满,“左公子何出此言”司空齐龙颜沉着,也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当然听出了他话中有话。左文筝朝站着的裴芊芊看去,温润潋滟的眸光落在她发髻中那抹绿色上,嘴角勾着对某些人嘲讽的笑,他嗓音不大,但爽朗有力足以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楚,“依左某看,世间任何珠宝恐怕都入不了南赢王妃的眼。别说一对耳珠了,就在座的诸位夫人小姐身上所有的珠宝加起来,恐怕也不及南赢王妃发中之簪。”“啊”他话一出,满殿惊讶声。那一道道目光直视着裴芊芊的发髻,一时间让裴芊芊都有些不知所措。扭头看着他,不明所以。她知道左文筝是想帮她解围,可也不能这样装逼啊,这不等于给她拉仇恨吗就连袁贵妃都盯着裴芊芊头顶,目光犀利得恨不得当利刃把她一头髻发割下,嘴里还不服的朝左文筝冷哼道,“本宫也没看出南赢王妃头上的发簪有何不同之处。”左文筝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再勾着绯红的唇角将对面所有的人扫视了一遍,这才又把眸光投到裴芊芊髻顶,“若左某没猜错,南赢王妃头上的发簪应该是出自川元国虹宗法师之手。据闻,当年虹宗法师为一女子舍弃数十年修行,为讨她芳心,又倾尽十年心力打造出这只玉簪,取名独心。这簪看似普通,可这簪里的玄机却无法用言语道尽。左某只知道早些年外祖母为了换得此簪,还欲拿出两处城池同南赢王交换,只可惜”他笑着摇了摇头,一副可惜的摸样。满殿之人各个瞠目,特别是年纪稍大的,神色更显震惊。先不说他们是否听说过虹宗法师之名,就是左文筝后面的话都足以让人惊讶、震撼。一只看似普通的玉簪居然值两座城池别说他们了,就裴芊芊都听懵了。她头上的玉簪是司空冥夜第一次送她的礼物,而且还是让凌冷转交给她的,她当初还嫌弃他没诚意来着。她承认,簪是好看的,质地也属于上乘的,可是左文筝能不能不要这么吹吹这么大一个牛逼出来,是不打算让她活下去不知道他们两口子喜欢低调啊宾客们震惊,高位上的几个人更是把裴芊芊盯着,一个个不仅震惊,还都皱起了眉。特别是司空黎皓同袁贵妃,母子俩相视一眼,神色都沉着难看。南赢王何时有这么大的能耐,居然能让曼罗国女帝愿意给他两座城池,只为换裴芊芊头上那支发簪司空齐震惊之后,龙颜恢复冷肃的他目光犀利的盯着司空冥夜裴芊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南赢王妃,既然左公子说你的发簪如此稀罕,可否让本宫好好瞧瞧,也算是让本宫开开眼界”袁贵妃突然笑问道。“左某劝贵妃娘娘还是别看了。”左文筝又忍不住出声。“为何难道本宫还看不得”袁贵妃不满的看向他。“贵妃娘娘,恕左某直言,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多看为好,免得心生爱意难以割舍,于您于南赢王妃都颇为尴尬。您身份如此高贵,又属尊长,如果您一旦开口讨好,您让南赢王妃如何自处”左文筝笑侃着。可他这一番似玩笑的话却犹如一记耳光给袁贵妃扇去,打得袁贵妃当场变色。满殿宾主,试问,摊谁身上,谁敢拒绝袁贵妃的要求也就左文筝敢说这些话,而且还说得直言不讳、说得人无法反驳。若是袁贵妃真当众讨要,那南赢王妃还真不是一点尴尬。其实吧,就眼下的场面都尴尬无比,裴芊芊那真是恨不得离开这里。本来袁贵妃他们就有意针对她,连对耳珠都能往她身上扯,这是非之地谁还愿意待“父皇,芊芊有孕在身,不适宜如此喧哗之处,儿臣先带她回月西宫了。”她离开的念头刚起,身旁的男人就突然起身。“去吧,让南赢王妃好生休息。”司空齐也不留他们,这对夫妇他现在是看一次眼疼一次,现在又因为他们把好好的宴席弄得如此僵,他还真巴不得他们夫妇能早点离开。“儿臣同芊芊告退。”比起来时,司空冥夜显然有礼多了。行礼完毕,他牵着自家女人的手,在无数道目光直视下,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宴殿。袁贵妃放在桌下的手掐着自己的大腿,还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美目中的敌意不仅是对离开的夫妇两人,还有坐在那里笑得风华绝对的左文筝果然,左家的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比一个嘴毒。一回到月西宫,裴芊芊立马将头上的发簪全摘下,捻着那只玉簪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但她毕竟不是专业鉴宝人士,就凭自己的眼力劲儿,除了觉得玉簪的质地比普通玉制品要润滑剔透外,其实真没发现有过多的不同。“你这簪子真值两座城池”她斜眼看向身侧,压根就不信。左文筝跟他看起来水火不容,可他们之间的关系绝非寻常。她能理解左文筝是出于好意替她解围,转移裴倩云丢失耳珠的事。可他说的那些话她真的希望他只是吹牛吓唬人的。“你觉得呢”司空冥夜不答反问,突然将玉簪从她手中抽走,又替她插入发髻中。“吹牛的吧”裴芊芊撇嘴,只能这么回他。司空冥夜淡淡的勾唇,并不作答。“左文筝说的是真的”虽然不想同他多说话,可裴芊芊还是忍不住好奇。总得把这东西的来历搞清楚啊,要不然她天天戴着两座城池在头顶上,这不是故意招人惦记么“其实也并非他们想的那般”司空冥夜抿唇笑了笑,“这玉簪的确是出自虹宗法师之手,也确实是他还俗后为爱妻亲手雕制。只不过”“只不过什么”裴芊芊盯着他眸中别有深意的笑。“只不过外人夸大了这玉簪的神奇。其实是虹宗爱妻当年身患重疾,他替爱妻治好了病,担心她久病复发,就雕制了这支玉簪,并用药侵泡了数年之久。他赠与爱妻不过是希望玉簪时时刻刻陪着他心爱之人,免她再受病痛之苦罢了。”“啊就这样啊”裴芊芊傻眼,“那为何女帝也想要”“传闻虹宗爱妻七旬终老,但临终时容颜宛如少女。女帝闻此,岂能不动心”“”裴芊芊抽了抽嘴角。她可不相信这支簪有如此神奇的作用,如果真要解释七十岁不老的话,估计也是那个法师用了别的法子。不过她也想得明白,女帝那般做也不稀奇,是个女人都爱美,谁不想自己容颜永驻的,更何况她还是一国女皇呢。换她,说不定她一样舍得拿城池换青春。想到他把这么个稀罕物给自己,而且从来没对自己透露过一字半句,她咬着唇瞄了他一眼,“为什么不早说”这是他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能把所有人惊翻的礼物,可她却从来没重视过,如今细想,他这份心“还生气么”司空冥夜突然将她拥住,幽深的眸光带着对她的歉意。“气”裴芊芊眼眶又红了起来。“这样呢”司空冥夜突然在她红唇上印下一吻。“”裴芊芊无语,看着他放大的俊脸,张嘴就对他咬了过去。她这一咬,无疑是自己送上去给他欺负。司空冥夜搂着她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掌控了主导权,将她深深的吻住。裴芊芊还没来得及反抗,又被他突然给打横抱了起来。望着他眸底火热的气息,她心里一咯噔,当然知道他想做啥“不”而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司空冥夜突然停了下来,眸底火热的气息被冷冽的寒气取代,死死的盯着床上。这个房间是他们上次被软禁在月西宫住的,也是他们收拾干净的,裴芊芊顺着他视线回头一看,也是惊得双眼大睁。床上居然躺着一具尸体那面孔竟是之前她在永霞宫外面见过的那个自称小万子的太监那爆睁的眸孔,腰间还流着鲜血,明显是被人杀死的。“怎么会”“该死的”司空冥夜冷冷溢道。把裴芊芊放下,他径直走了过去。“冥夜,你别去。”裴芊芊突然抓住他,有人把死人放在这里,分明就是想嫁祸他们“无事,你先坐着,看为夫怎么收拾他们。”司空冥夜紧咬着牙,眸底全是阴沉之色。裴芊芊紧张的看着他,只以为他会把尸体弄走。可接下来的一幕,惊得她捂住嘴巴,差点被他不,是被死尸吓死司空冥夜没有搬动尸体,不知道从哪里变出几根银针,有一根直接插入尸体的头部,另外两根扎在尸体的双肩上。而那尸体就跟诈尸一般僵直的弹跳到地上,然后然后居然从她面前走过去“我的妈呀”她也忍不住跳了起来,跑过去把自家男人的手抓住。饶是内心再强大,可面对诈尸,有几个能镇定的“别怕,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司空冥夜将她拥住,不停的抚着她后背。“他他这是去哪”裴芊芊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紧张的指着门外。“去找杀他的人。”司空冥夜微眯着冷眸,一丝邪光从眸底划过。“啊”裴芊芊抬头望着他惊呼,“你是说他会去宴殿”,,;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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