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河正全神贯注地听着这侍卫的解释,心情已是喜忧参半,毕竟他也不想余莫卿经历这番血腥刺激的场面。,可是能以神谕传来,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此刻他的眉间开始萦绕着一股愁绪,他向来知晓没有什么事情比神灵之事更加重要。只是余莫卿话音一落,他也注意到了余莫卿的不适,赶紧问候道,“皇公主怎么了”若说这成婚大礼也都到了太阳宫这一步了,突河也承认了余莫卿皇妃的位子与身份,只是这一道神谕在流安的地位如何对于一个以神灵信仰为重的皇室成员来说,想必是不容半分不敬的,尤其是已经这样通报而来了,突河再怎么接纳余莫卿,想来也是将神谕的内容摆在心中第一位了。“妾身妾身刚才只觉身子不适,手里的匕首竟不听使唤起来,莫不是莫不是神灵之意”余莫卿开始胡编乱造起来,又扶了扶额,晕晕乎乎回道,“刚才刚才妾身是想按着礼官的意思毕竟这献祭之可贵,国主心意在此,妾身怎可浪费国主颜面令国主蒙羞自当心中狠狠下了决心,况且又是本分之事,尽心尽力也是应当只是只是才将手伸前,也不知怎得冒出来一股力气,硬是在前面阻了妾身国主也看到了,这姑姑也过来帮衬了一把,可可妾身就是这般无用,仍旧插不进这刀子唉,妾身着实无用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还请国主莫要看在脸面上心疼妾身,定要狠狠责罚才”“这公主公主言重了”突河见余莫卿一脸悔恨地扭头看来,当即摇了摇头。可是群臣心中亦是焦灼难耐,这献祭不可多得,而这大婚亦是板上钉钉,如今神谕凭空而出,自然免不得一场轩然大波。“那那现在是什么意思这上面那个想做什么”“不对呀所说这太阳神也是向着咱们,怎么一来个外人偏偏开始护着她了”“要说要说咱们国主就大婚这么一场,可偏偏就是来了这个公主就坏了事,莫不是她自个儿不祥”“嘘可不得这么说那侍卫刚才不说了,不干着这公主的事”“可可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咱们这么多时日的准备哪儿有一句话就停了的道理莫不是这侍卫扯了慌如此冒冒失失闯了进来,一下便套出个神谕来说,哪边都是向着那位公主莫不是莫不是什么人早有”“住嘴”正当殿中议论纷纷,扎哈一声呵斥响起,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余莫卿怎么看不出这些人在想什么扎哈想给的下马威从她进入皇城的那一刻起便无不在受挑战,如今连神灵都帮着余莫卿,他心里可不得重新打起算盘来。这殿上之人哪个不是向着扎哈的,见突河根本没有逼迫的意思,又怎会怀疑这些如此故意提高议论之声引起更大喧嚣,可不就是想再来个先发制人,让余莫卿下不来台即便扎哈呵斥又怎样不出余莫卿的意料,他已经冷声开口道,“所谓,神灵不可忤,神谕不可违,可既要信服,必有实证,你擅闯大殿已是死罪,口说无凭,难道是另有打算”只见那侍卫惊愕,满脸惊慌,当即俯跪回道,“回摄政王,奴才想着,咱们流安礼数尽至,神灵再怎么恼怒,也是看到了咱们的诚心的,又怎会骤降灾难怪罪我们呢所以斗胆进殿制止,还望国主原宥。”“此事当真”扎哈的询问说是自己明了,自然也少不了给了突河暗示,他尚且孩童的年纪,只能顺着这位叔父的话语,也疑惑问道。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