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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谁知过去许久,卓影也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并未再有其他动作,他这才醒了过来。“我”卓影一时语塞,其实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忽然想碰一碰邢辰牧的嘴唇,只是下意识地便这么做了,如今邢辰牧问,他是完全不知该如何解释,摸了摸鼻子,索性翻身下了床:“圣咳,时候不早了,起来用饭吧。”“好啊。”邢辰牧也不逼卓影作答,在他的帮助下坐起身。卓影欲转身去取二人的衣物,邢辰牧也跟着下床道:“先等等。”他只以为对方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回过身,下一刻却被扣住了后脑,刚刚才被自己触碰过的唇瓣再次贴上他的。这次邢辰牧显然没打算给他退开的机会,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尖抵着他的上颚摩挲。卓影被吻得猝不及防,只能微微张着嘴唇,任由对方在他口中攻城略地,他闭着眼,连睫毛似乎都在微微发着颤。很快邢辰牧便不满于现状,开始勾起他的舌摆弄。不知过去多久,久到卓影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仿佛都随着这个吻慢慢流失殆尽,邢辰牧才稍稍退开一些,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含笑道:“你不想对我做什么,但我想。”卓影脸色微红,心跳快得像是马上要从体内跳脱而出,就连刚刚被邢辰牧摆弄着的舌尖都微微发麻,但他还是抬手回抱住了邢辰牧,小声道:“我也想的”就这一句话下来,邢辰牧眼底笑意更浓,再不克制自己,重又覆了上去。这次他吻得极为温柔,循循善诱,像是非得让卓影化被动为主动才肯罢休似的。到后来,卓影也明白了他的意图,只得学着他的模样探了舌过去,一进入邢辰牧的口中,软舌立刻便被包裹住,又是一番缠绵。屋内并未点灯,外头天全暗了,只余下外头走廊透进来的一丝灯火,将两人相贴的身影映照在了屏风之上。“我这伤,也不知何时才能痊愈,我都有些等不及了”两人再次分开时,邢辰牧忍不住轻叹道。至于等不及什么,此时两人心知肚明。卓影好一会儿才缓过些力气,伸手轻推了推对方:“我们去用饭吧。”“嗯。”邢辰牧应了声,却是纹丝未动,甚至环在卓影身上的手还紧了紧,“哥,再让我抱会儿。”卓影脸上更热:“你,你别喊我哥”“那你喜欢我喊什么”邢辰牧轻笑一声,刻意放软了声道,“阿影”仅仅是两个字,卓影却觉自己才刚刚恢复的某处又有些抬头的迹象,好半晌才轻“嗯”了一声。“那以后人前我还是喊你哥,回屋亲近时便唤你阿影可好”邢辰牧说到亲近时,还特意顿了顿,卓影微微点了点头,想到之后或许每日两人都会如此“亲近”,心中竟隐隐也有些期待。又抱了一会儿,直到外头严青来询问,邢辰牧才放开人,由着卓影去点了灯,戴好了那个人皮面具后又取来衣物替他披上。晚饭是在客栈大堂用的,饭后邢辰牧对严青吩咐道:“一会儿我与我哥四处逛逛,你们不需跟着,是要留在客栈中,还是也出去走走,便由你们自行安排吧。”“是。”严青应下后又觉得不放心,还是多嘴道,“您是否多带着几名影卫随行街上热闹,奴才怕有个什么意外,人多总归好些。”“没事,有我哥在,出不了什么意外。”邢辰牧语气中隐隐透出几分骄傲。若是市井毛贼,哪怕来几十人也不是卓影的对手。卓影的视线落在邢辰牧身后两桌人影卫那儿,也跟着劝道:“牧儿,我们带上影八与影九吧,这样万一临时想起什么要办的事,身边也有个能吩咐的人。”卓影开口了,邢辰牧便没再拒绝,起身招呼了影八、影九,一起出了客栈。红鸾花楼与红鸾客栈离得不远,步行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可怜影八才刚消化完邢辰牧与卓影间的关系,一抬头见着那映着“花楼”字样的大红灯笼,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下去。走在前头的二人已经被花楼门口的嬷嬷给迎了进去,影九发现影八的异样,停了步皱眉道:“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心神不宁的,可千万别被大人见着,否则非得罚你不可。”影八心说还不就是因为卓大人,但这等事,他自己发现便罢了,对旁人万不敢多说一个字,面对影九也只能点点头,很快跟进花楼之中。花楼里的都是人精,一见着邢辰牧与卓影的穿着,便知他们非富即贵,更何况他们身后还跟着两名护卫,就是那护卫的穿着用品,也是一般百姓用不起的。嬷嬷将人迎入大堂,一旁龟公见了立刻去通知了鸨母,不多时鸨母便扭着腰从楼上下来了,上前招呼:“哟,二位爷看着眼生,这是头一回来我们红鸾花楼”邢辰牧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抖开扇子扇了扇,不紧不慢道:“我们兄弟二人早便听闻红鸾花楼里的姑娘各个天姿国色,今日途经上源城,特意来涨涨见识,还烦请老板给我们介绍介绍。”“诶,诶,既然二位不熟悉我这儿的姑娘,那我自然好好给二位介绍,不如先去湖心亭雅座喝喝茶”“好。”见邢辰牧应下,鸨母便亲自带着四人去了花楼后院的湖心亭,湖心亭隐在夜色之中,岸边有龟公看守着,其他来寻欢的客人无法随意闯入,十分幽静,本就是为贵客所备。邢辰牧与卓影落座,影八影九护在二人身后,待人来看了茶,鸨母往他们身前一站,从怀中掏出几块花牌正打算介绍,却被邢辰牧先一步开口打断:“听闻你这儿不止有貌美如花的姑娘,还有那身段姣好,训练有素的娈童、小倌”冉郢男风盛行,民间有钱人家养一两个面首在家中早已经是常事,作为盛名在外的红鸾花楼,除开远近闻名的头牌姑娘,这小倌、娈童自然也是楼里吸引贵客上门的亮点之一。鸨母闻言心中便有数,立刻道:“哟,二位爷原来是好这口,那您来我这红鸾花楼可就是来对了,不是我跟您几位吹,这放眼整个冉郢都再找不出比我们这儿小倌还水灵的了,而且我们这的小倌可都是专门调教好的,您要玩什么花样都行,或者您若喜欢嫩的,尚未开苞的娈童我们也有,爷您看”邢辰牧笑了笑,从钱袋中取出一锭银子:“去,把你们这技术最好的小倌给爷找来。”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补昨天哒,凌晨还会更一章,昨天实在喝多了,么么哒鸨母:古代妓院的老板嬷嬷:负责调教姑娘,以及招呼客人的大龄女子龟公:妓院中干杂役的男人,一般还充当保安的角色小倌:靠出卖色相赚取金钱的男子,也叫男妓娈童:南北朝开始,娈字与童搭配,意指被达官贵人当作女性玩弄的美少年就是年纪小一点的小倌第41章 学习虽说红鸾花楼来往都是富贵之人,但像邢辰牧这般出手阔绰的, 一年也遇不上几个, 鸨母拿了银子, 立刻点头哈腰:“是,是,我这就去给爷把我们楼里活计最好的二位小倌给您们请来。”邢辰牧却摇头:“不必,你请你们这儿的头牌小倌来便可, 多的不用。”“那, 这位爷是否要找个姑娘陪着”邢辰牧仍是摇头:“不需要,你去吧。”鸨母一愣,心说这有钱人就是不一般, 这是有什么怪癖还是怎的,但是这话她自然只是放在心里,按邢辰牧这阔绰的样子,真要伺候好了, 必然是有重赏的,哪个会跟钱过不去。鸨母行了个礼便下去找人去了, 心想着带人来之前还得交代两句, 免得到时将贵客得罪了。待鸨母离开,卓影才转过头犹豫着道:“需要我等暂时回避吗”邢辰牧挑眉:“哦我说回避哥就真回避了”“让影八、影九去桥那头守着,我我会尽量不打扰你们闲谈的。”卓影垂下眼,尽量站在影卫的角度说道。邢辰牧却是拉过他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别多想,你就坐这儿,影八、影九倒是可以去外头守着。”影八、影九对视了一眼, 领命离开。卓影留下也不知邢辰牧找那头牌小倌来是要做什么,只觉如坐针毡。邢辰牧见状,亲自替他添了茶,伏在他耳侧轻声道:“我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怕日后伤了你,这才想来找人取取经,看如何做才能让你少受些苦。”卓影缓缓瞪大了眼,这下心放下了,耳尖倒是又开始发热,半晌他才学着邢辰牧的样子,在对方耳畔小声问:“可这事,宫中不是也有专门的嬷嬷”“那哪能一样啊,宫中嬷嬷是调教后妃及尚宫的,教得多是些女子伺候男人的本事,日后你若有兴趣,倒也能去听听,但到底与两男子间的不同。”卓影根本没想过这些细节方面的事,只一想便觉得浑身发热,再不敢多问。没过一会儿,鸨母便领着一位身形瘦弱的男子款款走回湖心亭,冲着两人介绍道:“二位爷,这是秋夙,来秋夙,抬起头让二位爷看看。”那秋夙早被交代过,知道眼前这二位是有钱的大老爷,若是运气好,也许还能央着赎个身,如此想着,他伏身行了礼,调整好面上表情,抬头冲二人勾唇一笑:“秋夙给二位爷请安了。”要说这红鸾花楼的小倌果然是生得极好,五官精致不说,一双凤眼更是仿佛要将人魂都勾走,他身着一件淡紫色薄衫,领口微敞着,如羊脂玉般的白嫩肌肤在领下若隐若现。邢辰牧却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并未表现出任何喜恶,扭头对那鸨母道:“嗯,人留着,你先下去吧。”“这二位爷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随时说,我们这楼里什么类型的小倌都有,保准能替您挑着喜欢的。”邢辰牧摇了摇扇子:“不必了,就他吧。”“好嘞,楼里最好的几间屋子都还留着,一会儿爷聊好咯,可以随时让秋夙带二位去休息。”鸨母看了眼卓影,见他连眼也没抬,心中便更是没底,但得了吩咐,也只能依言先退下。那秋夙见二人对他冷淡,心中也有些着急,难得遇上这样的贵客,可不想让楼中别的小倌得了便宜。如此想着,他正打算上前好好伺候,就听刚刚一直说话的那位又开了口:“你坐吧,不必紧张,银子一分也不会少你的,但我们只是想问你些话。”秋夙一愣,只是想问些话这来花楼找小倌不做那事的人倒是也有,但都是熟客介绍来的朋友,大多是奔着某一项手艺来的,比如喜欢听他抚琴,又或者喜欢听他唱曲,他一晚上可不便宜,就拿如今当朝宰相的俸禄来说,一月俸禄也不过只够包他一晚的,还没有谁傻得拿这钱来闲聊天。见他不回话,邢辰牧将扇子“啪”往桌上一搁,问道:“怎么,不愿意”“愿意,愿意,只要爷高兴,想做什么秋夙自然都愿意相陪。”邢辰牧点点头:“那行,坐吧。”“好,好,二位爷想问什么”秋夙无法,只得在两人对面坐下了。“其实也没什么,爷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刚进楼时,龟公教的那些东西,都有哪些姿势,平时都怎么伺候客人,怎么让客人舒服,客人怎么的能让你们舒服,就那些,你就慢慢说吧。”邢辰牧这话一出,秋夙傻了,卓影脸红了,得亏带着面具,外人也看不出什么。秋夙入这红鸾花楼也有近五年了,十二岁卖身,十四开始接客,如今是这楼里的头牌,也是楼里的老人了,但有些事做着熟练,真要说便不知该打哪开始。憋了半晌,他小声问道:“爷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要不爷还是跟着秋夙回屋,让秋夙直接伺候您,您便明白了。”“这可不行。”邢辰牧看了眼卓影,又端起茶水喝了口,“家中管得严,在外头不得胡来,只是我家那相公平时害羞,我想着你们这儿的人不是会伺候人吗,也没人比你们更了解房中那些事了,所以寻思着来学点,回去好伺候他。”秋夙便惊着了,还以为来了位爷,原来竟也是卓影更是被吓着,刚喝了口茶,闻言直接呛了出来,邢辰牧抬手给他拍了拍后背:“哥,你慢点喝,别呛着。”秋夙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似乎也看出些门道,心想着,人家花几百两银子,想听什么就说呗,总好过他们再找别人。这么一想,他便慢慢放开了,一边回忆着刚来时楼里教的那些,一边给两人细说,有什么技巧,什么姿势,如何让对方舒服,如何自己舒服,总之能说的全说了,末了还道:“我们楼里有专门的画册,就是讲解男子间房事的那些姿势,要不走时秋夙给二位爷找一本去。”邢辰牧一一都记下了,又问:“你刚刚说到那软膏,在哪能找着”“那软膏分两种,一种带着些催情的成分,适合一些那处天生不易容纳外物之人来用,又或者男子头一遭破身时可用,能少吃些苦,还有一种便是最普通的软膏,单是做润滑之用的。”秋夙说了这一大段,嗓子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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