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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后,也不知该说宁妃蠢还是心眼太多,竟想出来投毒谋害大皇子一计,她心想着,若大皇子不在,太子必从她所生的二三皇子中出,届时母凭子贵,她必然能登上后位。邢辰牧不知他那皇祖母对当年投毒一事是否知情,但后来想想,以皇祖母甚至愿意亲自参与谋害他那事来看,恐怕早已知情也不会加以阻止。这份狠厉,邢辰牧自认无法做到,否则太皇太后也不会依旧好好的在康寿宫住着。一行人迈入康寿宫时,早已经有人通传,宫内为数不多的几位太监宫女都跪地候着,倒是一身素衣的太皇太后稳稳坐在主位上,见到邢辰牧入内,甚至嘲道:“今儿个什么风把我们皇上给吹来了,康寿宫这冷茶冷板凳的,冻坏了龙体,哀家可赔不起。”“皇祖母说笑了,要是康寿宫连杯热茶也没有,还要这些宫人有何用,不如都斩了。”邢辰牧丝毫没因为太皇太后那冷言冷语生气,信步行至她跟前。康寿宫已有些年头没入新人,如今跪了满地的大多都是早年间留下的人,伺候太皇太后数十年,也都上了年纪,邢辰牧一句“斩了”,众人立时出了冷汗,连太皇太后脸色都变了变。邢辰牧并未有要让底下人起来的意思,径自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再开口。半晌,太皇太后僵着声道:“皇上今日总不会是特意来为难下人的吧,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倒也没什么大事。”邢辰牧笑笑,端起严青给沏的茶喝了口,这才不紧不慢道,“只是来知会皇祖母一声,听说朕那三王兄得了花柳病,卧床不起,算算日子,朕今日收到的信,他怕是已经去了。”作者有话要说:周祺佑是小师妹的心上人啊,╭╰╮你们都忘了第9章 喜欢太皇太后那冷静的面具终于龟裂开来,露出慌乱的神色,她起身快速向前迈进几步,厉声问道:“你说什么你,是你”邢辰牧那二王兄早年因着在赌坊欠下巨额赌债无力偿还,早已经不知所踪,这位三王兄是太皇太后唯一的盼头,如今这人也保不住,太皇太后自然是悲痛欲绝。“皇祖母可冤枉孙儿了,据孙儿所知,三王兄流连青楼已经有些时日,染上这病也是迟早的事,皇祖母节哀吧。”邢辰牧如此故意透露出他一直在监视着邢辰靖的一举一动,却是在得知对方染病之初并未采取任何措施,哪怕不是他所为,也足以令太皇太后气恼。太皇太后猛地抬手不知举起了什么,向着邢辰牧冲去,但几乎只在眨眼间,一个黑影从他身后闪出,两下便将太皇太后制服。她手中那细尖的护指落了地,发出脆响,邢辰牧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他虽是刻意激怒对方,却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冲动。而此时太皇太后双手被卓影反剪在身后,嘴上依旧不安生地喊着:“放肆哀家乃当朝太皇太后,你怎敢如此无礼。”“保护圣上乃属下职责所在。”卓影冷着声道。邢辰牧起身绕至她另一侧,低头看着眼前正发疯的女人,往日的风姿早已经荡然无存,也不知是否是受到心态影响,她一头青丝白了大半,因为挣扎甚至散下不少,尽显狼狈。看着看着,邢辰牧忽然低声问道:“皇祖母,朕也是你的孙儿,若你当年没有想着谋害朕,朕也会孝敬你,十年了,在这康寿宫中你可曾后悔过”太皇太后如今年逾花甲,若当初没有参与那些事,如今该是在宫中安享晚年,又怎会落到如此境地。“后悔”太皇太后大笑起来,“笑话,哀家又何须你孝顺,哀家后悔先皇当初接那贱民入宫时一时心软,没立刻阻止,哀家后悔上清寺没能结果了你,让你有机会在这里耀武扬威。你真当哀家老糊涂了,看不出先皇只是要借下毒一事削弱宁家在朝中的势力,好方便他立你那卑贱的娘亲为后,哀家恨你们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后悔。”“皇祖母觉得自己没有老糊涂,那你可知宁远宁大人是如何利用你们,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位置,又是如何将二哥囚禁,引得三哥沉迷女色,染病而终,皇祖母怕是还天真地以为宁远替你在宫外尽责地照顾着我那两个废物王兄,打算着伺机谋反,再将他们其中一人送上帝位”太皇太后怔住,连挣扎的动作也停下:“哀哀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哦皇祖母还在企图替宁远掩饰吗这可是我那三哥亲口所说,宁远当初是爱过你那侄女,可在你们宁家嫌贫爱富,将人嫁入皇宫后,你们以为,他还会守着这份情甘心为你们卖命”宁远与太皇太后一家都姓宁,但实际上并不沾亲,当初太皇太后兄父皆在朝中为官,其弟虽资历有限,也凭着家世升任到地方知府。宁远当初不过只是府衙内的一名普通衙役,一次机缘巧合下遇上了知府家千金,一见钟情,再难相忘,可宁家又怎么看得上他一名衙役,未免麻烦,宁知府骗他只要他去从军,建功立业后自己便将女儿嫁予他,他真信了,谁知待他入了军营上了战场,宁家转头就将女儿嫁入了宫,待他有了些功绩,调入皇城的锦卫军中,才知道自己当年心仪的姑娘,早已经是尊贵的宁妃。当年谋逆之事,邢辰牧查了许久,一直没有往宁远那头多想,除了当初他不过是锦卫军中一名不起眼的带刀侍卫,更重要是,宁远从入军到一路升迁确实依靠的是自己的实力。他在镇北军对抗苍川军时曾立下过战功,在锦卫军中也十分低调,是那次上清寺事端后关卫军严重缺乏人手,他才有幸调任关卫军副统领一职,原关卫军统领告老后,升任关卫军统领。周祺佑以书生身份接近那位被驱逐出宫的三皇子已有多年,对方防心颇重,一直未对他交心。这次许是明白自己命不久矣,反倒难得聪明了一回,不仅明白了宁远的真实意图,还趁着自己尚有口气,将这些透露给了周祺佑。那些任他们兄弟二人肆意挥霍的金钱、那些时刻“保护”着他们的随从,那桩桩件件看似周全的安排背后,隐藏的是一颗早已经扭曲的心。宁远享受控制他们,看他们一步步走向死亡的快感,这满足了他想要报复宁家的心。更何况,那位曾经的二皇子,长得和他母亲实在太像,像到宁远愿意忽略他的性别,一边将他囚禁疯狂地折磨,一边又对他产生情欲,欲罢不能。邢辰牧将想说的话说完,不再去看那仿佛失了魂般的老人,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不知宁远是否在这一切中获得了报复的快感,邢辰牧只知道,自己怀着同样的心思来这康寿宫,想看看他那皇祖母知道自己心爱的两个孙儿如此下场,会是怎样的反应,可当真见到了对方露出震惊、悲拗的神色,他又只觉得可笑。可笑幼时母妃总教他要敬爱兄长,教他收敛锋芒,甚至在功课上,也要刻意表现得比那两位草包兄长弱许多。可笑他也曾期盼过能得到皇祖母的喜爱,哪怕请安时对方从未对他有过好脸色,他依旧天真地以为皇祖母只是看起来比较严肃。更可笑的是他那父皇,为了那个“孝”字,冷落贤良淑德的陈皇后,放任宁贵妃在后宫欺压其他后妃,最后反倒让宁家人愈发肆无忌惮,为所欲为。邢辰牧沉默了一路,回到轩明殿中,他压下那些复杂难辨的情绪,轻声唤道:“卓影。”“属下在。”卓影低头抱拳听候吩咐,却没想到邢辰牧上前几步站到他跟前,握住他的手腕仔细翻看起来:“刚刚没伤着吧”卓影挡在他身前的那刻,他是真的惊着了,哪怕知晓卓影乃是训练有素的影卫统领,区区一名不会武的老人不可能轻易伤着他,一颗心还是难以抑制地提了起来。卓影愣了愣,热度从邢辰牧触碰的位置扩散开来,他仿佛被烫着似的,快速抽回了手:“属下无事。”“那便好。”见他如此,邢辰牧周身那几分因太皇太后而起的戾气很快散去,对他的失常视若无睹,只是笑着收回了手,“关于你之前的提议,朕准了,具体如何安排,你做主便可,不必再向朕禀报。”邢辰修确实是十分不喜身旁跟着太多人,一举一动都被盯着的感受并不好,可经过刚刚那事,他倒想明白了,他身边贴身护卫的人越多,对于卓影来说,危险与压力也会越小。正如卓影所说,这一时期宫内宫外危机四伏,我在明敌在暗,的确是该严加防范。更何况将心比心,他会担心卓影的安危,以卓影的职责所在加之对他的情意,这份担忧只会更甚,他若真到了这时还不多加注意,恐怕对方是连休息时也无法安心的。“是。”卓影起先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过了一会儿才明白邢辰牧所说乃是增加贴身影卫一事,他应下后想了想,又问道:“圣上,那锦卫那头是否需要属下派人留意”“锦卫军锦卫军怎么了”“现任锦卫将军李元漠乃是卫林大将军旧部,其子李徒目前担任镇北军副将,据属下所知,卫李两家关系甚密。”卓影分析道。不论李元漠还是卫林,都是镇守北关多年的老将了,两人调回銮城后也一直为朝廷尽心尽力,其实就卓影自己而言,对二人一直是十分敬佩的。但邢辰牧既然怀疑卫家忠心,卓影相信一定有他的道理,比起邢辰牧的安危,其余一切便都不那么重要了。邢辰牧没料到卓影会提起这事,心中不由升起几分歉疚,但为了不被卓影察觉自己之后的计划,这谎还是不得不圆下去:“嗯,这事也由你负责,不过还不必太过在意,毕竟卫家那头,也未必就会参与这些事,朕让王兄去北境,只是想防范于未然。倒是可以拿着朕的手谕去兵部查查当初在锦卫军中与宁远有过接触的人,派人多留意着。”“是。”卓影应完,想起邢辰牧在康寿宫时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忍不住道:“圣上,太皇太后不喜欢您,是她目光狭隘,在属下看来,圣上是个极好的人。”卓影这略显笨拙的安慰令邢辰牧眼底顿时溢出笑意:“皇祖母自朕幼时起便未喜欢过朕,那卓卿呢卓卿可喜欢朕 ”“喜欢。”卓影想圣上口中的喜欢必是与他所想不同,可他还是怀揣着自己注定无法表露的满腔爱意,格外认真地轻声重复道,“喜欢的。”第10章 心事几个时辰前刚明白卓影的心意,此时又听到了对方亲口所言的“喜欢”。邢辰牧觉得他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看着卓影微红的耳尖,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向心脏涌去,叫嚣着将人狠狠揉入怀中,可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只能忍耐着克制着,生生将所有冲动压回体内。卓影不懂邢辰牧此时内心的挣扎,他看向忽然沉默的对方,在那双格外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仿佛湖底湍急的暗流,随时将人吞没。可邢辰牧很快闭了眼,将所有波澜隐去。“朕早已经不在意旁人如何对朕。”又过了良久,卓影才听眼前的男人开口道:“能得卓卿一句喜欢,足矣。”邢辰牧终究没能抱一抱心上那人,可他知道自己会永远记得这一日,记得卓影眸中深情,记得这句喜欢,也记得轩明殿内自己因为克制而湿润的眼角。他想,日后他必要堂堂正正地将这人护进怀中,许他一世情深。而为了这一天能早些到来,哪怕计划中有再多风险与不确定,他也不愿再等了。邢辰修离开銮城那日,邢辰牧并未去送,他安排了两队人马,一队混入运送粮草、兵器的队伍前往镇北军营,另一队则在暗处护着经过乔装打扮的邢辰修。倒是邢辰修还记着自己四弟的生辰,在离开前派人往宫中送了贺礼,是坛恰好酿了二十年的桃花酒。邢辰牧否了礼部万寿节的折子后,这事又在早朝被提出过一次,邢辰牧态度不变,朝臣却是分为两派不同意见,为此争论不休,最后谁也没能说服邢辰牧改变主意。转眼一个月过去,派去暗中护送邢辰修的那队影卫返回皇城,他们并不知被护送者的真实身份,只是尽责地将人平安护至常渝,亲眼见对方被镇北将军卫衍带回军营的,又守了七天,确认人没有返回,这才回宫将消息禀报给邢辰牧。以邢辰牧对自己兄长的了解,他既然有办法让卫衍将他带走,必然是有把握隐藏身份留在军中的,但事实上,邢辰牧却是想让他在关键时刻能袒露身份,监视卫衍不过只是一个借口。邢辰牧挥手让人先退下,自己看着窗外的冬梅发愣。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他心中的计划缓缓推进,可他并不觉得多高兴,心中的焦虑反倒愈发重了。又过了几日,邢辰牧去正泉宫给太后请安时,太后问道:“近来怎么没见修儿入宫圣上派人去永安王府上看看,哀家实在担心他的身体。”邢辰牧心中一紧。邢辰修生母对太后有恩,当年先皇微服出宫,与江南民家女子暗生情愫,但行程匆忙,并未在江南久留,是邢辰修生母,也就是当年的陈皇后回宫后记挂着这事,派人去那村落打听,这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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