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竹只是想困贼人一夜,天刚亮的时候,空间罩就已经散去了,到现在都过去三四个时辰了,白成风才脱困,只能说明他挣扎了一夜已经放弃了。就像她口中那只愚蠢的青蛙一样。这分明不是在说故事,而是在说昨晚的事。白成风自己撞上门来,苏瑶竹只觉得连老天都在帮自己,晾了对方半个时辰后,手一抬就拖过了架子上挂着的弟子服饰,哗啦一声水声刚落,衣服就已上身。哪怕白成风紧盯着也没看到半点风光。白嫩的光脚丫踩在地面上,没有半点声响,白成风愣愣地看着她的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向他走来,普通的弟子服在她身上看起来却与众不同,一行一动之间都带着一股难言的气质,墨色刘海掩着雪白的小脸,微笑也看得他心痒痒的。苏瑶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碰他,只是目光从上往下,落在了某处。白成风随着她的目光也变得紧张起来,摸不清她的想法,但看着她浴后还没散去红晕的脸,还有那婀娜的身姿,突然又想到了那日撕开她的衣服后看到的美景,身上的某个小东西突然蠢蠢欲动起来。苏瑶竹脸色变冷了些,却还是笑对着他。“本来我是想着到底是毁了你的丹田呢还是怎么着,不过我现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知道白道友愿不愿意听”一番意有所指的话,伴随着专注的目光,真心把白成风给吓软了。“你要是对我动手,我白家族兄,还有我师父清尘真人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觉得是你的命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听着更像是威胁。眼前的女子哪怕只是侧眼看着他,那一闪而过的寒光也让他心尖越发发颤。浑身动弹不得,连打开储物袋都做不到,白成风先前一直在心存侥幸,不承认自己是栽在了对方手里,现在也沉下心来。“你想要我怎么样那天的事与我无关,想害你的另有其人,我当时不过是收到消息说有人倾慕于我,邀我赴约,然后我就去了。”白成风别的不行,最是虚荣好面子,听到有女子倾慕于他,先不管能不能入眼,先去瞧瞧便是,毕竟在白家为他点了魂灯,在宗门有他的魂牌,倘若有人害他身死,就会留下他死前的影像,他的族兄白凡,还有他的师父清尘真人都不会放过害他的人,替他报仇。所以一般人,没有深仇大恨,细思筹划,还没人敢害一个势大的修二代的其实白成风横行惯了,脑海里也没有深刻的这样的观念。“谁给你传的消息”她问。“是孜柒”苏瑶竹皱眉,她只有原主的一点点记忆碎片,白成风所说的孜柒她并没有印象。白成风看了她的脸色,随后说:“那天我送礼来合欢宗,就曾见过一位青衣女子跟我提起你,她说你经常提起我的名字,但我对你毫无印象,只想着许是我美名远扬,你听过我的事迹对我倾心。后来客居在合欢宗,时时去看你们宗内弟子的晨练,那天恰巧有人御剑出错,差点撞到我,又是那天的青衣女子,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孜柒,后来她为了答谢我送来春风醉,然后又说了你的事”她听了只冷笑:“你有什么事迹还能让女子倾心的”不待他回答,她又继续说:“你真是去看晨练,而不是好色”“孜柒与你说起时,你当真不知道这是个局”白成风无言以对。他该多谢她还高看了他几分,认为他不是蠢到家“是我鬼迷心窍,姑奶奶,你满意了吗”苏瑶竹的目光又开始下移,白成风都快吓哭了:“到底要哪样你说一声”“我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我可以暂时考虑不找你的麻烦。”白成风连连应下,心下却在想着等他逃出去就翻脸她瞥了他一眼,心里有鬼的白成风又觉得心凉凉的。苏瑶竹与白成风说了要他所做的事,随后喂他吃了一粒黑乎乎的东西,然后说:“如果事情出了错,我会让你没有机会开口。”“你给我吃了什么”“没什么,强身健体的东西。”白成风:谁他妈信你的鬼话“可以放开我了吗”苏瑶竹侧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拿了他腰间的储物袋,然后解开他的禁锢。白成风松松手脚就要冲她扑去,又瞬间僵硬在空中。“你想再来一次”苏瑶竹淡淡地说。“不敢不敢。”白成风死命地眨眼表示真诚。“你赶快走吧。”再一次解开禁锢的白成风溜得飞快。苏瑶竹到外面去解开了梨音的禁锢,梨音看到她就紧张地抓住她的肩膀,担忧地看着她:“你没事吧”过去大半个时辰,梨音的心冷得裂成了两半。她想着珥梅儿本来修为就不如比方,还是个弱女子,这么长的时间里也没见人出来,会发生了什么事她想都想得到。“我没事。”苏瑶竹摇头。“怎么可能没事,二师妹,你别瞒着我,上次那个畜生就没得逞,这次我只恨我作为师姐没能保护好你。”梨音看着眼前她从小看到大的师妹,想到木已成舟,越发心疼。苏瑶竹接受到她的目光,有些黑线,这个师姐脑袋里到底脑补了什么“我真的没事,梨音师姐你到底在说什么,还有你的事是谁做的”梨音狐疑:“你真的没事,那你刚才在做什么”“我在泡药浴啊,要泡至少半个时辰的。”苏瑶竹一脸真诚。“没有别的事发生”“没有。”“真的没有”“没有梨音师姐,是不是进了贼人”“”两人相对了半天,梨音见她的神色不像作假,心下虽有疑窦也按了下去,恍惚地说:“我会跟师父说,在这里布下阵法,你在这里也会安全些。”“嗯。”苏瑶竹笑,状似无意地又说,“对了,我突然想起了孜柒这个名字,感觉好耳熟啊”,,;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