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因为定州那边发生了点事情,所以,朕派舅舅去了定州,做了定州刺史”拓跋弘自己回答了源贺与尉迟元的问题。“哦原来是这样”两人听言,信以为真。“那不知道太后,她是否还好啊”源贺又关心起来冯清如的情况。虽然这次是拓跋弘前来迎接他们,但归根结底,他与尉迟元都是受冯清如支配的。他们的主子是冯清如,而拓跋弘最怕他们提起冯清如。因为此前源贺与尉迟元都在外打仗,为了不扰乱军心,所以,朝里并没有人敢把近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源贺与尉迟元不知道冯清如已经不在宫中的事情“太后太后她一切都好”拓跋弘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自己搪塞。虽然他知道谎言很快就会败露,但是他觉得,能隐瞒一时就是一时。“那就好那就好”源贺与尉迟元又信了。“源将军尉迟将军我们先回宫吧朕在宫里,给你们准备了庆功宴,等着为你们接风洗尘呢”“臣遵旨”“臣遵旨”两人听拓跋弘这么一说,都笑笑地点了点头,最后恭敬地应了下来。一行人文武百官连同大军,这又浩浩荡荡地往回走了去。待到他们走到平城城里,街头巷尾的都已经堵满了人。这些人左瞧右看的,你挤挤我,我挤挤你,大有一副要冲破武士封锁的趋势。他们都是得知了拓跋弘出城的消息,想来街上一睹拓跋弘的风貌的。“闪开闪开”武士在前面开路,严阵以待,这种最乱的时候,他们必须格外小心。拓跋弘骑马走在道路中间,向围观的百姓髙招着手,冯楚楚这个陪玩的,就跟在拓跋弘的身边,骑着马,好奇地到处张望。她从来还没有见过这么多人,更没有吸引过这么多人的眼球。“你们好”拓跋弘还在高招着手,笑笑地冲围观的百姓打招呼。围观的百姓们见状,也都齐刷刷地开始跪地磕头,高呼万岁,向拓跋弘表示敬意。冯楚楚还在好奇地看着两边的百姓。可就在这时,在这跪地的人海之中,到处张望的冯楚楚发现了两个异常熟悉的面孔。这两个面孔,一男一女。男的正努力替女的遮出一片空地,让女的不被群众推倒,女的正在不住地哆嗦着怀中的一个婴儿,哄孩子不要啼哭。两人一身平民装扮,扎在人群堆里,十分不显眼。要不是其他人都跪到了地上,两个人因为带着孩子不便,跪得慢了一拍,冯楚楚也不会轻易发现他们俩的身影。“是靖哥哥”冯楚楚看着身边匆匆掠过的人影,整颗心忽然跌落深谷。他们真的有了孩子起初在柔玄的时候,她就以为封莹莹肚子里的孩子是拓跋靖的,而现在,当她亲眼看到拓跋靖温柔保护封莹莹与孩子的时候,她更加坚定地相信,孩子是拓跋靖的了。“驾驾驾”冯楚楚不忍直视,踢了两下马肚子,往前赶得更快了。“楚楚”拓跋弘不明状况,看冯楚楚脸色不好,便也跟着骑着马,加快了脚步。待到差不多又花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源贺与尉迟元安顿完不辞劳累的大军,卸下盔甲,进宫等着参加拓跋弘的庆功宴。此时,朝廷上显赫或者与拓跋弘亲近的大臣,都一一来到西宫,准备参加这场拓跋弘精心准备的庆功宴。宴席上,冯楚楚也参加了因为冯熙不在,所以,她有点替冯熙出席的意思,但她却并没有坐在朝下百官之中,而是心不在焉地坐在了拓跋弘的身边,一个拓跋弘专门安排的位置。人都到齐,堂下便开始演奏歌舞。歌舞升平中,拓跋弘坐在席上,首先高高兴兴地举起了一杯酒。他高兴地看着源贺与尉迟元,张口贺道:“来源将军尉迟将军为了你们凯旋而归,朕敬你们一杯”“谢陛下”源贺与尉迟元应声举杯,与拓跋弘相视一笑,而后一干而尽。三人痛饮一杯过后,又都笑笑地斟满了一杯酒。既而,席上的拓跋弘又内心感慨地说了起来。“哎呀这次两位将军能够将柔软击破,还迫使他们投降,真是大快人心啊”拓跋弘心里还在为收服柔然一事而感到高兴。“是啊这一仗确实大快人心就是打得太久了”坐在右侧席位中间的游雅心中也是感慨万分。“只要能胜,长久一点又算得了什么”高闾紧接着意味深长地接了一句。“是啊是啊”朝上大臣听言,皆连连点头表示附和。众人都觉得高闾说的很有道理。此时,高允仔细看了席上的几人半天,忽然欣然地笑了笑,出人意料地问了一句。“这次两位将军回来,不知可还带来了什么消息”他仿佛可以预见先机一般,冷不丁地问出的话,让源贺与尉迟元甚为震惊。“令公怎么知道的”源贺与尉迟元面面相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本来他们还想给拓跋弘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却已经被高允洞察了先机。两人又相视一眼。最后,源贺双手抱拳,不得不敬佩地作揖说道:“令公高明竟然一眼就看出来还有别的消息不知道令公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们好像什么也没说啊”“是啊令公跟我们说一说吧怎么看出来的我都糊涂了”尉迟元瞪大了双眼,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问个明白。此时,席上席下的诸位听见源贺、尉迟元与高允之间的对话,有些摸不清头脑。“什么消息”“看出来什么”几个不明状况的大臣,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拓跋弘与冯楚楚听见了,也开始犯糊涂了。“到底是什么消息”冯楚楚两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席下,也开始跟着众人瞎揣测起来。稍过一会儿,右侧席下坐着的高允,笑笑地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胡子,别有深意地说了起来。“老夫也是胡乱猜的毕竟,陛下的皇子出生了各部落理应派使来贺的”,,;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