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来我们再痛饮一杯”三人又一同斟满酒。“干”“干”既而,三人又一饮而尽,而后相视一笑,最后达成了默契。此一局,拓跋弘又收服了万安国。第二局,拓跋弘目标瞄准了拓跋子推。拓跋弘为了了收服拓跋子推,费心费力。他派人打听拓跋子推的喜好,可谁知,这拓跋子推不近女色,不贪官位,却只喜欢替百姓鸣冤解难。于是,他将方向确定到拓跋子推正在追查的一桩案子上。他翻阅了那桩案子的卷宗,了解了大致的情况,而后选了某一天,召见了拓跋子推。拓跋子推奉诏来到了太华殿。“臣京兆王子推,参见陛下”这拓跋子推行事稳重,见到拓跋弘直是自己俯首称臣,半点不敢僭越。“子推皇叔多日不见,可还安好”拓跋弘亲自上前搀起拓跋子推,一脸笑容,看着让人亲切又舒心。拓跋子推见拓跋弘这般客气,对他丝毫没有帝王的威严,便也情不自禁地卸下防备,轻声回复了起来。“哦多谢陛下挂念臣一切都好”现在的他们,不是君与臣,而是叔与侄“皇叔请坐”“谢陛下”叔侄两人,一个坐在高床的这边,一个坐在高床的那边,中间隔着一个小方桌,一边慢悠悠地喝着茶,一边畅所欲言地闲聊起来。“听说皇叔,最近正在忙着查一桩案子”拓跋弘张口便关切地问起拓跋子推正在追查的案子。“是因为事情涉及到南郡王的弟弟李通,所以有些棘手”一提到正在追查的那桩案子,拓跋子推脸色便变得黯淡下来。“那皇叔查到了吗那李通究竟所犯何事”这拓跋弘虽然看过卷宗,但卷宗中只是浅显地交代了一下李通与案子之间的关联,并没有详细地描述,所以,拓跋弘对案子终究还是一知半解。“臣不敢欺瞒陛下,这李通实属丧心病狂之辈”拓跋子推提到李通,张口恶骂了一句,继而又紧接着仔仔细细地说了起来。“他不仅掳掠百姓之女到家中供他玩乐,还将这些玩乐过后的女子,一一奸杀此外,为了扩充他自家的府邸,还将其府邸附近的民宅强行拆除,恶意损坏,致使许多百姓现在流离失所,无处可去尤其最近,他又想圈占土地有些百姓不肯答应,他便派人,把那些不屈的百姓,活活打死了”“还有这等事为何此前,朕没有听说过”听到拓跋子推这么一说,拓跋弘也觉得惊恐不已。他长居宫中,还真是不知道这民间会有这等大案“陛下这管治国都的廷尉,大都是见风行事谁的权力大,谁的地位高,他就自然而然的偏向谁如今,南郡王在朝中深得陛下的信赖,又是陛下两位夫人的父亲,如此皇亲国戚,他怎敢招惹,又怎么敢去纠察李通的错误呢”拓跋子推将李通犯案无人敢管的事实,禀告给了拓跋弘。拓跋弘听其一言,迷惑不解。“那皇叔怎么就敢纠察此人难道就不怕得罪南郡王吗”“臣当然不怕”拓跋子推坚定地回道,“执法之人本就该严明无私如果人人都像廷尉那般见风使舵,那我们大魏还如何能立足天下何况,臣是陛下的臣子作为陛下的臣子,臣就有责任,为陛下尽心竭力”“好”拓跋弘听到拓跋子推的话,面容改观。他从心中越发敬佩拓跋子推的为人,反而更加想收拓跋子推为己用了。“皇叔处事公正,执法有度,又处处想着我朝的安危,朕真是从心底佩服啊”他由衷地夸赞了拓跋子推一通,而后又郑重其事地说道,“既如此,那朕就赐你一道圣旨,准你以朕的旨意,办妥此事不必再顾忌什么南郡王啦”“那臣就替受难的平城百姓,多谢陛下旨意了臣以后自当会更加尽心竭力地做事,以来回报陛下”拓跋子推听到拓跋弘肯出手相助,俯首跪地,一连叩了三个响头,以表忠心。能为百姓谋福的皇帝会是好皇帝他坚信拓跋弘会是一位合格的好皇帝“朕能帮皇叔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希望皇叔能够将这些恶徒绳之于法”“臣绝不辜负皇恩,一定会尽心办妥此事”就这样,只是这简简单单的一道圣旨,拓跋弘就轻而易举地收获了拓跋子推的心。此一局,他又胜了。拓跋弘接连收服两人,心中舒畅。他左右研究,又开始准备收服第三人娄提。然而,这娄提财力雄厚,官居高位,他要想攻克,绝非简单平常之事。该怎么办拓跋弘左思右想,最终找出了娄提的弱点。这娄提育有一子,名叫内干。内干虽有大才,但却因为左腿有些跛足,被众人所瞧不起,一直歇业在家。其父娄提为娄内干委屈,满肚子的闷气不说,一心只想为娄内干谋个正职,以彰显娄家的颜面。近来,娄提更是为此事发愁,奔波已久拓跋弘抓住了天赐良机,在某一天的朝堂之上,不顾众人的反对,强行任命娄内干为定州刺史。刺史,一个不大也不小的官职,最终却让拓跋弘如愿以偿。只隔一天,娄提便自请进了太华殿。拓跋弘早已等候多时。“臣娄提谢陛下提携小儿之恩”娄提一见到拓跋弘就三跪九叩,没玩没了地行起大礼。“娄爱卿哪里话”拓跋弘急忙上前搀起了娄提,继而心平气和地说道,“朕也只是见内干确有才德,才任他为定州刺史的并不是什么无意之举娄爱卿不必放在心上”明明是有意之举,拓跋弘却非要说是无心而为。他也学会装腔作势了“陛下客气了”娄提却将解决了自己难题的拓跋弘奉为恩人。“唉只可惜,朕现在能力有限,也只能封令公子一个刺史做做还希望娄爱卿不要嫌朕小气”拓跋弘却跟娄提玩起了客套。,,;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