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冯楚楚”不再挣扎,拓拔弘的心中似乎有一种至高无上的尊荣感。他猛地抬起头,直起身,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冯楚楚”,一边粗暴地扯着她的红色长裙。“哧啦”一声,白嫩光滑的半条玉臂显露出来。封莹莹默不作声,紧咬着牙关,悄悄地伤心流泪。“哧啦”又一声,只最后一下,封莹莹的身前大敞,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遮掩。无颜面对拓拔弘,封莹莹只好扭转过头,环抱着身子,蜷缩了起来。封莹莹干干净净地展现在拓拔弘面前,拓拔弘高涨了。他仿佛夹着一丝怒气,狠狠地扑上了高床,开始慢慢蹂躏。整个夜,两人不眠不休,长灯的烛火,直到烧得半残,殿内却不曾断绝。次日清晨,天还蒙蒙亮,封莹莹躺在高床上睡不着,一早儿便起了床。她腿脚打着颤,哆哆嗦嗦地走下床,捡起地上被拓拔弘撕扯的半残的红裙,轻轻披裹上身。一件连着一片,封莹莹穿好了衣裙。她穿好衣裙,呆呆地坐在床沿上,静静等着拓拔弘醒来。窗外,天已经亮的开始发白,拓拔弘躺在高床上,还没有醒来。巡夜的禁军走过窗前,一道整齐的身影齐刷刷地掠过。“嗒嗒嗒”整齐的脚步声,一下踩着一下。封莹莹抬起头,呆呆地凝望着窗外。这一刻,她想出宫了“什么时候醒的”不知道何时何地,拓拔弘却醒了过来。他坐起身,看了一眼呆呆发愣的封莹莹,想起自己昨晚的行径,不觉得有些愧疚。“哦刚醒”封莹莹收回失落的眼神,假装着笑了笑。“昨晚”拓跋弘坐正了身子,低沉着头,愧疚地说道,“朕喝醉了”看到封莹莹憔悴的面颊,他不由得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尽管他是个帝王,但是他不喜欢勉强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呃陛下别说了臣妾都知道”封莹莹羞红着脸,急忙制止了拓跋弘。提起昨晚的事情,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的。“那好吧”拓跋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地站起了身。“臣妾替陛下更衣”也是时候上朝了封莹莹走到衣架旁,规规矩矩地拿起衣架上的龙袍,又轻手轻脚地走回拓跋弘的面前。拓跋弘垂眉看了一眼封莹莹,轻轻“嗯”了一声,而后张开了双臂。封莹莹站在拓跋弘的身前,解下拓跋弘腰间的系带,为他解开袍衣上的衣扣。刚脱下旧衣。“啪”一个金灿灿的东西,从拓跋弘的怀中掉落了下来。是楚楚的香囊拓跋弘急忙躬身捡起地上的香囊,放在鼻前嗅了嗅,继而紧紧握在手中。一个香囊,又惹得他想起了冯楚楚“陛下”封莹莹手上搭着龙袍,温柔地唤了一句。“哦换吧”拓跋弘回过神,知道朝事不得耽搁,便又紧攥着香囊,大模大样地张开了双臂。封莹莹接着为拓跋弘更衣。更完衣,封莹莹为拓跋弘捋了捋袍面,温柔一笑。拓跋弘回之一笑,继而跟着抱嶷一同上朝去。太极殿。朝堂上,文武百官齐聚一堂,左右而列。众臣启奏奏折。都是一些无聊的琐事拓跋弘开始处理琐事,处理完,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想等等是否有别的政事。等待的时间,无聊透顶,拓跋弘手搭在龙椅上,看着手中的香囊,开始发呆。忽然,有一武士来报,说源贺与尉迟将军初战柔然大捷。听到捷报,文武百官皆喜不自胜。“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我军首战,旗开得胜啊”游雅在堂上,乐呵呵地祝贺道。拓跋弘伏在龙椅上,仔细端详着眼前的香囊,人已经跑到九霄云外。“陛下陛下”游雅奇怪地唤了两声。拓跋弘仍是一动不动,毫无回应。“陛下这是怎么了”看拓跋弘半天没有响应,游雅与高允、高闾等人面面相觑,几人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堂下,议论纷纷,开始骚动。“陛下陛下”看到堂下乱糟糟的情形,抱嶷忍不住凑至拓跋弘的耳边,轻声唤了起来。“啊”终于,抱嶷接连唤了几声,拓跋弘才被猛地惊醒。“陛下,源将军初战大胜的捷报,游大人正向您道贺呢”抱嶷嘴里念念叨叨,悄悄提醒拓跋弘刚才堂上发生的事。听到抱嶷的话,拓跋弘恍然大悟。他急忙收回手中的香囊,装作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连连点头说道:“嗯游爱卿说的正是如今这首战能够告捷,多亏了源将军与尉迟将军在外替朕奔波所以,朕打算,等他们回来,朕要大摆筵席,好好地为他们庆贺一番”“陛下英明陛下英明”堂下一片赞誉。下了朝,众臣齐声高呼中,拓跋弘与抱嶷一同打道回殿。路上,拓跋弘一路摩挲着手中的香囊,一边心驰神往地想着什么,脸上还时不时露出甜蜜的笑容。“陛下您在想什么”看到拓跋弘出神忘我,时不时傻笑的样子,抱嶷一边走着,一边好奇地问了起来。“朕在想”拓跋弘又傻傻地笑了笑,话才说到一半,脑海中便浮现出冯楚楚俏皮可爱的画面。这几天,她都干什么了“在想楚楚郡主”看着拓拔弘突然梗住了话,抱嶷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然后接下话茬。“你这奴才,都知道,还问朕”拓跋弘白了一眼抱嶷,似怪非怪地嗔斥道。“嘿嘿奴才也只是瞎猜猜罢了”抱嶷嘿嘿地笑了两声,嘴上一味地耍滑。“就你精明什么事都知道”看着抱嶷总是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狠人模样,拓拔弘又犀利地瞪了瞪。“陛下取笑奴才了”抱嶷笑笑地回道。说话的功夫,两人便走回了殿中。殿中,除了几个婢女,已经没了封莹莹的身影。“好了不开玩笑了朕有件事要你办”,,;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