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义把墨七萱抱回了客房,由容人留下来照顾。容人把墨七萱的衣服脱下才看到她胸前的伤口,惊的手抖了一下,猛地捂住嘴,眼泪随之巴巴的掉了下来。等她把伤口重新处理好了,眼睛已经红肿的不行了。但墨七萱还是昏迷不醒的的样子。其实不然,墨七萱自己的意识已经在空间里了。“白惊鸿突然来找你麻烦,看来事情不妙。”丹魔颇为忧愁的叹气。墨七萱冷笑:“纸本来就包不住火,她这颗棋子也早就没用了。”可她万万不该掳走七宝。“你现在身体弱,心头血放了那么多你还去跟她打,怎么不知道量力而行。”金龙王面带不愉的看着墨七萱。墨七萱立即撇开了脸:“我自有分寸。”“分寸你有什么分寸啊,你说说看你前前后后折腾自己多少回了”丹魔气的跺脚。墨七萱冷笑:“少来这套,我做这么多你难道要妄自菲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丹魔语噎。只有墨七萱成为丹惊才能彻底解开白玉空间的禁锢,让它自由。“可是前前后后,撇开你为了七宝所受的苦难不说,你先是为了让人误以为白惊鸿是凰权重伤自己,后有三番两次为了紫非清自残。”丹魔对于墨七萱种种行为无法理解。“丹魔,我修到现在也才尊玄帝品,期间的艰辛你不是不知道,若是一开始我就有这等本事哪里还需要时刻算计他人。”墨七萱重咳两声,又接着说道:“我不管我以前是阿邪还是什么人,我只知道我是华夏的墨邪,是被你,不,是被鬼君扯到了这个鬼地方。”重重阴谋将她环绕,阿邪,紫非清,蓬莱,鬼狱,重玄,东欢,紫衣人一个接一个的麻烦。她一边要守着惊天秘密,一边要应付各路暗中人马,若不是有个白惊鸿当替死鬼,哪里能活到今日。丹魔哑口无言,最终只能自己小声地嘟囔着:“怎么就没关系了,你就是阿邪啊。”墨七萱没有理会,而是看向了泉水。直觉告诉她,去蓬莱就能找到真相,所有的真相。墨七萱在现实中醒过来已经是深更半夜,容人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睡着了。胸前一阵扯痛,墨七萱蹙紧眉忍着下了床,期间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倒了杯水给自己,正喝着呢容人醒了:“七萱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一连几个问题让墨七萱挑了挑眉,她看向容人拉住她手腕的手:“我很渴”容人立马放开她:“这水都冷了,我让下人烧开水过来在喝”“不了。”容人见她不想要也就没说什么。“我没醒的时候都有谁来过了吗”墨七萱虽然意识在空间里呆了会,但出来后也没能醒过来,并不知道。“慕容少主来了,丹圣大人他们都来过了。”容人细细说来。包括他们来后做了什么。墨七萱一愣:“你是说慕容探握着我的小手”容人坚定的点头:“对呀,握的可紧了。”墨七萱心里冷哼,吃我豆腐。“七萱,七宝不会有事吧”见她还能平静的跟自己聊天,容人咽了口水,舔了舔唇小心翼翼的问道。“不会。”她之所以这么确定完全是因为白惊鸿那句话,她信了。“虽然按理来说我不应该多问,可是七萱你跟白惊鸿到底什么关系我听的糊里糊涂的。”容人拧眉,白惊鸿的种种她看在眼里,若不是有深仇大恨何需如此。“她是我的学生,曾经的。”墨七萱叹了口气:“她不知何时起对我生起了爱慕之心,企图囚禁我与她交好。”容人倒吸一口凉气,万万没有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她嫉妒我对七宝爱护有加,伙同他人背叛师门,抓走七宝,给我下毒,差点将我师徒二人逼入悬崖险些丧命。”墨七萱粗略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又稍加修饰。容人听了差点气的吐血:“白惊鸿那个狼心狗肺的小人,她居然还要找你的麻烦。”墨七萱低眉:“劣根已生,她自己作孽罢了。”容人伸手握住她:“这种人生在世上简直就是对众人的亵渎,七萱你别太大压力。”墨七萱一愣:“压力”继而笑了:“我有什么压力,容人你还不知道我。”想来容人是觉得她心有不忍,又或者怕那些外界不知情的人说她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学生也下死手。容人想到了这段时日墨七萱得种种,心虚的干笑两声。七萱对待敌人那是怎么狠怎么来,手下留情多扎两刀还差不多。“那你心头的伤是怎么回事”容人赶紧转移话题。“取生骨果弄得。”墨七萱并不隐瞒。“啊”容人不是很能理解摘果子跟伤有什么关系:“为了摘果子弄得”墨七萱只好给她解释了一下,当然,她隐瞒了丹典的事。容人这才恍然大悟的点头:“那我们今后也可以摘了。”墨七萱一笑:“只要能承受失血过多的痛楚那你怎么都可以。”容人闻言脸一僵,看了墨七萱惨白的脸,回想起了她胸前的伤口,抖了抖:“我瞧着就痛,日后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去尝试的。”墨七萱眉梢微耸,捂着唇咳了两声:“快天亮了,你回去休息吧。”容人看着她没事了,自己也很乏,随即点头回去了。很快就到了和白惊鸿约好的时间。神仙岛通往蓬莱城的结界口在这三天已经被找到了,墨七萱过去的时候,白惊鸿早就候在那。七宝被绑在一旁的椅子上,身上并无伤,一见到墨七萱眼里放光:“师父,师父。”白惊鸿倚着一旁的树干,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她沐浴在树荫下,眉目不同往日的锋芒,面容却换回了她自己的。她穿着一袭白净的衣裙,三千青丝任它飞扬。转过来看着墨七萱时,眼角忽的微红。白惊鸿顿觉鼻头发酸,余光撇到兴奋的七宝,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你终于如愿了。”因为没有拿到往生花,鬼君发怒要取走凰权之力,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凰权之力,根本不是凰权“在华夏如此,在这里也一样,你从未把我当成你的学生,我只是你的傀儡,你的工具是你训练出来保护墨七宝的佣人”白惊鸿拳头狠狠捏紧,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我到底哪里不如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能让你这么对待我”墨七萱蹙眉:“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还问什么”白惊鸿扭曲的大笑起来,一手指着她:“凰权是谁呢,是你”话说一半她又指向七宝:“还是她”“如你所见,我把你当成了替死鬼,代我去死。”墨七萱垂眸,眼里划过诡谲。早就知道答案是这个,白惊鸿却仍旧心痛的一塌糊涂:“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算计我”帝玄的威压,窜出去房源数里路,草木皆伤墨七萱抬了手臂挡住脸,那厢七宝哇哇大叫一声连人带椅子滚了几圈:“师父救我啊”“白惊鸿是你一直在挑战我的耐心和底线”墨七萱对她的反咬一口毫不客气的回呛过去。手里的邪灵弓已经蓄势待发。“呵呵呵呵呵,你敢说你不是把我当傀儡训练吗你敢说你训练我是为什么吗”白惊鸿到现在也不愿相信,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重玄得知她不是凰权后,为了折磨她竟然把她在华夏的一声慢放给她看。重玄早就知道他和墨七萱都不是这里的人,也知道她心里的人是墨七萱,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致命的折磨。她总以为是她先勾结了博士摧毁基地又折磨了七宝,是她先做错了。可是那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声音回荡在耳边无不在提醒她真相是什么。真相就是从一开始,她就是墨七萱用来训练保护七宝而产生的人,是奴才,是不值一提的贱命。而不是所为的特工接班人,更算不上她的学生。把她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那一刻就满腹算计的操控着她的一生。知道自己的情愫却从来视若无睹。而到了异世,从最初就在命人监视自己,不惜以身犯险的让所有人误以为她是凰权。利用她的感情,一次又一次。现在居然说是自己在挑战她的忍耐和底线,真是可笑“墨七萱,你到底有没有心”白惊鸿想,这是她最有一次给她机会,如果是自己不想要的答案,那么,就别怪她心狠。她如今是帝玄,比墨七萱高了整整一个阶,根本不畏惧,何况云太岁还在。可惜墨七萱并没能如她的意,眉目冷若寒霜:“对你,我不需要。”白惊鸿心死如灰,眼里含着热泪,缓缓抬起手,只见窜出的玄力忽强忽弱:“那就别怪我太狠心,我会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aa2705221,,;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