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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十年生死两茫茫(1 / 1)

老皇帝悚然一惊,后脊梁如有一条吐着信子的小蛇在游着,冰冷而带着剧毒,他觉得自己可能上当了。这应该是杜小三那个鸡贼事先设计好的圈套,利用他对璇衣的爱让他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杜心柔跟他说这么多,很明显就是在故意拖延他,兴许杜小三已经去了陵墓寻找花魂泪。杜小三精通奇门遁甲,一般的暗器于他根本没有用,所以他花重金聘请了机关师,杜小三的死对头师兄为他铸造陵墓,而陵墓机关还有最后一道工序没完成,只待明晚子时,机关师大功告成,他就准备去陵墓与璇衣长相厮守。按他本意,他根本不想将花魂泪藏到陵墓之中,只是老皇后是个眼睛剧毒的人,当她知道他私藏了一个女人的花魂泪之后,她日夜寻找,他逼不得已方才忍痛割爱早早的花魂泪藏于陵墓之中。他想那是个绝妙的隐匿地点,任老皇后和那妖道想破脑袋也不想不出。即使老皇后死了,他也不敢再将花魂泪从陵墓中取出,皆因老皇后生前和一妖道关系匪浅,那妖道本身乃是蜘蛛精,他一心想得到花魂泪以助修行,尽管老皇后蹬腿归西,那蜘蛛可没归西,虽然他消失了,但保不齐哪日就从哪旮旯冒出来吓人。他不害怕蜘蛛精前来报复,因为他本就快死了,所以并不惧死,他只是害怕蜘蛛精去偷璇衣的花魂泪,陵墓不仅布满对付人的机关,还布满了对付妖的结界。所以,陵墓才是安放花魂泪最妥帖的地方。他本以为这个秘密再无人所知,不想竟被眼前的这个杜心柔知道了,她既然已经知道,那杜小三也一定知道了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难道是机关师心突突的跳着,老皇帝顿觉自己快喘不过气,眼见他就能永远和璇衣在一起了,他不能功亏一篑。此刻,他必须马上赶到陵墓看一看花魂泪还在不在。老皇帝命人将他抬到陵墓的时候正是子夜时分。他没有惊动任何人,身边跟着的人除了护送他来的人便只有杜心柔。而杜心柔在跟随老皇帝从宫殿秘室进入陵墓的时候,偷偷命合硕去知会守在屋外的朱景皓和九四十三。合硕作为一只蝗虫,没什么面部表情,表达能力也太过欠缺,所以她扇着翅膀跟朱景皓和九四十三说了老半天,这两个人还傻逼似的反应不过来。杜心柔可没时间等他们作出反应,她必须立刻跟随,因为这是夺取花魂泪最好的机会。她厌恶老皇帝,自然不可能跟他浪费时间说毫无意义的话,在她与老皇帝的深切交谈中,她通过敏锐的观察和判断能力已大致能推测出花魂泪在陵墓。当然,起先这只是她的推测,可当她故意说出来的时候,她看到老皇帝那惊悚的表情已然可以断定花魂泪真的在陵墓。而老皇帝自所以让杜心柔跟随,实在是他这人太过贪得无厌,就在刚刚,他忽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诱骗杜心柔进入陵墓为他殉葬。他觉得杜心柔是璇衣的影子,多一个璇衣的影子陪葬于他而言是个完美的了局。当然,他不知道其实杜心柔并不是一个人跟他去的,杜心柔的袖笼里还藏着白白胖胖的黑子君。虽然黑子君没有什么战斗力,但至少可以在精神上给予支持。再说了,黑子君从来都觉得自己不是一只普通的虫子,他是长着金角的蚕,有朝一日会化身成龙,翱翔九天。他不知道这一天什么时候到来,但他始终坚信,说不定心柔师姐遇到危险,他的小宇宙一爆发就化身成龙了,到时吓也能把老皇帝和跟随来的护卫吓死。其实黑子君的想法实在太过缥缈,一路上他也没有遇到任何危险,直到到达陵墓之外,老皇帝方才慢慢悠悠的从轿椅上下来。老皇帝屏退左右,病的快死的他此刻却像吃了什么特效药似的骤然挺直了胸膛,迈开了双腿,还顺便理了理头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璇衣喜欢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男子。”黑子君满脸鄙夷的切了一声,都说女为悦已者容,其实男人也会为悦已者容。不过这个老皇帝就算把自己打理的再好,也掩不过他内心的恶毒。老皇帝一手扶着墙慢慢的拾阶而下。黑子君因为无聊默默数了一下台阶,整整走了九十九级。突然轰的一声,一道石门大开。阴风卷着地底湿冷的气味扑面而来,老皇帝的步子开始加快,几乎发了疯一般的往前奔去。杜心柔越是接近成功,心中越是惴惴难安,倒不是她开始害怕自个会陷入险境,只是怕未知名的真相,仿佛这真相一旦揭开,便会将她撕扯的肝胆俱摧。她不知道这样的恐惧从何而来,可她明明紧张的连呼吸都屏住。似乎感受到杜心柔的恐惧,本来安静待在她袖笼里的黑子君也开始变得躁动不安,他胸口的帝灵珠碎片开始发出灼热的光,他被烧灼的在袖笼里打滚。难道他就要这样被烧死了,还是这只是他化身成龙之前的蜕变杜心柔察觉到黑子君的异动,赶紧低声道:“三八,你安静些。”黑子君苦着脸,努力控制自己不再翻滚,他不想让杜心柔为他担忧,所以他咬紧牙关硬挺着不敢再动。可越是硬挺越觉得难受,他感觉素来是又弹又q的身体已然要被胸口的帝灵珠烧化了,一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渐渐漫延至他的全身。他在想,要不要赶紧在死之前逃出去,反正他只是一条虫,没有人会在意他的离开。想着,他忽然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作为男子汉,他怎么能舍弃心柔师姐独自离开,太不仗义了,太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了。杜心柔紧跟着老皇帝小步奔跑起来,有风穿进袖笼,这风一穿,黑子君顿有一种扇风点火的感觉,他委实苦不堪言。可再苦也不能让心柔师姐分心,于是他再咬牙,将两排细小的用放大镜才能看得见的牙齿通通咬碎了。在他咬碎牙的时候,老皇帝说话了:“怎么回事,杜小三怎么不在这里”说话间,就有人从陵墓里走了出来,那人唯恐不知道他是个机关师,一身黑袍上竟然绣着夸张的机关师三个大字。“皇上,你怎么今晚就来了”那人问道,说着,又向后望去看到杜心柔,脸上瞬间一怔,问道,“她又是谁”“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朕问你,今晚可有人闯入过陵墓”那人摇头道:“并没有。”老皇帝似乎很不耐烦,挥了挥手道:“问你也是白问,在陵墓机关没有造好之前,你并不是杜小三的对手。”那人听老皇帝说他不如杜小三,顿时表示不服:“我师弟他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继承了师父的衣钵罢了,若论本事,我并不在他”“好了,好了,这会子不是来听你说废话的。”老皇帝更加不耐烦,冷声道,“你在这里守着,若有人敢闯入格杀勿论。”那人嘴角微微向下一撇,心想这老皇帝怕是吃错药了,这样死寂的陵墓哪里还会有人闯入,连苍蝇都飞不进来。老皇帝回头看了一眼杜心柔道:“你跟我进来。”杜心柔点了点头,随之而入。那人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杜心柔,方回忆起这女子不正是杜小三的女儿杜心柔,为何老皇帝会带她来这里,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估摸着这女子是只能进不能出了,以老皇帝的性子断不会让杜心柔活着出来。想着,他甚觉痛快,他被杜小三压制太久,一直找不到机会干掉杜小三,如今杜小三的女儿要死了,那比杜小三自个死了还要痛苦。想像着杜小三因丧女而神形俱痛的模样,那人嘴角浮起一丝痛快笑意。又是轰的一声,另一道漆黑的石门打开又关上。杜心柔已跟随老皇帝进入陵墓最里侧,老皇帝顾不上跟杜心柔说话,他急着检查花魂泪还在不在。他按下墙壁处的机关,连一点声音也没有,就从里面弹出一个白牡丹花型的盒子。盒子打开,一团白光直射而出。老皇帝像得了什么珍宝似的将里面的花魂泪取出,紧紧的渥里怀中,嘴里念念有词道:“幸好还在,璇衣你还在。”自打黑子君知道了花魂泪的故事,心底便好奇的要死,此刻,他忍受着焚心之痛,钻出脑袋来偷窥,偏偏花魂泪被老皇帝死死渥在胸口,除了那盈盈白光,他屁也没瞧见。他恨不能立刻扒拉开老皇帝的手,好叫他瞧一瞧花魂泪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恨归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妈的怎么成了这么一只弱爆的虫子。”他不能指望自己,唯有指望杜心柔了。抬头望一眼杜心柔,却见杜心柔手捂住了胸口,眉心紧蹙。黑子君不由叹了一句:“想来西子捧心也没有我心柔师姐美。”4209051,,;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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