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倾君策之帝妃有毒> 第一百七十三章 美丽的主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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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美丽的主人的男人(1 / 1)

黎湛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的光芒却无因为秦无衣发现这个秘密而有的欣喜。相反地,秦无衣这个时候发现了这个秘密,却将这个秘密也同样公开在战北冽和屠染等辈的眼中,秦无衣的这颗心,已然变得非常危险。黎湛唇角微动,秦无衣立即抬手止住他未出的话头:“你先等等,让我先好好理一理。”其实集合黎湛所有给她的信息,关于姬氏一族的,她还是对这个族类充满了疑惑,却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她这回胎穿过来的这个大陆,同她以往在小说中所看到的穿越小说全然不同。其实也不是完全不同,至少,除了黎湛这些姬氏一族的人,同她在原来那个时空历史书中所了解到的,几乎无差。而她,却偏偏卷入了这诡异的族类,卷入这诡异族类一场正反两方势力千百年未决胜负的较量黎湛说她是姬氏一族未恢复记忆的圣女换而言之,她若真的是这个圣女,那么她便肩负着复兴这个古怪民族的任务。暂且当她是吧,那么她目前所要做的事情,首当其冲便是恢复她姬氏一族圣女的记忆。而想要恢复她的记忆,便需要找到她记忆之门的钥匙集齐七颗鲛王之泪,之后找到被她撕碎的藏宝图碎片,拼凑之后找到藏宝地点,获得令全天下钦羡的财富,而后复兴全族。当然了,这当中一定会受到什么阻挠,比如战北冽比如屠染,总之以苍梧为首的黑势力一定会在这当中百般设置障碍,而她迄今为止,除了见过黎湛等几个重要的姬氏一族族人外,几乎都未曾见过其他人,更别说什么复兴了。秦无衣抓抓头,显得有些烦躁。今日接近那颗奇怪的心,让她的脑中一下子浮现了许多从前本来没有的记忆,那些记忆中的人物飞快地闪现。她隐隐地觉得,这些人一定同那所谓的姬氏一族有关。“小琴,拿画笔来”为什么这颗奇怪的心要给她这些人的影像,她得画下来给黎湛看看。秦无衣紧抿双唇,目光专注,笔下墨迹飞洒,不多时便出来一个身着大氅头戴斗笠的男子,其身姿卓约,手中一柄蛇头手杖。斗笠遮住那男人的脸,秦无衣看不清,但他身上的翩然气质,秦无衣却用画笔惟妙惟肖地表现出来。“黎湛你来看看,这人的大氅和斗笠看着都有些熟悉,这蛇头手杖我也认得,这是战北冽手中的那一柄。可这人,全然不似战北冽阴诡气质。”秦无衣皱着眉头,看向黎湛。“这是战北冽的父亲,姬氏一族十九代祭司,死于黑白势力之间缠斗,传位其子战北冽。所以你觉得这人很像战北冽,却又全然不像,”黎湛眼眸中波涛轻涌,想起那些热血沸腾的往事,尽管过去几百年,依然在眼前如同昨日,“其实战北冽归顺苍梧以前,也曾是个风姿绰约心怀天地的好男儿”秦无衣沉吟半晌,紧接着又画下许多人物,多为姬氏一族的长老等人,秦无衣不可能见过的。最后秦无衣忽然神秘一笑,在那份记忆的最深处,有一个人影是她所熟悉的。那人一身衣袍神色澹澹,五官如刀刻出,深邃的眼眸永远仿若沉静的海水看着你,仿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影响到心情他的嘴角未必上扬,然而他的眼神永远如同黑夜一般宁静,仿若有镇定人心的力量,源源不断。秦无衣细细地描摹着一笔一画,黎湛看着秦无衣细心而专注的样子,眼底的柔光仿若化不开的阳光锁在她身上。如今的秦无衣虽然同白蔹判若两人,更没有白蔹那样万事尽在掌握的强大,可她那内心充满向上而勃发的力量,恍如一颗努力冲破重重障碍去发芽,去生长的种子。哪怕周围的环境一片荒芜,哪怕没有阳光和雨水,就算是在黑暗之中,她也努力地去寻找光明。这样的一个女子,这样的一个向上努力惦着脚尖去触摸阳光的女子,她身上的魅力,已然超脱了她的外表他曾经说过,外表是迷惑人的,但他自诩不愚笨。秦无衣画完最后一笔,细细地看着笔下的黎湛,挑挑眉:“想不到你当初的样子,倒是有一点禁欲的味道。”说着,秦无衣盯着画上的人像摸了摸下巴,嘴角噙着的笑有些贼贼的,就连她的眸光都开始变得熠熠。“禁欲”黎湛顺着秦无衣的视线落在她所画的他,但见秦无衣的笔墨带着一丝精细,又透着一丝骨子里的潇洒和肆意,不同于这个时代的画法,所带出的笔锋也更加细腻,光影之间仿若千百年前的他当真跃然纸上。如果秦无衣此刻手中所拿的是点睛之笔,这张画所幻化出来的人,恐怕比炼秋霜的易容术还要真实几分。黎湛两手撑在案前,身体微微前倾,低头敛眸看着秦无衣,眼神中闪过一丝邪肆的危险:“你是说禁欲”秦无衣抬眼有些紧张地看着黎湛,他眼中潋滟的光芒他熟悉得很,微微扫过她红唇的眼神让她下意识往后一躲,然而黎湛的手已然伸了过来把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定格在自己的可控范围之内。秦无衣眨眨眼,低眸看着自己未曾来得及手的毛笔,几滴墨水滴在了桌面上,仿若一点点墨竹晕开,又好似秦无衣心头的一点点慌乱。黎湛勾着嘴角,仿若噙了一朵清雅而芬芳的莲。他将秦无衣的反应尽数看在眼里。他的无衣,面对他的靠近,每次都这么紧张。耳根子泛着微微的红,仿若春季里微微开着的红色丁香。这不是在邀请他去采撷么然后他如薄如削的嘴角轻轻开启,低哑而充满诱惑的嗓音便撞入秦无衣的耳膜:“你可知道,你已然禁了我百年的欲,还不够么”“我咳咳”秦无衣很想反驳,以她目前的记忆来看,她这个胎穿女孩儿也就顶多有个前世,黎湛每次都揪着所谓的十世不放,愣是说她是活了十世的姬氏一族圣女,就当是有吧,她也不记得,这笔账,跟她算,也不公平。秦无衣清了清嗓子,她的头在黎湛的大掌间躲不开,就只好侧过头去,同时心里又在暗骂自己简直是个孬种。天不怕地不怕,一遇到黎湛这般深情款款,就紧张,算是个什么事儿黎湛却也未受影响,这样的秦无衣平日里可不多见。她那眼神闪烁有些小小慌乱的模样,反而让他的心头欢喜。低头,凑近了些。秦无衣身上的茉莉花香气随着她的呼吸喷洒,温热地氤氲着,挑逗着黎湛的神经。察觉到黎湛的靠近,脑中想到的是黎湛的温柔,忽然神经一松,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黎湛低头“怎么样无衣如何了听说无衣进了溶”苍术急急忙忙冲进心安殿,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一愣,老脸一红,随即嘴角一个偷笑,一拍脑袋急急忙忙往外赶去:“哎哟,怎么黎湛和无衣都不在这里,我再去外面找找他们去”秦无衣一个气息不稳,恨恨地咬牙,她这个笨师傅,别出声自己出去不就完了么,喊出来干什么她好不容易不紧张了,这算是什么事儿然而抬眼,便落进黎湛似笑非笑的眼眸里。随即黎湛忽然在秦无衣的唇上轻轻一个小啄,随即脸不红心不跳地收回手,重新站好,仿若刚才的那个他,不过是个幻觉。“苍老前辈,还是进来吧。”秦无衣有些无措地僵了僵,清了清嗓门儿以掩饰尴尬,却偷偷地舔了舔嘴唇,怕被黎湛看见,又赶紧正襟危坐。苍术这才慢慢悠悠地背着手走进来:“怎么,才几天不见,小两口变得这么恩爱了”黎湛嘴角的笑意掩饰都掩饰不住,却还是正了色:“苍老前辈突然造访北郊行宫,难道是有什么事”挥了挥手,立即有下人捧场茶来。苍术倒也不客气,喝了茶喘了气,这才道:“还不是无衣这丫头。”黎湛看了秦无衣一眼,秦无衣也正看着苍术,遂问道:“无衣怎么了”苍术的面色有些凝重,捋着胡须道:“老鬼昨夜心绪不宁,总是无法睡着,恐事有变,遂起来卜了一卦,算得无衣近日必有大劫,这才急急忙忙赶过来。刚到这行宫又听闻无衣不小心入了溶洞,便往这里来看看。”“师父我这不没事儿么”秦无衣看了眼黎湛,“您的脸色,怎么还是这么难看”“无衣,你有所不知,”苍术看向秦无衣,“今日你虽险些陷入危险,但却非老夫所卜到的劫数。你可知你所入溶洞为何处”秦无衣看了看黎湛,这才道:“黎湛都告诉我了,说是那地方便是咱们姬氏一族的祭坛,圣女堕入轮回,为了保证能够回来,必须剜心以祭,可是师父,如果那真是我的心,那我现在岂不是该没有心了”“你可不是没心没肺么那颗是白蔹的心,你的心是你的心,能一样吗”苍术忍不住骂了一句,见秦无衣变得更加糊涂,这才道,“白蔹当日以血救万民,剜心以祭坛,拖着魂魄以强大的意志入轮回。你如今为白蔹第十世,这幅身躯,却只是你从你如今的父母那里借来而已,不可同白蔹混为一谈。白蔹的心熟得白蔹的魂魄,你一旦接近它,它便会生出莫大的引力,这才差点让你跌落下去。”秦无衣点点头:“听着虽然玄乎,但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苍术又继续道:“你的魂魄虽为白蔹,但却抹去了白蔹所有的记忆,这颗心,在试图唤醒你,并回到你的身体。可毕竟你的身体非为白蔹的身体,故而,这颗心若强行进入你的体内,你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死去。”秦无衣听到这儿,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然看看黎湛,薄唇紧抿看着窗外,却不像在开玩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所以现在怎么办”秦无衣遂看向苍术,“黎湛都跟我说了,现在苍梧他们正在集齐七颗夜明珠,试图强行打开我的记忆。”“为今之计,便是你主动去恢复,”苍术沉吟半晌,捋了捋胡须,“姬氏一族迟早是要复兴的,你的记忆也迟早需要恢复,若是等到战北冽一辈强行打开你的记忆之门而夺走了藏宝图,那么既伤害了你,又失去了藏宝图,得不偿失。等你恢复了白蔹的记忆,那颗心自然对你造成不了任何伤害。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一是抢回其颗夜明珠,二是护住白蔹的心,所以战北冽这些人,不得不防。”午后,用过膳的黎湛带着秦无衣来到清水河边消食,也顺便看看附近的景色。清水河畔长满了苍天的白桦,笔直而挺拔,御风和逐浪停在一边,偶尔吃吃草,偶尔蹭蹭对方,那叫一个腻歪,看得秦无衣恨不得将它们一脚踢到清水河里去。黎湛却轻笑。秦无衣走到一棵大桦树下,眯着眼看黎湛。轻风扬起黎湛的长发,俊朗的五官映着天光仿若自带光华流动,真是越看越顺眼。唉,她秦无衣怎么就这么好命,胎穿遇上了这么个宝贝想一想,黎湛还真是符合她的所有标准,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若论专一,别的她不晓得,她认识的人里头,就没有比黎湛更专一的了。不管黎湛那所谓的十世追寻是真是假,这一世她看在眼里的,就全是这个男人对她百分百的好。自从第一次相遇,他给她留下的印象,是一百分的迁就和呵护,别的女人在他的眼里,好像都不能称之为女人。虽然黎湛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那三个字,但,他的行动却在每分每刻告诉她这个昭然若揭的事实。她想,如果能够早些结束这一切,她和黎湛也就可以和她一起去过她想要的生活。可可黎湛从前不是说过,爱上一个人便会忘记前尘么秦无衣眼底闪过深深的担心,转身不敢再看黎湛的眼睛。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石,将其扔得远远的。其实她这问题困扰她很久了,这也是为什么她从前看见黎湛对她越好,她心里就越发紧张如果爱上一个人,就会忘记前尘,而她却一直保持着这些记忆,每一刻都记得很清楚,难道这说明,她根本就不爱黎湛可是她心里却清楚地知道,好像从很久以前就知道,她看见黎湛之后的心情是不同的。她看到黎湛会莫名地放松,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会觉得全世界都是安全的。然而每次他对着她笑,她却会紧张得小鹿乱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她曾经因为这个在心底狠狠地鄙视过自己。可不是有谁说过,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负数么是女人,她秦无衣就不能免俗,何况对方是黎湛,这么完美的男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黎湛竟然渐渐成了她的生活中心,牵动着她的一颦一笑。就比如此刻,她衡量着自己的那颗心,追问自己究竟爱不爱黎湛。如果爱,她本该失去记忆,如果不爱,那岂不是对黎湛不公平如果不爱,她对于黎湛,又究竟是什么感情秦无衣猛地扔出一颗石子,“咚”得一声响,惊扰了水中的一对游鱼。风调皮地将秦无衣的耳边的发拂乱,黎湛伸手替秦无衣勾到耳后。“在想什么”秦无衣感受着黎湛手中的温凉,微微舒服地眯了眯眼,张了张嘴,却还是摇了摇头。这个问题,若是真的问了黎湛,她秦无衣就当真是个傻瓜。黎湛摸摸秦无衣的头,却也不再追问。只是她眼中的疑惑和黯然,却无法逃过他的眼睛。“原来你在担心这个”晚间,秦无衣想了想,还是做了一碗鱼羹前去找苍术,见秦无衣一脸谄媚的样子,苍术很是受用地吃着鱼羹,一边含糊不清地道:“这个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可知道那个,姬氏一族这一条戒律,却不是死律,如果,如果能够在轮回的十世都爱上同一个人,也被对方同样爱着”“轮回的十世都爱上同一个人,也被对方同样爱着”秦无衣躺在屋顶上,看着满天的星斗,喃喃地念着师父苍术的话。这话听起来不过一句,可它所承载的分量,却让秦无衣心头狠狠一撞。“这么说,我不仅是这一世爱着黎湛,连同前面九世,也都爱着黎湛,并且,被黎湛所爱”秦无衣双手环胸,头顶的星空几不可见地在移动,如同每个人的命运,每个当下看起来都好像没什么变化,可一转眼,这一颗流星便已然换成了那一颗。“美人,你在上头做什么呐”院子里传来小琴的声音,清脆而活泼。“没事儿,我看星星呢。”秦无衣嘴角挂着掩不住的笑意,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秦无衣只觉得此刻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猎户座射手座秦无衣从来没有这般认真地看过星星,一颗一颗数着,全然成了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整颗心被欢喜填满,无暇去想其他。秦无衣纤细若柔胰的手指一颗一颗点着那些星星,仿若点着棋盘上的棋子,却在点在北极星的时候顿住那个地方,很久以前,她在青城驿站的时候也看过一次,明明该是满天星斗中最亮的一颗星,可现在看去,那星子却依然黯淡无光,而且看起来,比当日还要黯淡。早就听闻此星应帝星,若是它在黯淡,那么它所对应的人定然同样在逐渐黯淡下去。秦无衣的手指顿住,可这个人会是谁呢“美丽的主人”小黑雀落在屋檐边上,冲着秦无衣喊。它展开双翅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您看您看,人家身上的毛都长齐了诶”秦无衣垂眸,果然看见它身上的羽翼渐渐丰满起来,遂“嗯”了一声敷衍道:“很棒很棒你最棒了,终于把毛长齐了”“那是本雀是谁啊”小黑雀是个不经夸的,一夸就会翘尾巴,“本雀可是”“尊贵的暹罗雀的王族宝宝,你快说吧,又有什么情报啊”秦无衣打断小黑雀的话头,这家伙一说起话来那叫一个啰嗦,如果不适时制止,光是嘚瑟的话这家伙就能给出一大箩筐来。“美丽的主人的男人”“停”秦无衣本悠闲地将双手枕到后脑希望听某雀给她提供一点有用的讯息,突然被这一惊天的称呼给吓住,猛地止住某雀的话头,“你在说谁”“回禀尊敬的美丽的主人,本雀是在说您的男人,你们称他大王,您叫他黎湛。”小黑雀非常乖巧地将一翅膀放在胸前,朝秦无衣鞠了一躬。“黎湛就黎湛,你好好说话”秦无衣瞪着小黑雀,“哪儿学来的这么油嘴滑舌的叫法”“不敢”小黑雀往后蹦了一下,由于本来就站在屋檐边上,这下一蹦,差点就给掉下去,好在有俩翅膀,自己扑棱了一下又站稳了,可把对面观望而不敢靠近的某白白吓了一跳,浑身白毛又是一炸,见小黑雀站稳了,这才又柔顺了。“有什么不敢的他就叫黎湛,你给我好好说话,再用别的称呼,小心我把你的毛再给拔光”秦无衣指着小黑雀可劲儿威胁。什么“美丽的主人的男人”,这名字要是真被它叫久了,以后还怎么纠正“呀”小黑雀顿时害怕地又蹦起来,只是这次倒是学聪明了,往前一蹦,想想不对又赶紧蹦回去,“美丽的主人您可不能这么对本雀啊,本雀可是尊贵的暹罗雀的王族,这要是没了毛,这可就”“你再废话,我可就”秦无衣瞪着小黑雀,咬牙切齿,她怎么就养了这么只宠物讲个话都这么费劲“好吧,本雀跟了战北冽两天,他都没有去救炼秋霜。”地宫的某处宫殿里,战北冽盯着手中的晶白色玉佩,看得出神。那玉佩两指来宽,一两寸长,此刻在他的手上发着悠悠的白光,同秦无衣手中的、叶飞霜和黎湛给秦无衣的,还有寅生腰间挂着的,除了发出的光亮的颜色,全都一模一样。“白蔹”战北冽摩挲着那晶白的玉佩,眼中没有了平日里的诡谲和杀气,有的,只是温柔和思恋。忽然一阵脚步声起,战北冽眼神一凛,眼中红光一闪,悠悠然将玉佩收回,慢慢地转头看向来人。是一个炼秋霜的手下,此刻脸上写满了焦灼:“大师兄,炼师姐都被黎湛劫走两天了,敢问大师兄,为何咱们还不动手”战北冽所启用之人,虽为等级制,却只以师兄弟论短长,听起来倒是人道很多,实则,门中只以战北冽为尊,称大师兄,炼秋霜称大师姐屠染自封为尊,自领手下,不过同战北冽等同属于苍梧一派罢了。“动手”战北冽斜斜地看了那人一眼,随即背着手,只觉得好笑,“动什么手她自己太笨,跑去送死,难道要咱们耗费人力物力去救她”“可若是不救,大师姐她”“大师姐怎么了”战北冽不耐烦地打断那人的话,“现如今你们的任务就是好好地给本国师从秦泱把那最后一颗明珠给本国师找来,而不是在这里关心一个你们不该关系你的问题”“不该关心的问题”屠染从门口款款而入,手中所拿的,赫然是一枚幽蓝色的夜明珠,不过只有一岁婴儿拳头大小,在他的掌心不盈一握,“可怜炼秋霜对你痴心一片,你竟然说救她是不相干的事情,啧啧,她要是听到了这些话,不知道该有多么伤心”战北冽看着屠染手中的夜明珠,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炼秋霜把夜明珠给了你”如果他没哟认错的话,按照这东西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七颗夜明珠当中最小的一颗。虽然他不过问这七颗夜明珠究竟藏在哪里,但以他对炼秋霜的了解,炼秋霜对于屠染,可以说得上是讨厌,绝不会将夜明珠托付给他。“怎么你很意外”屠染却抛着那夜明珠,故意瞄了战北冽一眼,“你可知道,她拿着这夜明珠来求本尊,是求本尊做什么”战北冽眼中的红光愈甚,炼秋霜竟然真的将夜明珠给了屠染。屠染是什么人表面上同他们站在一边,可实际上却心怀鬼胎。否则的话,上回黎湛也不可能那么快就突破地宫,将苍术带走。虽然,他也并不想那么早就将苍术抓住,免得苍梧更快复活,从他手中将他辛辛苦苦建立并培养的势力夺走“她竟然求本尊去跟黎湛抢无衣”屠染摇摇头,把玩着手中的夜明珠,“你可知道她使出了什么鬼招数”“什么”战北冽心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让你做了什么”“她让我教一个小姑娘做红豆糕给黎湛吃,又让我在其中下了催情散”屠染又“啧啧”地摇了摇头,“你说女人的计谋,是不是永远都这么这么无聊黎湛那家伙那么聪明,他会看不出来当中有些什么吗他若真的会吃,那我就真的怀疑他是否有守护秦无衣的能力了。若是这样的话,那我抢起秦无衣来,也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听到是给黎湛下药,战北冽紧张的神经反而轻松了许多,勾着嘴角一个冷笑:“谁说女人的计谋无聊我看有些男人的追求也很无聊。女人而已,想要还不是自来,何必去追说吧,你今日前来究竟有何要紧事莫不是,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个笑话”“笑话你以为我说的是笑话么”屠染却忽然盯着手中的夜明珠,猛地使劲捏住,“如果不是炼秋霜在中间做的好事,秦无衣她现在就应该是我的”“你这话什么意思”战北冽瞥了眼屠染手中的夜明珠,随即毫不在意地侧过头去。夜明珠被屠染捏出一个诡异的形状,却未曾破裂。“什么意思”屠染猛地看向战北冽,“秦无衣现在是黎湛的人了,可她却并没有恢复记忆,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战北冽右手猛地抓紧蛇头手杖,长而尖的指甲狠狠地掐进蛇头手杖中而不自觉,眼眸中的红光忽然大盛,久久无法退去。“嗬,”再转身,战北冽已然恢复了往日的惯常冷漠,看着屠染只剩下嘲讽与冷笑,“这可不是正好向你证明了,你的努力都是白费。你这十世跟在白蔹身后,简直就连一条狗都不如。她何曾看过你一眼她的心里,永远都只有黎湛一个。你还真是得感谢炼秋霜,否则的话,你岂不是永远都不知道这个真相”屠染却只是笑,他捏着那颗夜明珠走到战北冽面前,将那夜明珠往战北冽面前一照,然后才道:“可我今日来,真正想告诉你的却是,要想启动这些东西为白蔹记忆之门的钥匙,需要的,是白蔹的处子之血。处子之血,你懂么”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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