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在不断演戏的孟少爷,孟拂尘嘴角勾勒的弧度深了些,转眸看向尹月春,目光淡薄平静,“你带来的小女孩呢”听到这句话,尹月春眼底神色明显有一丝恍惚,随即掩盖恶狠狠的道:“现在连你自己都管不了,还有心操心我的事,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他”情绪太过激动,手抖得厉害,匕首旁边洁白的脖颈被锋利的匕首划出了一道红痕,红痕蔓延,几株血滴顺着伤口向下滑,孟少爷脸色一点没变,到是孟拂尘脸色白了些。“你敢伤他”孟拂尘盯着尹月春,眼底少有的多了丝戾气。尹月春一惊,赶紧低头看孟少爷的脖子,真的被他不小心割破了皮,手抖得更厉害了些,伤他,他怎么敢伤他那个男人说过,如果她们受到一点伤害就让他现在他要怎么办“我不管你想怎么样,现在你已经触碰了我的底线,我真的不介意杀了你如果你敢再动他一下,我让你上天入地生死不能”清冷的声音如雪冬夜里的寒风,掠过尹月春心头让他浑身一抖,那双没有任何表情的眼睛,那平静不能在平静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无尽入渊的冷冽,一刹那的恍惚,他似乎把这个影子和那个男人联想到了一起,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却让他忍不住联想到了一起。对面的人几次恍惚,她完全可以轻松制服他救回儿子,但这一刻她没有动,她不会拿儿子的命去冒一丝丝的可能,也是蓦然间她才发现,也许大概可能这个小子已经成了她的弱点。“你们得罪了无野族的人,跟我去无野族见族长,兴许还能饶了你们一命”“哦”孟拂尘难得的挑了挑眉梢。原来他是要威胁她去无野族,不过这倒奇怪了,尹月春和她从没见过面,知道那小子是她儿子的人也为数不多,他是怎么认识儿子的又是怎么知道儿子住在哪个房间,更确定她当时不在房间内呵哈看来背后是有高人指点啊用一句孟少爷的台词,祝你屁股开花牙龈上火,外加见到女人就吐,饥渴死你“叔叔,我想上茅房。”孟少爷慢慢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尹月春。“憋着”尹月春呵斥孟少爷一句,抬头看向孟拂尘道“你跟我走”“兄弟,我儿子天生肠胃不好,吃点东西就喜欢拉肚子,俗话说,管天管地管不着别人拉屎放屁,你让他憋着,万一拉裤子上了,这一路你能受得了么”孟拂尘似笑非笑。“那就拉在裤子上吧”“这样啊。我也只能成全你了”“唔”尹月春忽然感觉到肚子里一阵扭曲的疼痛感,瞬间便想大解,知道是这对母子作怪,搁在孟少爷脖子上的匕首抖着,“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手还能使上力气吗”孟拂尘冷笑着。“哐啷”一声,尹月春手抖的扔下了匕首,前扑般的跪在地上,手掌捂着腹部,脸颊两侧汗如雨下,那火辣辣扭曲的感觉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孟拂尘走到尹月春面前,诡诡一笑,“这只是对你威胁我付出的一点代价,为了不让你有下一次可以威胁到我,你说我是不是该杀了你”尹月春嘴角扭曲抽搐着,“就算你不杀我,带不回去那个小丫头我也是死路一条,你就杀了我吧”“娘亲,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月月的爹爹就是被他通风报信害死的,现在又来骗小月月,还来威胁我,这样的人这样的老东西这个不是东西的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他伤了你,你说怎么办”“先奸后杀这幅老脸也没人看得上,扒皮抽筋怕脏了娘亲的手,乱棍打死浪费力气,一刀杀了还太便宜他了,刚刚他不让我去茅房,但娘亲常常教导我,就算别人对我不仁但我不能不义,现在他肚子痛,我让他去茅房,就把他扔进茅坑里,随屎逐流吧”“士可杀不可辱”“爷好像告诉过你,不要小看了她们,可惜,你把爷的话当耳旁风了。”慵懒的嗓音懒洋洋掠过孟拂尘耳畔,微敛眸子,他怎么会在这房间内,鬼魅般的出现一抹白影,那人斜倚在窗前,黑丝随风飘飘,嘴角噙着浅笑,狭长魅眸染着笑意,如绽放在清月之下的曼陀罗,有致命的危险。“就是他”尹月春勉强支撑着身子跪起来,一根手指指着云景嘶哑怒吼着,“是他让我拿他儿子威胁你,一切都是他算计我做的,如果你要惩罚,他也绝对脱不了关系。”淡淡瞥了云景一眼,再次看向尹月春,“他儿子”尼玛呀,谁的儿子都不清楚你就来绑架,傻逼也不带这么傻的吧“他说你是他未来媳妇,这个小子是他未来儿子,说是让我绑架儿子威胁媳妇,当时我也觉得他脑子有病。”尹月春看着云景,恨不得杀了云景,这个家伙给他出的什么馊主意瞥了云景一眼,孟拂尘道:“你知道他脑子有病还听他的,我看你是脑瘫后期吧”“这一切不关我的事,先把解药给我”尹月春脸色扭曲,汗珠不断滑落,说话声音都在颤抖。他想上茅房,但这位姑奶奶和少爷一定不让他去,唔快不行了“你的手拿着刀子绑架了我儿子,还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刀,你跟我说不关你的事”尼玛的,国际玩笑也不带这么开的辗转一向,孟拂尘忽然觉得他说的也对,道:“我觉得你说的也对,不关你的事那就是关你手的事我砍了它你没啥意见吧”------题外话------睡着了谁都当没看见我,我现在去写保证书,求放过折磨撒欢,鼓掌,撤退,,;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