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也都有些奇怪,平时吃饭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今天半下午的吃起饭来了,而且还不让人伺候吃完饭,三小姐让人把忠叔给叫来了。“三小姐,您有何吩咐”忠叔问。“忠叔,陈考怎么样了”陈念诗问。“在柴房里关着呢”忠叔回答。“可有给他送吃食去”忠叔眉头一攒,语气很不好地说:“哪能给他送吃的这种人,饿死了活该”陈念诗皱眉说:“忠叔,你老糊涂了不成饿死了渴死了,那害我的真凶就找不到了”“一顿不吃饿不死人。”“你怎么知道他是一顿不吃说不定他昨晚就没吃呢今天早上被我爹押着在路上,肯定也没吃”忠叔想了想,也有道理,于是说:“好吧,老奴给他拿两个馒头去”“不用”陈念诗马上阻止。“把我吃剩下的给他就行了就他那样背主忘恩的东西,哪配吃馒头”忠叔闻言,看向桌上的残羹汤水,大赞说:“小姐说的是”“翠竹,把我吃剩下的东西打包上,我要亲自去审审他这小子,我平时待他不薄,怎么就要如此害我”翠竹将她吃剩的饭菜一股脑扫在个海碗里,放进食盒。然后,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来到柴房。忠叔打开柴房的门锁,恭恭敬敬地让她进去了。陈念诗说:“你们两个先出去,我要单独审问他。”忠叔看陈考被绑得严严实实地扔在地上,看起来跟条死狗一般,应该不会有危险,便依言出去了。陈念诗这才吁了一口气,过去将他扶了起来,叫道:“恩公,恩公,怎么样了啊”“没事。”傅九鼻青脸肿,却依然淡定地说。“还说没事你看你脸上好几块青紫,身上还不知道有多少。”陈念诗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恩公,我昨天一时一时糊涂,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打你,要不然,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同意这个计划。”“都说没事了。”傅九皱眉。他是真的没事,他故意挨了几下,制造的皮外伤而已。陈念诗从袖子里摸出一瓶金疮药,说:“我先帮你上点药,然后再吃饭吧。”说着,她揭开了盖子,一股金疮药独有的味道散发出来。“你脑子是怎么长的”傅九觉得蛋疼,语气不自觉就重了。“上了药,那人要真的来了,闻到味道,岂不会怀疑”“哦”陈念诗动作一顿。她无比懊恼,平时挺聪明机警的,怎么一碰到恩公,脑子就变得不好使“那吃点饭吧。”她小心翼翼地说:“我先帮您解开绳子。”那点绳子自然困不住堂堂的傅九。他本来正准备将手解放出来,见她伸手来帮自己解,想到刚刚自己吼了她,她那暗淡的眼神,便莫名其妙地没有动,任由她帮自己解。解开绳子,她打开食盒,没有动那大海碗,而是从食盒深处拖出一大碗米饭来递给他,说:“吃吧。”160420oshow7,,;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