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诧异地看向隔墙。“肯定是出事了我去看看”魏瑜直觉,有个小女孩摔着了。谁料,那罗老爷却笑眯眯地说:“不是不是这位医官,是小女在缠足呢不是出事了”魏瑜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在干嘛”“缠足啊”罗老爷说。“现在的女子,若不裹出个三寸金莲,以后怕是说人家都难”“缠足裹小脚三寸金莲”魏瑜跟个神经病一般突然蹿过去,凶神恶煞地抓住了人家罗老爷胸口的衣裳。“是是啊怎么了”“禹州城里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裹小脚了”魏瑜问。“前几年前几年就陆续有了啊,最近,更是家家户户都裹了”罗老爷很懵比地说。“我艹”魏瑜很粗鲁地放开了他,三步并作两步从月牙门蹿了过去,也不管人家姑娘的闺誉什么的。“医官大人你不能过去,那是小女的闺院。”罗医官跟着追了过去。李元睿也是一脸莫名其妙地追了过去,他久坐高堂,对民间闺房里的事儿还真不清楚。这惨叫声是个什么动静“这个鱼儿,还是这么冲动穿着男装还敢随便往女子闺阁里闯”魏皖跺跺脚,也跟着过去了。魏瑜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搭了一只床榻,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光着双脚坐在上面,四五个婆子围着她,其中一个婆子从她身后牢牢地抱着她;第二个抓着她一只脚掌,死命地脚掌弯曲起来,几乎将弓部折断一般;第三个婆子往那可怜的脚上抹着地上盆里装的不知道什么液体;还有一个,则死命地用裹脚布裹她的脚。小女孩剧烈挣扎,浑身汗湿,挣扎嚎哭不止。她已经七八岁,足弓早已成型,这样弄下去,不成残废才怪“住手”魏瑜一声顿喝。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一个个跟见鬼了一般看着一身防疫署医官衣裳的魏瑜。“你们这样弄,她的脚以后还能走路吗”魏瑜叫道。“你是谁啊怎敢擅闯这女儿闺院”一个颇为威严的声音响起。魏瑜这才注意到,在那群人身后,还有个妇人,穿着富贵,应该是主人家。“我是防疫署的医官。”魏瑜说。“你们不能这样对她,她都这么大了给她缠足,得多疼啊”“医官怎么了医官还能管着我家女儿缠足不成”妇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不是,你这样缠着她的脚,她会残废的”“嘿你这官爷好生奇怪,现在但凡是个像样点的人家,谁不缠足啊不缠足将来就连嫁都嫁不出去嫁不出去你负责”这时,李元睿、魏皖和罗家老爷陆续走了过来。罗家老爷对那妇人斥道:“休要胡言乱语,这位,是皖国公大人和他的同僚,来看二柱子的。”“皖国公啊”妇人眼睛一亮,朝魏瑜上下打量。“皖国公竟这般年轻俊俏,可真没想到”160420oshow7,,;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