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魏瑜瑟瑟地说。“说说看”“我是魏国公长女,睿亲王妃魏瑜”“你可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清”“什么意思”李元睿目光深寒地盯着她:“你是女子,而且是已经出嫁的女子,可以单独和男子在一起品琴吗”魏瑜这才算听明白了,解释道:“爷您别听他胡说八道那天我去般若寺,路上听到琴音就绕过去看了看,正好看到他在夕阳下抚琴,然后就听了一会,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说到这里,她突然明白一件事。她又被葛深云给阴了那家伙武功那么高,一定是知道睿亲王就站在外面,然后故意那么说的“这个家伙”她突然一脸气愤地站起来,不料,龙时久也不知道怎么驾的马车,猛然加速,魏瑜一个站立不稳,不由自主往前扑去。“呀”她惊叫一声,就这样,又扑在了睿亲王的腿上。“呃”她尴尬地抬起头说:“我刚才突然想到,他故意那样说,一定是在阴我”“是吗”他低头,正好对上她的脸,距离不过咫尺,呼吸可闻。看到他放大的脸,魏瑜的脑子顿时呈紧急缺氧状态,脸蛋通红,脚下用力稳住身子,手忙脚乱地想从他身上爬起来。不料,刚刚将上半身撑离他的胸口,马车竟突然又是一快,刚爬起来的魏瑜再次扑倒在他怀里,而且,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李元睿的脸色顿时变了,呼吸也微微深重,伸手将她提溜起来放到旁边的座位上,沉声道:“好好坐着”感觉到他似乎很嫌弃自己,魏瑜急了,抓住他的胳膊说:“爷,我说的都是真的葛深云那个家伙根本就在胡说八道他没有特地弹琴给我听,我也没说过什么出神入化,荡气回肠,绕梁三日而不绝之类的话不不不,我只说过出神入化,那是实话”李元睿转头,冷冷地看了一眼,眼神顺着她的脸向下,看着她抓住他胳膊的手。魏瑜却没有放开,而是瞪大眼睛问:“难道,爷您这是吃醋了吗”李元睿眉头一皱,想将胳膊从魏瑜手里抽出来,却是没抽动。“是吗是吃醋了吗是不是终于发现,您对我也是有男女之情的”她眼里放出精光。“放开我”他低声喝道。“不放”“回去以后,给我把女诫再抄写一百遍”“你杀了我好了”“”龙时久一路赶着马车哼着小调,觉得身为一个马夫其实也挺好的。只要想想睿亲王殿下那隐忍的样子,他就觉得生活变得有意思多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来着好像七八年前吧这两人每次见面都弄得剑拔弩张的,这次他们家爷干得漂亮弄这么一仪仗队,声势显赫地向葛深云示威:魏瑜是睿亲王妃,跟他葛深云再没关系不过,那个葛深云的内力太可怕龙时久捏捏自己还隐隐作痛的右手,心道这两人要是比武,不知道谁胜谁负160420oshow7,,;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