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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他将目光也放在了这个浑身淡然到如同空气一般,却好像是奇迹一样吸引了所有人视线的女子身上,在听到她称南宫泉为父皇的那一刹那,他竟然心中涌现出了想要站在她的身前,帮她挡住所有风雨的念头。南宫泉唇角也露出了笑容,缓缓说道:“你可知罪”这句问话,皇上没有点出是在问谁,按理说应该是直接怒吼凤府老爷凤远,但是皇上却在凤吟的拜见之后忽然开口,好似在同凤吟说话一般,群臣一瞬间禁言,纷纷看向跪倒在朝廷之上的凤府父女,心中不禁露出一丝叹息。凤吟却是嘴角牵起一个浅淡的笑容,她低垂着头,在凤远还未开口之前便安静的说道:“儿媳不知。”这句话说出之后,群臣猛然一惊,而后连忙低下头去这王妃曾经在宴会上就顶撞过皇上,但是当时有拓跋硕在,王妃后面的话也是那样妥当,这才躲过了顶撞皇上的怒火,但是现在她竟然又一次在众人面前顶撞皇上这可是大忌南宫泉双眼猛的一缩,朝堂之上于是一片寂静。“难道还用朕来告诉你”南宫泉的声音中出奇的没有任何愤怒的情绪,群臣纷纷睁大了双眼抬头望着高高坐在龙椅上的南宫泉,转而又看向一副安然站立,眉目间一片淡然的凤吟,心中不禁升起无限的疑惑,若是以往,皇上肯定会震怒,没有人会怀疑,但是现在凤吟缓缓抬头,笑望着南宫泉,“皇上并没有说要棉花做的棉衣。”“”朝堂之上一片愕然,这般好似耍赖一般的话语从眼前这个白衣女子口中风轻云淡的说了出来,竟然没有让人又一丝感觉不适,甚至被她那好似有些俏皮的话语说服了一般纷纷点头。南宫卓唇角带笑的望着朝堂之上的凤吟,在这一切都发生之前,他就知道他已经输了,而且输的足够彻底,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愿意陪她一起出演,让她大放光彩,她把所有都掌握在手中的模样在此时竟然有些迷人,让他想要好好珍惜此刻的一切。生在帝王家,早已不知情为何物,仇到何时。南宫泉安静的望着凤吟,眼底没有一丝波澜,这落在凤吟的眼中,凤吟心中不禁一跳,那个安坐在龙椅之上的男人好似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一般,好像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她不过是一部电影中的演员,而他则是那个导演一切的人。想到此,凤吟的手脚一片冰凉,就连手心都渗出了冷汗,而下一刻,她连忙摒弃心中所想,缓缓垂下眸子,将心中的震撼全部都隐藏起来,唇角也不禁勾起一个自嘲的笑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可以将发生的一切都掌控住,就算真的有人想要掌控,而她是二十一世界的特警,只有她自己知道,而这个是所有时间当中最大的变故想到此,凤吟极为快速的心跳也终于缓缓平复下来,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嘴角微微翘起,终于还是平静而又坚定的抬头望向高高坐在龙椅上的南宫泉南宫泉的眼底快速滑过一个滑稽的笑意,他静静低头端起桌子旁边放的茶杯,“给将士的棉衣,自然是要轻便又暖和即可。”凤吟望着落了一地的鹅毛,转头带着一丝挑衅笑意的看着南宫卓,“王爷觉得是棉花做的棉衣暖,还是鹅毛做的棉衣要暖一些”见她忽然将话语挑到他的身上,南宫卓眼底带着笑意,缓缓开口说道:“以往从来都是用棉衣来做棉衣,本王知道王妃冰雪聪明,这次竟然想到用鹅毛来做棉衣,不知道王妃有什么方法能够证明鹅毛的棉衣要比棉花的棉衣暖”饮茶的南宫泉停下了动作,他缓缓抬头望着凤吟,浅浅说道:“难不成要两个人分别穿着两种棉衣,然后呆在极冷的地方,看哪个人最先冻死,哪个棉衣就不暖”南宫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之意,但是没有人敢把他的话当做笑话,而说着此话的他又缓缓扫视了朝堂之上众位大臣,所有人在碰触到南宫泉的眼神之后纷纷惊恐的低下头去,生怕会被选中为那两个人选。南宫卓挑眉望着凤吟,他心中想的自然也是这个,如果是以前的他,自然会极为迫切的说出来,但是现在的他,竟然有些不想开口说话,话多了容易错。闻言,凤吟不禁一怔,她转头望着眼底一片平静,而面带笑容看着她的南宫卓,他一身朝服显的身形挺拔,而那本就绝美的容颜在那极为自信的笑容下,好似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不断吸引着她的心神,她怔怔的望着南宫卓,此时的南宫卓好似经过了一次蜕变,再也不像以前,更加难以对付了“啪”南宫泉猛然将奏折拍在桌子上群臣一瞬间跪倒一片,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说一句话。凤吟也被这猛然的响声震的回过神来,她抬头看向南宫泉,却见南宫泉眼底的那丝冰冷,不禁心中涌现出无限的警惕和惊恐,她连忙随着群臣跪倒在地上,垂下头去,而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南宫泉那极具威胁力的目光“我北夏国是一方大国,士兵的命是用来在沙场上杀敌的”南宫泉硬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情绪的拨动,他缓缓站起身来,想到了往日里征战沙场时的日子,又想到了与他一同策马杀敌的那两个手足,浑身散发着无尽的杀意,眼底却带着一丝留恋和怀念。听着南宫泉有些慷慨激昂的话语,凤吟心中一阵激荡,她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朝堂上所有人紧张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气氛越来越僵硬,空气越来越冰凉的时候,凤吟缓缓抬头,直直的望着南宫泉,开口说道:“北夏国的士兵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沙场上所以自然不能用他们的鲜血,作为一些人阴谋的代价”凤吟那清脆甜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只有经历过太多生死才有的沧桑,在寂静中猛然响起却丝毫不显突兀,她言语里的那丝坚定让所有人都纷纷震撼,就连南宫泉都不禁侧头看着她,想要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在凤吟身侧跪倒在地的凤远,脸额上早已冒出了一层的冷汗,便是心底都颤抖着,他不禁暗骂自己,经历过那么多的生死,竟然还能被上面那个皇帝的话语震撼住,君臣之念早已深入他心。见此状况,凤吟唇角缓缓牵起一个笑容,她秀眉微挑,望着南宫泉,“可以让两个士兵穿上这两种不同的棉衣,然后坐在蒸炉里,谁出的汗多,那件衣服就越暖和。”众臣一愣,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既不会丢了士兵的性命,也能测验出到底哪件棉衣比较好。南宫卓眼底含笑的望着凤吟,“好办法。”感觉到南宫卓的视线,凤吟不禁看了过去,在看到他眼底的笑容之后,凤吟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南宫卓虽然长的极为俊美,被这样一个美男子看着对女人来说是一种虚荣,但是他那略带温和的眼神里,好像容纳了整个江山,好像能够吞噬所有的一切,让她只觉得强大的威胁扑面而来。第81章:就算死也会拉上王爷的“鹅毛的棉衣果然比普通棉衣要暖。”南宫泉缓缓垂眸,脸额上带着笑容,轻轻说道,“凤府的这批棉衣通过了。”闻言,凤远的心猛然落下,却没有抬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只是冷峻的脸上终于缓和下来,就在刚才看到木桶门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凤府败落之后,他该怎么安置凤吟,又该怎么遣散凤府的下人,凤墨和姚姨娘日后该怎么办。荣亲王府含烟苑。夏若昀一身淡蓝色的衣裙,外罩一个白色绒衣,眉目间一片柔和,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花容月貌出水芙蓉,给人一种粉腻酥融娇欲滴的感觉。此时的她,拿着绣针的手却猛然抖了一下,她微微张着殷红小嘴,愣了片刻,这才忽然转身望着旁边站着的宛颜,眼神里满是不能相信,“你说什么”听着夏若昀因为极度激动而有些变的尖锐刺耳声音,宛颜本就颤抖的身体一下子就倒了下去,她狠狠的低着头,跪倒在地,声音中满是惶恐,“小姐,是相府里传来的消息,说凤吟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收购鹅毛了,凤府高价收购棉花,只是凤府的一种假象而已”“鹅毛”夏若昀尖细的声音打断了宛颜的话,她怒目望着跪倒在地战战兢兢的丫鬟,怒吼道,“怎么可能鹅毛怎么可以用来做棉衣你是不是听外面人胡说的,就敢到我面前来乱说”闻言,宛颜心里一惊,连忙磕头惊恐的说道:“奴婢怎么可能会没有打听清楚就乱说,小姐,是真的,是相老爷亲口告诉奴婢的,凤吟的鹅毛棉衣已经被皇上认可了,在皇宫众多大臣都看到了相老爷还说还说”“啪”夏若昀双手不禁紧紧的握在一起,手中的绣针刺破了细腻的皮肤,她却没有感到丝毫疼痛,只是看着宛颜那吞吞吐吐的模样,本就烦躁不堪,愤怒不已的心更加狂躁,伸手便是一个巴掌打了过去“父亲说什么”那一巴掌用力极大,宛颜被那力气打的摔倒在地上,她左手捂着左边的脸额,已经有了一些明显的红肿,那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双眼里积满了泪水,眼泪却怎么也不敢落下来,她缓缓摆正姿势,重新跪在地上,哽咽的说道:“相老爷说,以后不许小姐再管凤府的事情。”轰夏若昀只觉得眼前一暗,连退数步之后,这才跌跌撞撞的坐在了身后的凳子上,她怔怔的望着前方的空气,耳边是宛颜说的那句话。她虽然排行为四,但是从小到大在相府,她都是父亲最为宠爱的那个女儿,父亲从未对她说过什么重话,更不用说如此硬的命令,这让她一瞬间有些恐慌。尽管是北夏国第一美女,但是她能够嫁进荣亲王府,能够得到这么多人的尊敬,那是因为父亲在朝堂之上坐的极稳的丞相之位要知道向来丞相之位上的大臣都做不到两年,不是被斩首就是满门抄斩。父亲的丞相之位如此之稳,这才是她的依仗想到此,夏若昀松开的双拳又重新握紧,她眼眸里猛然间迸发出无限的寒意,隐藏着的是无尽的恨意和杀意。凤吟就是这个女人,从这个女人出现之后,她的霉运也就越发浓重本该是她的正妃之位就离她而去在皇宫里大出丑被父亲一而再再而三的怒斥就连一直对她都痴心的卓哥哥都有些心猿意马嘭夏若昀忽然用力的锤了一下桌子,手上的疼痛渐渐清晰,她微蹙柳眉,眼眸里是无尽的杀意,她缓缓站起身来,转头望着跪倒在地,满脸惊讶抬头望着她的宛颜,平静的说道:“她必须死。”只一句,空气顿时冷了下来,宛颜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她看到小姐那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眸,此时的小姐就好像美丽的魔鬼一般,让她不自觉的由心的恐惧起来,再也不敢看小姐的眼神缓缓走出皇宫,走在群臣前面的南宫卓忽然站住了脚步,没有理会从他身边经过,有些好奇偷偷看着他的群臣。凤远与凤吟低声笑谈着什么,不经意的抬头便看到了前方不远处,一身官服的南宫卓,他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有些不安,转头想要对凤吟说些什么。“爹爹不必担心,这是皇宫,他不敢怎样。”凤吟平静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凤远那皱起的眉头也渐渐散开了,也就在此时,他忽然发现,这几日他竟是对这个女儿有了很大的信心和依赖,想到此,凤远不禁叹了口气,人老了。缓缓走到南宫卓的身侧,凤吟缓缓俯身行礼,小声唤道:“王爷。”南宫卓望着已经远去的凤远,眉目间一片安静,她现在竟然如此懂事。“爱妃今日在皇宫真是大显身手。”南宫卓的这句话平淡至极,竟然没有一丝讽刺之意,凤吟不禁怔了怔,微微抬头打量了南宫卓一番,他变的更加沉稳了,口中却笑道:“是王爷不与小女子争罢了。”小女子她竟是连“妾身”两个字都吝啬说出,是觉得做他的王妃很丢人吗南宫卓不禁皱起了眉头,她不经意的一句话总是能够挑动他的情绪,他缓缓撇过头去,皱眉冷笑道:“古人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本王自然不会为难小女子。”闻言,凤吟不禁一愣,她在南宫卓的口气中竟然听出了一丝赌气的味道似是发觉了自己的口气不对,南宫卓缓缓平复了情绪,他唇角含笑,“爱妃竟然能够想到用鹅毛来做棉衣,果然非常人,不愧是本王的爱妃,让本王为爱妃收购的棉花都无处可用。”凤吟不禁嘴角抽抽,刚刚还以为南宫卓哪根筋不对了,这一句又是暴露了他那喜欢讽刺别人的本性。他收购棉花哪里是为她凤吟抬头看向南宫卓那俊美的容颜,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乳白色的光芒,好看极了,她却笑了,“三分之二的凤府财产都给王爷收购棉花了,棉花虽然没有用上,王爷也没有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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