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斌看老大夫的脸色变了眼皮一跳。老大夫没说话。闹闹的心也悬了起来。过了好一会,老大夫才把手从闹闹的手腕上拿开。“小伙子,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我是当兵的。”“那你是不是去过南边”“去过。”“你在那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没有。”“你确定”“嗯。我们去的是原始森林。”老大夫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下麻烦了。”韩斌的眼皮跳的更厉害了:“大夫,我儿子怎么了”“你儿子中了别人的蛊。”韩斌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蛊”“嗯。”闹闹的脸色反而比刚才好了点。中了蛊总比自己的身体本来就有问题好点。虽然虽然结果都是一样的。“大夫,我中的蛊能解吗”“我不知道。我不擅长这个。”韩斌:“大夫,你能帮我们想想办法吗我是王小满的丈夫。他是我和小满的儿子。”老大夫想了想。“我认识一个人,他在这方面有些研究。不过,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研究这个。”韩斌:“您放心。我们肯定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闹闹:“您放心。我和我爹都是军人。”“好。那我去问问他。你们先在这等会。”韩斌:“麻烦你了。”“不麻烦。”老大夫刚从家出来就看到小满站在拐角。老大夫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你是偷偷跟着他们父子来的”“嗯。他们怕我担心,所以就没有告诉我。”“那你现在知不知道你儿子怎么了”“知道。”“那你一起跟我去找我那个老伙计吧。”老大夫知道,小满既然已经知道闹闹的病情了还现身,那肯定就是想跟他一起去找那个懂蛊术的人。“好。谢了。”“跟我还客气。走吧。”“好。”过了半个多小时,老大夫在一个小院前停了一下来:“到了。咱们进去吧。”小满没动。“你进去问问他,他要是愿意见我我再进去。”“好。”老大夫边推门边喊道:“老古,出来。”老古听到老大夫的声音就放下手里的东西从屋里走了出来。老古六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特别斯文。老古要是走在大街上,别人肯定会以为他是大学教授。“你怎么有空过来”“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被你养的那些虫子吃了。”老古笑了笑:“坐。我给你倒杯水。”“嗯。”老古的屋子里养了好多虫子。老大夫不喜欢虫子,所以老大夫每次来都是坐在院子里。老古给老大夫倒了杯茶。老大夫喝了一口。“我改造的时候认识了个女娃。今天,她丈夫带着她儿子来找我看病。我一开始没看出来她儿子有病。我还以为他们是来寻开心的。后来,她儿子把他的病症跟我说了一下我才看出来他确实有病。你猜他得了什么病”“连你都看不出来,”老古推了一下眼镜:“现在你又跑到了我这。那他中蛊了。”“嗯。我把他娘带来了。你放心,他们肯定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老古笑了笑:“你既然已经把人带来了,那就让人家进来吧。”“好。”老大夫冲着门口大声说道:“小满,进来吧。”小满从门口走了进来。“你好,打扰了。”老古指了指椅子:“坐。”“好。”小满坐下后,老大夫就把闹闹的情况告诉了老古。老古听完后看着小满说道:“你儿子的运气有点背。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儿子应该是误中了别人养的忠心蛊。”小满皱了下眉头。“你能解吗”老古摇了摇头。“我只是听说过这种蛊。”“那您知道这种蛊怎么解吗”“不知道。”“那您知不知道谁能解这种蛊”“不知道。不过,蛊的发源地在南边。你儿子又去过南边。所以,你儿子的蛊十有是在南边中的。既然是在南边中的,那你们就去南边找找吧。”“好。”小满从兜里拿出来一沓钱放到了桌子上。“谢谢这是诊金。”老古把钱推了回去。“我不要珍金。”小满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想跟我们去南方”“嗯。我一直想去蛊的发源地看看。只是一直没机会。”“您对蛊有研究,我很愿意带您去。不过,我对蛊不太了解,我怕我保护不了您。”老古笑了笑:“没事。我孩子们都成家了,老伴也去世了。我现在就想多了解了解蛊。”“那您和您的孩子们商量商量。他们要是同意您去我就带您去。”“好。”老古马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现在就去问他们去。”“好。不过,您得让您的孩子们亲自跟我说。”“没问题。”一会,老古就带着她的孩子们回来了。老古给小满介绍了介绍。介绍完,老古就看着他的孩子们说道:“你们跟小满说你们愿意让我跟着她去南方。”老古的孩子们:“小满,我们愿意让我爹跟你去南方。”小满笑了笑。“我对蛊不太了解。所以,我不能保证你们父亲的安全。”老古的孩子们:“没事。我爹最大的心愿就是去蛊的发源地了解真正的蛊术。你能帮我们完成我爹的心愿,我们应该谢谢你。我爹就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不会怪你。”小满看了看老古:“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现在就去。”“你不收拾收拾”“不用。”老古的孩子们听老古现在就要走马上说道:“爹,你的那些虫子”“哎呀”老古拍了下脑袋:“我这一高兴就把它们给忘了。小满,你等会,我去把我的那些虫子带上。”“好。您慢慢收拾。”老古进屋后,小满就看着老古的孩子们说道:“我儿子中蛊了。我是来求医的。你爹建议我去南方找人给我儿子解蛊。我会尽我所能保证你们父亲的安全。”老古的大儿子抹了把脸:“我们不怪你。我娘一死,我们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老古的小女儿气呼呼的说道:“你知道我们刚才的回答为什么那么整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