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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1 / 1)

白思禅尚在云里雾里的,她的婚礼就这么定下来了,半被迫。下个月初八啊……是周末。白思禅充分相信,这不是外婆随口挑出来的日子;说不定她早就和何生楝达成了共识,想迫的她同意举办婚礼。送外婆回去休息的时候,白思禅心里记挂着这件事,问外婆:“何生楝都和您说了些什么啊?”怎么外婆只是和他聊了几句,态度转变就这么快呢?先前还恨不得要活吃了他,谈完后直接站到他的队营中了。外婆没有明说,只是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小何是个好男人,你可别辜负了他。”白思禅更加费解。这人到底是给外婆灌了什么迷魂汤呀。从外婆这里打听不出来什么,白思禅改去纠缠何生楝——浴室中,何生楝正洗着澡呢,白思禅便闯了进去。她拉开门,直接叫他的名字:“何生楝!”兴师问罪的架势。磨砂玻璃上满是雾气,何生楝关掉了喷头,瞧着面前衣着整齐的小姑娘,也不在乎自己如今袒露着身体,微笑着问她:“怎么了?”白思禅板着脸,质问他:“你今天都和我外婆都说什么了?”何生楝回答的十分干脆:“我想娶你。”……绝对不止这么一点。白思禅鼓着腮看他。要是这人再隐瞒下去,她可就要真的生气啦!何生楝继续说:“我同她说了,婚前我没有做财产公证。今后无论发生什么,即使走到分开的那一步,我的一半财产都属于你。”白思禅气鼓鼓:“什么叫即使走到分开的那一步?”何生楝伸出湿淋淋的手臂,把炸毛的小姑娘拉了过来,揽入怀中。他身上是淡淡的茉莉花香气,那是白思禅刚买来的沐浴露,清清雅雅的香气,白思禅的最爱。何生楝弯下腰,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小耳垂。很痒。白思禅感觉到不舒服,歪了歪头,伸手把他的头推到一边。“要说就好好说嘛,”她说,“不要动手动脚的啊。”何生楝亲亲她的手指:“你别生气啊。”“不生气。”腮都鼓成这么个模样了,还说自己不气。何生楝更深地拥抱住了她。他身上还有水,沾湿了她的衣服。发尖的水滴落,慢吞吞落在她的肩膀。白思禅今日穿了件白色的上衣,被水一沾,成了半透明的了。可以透过衬衫,瞧见她里面杏色的肩带。何生楝轻声说:“世事无常,思禅。你还这样年轻,我不能保证你未来会不会喜欢上其他人。还记得吗?之前我和你说过,如果你爱上其他人,我甘愿放手。”话音刚落。白思禅用力地挣脱了他的怀抱。她咬着唇后退一步,眼圈红红地盯着他。何生楝微怔,有些迷茫。他刚刚,说错什么了吗?为什么思禅拿这样的眼神看他?白思禅抖着声音:“你傻啊!”扭头就走。只剩何生楝,站在浴室中,伸手打开了喷头。细细的水喷下来,他抹了一把眼上的水,回想着自己刚刚说的话——到底是哪一句,惹到了他的小姑娘?何生楝百思不得其解。第37章 讨好何生楝洗完澡, 发现白思禅已经睡着了。她衣服都没有换, 侧躺着, 脸朝着墙,眼睛紧紧闭着,右手搭在脸边。不知做了什么梦, 皱着一双眉。何生楝不欲叫醒她。但身上的这衣服并不适合穿着睡,即使睡着了, 也会很不舒服吧。何生楝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漂亮的蝴蝶骨露了出来, 温温润润的如同上好的玉。何生楝并不是第一次瞧她的身体, 但每一次看,都令他心神荡、漾。他轻手将白思禅的胳膊抬了起来, 单手扶着她,另一只手将她的袖子解开,将裙子慢慢地从她身上剥下来。白思禅睡的迷迷糊糊,疲倦使她意识到有人在扒她的衣服, 半眯着眼,看到了何生楝的脸。她还气着何生楝在浴室里说的那么一句话,仍旧闭着眼睛,不肯理他, 翻了个身, 光溜溜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才不要理他呢!半梦半醒之间,白思禅感觉自己的后背贴上了柔软潮湿的一吻。……讨好也没有用!还好何生楝没有进行下一动作。他怜惜白思禅这两日担惊受怕的, 只亲亲她,长手一捞, 把她搂在怀中,抱着沉沉睡去。白思禅先前还想挣脱他的怀抱,转念一想,算了,让他抱就抱,又不会掉块肉。哼,还想着和她分开!何生楝醒来的时候,怀里已经空了。小姑娘跑了。他起先还以为白思禅是去找外婆了,问了管家才知道,人家一大早就回学校了。“……”这情况不太对啊。何生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小姑娘这是和他闹别捏了?生他的气了?何生楝上午有几场重要的会议,实在脱不开身,便给白思禅发了条短信,委婉地问她晚上想吃些什么。回复的短信倒不见异常,认认真真地报了一长串菜名。何生楝松了口气。还好。他放心地开始工作了。女生宿舍内,白思禅坐在椅子上,抱着枕头,一脸的惆怅。祝杏好穿着拖鞋,递给她一根黄瓜:“乖宝宝,别这么幽怨。和老公闹矛盾了?和姐姐说,姐姐给你出主意啊。”白思禅垂头丧气地接过来黄光,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谢谢小杏杏。”今日只有下午一节体育,唐绛跑出去和小男友约会了。叶苗苗去上课还没回来,宿舍里只有白思禅与祝杏好两个人。祝杏好还是第一次见白思禅与她那奶爸一样的老公生气,倚着木床,笑着看她:“怎么,你老公哪里得罪你了?”白思禅声音闷闷的:“你怎么不问是我哪里得罪了他?”祝杏好失笑:“怎么可能。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就没见你做过一件让人不舒服的事。”别人不了解白思禅,祝杏好还能不了解么?乖孩子的模板,干过的唯一一件出格的事,就是和何生楝领证。白思禅扑过去,抱住了祝杏好,一脸的委屈:“小杏杏,他竟然谈到了分手的事!”祝杏好摸着小白柔软的头发,好心肠地纠正:“你俩那也不叫分手,叫离婚啊。”“……意思不也一样嘛。”这可不一样。白思禅把昨晚何生楝说的话尽量复述出来,祝杏好拍了下她的脑袋壳,骂:“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这多好的事啊。天上吧唧掉下来块大馅饼,你还嫌弃馅饼做的不好吃啊?”白思禅委屈了:“这哪里是天上掉馅饼啊。”“小白,”祝杏好难得正色,与她讲,“何生楝没有去做婚前财产公证,将来你们若真的走到了离婚那一步,他愿意将自己一半的财产分给你,这说明了什么?”白思禅对财产没有丝毫概念,只茫然地看着她。祝杏好恨铁不成钢:“一半财产啊,我的小思禅!你白睡了一个极品男人几年,还能拿走他一半的钱,你说,这过不过分?”白思禅险些就被她给绕了进去,很快醒悟过来:“那他还享受我这么一个美少女好几年呢!”祝杏好与她大眼对小眼:“好好的一场婚姻,怎么让咱们俩说的,好像是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嗯……这个比喻的确不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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