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饵料在好,偏偏钓不上来,比如年庚心了。两个小时,玉溪这办利用草当饵料,钓到了两条的草鱼,都有两斤多重,还用蚯蚓钓到了两条鲫鱼。年庚心每次都脱钩,最后一把钓到了大的,鱼线断了年庚心傻了,“嫂子,怎么办”玉溪抽了抽嘴角,“时间还早,你去钓小龙虾吧”年庚心看着嫂子处理好的鱼,舔了下嘴角,“嫂子,给我一条吧”摄影师,“咳咳。”年庚心,“”最后没办法,年庚心只能回去钓龙虾,希望没被钓光了。玉溪把鱼竿交给几个孩子,自己到处去摘野菜,还挖了不少的小根蒜和野韭菜,都是借味道的。中午回去,鲫鱼用盐腌制上了,南方温度高,不腌制上,晚上就不能吃了。砂锅焖饭,剩下的米都给用了,还好能给油盐酱醋,虽然没有姜,可有料酒,腌制了草鱼,又炸了,烤鱼的盆子,两条鱼都给做了,类似烤鱼的做法,还有剩下的一些辣酱,做的辣味的,节目组飘荡着烤鱼的香味。玉溪怕不够吃,摘的野菜和小根蒜都给放了进去,虽然配菜不能和饭店比,可在什么都没有的野外,已经很不错了。导演吸着鼻子,肚子咕咕的叫,嘴里嘟囔着,这也可以,这也可以。炴炴看着爸爸处理好十只小龙虾,撅着嘴,“我想跟大伯母吃。”安康,“我也要。”年庚心还委屈呢,“就你们想啊。”他闻着口水都留下来了,不行了,忍不住了。炴炴不管了,跑去找导演了,“我能去大伯母家吃饭吗”安康紧忙道:“还有我。”导演笑着,“你不是你大伯母家的孩子。”炴炴瞪眼,“谁说不是我们一起生活的,我们家大伯母当家的,我们一直一起吃的,大伯母当家,我也是大伯母的孩子。”安康,“对,没毛病。”导演眼睛亮了,能套话啊,“我问两个问题,回答了,你们就能过出吃。”他不仅能套来信息,还能坑吕总一把,这两个小子有多能吃,他是知道的,现在米没了,可还有面粉啊炴炴转了下眼睛,“好,你问。”导演笑的更和蔼了,“你大伯母家,谁管钱”炴炴一副你好笨的样子,“当然是大伯母了,家里都是大伯母在管的,我爸妈的钱都在大伯母手里呢”导演,“”这个信息量有些大了。年庚心回神已经晚了,这坑爹的儿子。导演看着吕总,厉害啊,掌握着家庭大权啊,“为什么你们家的钱都在你大伯母手里”炴炴小大人的叹气,“因为爹不靠谱,爷爷说了,等我长大了,我来管的”节目组听到的人,都笑了。炴炴瞪眼,“怎么都不信呢我比我爸靠谱多了。”年庚心干笑着,一把捞过儿子,炴炴高兴了,“两个问题回答完了,我们去大伯母家吃饭了。”安康也跑过来,“二哥,放下大侄子,我们去吃饭了。”年庚心,“”这两个糟心的姚澄被两个小家伙逗笑了,对着儿子道:“儿子,你真的要抛弃我们吗”炴炴,“反正你们都习惯了,爸妈再见。”年庚心两口子,“”玉溪得到了两个小家伙的拥抱,玉溪笑着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发,这两个孩子真能给她出难题,“快去洗手,一会吃饭了。”两个小家伙飞快的洗了手,玉溪把洗好的筷子递给两个孩子,筷子都是自己做的,连碗都没用,直接盆子里吃。玉溪把砂锅里不多的米饭盛在了烤鱼的四边,“你们先吃。”几个孩子没动筷子,熔熔道:“妈妈也吃,一起吃。”炴炴终于意识到,饭不够了,咬着小嘴,“大伯母,我们吃点鱼就好了。”玉溪摸了摸几个小家伙的头发,“放心,够吃,大伯母去洗砂锅,熬鱼汤,做一盆疙瘩汤。”烁烁放下筷子,“妈妈,我们等你吃。”玉溪很欣慰,“先吃吧,给大伯母留一边就好,疙瘩汤也很快。”几个小家伙才低头吃鱼,幸好把两条都给做了,加上疙瘩汤,八成饱有了。安康道:“嫂子,我们下午一定多找吃的。”玉溪道:“好。”这边都是水,能吃的都是鱼,这一片的小龙虾基本钓没了,玉溪忧伤了,早知道,昨天就不钓了。下午的时候,运气不大好,鱼线也断了,只钓了两条鲫鱼,还都不少很大。现有的主食,只剩下一斤不到的面粉其他两家有野菜倒也不错,好像难度只有玉溪一人,四个孩子都成她的了,炴炴两个晚上回去吃,导演都没让。导演见吕总只拎着两条鲫鱼回来,心情特别的好,“吕总,晚上不够吃了吧,哎呀,我们晚上觉得吃大闸蟹,难道来养殖地,不吃一顿对不起自己。”玉溪停下脚步,“你在炫耀吗”“没,我只是在说事实。”玉溪勾着嘴角,“如果,我要是让我们吃饱了呢”导演不信,鱼竿都没有了,周围的小龙虾都钓的差不多,怎么可能吃饱,“要是吃饱了,明天的食材,我不管你了,但是有条件,只能换取”玉溪勾着嘴角,“成交。”导演,“”吕总答应的太痛快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第八百五十五章 忽略的玉溪说完,自己去摸田螺了,附近的小龙虾是没多少,田螺倒是不少,又让四个小子去挖野菜。田螺摸的快,很快就一小桶,回来后,把鲫鱼用油给煎了,煎的特别的酥脆,然后碾碎了备用,又把野菜剁碎了,连同鲫鱼碎末一起拌在了一起,又拿着面粉,剩下一部分,其他的都做成了面粉浆,连同拌好的野菜,再次拌在了一起,准备炸丸子。螺肉煮了,只留下肉,别的都丢了,只留下干净的一点,准备一会炒了的。炸的丸子不少,加上野菜,翠绿色的,玉溪给几个孩子尝了,都说好吃,一盆的丸子,本来就是油炸食品,很顶饿。又炒了螺肉,熬了疙瘩汤,野菜多放些,最后都吃饱了,主要是丸子油水多,饱了剩下不少的疙瘩汤。导演,“”导演助理,“导演,服了吗”导演,“”玉溪呼出口气,她敢和导演打赌,是有底气的,因为油多,感谢第一天来的时候,换来了一桶油,否则,没油水,她也办不到。今天的拍摄,除了何家外,四家都有些土色,何家三口终于有种站在高处的感觉了,回来想炫耀下他们吃的什么,可惜没人给他们机会,早早的回去休息了。第二天早上,导演终于有了点良心,准备了早饭,这次的游戏简单了,孩子们取早饭,回答对了问题就可以拿,回答的对的多,拿的也就多。题目很简单,都是一些简单的加减法。烁烁四个孩子,深深的觉得被侮辱了,熔熔翻看了题板,“太简单了。”烁烁一把拉住哥哥,“不简单,不简单,好难啊”傻哥哥哎,越简单越好,他们答的也越多不是。熔熔反应过来了,“是啊,好难啊,真的好难啊。”导演,“”别装了,我都听到了。可惜题都出完了,也不打算换了。然后四个孩子开始了表演,这些简单的加减法,太容易了,四个孩子从小就对数字敏感,两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教了,看一遍直接上答案。五家的孩子,有出彩,自然就有坑爹妈的,何娇遗传了爹妈不爱学习,只喜欢舞蹈唱歌,还没上一年级,幼儿园的早就还给老师了,眼泪汪汪的觉得太难了。早上吃饭,玉溪两家丰盛的很,包子鸡蛋,瘦肉粥,样样齐全。早饭后,导演笑着道:“一个家庭,不仅有大人,也有孩子们,今天的活动,主力是孩子们,孩子们要到村里去打工,会有编导带队,干的越多,得到的食材越多。”何家连忙问,“今天是孩子们,我们呢”导演,“今天不用再去劳动了。”何家两口子呼出口气,太好了玉溪磨牙了,她就知道,导演不会轻易的认输,“昨天打赌,导演输了,我也可以换取食材,还算数吗”导演顿了两秒,“算,但是节目组不会提供换物的东西,还有,吕总自家带来的都不许拿去换。”他也是认识牌子的,带来的衣服,都是牌子,一件就够换了。玉溪,“好。”导演总觉得自己忘了啥,胡家打了岔,“我们大人呢”导演道:“今天大人休息,可以到处转转,我们是旅游节目,不能丢了宗旨。”所有的家长,“”难为您记得是旅游节目,可一分钱不给我们穷游导演摆摆手,回去躺着了,反正该说的都说了,一天天的起大早,他也累得慌,今天终于能休息了。编导已经组织孩子们站好了,让孩子们拿好自己的水杯,手帕。等孩子们都背好了包,编导带着孩子们走了。姚澄不放心了,“嫂子,他们四个能行吗”玉溪也没啥信心,要是玩,他们四个一个顶俩,干活,不好意思,在家里一直帮倒忙的,“所以,还是要靠我们自己的。”年庚心,“我们没有东西可换,总不能去摸田螺,钓龙虾去市场上换吧”玉溪笑眯眯的,讲真,她在上个景点买的东西,真没想过下个景点能用上,她只是不想还给节目组,也想给家里带些特殊的礼物,没成想啊,真的用上了,所以说,当初摄影师的担忧是真的想多了。玉溪上了车子,很快背着包下来,也没打开,她觉得离导演远一些的,免得导演变了卦,对于没有节操的人,她不想赌。问清楚了镇子在哪里,真不远,走路也就四十分钟。玉溪到没急着换食材,反而在镇子里转,拍了不少的建筑照片,镇子是古镇,江南的古镇,美如画,尤其是站在小桥上,看着小河边打闹的孩子们,会心一笑,小镇的静宁,精神都是放松了许多,慢节奏的生活,让人向往,尤其是在快节奏的大都市。玉溪四个真想旅游的人,一直在拍照。姚澄抿了下嘴角,“嫂子,我渴了。”玉溪也有一些了,前面有个茶摊,到了茶摊前,玉溪拿出扇子,“您好,这个能换三碗茶水吗”玉溪买的时候花了一百多,哪怕机器刺绣,扇柄也是值些钱的,南方的人都懂一些,摊主翻开看了看,笑眯眯的,“可以。”摄影师,“”他们都给忘了,还有上次在景区内买的东西,这回导演的算盘又落空了茶摊的茶水是粗茶,虽然不太好喝,但是解渴,喝了茶,已经快十点钟了。玉溪摸了摸包,“走吧,去饭店。”年庚心,“不是去菜市场吗”玉溪深知导演的套路,知道她有换的东西,下次一定不能用了,换的再多,第二天说不准就换了规则,“不去了,换些做好的菜,这两天,我是做够菜了。”姚澄,“听嫂子的。”为了换东西,玉溪拿的都是值钱的扇子,还拿了一对民族特色的银镯子,用两把扇子在烧鸡店买了两只烧鸡,又拿了两个扇子在超市里,换了一些挂面和鸡蛋,还在水果摊换了个大西瓜,最后用银镯子,换了六道菜,都是肉菜,干锅排骨,红烧猪蹄,红烧肉等。第八百五十六章 不平等的婚姻为了防止导演说不能合作,六个道菜分开了两家,再加上一家一只烧鸡,收获满满的回拍摄地了。等四人回来,孩子们也回来了,每个孩子面前都摆着自己的收获,其他的三家收获都不少,尤其是何家的小姑娘,干了两天活了,经验足,面前的午餐,有肉有菜的,何家两口子的嘴都是咧到耳朵了。玉溪家的四个娃,前面只有两颗白菜,其他的都没了。本来准备嘲笑玉溪两家的,可看到四人手里的东西,拍摄地都安静了。玉溪把换来的东西放下,摸了摸蔫哒哒的四个娃,“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自然也有不擅长的,你们能换来东西,已经很出乎我的意料了,这就是进步。”姚澄心疼儿子,“大伯母说得对,你们做的已经很好了。”年庚心拎着烧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