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玉溪从食堂出来,雷洛站在树下,跑过来,“我有事找你。”玉溪,“什么事”雷洛伸出手,“为什么没有我的工资”玉溪拍掉了雷洛的手,“拿了工资去游戏厅”雷洛被揭穿的心思,语气差了,“可我干活了,就该有工资。”玉溪冷笑,“没有我收留你,你就是小混混,这才老实几天,又不老实了,我告诉你,你别想碰钱,你赚的一点工资,明年的学费,还有敢管雷笑要,看我怎么收拾。”雷洛气呼呼的,“葛朗台。”玉溪笑了,“你不享受剥削,大可以走啊,大门就在前面,没人拦着你,我告诉你,你走了,我不会在收留你,真是属狗的,消停几天,立马就忘。”“好,我走,我这就走。”玉溪懒得翻白眼,这小子敢迈出大门,她吃雪。雷洛走了几步,偷瞄着,见到便宜姐姐回了屋子,气得不行,可真的到门槛了,愣是不敢迈步。玉溪忙着统计单子,雷音嗑着瓜子,“真让你说对了,这小子没敢出去。”玉溪头也没抬,“这都是他惯用的伎俩,对付雷笑行,小心眼用在了亲人身上,欠教育。”雷音,“我觉得,这小子的野性改了不少,你没发现,他挺怕你的。”“你揍他,他也拍你。”雷音,“”晚上回家,玉溪开门就见年君玟正往身后藏毛巾,受伤的腿搭在茶几上,她的鞋也不换了,“腿怎么了”年君玟拿出身后的毛巾,继续敷着腿,“回来的挺早的。”玉溪,“别转移话题,腿怎么了”年君玟本不想玉溪担心的,所以趁着玉溪回来前偷偷弄,“没事,就是碰了下。”玉溪急得不行,“我带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看看,碰到了腿不是小事。”年君玟,“真没那么严重,不信,我给你回个弯看看。”玉溪瞪眼,年君玟立马老实了,放下腿,整理着裤脚,“我去。”玉溪暗幸,开车回来的。到医院做了检查,确认没问题,玉溪才放心。年君玟笑着,“你看,我都说没事了。”玉溪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腿怎么伤的门口没冰啊”“楼上两口子打架,我正走着,往外丢东西,我身边有个小姑娘,差点被录音机砸到,我就拉了一把,小姑娘撞了下,我试了下腿没事,回来想热敷下就行了,你就回来了。”玉溪的精神挺紧绷的,“这么巧”年君玟也不确定,“应该是巧合吧,我亲眼看到差点砸到小姑娘的,我要是不救,真砸到人,那就出事了。”玉溪依旧存着疑惑,“回去看看,哪家吵架丢东西,真是奇景了。”两人到家都七点钟了,年君玟道:“明天再去看吧,这个点很晚了。”“恩,我们上楼吧,雷笑自己在家,也不知道敢不敢。”到门口,玉溪刚拿出钥匙,听到客厅里有人说话,忙开了门。客厅里,徐汇冲坐在一边,雷笑和一个差不多大的姑娘坐在另一边。玉溪回头瞪了一眼年君玟,这叫小姑娘年君玟挺无辜的,他的眼里,就是小姑娘。徐汇冲的目光快速的从年君玟的腿上掠过,感激的站起身,“谢谢你了,今天没有你,我都不敢想象月月会出什么事,月月刚搬过来,我都没法和父母交代了。”徐月忙起身,乖巧的站着,“今天真的谢谢您了,您的腿没事吧,我们带您去医院,谢谢了。”玉溪的目光直接跳过徐汇冲,集中在了徐月的身上,这姑娘给人的感觉,太干净了,眼睛不带一点都杂色,不像是装出来的。年君玟似笑非笑的,“真是巧的很。”徐汇冲,“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我能发誓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玉溪扶着君玟坐下,“徐汇冲,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们,从冰面到丢东西,你真当我们是软柿子捏呢”徐汇冲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模样,“玉溪,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了。”徐月愣了,“哥,你们认识啊”徐汇冲道:“对,我和你提起过,这位就是吕玉溪。”徐月激动的不行,“我听哥哥说起过你,学姐很厉害。”玉溪皱着眉头,“徐汇冲,我们家不欢迎姓徐的,别以为没证据,我们拿你没办法,赶紧走。”徐月急了,忙解释着,“你们真的误会哥哥了,哥哥是好人,最温柔了,他不会算计人,今天的事是意外,我们去找过打架的夫妻了,今天没我拦着,哥哥都送他们去公安局了,我觉得两口子知道错了,有损失了不少的财务,挺可怜的,所以私自原谅了,吕哥哥,没征求你的意见,你别怪罪。”年君玟黑了脸,“我姓年,也别叫什么哥哥,我有妻子。”徐月愣了,“妻子”玉溪心里的火都要烧出来了,握着年君玟的手,宣示着所属权,“我就是他妻子,我们订婚了。”徐月呆呆的哦了一声,眼睛直瞧着救命恩人,揪着衣服,“恭喜。”徐汇冲眼镜后闪着光,接了话,“我知道,你们不信,我也把话放这里,你们大可去查,查到有疑问的算我的。”玉溪不管查没查到,她都不想看到徐家兄妹,心里窝火,自然不会让徐汇冲好受,“我有个疑问,需要你解惑。”第三百零七章 与虎谋皮徐汇冲闪着眸子,“你尽可以说,我很愿意解惑。”年君玟捏了下玉溪的手,示意他问,他肚子里的火不比小溪少,算计都进家门了,“你是葛朗的儿子,为何不认祖归宗”徐汇冲的脸色变都没变,“你们查到了,我一点都不意外,好,我承认,我是算计吕玉溪,在一个月前,我的确是想利用吕玉溪,利用她,加大筹码,好能得到葛朗更多的钱,后来,我改变了主意,我想和吕玉溪合作,本来,我想等年后在谈,可话聊到了,一起谈了。”玉溪想过徐汇冲各种反应,唯独没想到大方承认了,而且特别的坦然。年君玟更警惕了,这个男人的心机比想象的深,尖锐的问题甩过去,“所以,你知道葛朗做的局,干过的事”徐汇冲承认,“知道,而且很详细,我知道郑家在找葛朗的把柄,葛朗很精明,别看恒远动荡,可伤不了他根本,合作我拿我要的,我给你们想要的,郑家想报仇,我做内应。”玉溪审视着徐汇冲,她和年君玟一顿猜测,这位倒好,上来直接摊牌,“与虎谋皮,这个道理,我们都懂。”徐汇冲摊开手,“我知道,你对我误会很深,我承认,徐薇的事,我指使的,但是我也是受命葛朗,还被你揭穿了,除了这事,我没算计过你,哦,对,还有医院的事,我承认,我的做法不对,我道歉。”年君玟的警惕到达了最高点,不管是真话,还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徐汇冲这个人,心智都是顶尖的,冷笑着,“对自己的父亲都恨之入骨,这样的人,可怕得恨。”徐汇冲撇嘴,“彼此彼此,你不是也不认母亲,半斤八两,没必要挤兑我,我恨葛朗,没什么隐瞒的,我妈游街破鞋的时候,他在哪里我妈死在了牛棚,他在哪里我从小被骂皮鞋的孩子,我不该恨吗”徐月红着眼眶,“你们不要误会哥哥,哥哥小时候过的特别的苦。”玉溪的表情都没变过,她的同情心分人,她是记仇的,不管是上辈子,还是徐汇冲算计过她和玉清,几笔帐都是逆鳞,同情毒蛇,呵玉溪听够了,站起身,拉开门,“道不同不相为谋,徐汇冲,你的仇是你的,跟我们没关系,可以走了。”徐汇冲抿着嘴,“你们不想报仇呵,果然是继女,表面上和继母多亲,其实根本就不关心,吕玉溪,你也是挺道貌岸然的。”玉溪嗤笑着,“我们家不欢迎姓徐的,再见。”徐汇冲抓紧着拳头,“好,我们走。”说着徐汇冲拉徐月离开,玉溪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徐汇冲到了二楼松开了徐月的手,厌恶的擦着掌心,徐月咬着嘴,低着头。徐汇冲先下楼,徐月连忙跟上,等出了楼道很远,徐汇冲才阴着脸道:“你表现的很好。”徐月抖了,“哥,我妈他们。”徐汇冲嘴角的笑容有些嗜血,“他们好着呢,只要你们乖乖的,他们会很好。”徐月忍着眼泪,“我会努力。”徐汇冲回头看了眼玉溪家,摸着袖子里的手链,攥紧了拳头,势在必得的模样。玉溪家,雷笑大气不敢喘,知道做错事了,“姐,我不知道。”玉溪揉着雷笑的头发,“知道不知道,你一个小姑娘自己在家,都不应该开门,尤其是晚上,你也不怕是坏人,胆子真大。”雷笑想想就后怕了,手都抖了,真要是坏人,什么都晚了,“我,以后不会了。”玉溪为了给雷笑深刻教训,吓唬雷笑,“现在坏人,专门喜欢跟踪小姑娘,摸明白了,就蹲着守着,等着机会,入室抢劫是小,万一起了歹意,多恐怖,所以尽量别独自出门,在家也锁好了门,谁叫都不给开,小孩子都知道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呢”雷笑本来被吓到了,最后一句又笑了。玉溪瞪眼,“还好意思笑,进去学习去。”“知道了。”玉溪和年君玟回了主卧,玉溪问,“今天怎么看”年君玟翻身躺在了床上,坐着腿难受,调整好姿势才道:“你便宜外公查葛朗,这是明事了,徐汇冲一定知道,上次在医院错估了你,所以犯了蠢,这才一个月,把你的性格摸的透透的,上来就摊牌,心机太深了,危险人物,日后,我要看紧你了。”玉溪坐在椅子上,“他并不是很了解我,他以为收留雷笑和雷洛是心肠软,只要坦白说明缘由,我一定不会揪着不放,大错特错。”年君玟借机问了,“他是不了解,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养了雷笑,最后又收留了雷洛。”玉溪神秘的笑着,“我做了个梦,很不好的梦,可梦里有雷笑,她对我好啊,我就记住了。”年君玟才不信,“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问。”玉溪哼了一声,问着,“徐月漂亮,还是我漂亮”年君玟皱眉,“徐月是谁”玉溪见年君玟真不是装傻,“你救的人啊”年君玟哦了一声,“我的注意力都在徐汇冲身上了,真没注意到徐月,还管我叫吕哥哥,想想就来气,我也问你,我帅,还是徐汇冲”玉溪瞪眼,“你先回答我的。”年君玟勾着手指,“你过来,过来,离得近点,我就告诉你。”玉溪才不上当,“你不说,那我可走了。”卧室里的两人僵持下去了,谁也不退让。年君玟勾着指尖,“哎呦,我的腿疼了,真的疼,麻麻的。”玉溪才不上当,“别想骗我,我是不会上当的。”年君玟眯着眼睛,打滚了,“真疼,不行,小溪,我们要去医院。”玉溪忙上前,“我扶你起来。”年君玟握着玉溪的手,一个用力,玉溪借着巧劲,翻身转了过去,拍了拍手,“真当我傻,刚从医院回来,片子在我手上呢,一点问题没有。”年君玟泄气的躺在床上,“你嫌弃我了,心里一定认为徐汇冲帅。”玉溪磨牙了,“你要是在敢说,我真的嫌弃你。”年君玟立马赔笑,“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哦,不对,我刚才在说,小溪在我的心里眼里都是最漂亮的,你猜,我最大的缺点是什么”第三百零八章 悲哀玉溪仔细的想着,“话唠小心眼”年君玟不能再听下去了,一会不知道能听到什么呢,紧忙道:“我的最大缺点就是你,缺你。”玉溪,“你想听我真实的感受吗”年君玟,“不想。”“可我想说啊,这情话太土了。”年君玟拉高了被子,“”玉溪心情不错的关上门,她才不会告诉君玟,听到的一瞬间,挺美的。次日早上,玉溪早早的打听到了吵架夫妻家,两口子鼻青脸肿的,家里空荡荡的,新结婚的,知道玉溪的来意,尴尬的不行。小两口,“我们接受教育了,日后不会了,真的对不起。”玉溪仔细审视着夫妻两人,小夫妻不像是装的,她能看到屋子里的结婚照,疑惑解除了一些。玉溪从楼道里出来,徐汇冲站在楼下,单手插着兜,“我做人真悲哀,说真话没人信,查的如何,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