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东宫藏病娇> 分节阅读 47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47(1 / 1)

震。心里是有些心疼的,说到底,老戚容做什么事情,不过都是因为忠心罢了。无论前世今生,这长辈一样的老奴,心里装着的,都只有靳霄一人而已。可靳霄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他依旧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就在这时,小内侍进来禀报:“殿下醒了,太医也来了。”靳霄赶紧往寝宫赶,而戚容也咬着牙,尽可能地跟在身后。林舒曼此刻正被诊着脉,头疼欲裂,仔仔细细地回忆起今天发生了什么,索性闭上眼,思索起来。记忆断断续续的,唯有女人娇软的嘤咛与男人粗重的喘息逡巡在她的耳畔。她眉头紧锁,再三确认,他们之间,发生实质了么“殿下身子依旧是虚得厉害,肾阳虚,恐怕”林舒曼睁眼,对太医道:“继续。”“需要殿下禁欲一阵子,一阵子就好”太医此话怯生生的,越往后,声音越小,到了几不可闻的程度。他娘的,在他眼里,太子是个禽兽吧见所有人都在沉默,而床上那位的阴鸷气息已经压得太医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他直接跪倒在地上,一副忠臣四谏的慷慨模样,竟生出几许悲壮来。心一横,牙一咬:“殿下,即便您杀了微臣,微臣也得说,近半个月,您不能再如此猛烈的房事了”靳霄:林舒曼:戚容:最终,还是林舒曼强忍着怒火,伸出手摆了摆手:“罢了,本宫知道了,你出去吧。”林舒曼眼睛一闭,根本不敢看向一旁的靳霄和戚容,因为她已经全然回想起自己情动之时的疯狂,太羞耻了靳霄却以为林舒曼依旧不舒服,凑上前刚想问些什么。林舒曼只得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这太医胡说八道,明早这事儿就得传到宫里去。本宫明早得早点起来上朝了,否则这悠悠众口,是堵不上了。”靳霄一听,也觉得有理,便为她掖好被角,带着戚容出去了。太医还在为“太子”研究药方,靳霄走过去,吩咐他今日之事不可出去透露只言片语,否则要了他的舌头。太医刚才那股子慷慨悲壮这会一点都没有了,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靳霄看了他一眼,转头依旧没有好脸色,看向戚容。半晌,才说了一句:“给他的腿也看看吧。”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回房了。林舒曼多日不上朝,再加上身体确实不适,早上起来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力气。整个早朝像一个木棍似的杵在大殿中,也不多言语。洪武帝似是看出了“太子”的硬撑,所以整个早朝没什么大事,便草草了事了。临退朝,洪武帝却叫住了“太子”留下来。三皇子也见缝插针地上前与“太子”寒暄,一阵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让林舒曼觉得着实好笑。可以,你既然非要留下来,可就不能怪我了。洪武帝倒是不忌讳在老三面前与“太子”说话,毕竟二人也算得上兄弟。“你身子骨还没好利索,怎么就回来上朝了呢”“回禀父皇,孩儿没事了。朝中事务一直耽搁着也不是办法,在病榻上这些日子,孩儿也一直在准备文武朝试的事宜,不敢怠慢。”洪武帝眼神之中流露出来,转瞬即逝的心疼,林舒曼可以确定,着实是真的。不过身为帝王,他既需要自己有一副铁石心肠,又需要自己的继位者,有着钢铁一般的意志。林舒曼知道,此刻卖惨没有任何意义。“孩儿今天还要感谢一个人呢,所以有事想请父皇应允。”洪武帝眉毛一挑,自己这个长子,历来并不喜欢开口求人,这段时间性子打磨得与往常不太一样了,竟也会适当服软了“说吧。”林舒曼见时机成熟,抬眼看了看身旁一直谨慎恭敬的三皇子。“孩儿生病以来,七弟帮孩儿处理了许多事务,兢兢业业。父皇,上次赐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林氏二女儿也入了我东宫,那件事情该过去就过去吧,还望父皇恩准,恢复了老七的爵位吧。”“太子”话语一出,眼前二人的表情都变得十分微妙。洪武帝看了看两个儿子,挥手示意老三先下去吧。老三临走时候那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再加上错愕的眼神,让林舒曼知道,自己成功了。待老三出去了,洪武帝的神色严肃了起来。“你想拉拢老七”当政者,最希望看到自己的手下,哪怕是继承人,互相制衡的样子。可又并不希望任何一方结党营私。这本身就是矛盾的。不过这方面,林舒曼没有必要骗老洪武帝。毕竟重活一世,她最大的仇人可不是三皇子,而是她口中的老七,靳邈。让林舒曼拉拢靳邈,还不如让她一死了之了呢。“父皇误会了,孩儿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老七身世可怜,如今风头也过去了,不如让老七恢复郡王位置吧”皇帝允或者不允,在林舒曼看来,都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她的话,是说给老三听的。于是林舒曼非常识时务地觑了眼洪武帝的神色:“一切都听父皇定夺,如若父皇没消气,也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儿臣就是随口一说罢了。”不出林舒曼所料,她从皇帝那里出来,还没出宫门,便看见老三已经站在那里等候多时了。见“太子”出来,老三凑过去,一脸神秘兮兮地低语问道:“父皇允了么”林舒曼摇头:“不知道,没松口。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事儿”此刻老三已经没有了方才被打得措手不及时的惊慌,想来站在这,已经思忖了对策了。“太子殿下病了这段时间,可曾听闻”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林舒曼知道,肯定没憋好屁。“太子妃可是去过老七府上呢。好像,聊得还挺开心”呵,堂堂皇子,原来站在这里思忖了良久的对策,也不过就是拿女人来挑拨兄弟关系。想到这,林舒曼感觉一阵反胃。在他们眼里,女人终究是什么玩赏的物件,还是争名夺利的梯石林舒曼冷冷地眄了一眼一旁神色紧张的三皇子,脸上无波无澜地继续向前走去。留给三皇子一个潇洒的背影,和一句让他估计接下来几天都睡不着觉的话。“本宫派她去的,怎么着,你有意见”作者有话要说:520还在码字的小作者,卑微求点一下作者收藏好不好嘤。太医:殿下,要克制啊。靳霄:我都克制成什么样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太月 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六十五章试探林舒曼不知道这冗长的宫道她究竟走了多久。前世, 这深宫冷院, 是她的围城。她从不想涉足这里, 却终究无法逃离。如今,她走出宫门,开始了最后的反击。如果, 命运一定要她走回来,她希望, 今生她可以做主宰。瑟瑟秋风在这光洁萧索的宫闱之中, 连一片树叶都卷不起来。唯有卷席着林舒曼身上氅子的衣角, 仿若要融入到这苍茫天际。“太子”的身躯不曾有一刻的松懈,笔直挺拔, 步履沉稳地一步步走到了宫门口。她知道,身后,有三皇子的眼睛在看着,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而她, 不仅仅是林舒曼,她也是靳霄,是当朝太子。直到林舒曼上了马车,卷帘缓缓落下, 这逼仄的四方空间与外界彻底隔绝了之后, 林舒曼才长舒了一口气,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可紧绷的弦乍一松开, 林舒曼便疯狂地咳了起来。早已等候在马车上的戚容用赶紧塞给“太子”一个汤婆子,想要伸出那已然布满沟壑, 长了几块老年斑的手,给“太子”拍拍后背。然而这只手在空中悬了须臾,最终,还是缩了回来。林舒曼咳得眼角噙泪,腔子生疼,但还是观察到了身侧的小细节。她缓了好半晌,悠悠开口道:“你不必勉强,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不是你家太子,以后,就让其他内侍来我身边伺候吧。”戚容垂眸,想了想,很是平静地回应:“殿下,容老奴还是叫您殿下吧。老奴身份低微,见识浅薄,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可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老奴觉得,也只能错中自有错中往了。”戚容松弛的皮肤在马车的摇晃之下颤了又颤。“老奴岁数大了,这一辈子就干了一件事,就是伺候太子殿下。本以为太子殿下长大了,早晚要继承大统,老奴也就能告老还乡,享一享天伦之乐了。可是可是如今老奴真的放心不下啊。”林舒曼明白他的意思:“你怕我有一日见异思迁,最终你家太子,被冷落宫闱”冷落宫闱,这感觉,只有林舒曼真切地体会过。那是一种缠绵入骨的哀怨与恨意,要生不能,要死又不甘。“放心吧,他身上是我的躯体,我说什么也不可能亏待他。你多虑了。”“不不不,”戚容摇摇头,“老奴并不担心太子的安危,甚至荣华富贵。老奴担心的是,若若您心里没有他,他是活不下去的。”林舒曼沉默了,她从不怀疑靳霄心里有她,就像她已然坚定自己心中有靳霄一般。可是真的,如果她心中没有他,他便当真活不下去么“确切地说,是如若您心中不是只有他,他会活不下去的。”林舒曼看着眼前老人眼中的真情实意,也知道眼前人是靳霄一生的守护者,这世上最了解靳霄的便是戚容了。他说的,一定是对的。其实身份悬殊,地位差距,让林舒曼并不是非要向戚容解释什么的,但林舒曼总觉得,那人用整个身心去爱她,她有一点做不到真切深情到骨子里,都是对那执念的辜负。她在脑海里搜寻了许久,无论什么语言,都显得有些轻浮。及至此时,林舒曼才明白这经历生死,共患难的爱情,已然不是只言片语能够承载的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保证,戚管家,”林舒曼薄唇轻抿,顿了顿,“我和靳霄的关系,绝不是简单的,因为彼此交换了身体,便捆绑起来的。”说到这,林舒曼深吸一口气:“我爱他,无论我们今后能不能再换回去。我不会说什么日月可鉴的话,但也请您放心,把靳霄的余生,交给我。”戚容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男人”深邃眸子里难以言说的真意。他不熟悉这副躯壳里的灵魂,可他愿意相信,这字里行间的真爱。松弛的皮肤抽出着,激动得半晌没有说出话来。终于,在寂静沉默了半晌之后,那张老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奇怪到有些诡异的笑容来。“哈哈哈哈哈,殿下,你听见了吧”林舒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戚容竟然变脸这么快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感觉身后一阵冷飕飕的凉风窜了进来。一个身影轻巧如飞燕地落在她身侧,不是别人,正是靳霄已经笑得合不拢嘴,眼角眉梢都是喜悦与得意。这时候林舒曼才发现自己被算计了这东宫的马车,竟然有暗格林舒曼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呛得又咳嗽起来,一旁的靳霄一面幸灾乐祸地笑着,一面给林舒曼捋着后背。林舒曼赌气挣开,靳霄却又好性儿地凑过去。“呸,狗皮膏药。”“嗯,重活一回才黏上你的,可不得贴紧点。”林舒曼索性闭上眼,不看马车里的两人。靳霄却锲而不舍,凑到她身边,用肩膀拱了拱她,揶揄道:“平日里跟个鸭子似的嘴硬得紧,没想到背着我说话这么带劲啊。”林舒曼乍然睁眼,眼神之中几乎含着刀子。好在马车已经缓缓停在了东宫门口,戚容这个老狐狸不由分说地窜了下去,只留下车里二位大眼瞪小眼。林舒曼的病一直拖拖拉拉不见好,可日子却在一天天的过,很快,文武朝试便要举行了。蔺朝四面八方的学子,亦或善治国之道,亦或善辞赋文章,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