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拍拍裤腿,教练激动得都快昏过去了:“你你你以前参赛过吗”祝秋脸不红气不喘,轻轻松松道:“哦,没有啊。不过看起来挺好玩的。”人比人,气死人训练多年的攀岩社众人简直要抱头痛哭。教练双目含泪,猛拍他背:“好好练今年青少年大赛女子组的冠军绝对是你的。哦不,可能全年龄组的速度记录都是你的”闻言,攀岩社前辈们顾不上神伤,饿狼一样围上来:“喂,社团加了没啊来我们攀岩社吧来了你就是我们的新晋女神啊女神”青少年大赛女神一群人围着他又哭又笑,祝秋有点懵,求助地把目光转向白。“啊,”白终于开口,澄清道,“他是男的。”“男的也行,男的也行不不,男的更好”莫主任的眼神也亮了,连声娇笑,“欸呀这孩子,有特长早说嘛,还考什么文化课啊哈哈哈下学期,哦不,寒假就来跟着练吧捐楼不不不我们给你全奖”作者有话要说:许小诺病娇化g:哥哥不需要别人,想把哥哥关起来,让他只看得到我一个人,只能抱我一个人,只能亲我唔许覃低声道:是这样吗嗯,喜欢吗许小诺刷地脸红了。今天的虾虾很粗长,叉腰得瑟g蟹蟹久月月月呀的地雷笔芯第四十七章 亲吻小蜥蜴不仅成功入学星光私立, 甚至拿到了特等奖学金。回家后两人跟祝昀一说,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奖学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他面露怀疑:“该不会是人家要我们赞助奖学金, 你给听错了”白斜靠在沙发上,用小勺子挖开心果味冰淇淋吃,一口接一口, 丝毫不带停顿,也不嫌冻得慌。闻言, 他挑起眼皮子, 点点头说:“是真的, 体育特长生,免学费包食宿外加奖学金。”他一张薄唇被冰淇淋冻得红艳艳的, 说话间发现唇角沾了奶油,还飞快地舔了舔。柔软的舌尖轻巧地卷走浅色的冰淇淋,留下薄薄的水光,看得祝昀有些发楞。“怎么了”白注意到他的视线, 歪歪头,“你也想吃”祝昀喉头发紧:“我”“唔,”白犹豫片刻,“但是太冰了, 你吃下去会着凉。”还没等祝昀反应过来, 白探身往柜子里捞出颗巧克力,还有一袋开心果。白皙的指尖几乎没用力, 轻轻一搓,完整的果仁就掉了出来。白把开心果往巧克力表面一按:“就这样吃吧。”祝昀还没反应过来, 嘴里就被塞进了甜丝丝的糖果。“唔”巧克力有点太大了,他腮帮子轻微鼓起一点,看着十分可爱。白保持着塞糖给他的姿势,拿拇指暧昧地蹭了蹭祝昀轮廓清晰的唇,弯起眼睛笑了:“好吃吗”说实话,甜口巧克力配咸口开心果的味道有些奇怪,但祝昀被对方笑得七荤八素,傻傻点头:“好吃。”“我也尝尝。”白毫无征兆地凑近,单手捏开他的腮帮子,然后深深地吻了下来。祝昀还在发呆,就感到冰凉的舌尖抵进牙关,巧妙地一勾,就把大颗的巧克力糖球抢了过去。祝昀有点儿不服气,瞪了他一眼,才发现白的蓝眼睛依旧笑得弯弯的,看起来很狡黠。他脑中轰的一声炸开,暗暗跟这妖孽较上了劲。两个幼稚鬼为了一块巧克力争来抢去。白似乎真的只是来偷吃的,抢着咽下去还不算,继续掐起祝昀的下巴,慢条斯理地扫荡对方唇齿间残余的甜香。论肺活量,祝昀的确不是他的对手,这会儿开始有点气喘,睡凤眼朦朦胧胧的,消弭了锋利逼人的锐气。白好像是很喜欢这个模样的祝昀,半推半抱地带着人往沙发上倒去。“叮咚”气氛正旖旎,却响起了万恶的门铃。今晚,徐医生照例值班,许覃带着祝秋去参加音乐会,家里终于只剩下他俩。祝昀充耳不闻门铃,猛地翻身跨到白身上,用力压着他,居高临下地反吻回去。白扣住他的腰防止人掉下去,含糊道:“谁来了”祝昀低低喘了一声:“管他呢,家里没人。”他一丝不苟的头发乱了,精致的贴身衬衣开了几个扣,说话的模样又痞气又霸道,张牙舞爪,像只奶凶奶凶的小狼崽。白忍不住又笑了,修长的手指顺着脊背向上,按住了他的后脑。然而,门外的人耐心很足,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刺耳的铃声一阵接一阵,接连响了五分钟。祝昀不耐地啧了一声,松开白直起身,轻轻骂了一句。他扶着白的肩膀,探身过去,没好气地按下通讯面板:“大晚上的特么谁啊”视频里竟是个意料之外的客人。林科长西装革履,搓手赔笑道:“祝先生”大半夜的上门,是出了什么事祝昀看了白一眼,无奈开了大堂门禁。林科长进门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气氛不对,两位主人黑着脸坐在客厅里,白捧着盒冰淇淋慢悠悠地挖着,一直用眼神往他身上丢刀子,不时露出威慑性极强的一口好牙。祝昀的态度也相差无几,甚至连杯茶都不耐烦泡,单刀直入:“出什么事儿了”结果,林科长并不是来找白的,他从兜里摸出一张卡,抖着手递向祝昀,说是居民楼坍塌的赔偿,部门年前清账,特地给受害群众送来。祝昀惊讶地啊了一声。赔偿费这码事儿他早忘了,当初还以为是玩笑话呢。他扭过头去看白,白倒是很淡定,颔首道:“给你就收着。”“哦。”祝昀挠挠头,探手去取那张薄薄的卡片抽,抽不动林科长哭丧着脸:“您可千万别跟我们客气。部里绝对不让无辜群众蒙受一丝一毫的损失。”然而,手指死死捏着银行卡,指节都泛起了青白。祝昀:“”他甚至怀疑再用点力,这张卡片就能彻底报废了。林科长满脸不舍,终于说了实话,沉痛道:“我们整个部的年终奖都在里面了,还有明年所有的福利活动,和一半多的预算”祝昀讪讪地:“要不”要不算了吧,其实他压根不缺这点钱,外星事务所都穷成那副鸟样了,再雪上加霜恐怕这个年都过不去。林科长眼中流露出希望之光,趁势追击,大吐苦水疯狂卖惨。谁知,白听到一半,放下冰淇淋,上身前倾,毫不客气地抽出卡片塞给祝昀:“给你。”祝昀没接,犹豫着瞥向泪眼汪汪的林科长:“这个”白不耐烦了,随手插进他上衣兜里:“就算我的食宿。”林科长:“”借花献佛也玩得太溜了吧您到底是哪边的啊喂白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他柔和的目光一转,落到如遭雷击的林科长身上,立刻没了温度:“还有事儿吗”林科长咬牙:“没,没了。您收下就好,收下就好。我这就走了。”祝昀送他到玄关,忍不住道:“要不你还是拿回去吧,那块地本来就是要拆的,真不用赔偿了。既然你们部里那么困难”“真,真的”林科长热泪盈眶地抬起头,却看见白闲闲靠在祝昀后面的墙壁上,森冷目光充满了不详的暗示。林科长悚然一惊,求生欲回笼,连连推拒:“不不不,方法总比困难多。再怎么困难也不能占群众的便宜。”祝昀:“”你的表情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啊喂送走了面目扭曲的林科长,祝昀扭头,却发现白就贴着站在他身后。白形状优美的眉头轻轻蹙着,忽地伸出手指,弹了一下祝昀装着银行卡的衬衣前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祝昀:“”冰凉的硬质卡片猛地蹭过某个不可说的柔软部位,疼痛里又带了点奇奇怪怪的感觉。祝昀有点羞耻,可偏偏白的表情一本正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飞快地收回了手指。白疑惑道:“你不想要钱”祝昀说:“不是不要是没必要。”顿了顿,他又道,“够用就行了。没必要占人便宜嘛。”白似乎有些无奈:“你这样怎么做商人”“我本来就不是经商的料,”祝昀很坦然地承认了,转身去收拾客厅,“都是赶鸭子上架没办法。大学里我还想过拍纪录片做冒险家呢,谁知道一毕业家里就出了事。”白沉默片刻,突然道:“如果给你机会,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很远的地方探险”祝昀端起吃剩的碗碟,弯腰放进厨房里的洗碗机,又在毛巾上仔细地擦了擦手,方才答道:“白,你误会了。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算关了公司去流浪,又有谁能拦着”他偏过头笑了一下,晃眼的灯光照着,右脸颊上露出个浅浅的酒窝:“这不是有没有机会的问题。祝氏上下这么多人指望着公司过活,我不能丢开他们不管。更何况,祝氏是我祖父,父亲一代代奋斗的心血,我”听着听着,白收起笑容,神色莫辨,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冷气从他周身发散出来。也不知究竟是哪句话戳中了他的痛点,白动作幅度很大地迈了两步,将人牢牢压在料理台的边缘。白垂头,俯视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青年,声音几乎称得上咬牙切齿:“开口闭口都是别人。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为了自己而活”祝昀骤然噤声,直到这时才注意到白变了脸色温柔淡定的模样不见了,目光透出危险的意味来,像是一柄暗藏锋芒的利刃。面对他森冷的目光,祝昀却并没有挪开视线,他的瞳仁在灯光下呈现出好看的琥珀色,非常清澈,似乎一眼就能看到底。祝昀笑了笑:“为别人而活你这样理解也没错。但在我看来,它是无法推脱的责任。我自幼的教育、生活,全都赖于祝氏创造的财富,怎么能任性地弃它于不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更何况,我答应过大哥应下的承诺,就必须要做到啊。”“为了一个承诺”白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终于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呵,你总是这样,以前也是,现在也是。”祝昀有点疑惑:“什么以前”白深深地凝望着他,眼中有一些无法读懂的纷乱情绪。他不赞同他的做法。但或许正因为祝昀就是这样的人,才让他无法挪开视线片刻。“爱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这个人是如此的温暖炽热,即使害怕被他灼伤,却也无法抵抗地想要接近,想要拥有,直到独占其身。“怎么了”祝昀半撑起身子,推推他,“发什么呆呢”“没什么。”白顺势松开桎梏,轻柔地揽过他的额头亲了亲,声音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疲惫,“早点睡吧。”作者有话要说:在两人都以为自己可以趁势本垒打攻了对方的时候林科长:歪,快递林科长收获了双倍仇恨。蟹蟹久月月月呀的地雷蟹蟹领衔霸主的地雷抱紧小天使ovo第四十八章 猫薄荷林科长可真是个实诚孩子, 总共赔了得有200多万, 这还是刨去地皮和地基后的基础建设费用, 对于一幢八十年代的筒子楼而言,算是十分慷慨的买断费。这笔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对于贫穷的外星人而言, 估计是他们部里抠抠索索东拼西凑出来的全部家产。祝昀看到后有点哭笑不得,好几次想还回去。有白在旁边盯着, 林科长说什么也不肯收, 最后点了根烟, 沧桑地说小同志啊,收了就收了, 不要再时时刻刻拿到面前来诱惑咱们公务员了行吗祝昀很心虚,更何况这栋破楼还是白折腾塌的,也难怪林科长一脸“你们是在碰瓷”的悲愤表情。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对于祝昀而言,圣诞节和新年之前,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日子冬至。当地有冬至扫墓的习俗,祭拜需要准备香烛点心。虽说可以买到精致的祭品,但他还是按照母亲的习惯,提前蒸了些糕点。白米糕十分松软, 里面加了酒酿, 有一股酸甜的口感,发酵过的柔软表面上则嵌着蜜枣和冬瓜糖, 是小孩子非常喜欢的零食。小的时候,他总是守在灶头边, 看母亲指挥下人们忙忙碌碌。糕出锅了,妈妈会撕下两块带蜜枣的,塞给他和祝煜。祝煜不爱吃甜的,最后多半还是便宜了他正这么想着,蛋壳定时器叮铃铃地响了几声。祝昀回神,掀开锅盖准备把蒸笼端出来。锅子很烫,蒸汽腾腾地往上冒,很快将窗玻璃模糊一片。祝昀犹豫着要不要去拿两块毛巾垫着,身后突然探出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我来。”白空手将滚烫的笼屉捧起,半点都没觉得烫的样子,“该放哪儿”祝昀有些发愣,闻言突然伸手,撕下边角上带蜜枣的一块,举到对方唇边。白很自然地伸过脑袋,就着他的手吃掉点心,灵巧的舌头还仔细舔了舔他的指尖。祝昀笑起来:“好吃吗”白说:“很甜。”“放外面吧,等凉了我再装起来。”祝昀又撕了一块米糕自己吃着,“果然很甜。”白盯着他舔手指的动作,很有些蠢蠢欲动,如果不是手里的蒸笼挡着,恐怕早就和对付开心果巧克力一样上嘴抢了。米糕蒸了好多,祝昀切下一部分封装好,剩下的就放在桌上当零嘴。祝秋练琴练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