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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下来。傅清疏抓住他作乱的手,微微拧眉说:“好,我下午过去。”沈隽意手一顿,感觉到他声音不太对劲,抬起头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傅清疏放下手机,揭开被子要起身,疼得倒吸了口冷气又躺回床上,眼圈生理性的红了,喘了口气微愠地瞪了他一眼,“没轻没重。”沈隽意心虚地伸手给他揉腰,胡说八道的说:“你自己还让我重一点,让我弄死你。”“”傅清疏被他这个得寸进尺的信口雌黄弄得哭笑不得,故意冷声说:“我这样了照样揍你,信不信”“我才舍不得打你呢。”沈隽意小声说:“你还是喝多了好,又软又粘人,醒了就要揍我,真凶。”傅清疏被他气的想笑:“你舍不得打,可你舍得折腾啊,好了别揉了,有那个功夫下次克制点。我等会要出门,你自己在家”“去哪儿啊我也要去。”沈隽意不放心地说:“你都这样了,还能开车吗我送你吧。”傅清疏刚一点头,忽然想起来件事,问他:“你昨晚说驾照没了是什么意思”沈隽意粗略将事情跟他讲了,傅清疏眉头瞬间拧起来,他以为的自己捧出心回应,他的突然抽身不要他了,其实是他一个人在拘留所住了一周。他那个时候应该会很担心自己吧,他一定心急如焚地想出来,想见自己。他却没能帮到他一丁点。他应该陪他的。“心疼我啊”沈隽意不甚在意地伸手碰了碰他的嘴唇,又点点他下巴,笑说:“心疼就别揍我了呗。”傅清疏原本的心疼被他一下子干扰的一干二净,没好气地说:“就由着你”“啊。”沈隽意点头,炫耀似的抬起下巴,用鼻子哼了个气声:“你这么喜欢我,你不由着我由着谁”傅清疏眉梢一挑,冰雪化开似的笑说:“我说喜欢你了”“说了昨晚你抱着我说了好多遍喜欢我”沈隽意狠狠在他腰上一按。傅清疏低嗯了声,颤着腰微微发抖,耳边说他恶狠狠地逼迫:“快说,你喜欢我。”傅清疏伸出酸疼的、带着乱七八糟指痕的手臂,捂住他的两只耳朵,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混蛋。”作者有话要说:深海巨轮2号应该是要安排的,具体上船方式和上次一样,不知道的看这章评论区第一条,或者看我微博,开船时间另行通知。第六十章 情深意切傅清疏实在是被折腾的狠了, 指痕和吻痕密布, 腿更是用不上力,这次虽然没弄伤他,但撞的太狠, 还有一片淤青。“你从今天开始别上床了。”傅清疏皱眉,拉开柜子去找衣服, 结果一愣。这不是他家。“你把我衣服撕了我穿什么”沈隽意心虚地眨了下眼睛,从床上精神奕奕地跳下来, 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腻歪,“不穿。”“沈大爷,我今天要出门。”傅清疏伸手别开他的脸, 往后仰了仰头说:“去找件衣服给我, 别闹了。”沈隽意不满地哼起来:“该不是要去见哪个野男人吧,我也要去。”“是,见野男人, 你不放心我跟他独处就一起跟我去”傅清疏没什么好气:“我都这样了还能跟哪个野男人跑, 他看见我这样也不要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这个小禽兽似的,不管不顾没点分寸。”话音一落, 沈隽意就愣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着毫无办法的无奈,还有一点宠溺,平常冷冰冰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柔软,平白让沈隽意心底发软,又酥又麻的就要起反应。两人靠得极近, 傅清疏立刻发觉了,“喂,不准再来了啊。”沈隽意本能地咽了下唾沫,伸手在他腰上揉了揉,把悄悄站起来的异样强行忍住,低声说:“我又不是真的禽兽,再来你会死的。”沈隽意伸手检查了下,虽然没伤有点肿了,一碰就反射性地退缩。“我才舍不得把你就这么弄死,心疼的很。”他的黄腔开的非常没有水准,一向是单刀直入,直白的让人招架不住。幸好傅清疏并不是真的高岭之花,他当年也放纵过,这种水平的黄腔接的非常顺手,斜了他一眼说:“昨晚还说我受得住,早上清醒了就知道我会死了,沈大爷,看来我这命还掐你手心儿了”沈隽意呆了一下,随即骄傲地哼了声:“那当然”“傻子。”傅清疏穿着沈隽意的衬衫,有点大,显得有些松垮的挂着,扣子没全扣完,去洗漱的时候从肩上滑落露出一小片肩头,他伸手去捞。有个人却快他一步。沈隽意从后头揽住他的肩膀,伸手拽了下肩膀的衬衫,凑头去咬他的耳垂和腺体。傅清疏嘴里有牙膏没法说话,见他越来越得寸进尺,抬头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转身把牙刷送进了他嘴里。“一大早就胡来,好好冷静一下。”傅清疏漱了口要走,却被他一把拽回去,腰抵在洗手池上闷哼了声,下一秒就见他低头覆了上来。“牙膏”傅清疏抵着他的手掌偏头,牙膏蹭到嘴角,又因为他指尖掐住下巴抬起来,再次尝到满嘴的牙膏味。吻罢。傅清疏单手撑着洗手台喘气,侧头看沈隽意胡闹完了漱了口出去的背影,在心里轻骂了句,又看了眼镜子。指痕泛着青紫,刚被肆虐过的唇上还有牙膏沫,眼神湿漉漉的氤氲着股水汽,和平时那个清规戒律、疏离冷漠的样子判若两人。傅清疏伸手,抵在唇上,轻叹了口气。恐怕从今天开始,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他就没办法保持冷漠了。洗漱完出来,傅清疏闻到一股香味,顺着走过去,看见沈隽意正站在厨房里煮什么东西。“你干什么呢”沈隽意回头,给他嘴里递了颗樱桃,指指锅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他:“这个汤应该怎么煮啊,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傅清疏探头过来看了眼,嘴里含着樱桃籽没地方吐,“垃圾桶呢”沈隽意扭头看了两眼,“哦我早上拎出去忘了拿回来了。”说着伸手,“你吐我手上。”“”厨房不大的小空间里充斥着浅浅淡淡地信息素气味,大部分还是鱼汤的鲜味,熏得人心都不自觉软下来。傅清疏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真就这样和他生活一辈子,也很好。他虽然偏执,却只对自己偏执。做的时候狠,却会顾忌着不伤他,况且那种酣畅淋漓濒临死亡的快意恰恰满足了他。“你想什么呢”沈隽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下,傅清疏猝然收回目光,轻咳了声拉下他的手将樱桃籽吐了出来,带着微微温度的落在他的掌心。傅清疏接过他手里的勺子,从锅里舀了一勺出来,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腥倒是不腥,只不过淡了点。“你哪儿来的鱼”傅清疏看了下灶台边的调料瓶,依次倒了点在勺子上,放进锅里搅了搅。“早上你还睡觉的时候出去买的,结果不会做。”沈隽意有些懊恼,微微垂眼说:“我想你太累了,应该吃点有营养的补补。”傅清疏握着勺子的手微顿,心尖上趟过一道暖流,笑说:“做的很好,调料放的不够罢了,慢慢练,以后家里做饭的事就交给你了”沈隽意说:“一次两次还行,天天吃这些,我怕你营养不良。”傅清疏笑了下,没多说什么,看鱼汤差不多了便关上火,拿起隔热手套要去端锅被沈隽意抽走,“你去餐桌等着,我端。”傅清疏看着他的侧脸,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轻笑了下。吃完饭,傅清疏拿起钥匙才想起来自己一夜没回去,乔雁应该着急了,忙去找手机给她打电话。沈隽意说:“我跟阿姨说过了,你在我这里。”傅清疏微微沉默了下,看他眼神里有些不安,轻声道:“沈隽意。”“嗯”“没什么。”傅清疏攥着手机,轻轻吐出一口气,到底没说那些,只道:“以后你有什么不必瞒我,我没有你想象里的那么脆弱。”沈隽意点头,大大方方地跟他道歉:“对不起。”“如果不是提分手就没有必要跟我说抱歉,你对我坦诚以待,我也应该倒箧倾囊,论理,是我对不起你。”傅清疏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放得很低,听起来很温柔,是真的将他放进了自己的安全圈。沈隽意不爱听他说这个,随即制止了他,用他的原话。“如果不是提分手,就没有必要跟我说抱歉。”两人相视一笑。傅清疏站起身说:“走吧。”沈隽意微愣:“去哪儿”“回家换衣服。”傅清疏拿着钥匙,回过头来,窗户上的光线将他拢的柔软极了,然后轻笑:“去见你不放心的野男人。”到了地方沈隽意才发现见的果然是野男人,他没见过。傅清疏的朋友。男人看着两人并肩走来,沈隽意两手插兜一派志得意满又敏锐地到处梭巡,反观傅清疏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太自然,放的也很慢。他立刻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心照不宣地笑了下,说:“请坐。”这里的环境很好,清幽安静的日式餐厅,摆设全是竹制的,连餐具都是,他伸了下手,撑起一点窗户,有簌簌的竹叶声。两人坐下来。“查到了什么。”从霍城回来以后,傅清疏便委托人调查了沈开云和傅正青的关系,他能掌握霍城的制药厂,和沈开云一定关系匪浅。如果他们三十年前就认识,这件事就值得推敲了,又或许能作为一个切入点。沈隽意做什么全凭一股蛮劲儿,不怕死,脑子里全是鱼死网破,他不能也冲动。傅清疏通过祝川,找到了这位前情报局的调查员,姚桀。姚桀从腿侧抽出一个文件袋,放在桌上,以两指推到两人面前,傅清疏伸手接却被他一掌按住,抬头:“先给钱。”傅清疏取出一张卡扔到他面前,轻笑了声:“我还能跑了不成。”姚桀却笑,“不是,这是人身保险,你旁边那位一直在瞪我。”傅清疏一愣,回头看了沈隽意一眼,他立刻无辜地坐直身子,冲他笑了下,“没有啊。”“别胡闹。”傅清疏没有拿了东西就走,反而就在这里打开了文件袋,取出了里面的文件,一个个的摆在桌上。他拿起其中一个看了一会,微微蹙起眉问姚桀:“据你调查,当年参与研发的应该还有第三人,这个人是谁”姚桀一摊手,“不知道。”“既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能肯定有第三个人,也许从始至终只有两个人。”沈隽意插话道,“那个第三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姚桀沉吟了下,说:“有证据的。”他伸出手,在一堆文件里扒拉了一会,用食指按住,抽出来又送到两人面前,说:“当时他们一起发表过一个文章,关于基因改写的可行性以及对人类基因的影响,署名这个人排在第一位。”傅清疏垂眸看了眼,只有一个字母,a。这个名字他没听过,如果发表过这样的论文,就代表在基因学上有着一定的建树,他不可能没有听过。“他只发表过这一篇论文,紧接着便销声匿迹了。”姚桀猜测道:“我当初也怀疑这个人是否存在,会不会是沈开云拿这个做幌子,但我查到的所有消息都证明,有那个人存在,但没人知道他是谁。”傅清疏食指抵住下巴,挨个儿去看文件,忽然眼神一凛,抽出其中一个拿起来问姚桀:“这个人是谁”姚桀看了眼,说:“沈开云的导师,叫叶先令。”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想x亲教授第六十一章 遂心快意一更叶先令。这个名字他倒是听说过, 傅清疏下意识地伸手抵在唇上, 沉吟了下,抬起头问姚桀,“他现在在哪里”这个人当年也算是基因学上当之无愧的泰斗, 后来也是突然就销声匿迹了。姚桀双手环胸靠在竹窗上,“唔”了声忽然倾身过来, 险些碰到傅清疏的鼻尖,被沈隽意一巴掌拍在额头上:“喂,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姚桀侧过头,冲他笑了声:“小伙子, 你的信息素, 是醋吗”傅清疏抬手拉下沈隽意的手掌放在桌子上,跟姚桀说:“沈开云虽然算得上天才,但让他一个人研究这么庞大的项目, 更何况他所使用的的人”他顿了顿, 侧头看了沈隽意一眼,发觉他眼神一暗,便略过了这部分, 说:“光凭他和两个同学,应该做不到,有些数据他一定找叶先令看过。”姚桀微讶:“哎哟,你也太神了。”“叩叩。”竹管被敲了两下,姚桀侧头往窗外一看, 从水漂木漆盘上取来一瓶清酒,给两人各自倒了,自己倒了一杯,伸出手来。傅清疏现在不大喝酒,只微微颔首,沈隽意也不跟他喝,摆了下手说:“你自己喝吧。”桌上的照片都一一看过,没有什么特别的线索。“叶先令,传言说他在沈开云毕业的那一年就神秘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他家里人也不知道。”姚桀喝了口酒,笑眯眯地问他们:“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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