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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笙便又为两人互相引见。一番寒暄后,柴令武才道:“年关将近,大兄还在金溪守着水泥窑,不知他何时才能回来”平日里没见他多关心柴哲威,这会子怎的如此在意了云笙笑道:“新年里不能动工,年前定然能赶回来的。”柴令武便笑道:“这样最好,到时候大兄回来,将军与先生也留下过年,这样府里便热闹了。”顿了顿,他又道:“先生,太学开学迟,不知年后,我能否同阿兄一起去金溪看看令武虽无甚大本事,帮着大兄看管一个水泥窑还是可以的。”这才是重点吧。云笙垂眼笑了笑,道:“不过区区一个水泥窑罢了,世子一人绰绰有余了,何必再劳烦二郎新丰如今也热闹地很,也是一个消磨闲暇时光的好去处。二郎若是有闲暇,我便找人带你去逛逛。”柴令武眼中闪过不满:“令武年岁不小了,也该找些实事学学,免得荒废了时间,先生便让我跟着大兄吧。”云笙沉默笑笑,端起茶盏不再说话。柴令武见状,眼眸中染上了怒色。“柴二郎,”马周清浅开口,淡淡道:“新丰工程紧急,材料紧缺,那两口水泥窑,虽则名义上是阿笙的,但实则由新丰县令接管。二郎若想历练一番,不妨去寻崔县令说说。”崔博便是古代家中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年纪轻轻已经是一方父母官,瞧着他今年的业绩,评优也是必然的,来年怕是会有更广阔的前途。柴令武对他向来没有好感,如今听马周这么一说,脸色更是难看。勉强端着仪态行了礼,他便脸色漆黑地离开了。云笙好奇问道:“他竟与崔县令不和你是如何得知的”马周神秘笑道:“虾有虾道,鼠有鼠道,我自有我的办法。”云笙调侃道:“我这人,素来爱欣赏男色,你如此符合我的心意,便是看着你这张清隽的脸,我也不忍心将你和虾鼠一流相比较,你何苦自嘲”马周黑眸温柔:“能被阿笙看中,我荣幸之至。”紧接着,他又道:“这柴二郎打起了水泥的主意,也不知道霍国公是否知晓。”云笙便道:“水泥利益太大,圣人还未发话,世家便开始前窜后跳。只要世子守在金溪,这水泥的利润,霍国公府便无论如何都能分得一杯羹,柴二郎这般都能被挑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马周便淡淡道:“这世上,自以为聪明的人,总比真正聪明的人多。水泥此物,事关民生大计。圣人登基后,便被突厥逼着立下渭水盟约,此等耻辱,怎会轻易咽下眼下正是修身养息,储备物资的要紧时候,水泥铺路四通八达,此等要紧东西,圣人怎会轻易被世家摸到手。别看圣人按而不动,这有关水泥的律例定然在加紧编纂,我想过了年,便会有消息了。”云笙虽也能判断些大势,但于政治,毕竟不如马周这般敏锐擅长。她素来慕强,马周判断精准,数次猜中朝中动向,云笙一向对他佩服地紧。此刻,他刚说完,她便双眼闪亮亮地看着他,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我的男朋友怎么这么聪明这么帅呀”柴令武走后,云笙便向柴绍提出了告辞。朝堂秘密开发水泥窑,派重兵把守,是世家们摸不上边,自然便会将目光转向新丰。金溪的水泥窑是世家唯一知道且能够接触到的,虽然有柴哲威守着,但若有人暗中设计阴谋诡计,也是桩麻烦事。她细细地同云翼分析了此事,云翼十分通达道:“你尽管去办你自己的事情,不必担心阿耶。”一一同众人告别后,云笙便和马周快马加鞭离开了。待赶回新丰县后,发现那坊市还在热火朝天地建造着。袁越秀得知云笙返回,带着人气冲冲地赶过来,一见着她,怒气便成了委屈,双眼红彤彤的:“我当你要扎根长安,再也不回来了。你便是要走,也先带上我呀,端茶倒水,伺候洗漱的,我难道还学不会吗”袁越秀心里要强,面上却十分注重礼仪,少有失态之时,此番这般委屈,还真是怕云笙就此便丢下她不管了。云笙笑道:“越秀姐姐不是做的很好,我都听马教谕说了。”众人簇拥着将云笙迎回了云宅,柴哲威得到消息后,亦是立刻从水泥窑赶了回来。休息了一晚上后,云笙还未来得及听袁越秀的汇报,便听得健仆禀报,说是:“崔仆射与崔县令一同来拜访娘子了,还带着许多礼呢。”第167章 、金溪集市十四这一声禀报几乎让刚到云笙书房的袁越秀手足无措。云笙暗暗叹了口气,道:“你且从书房后门出去吧,待他们走了再回来。”这两人之间,从前是一笔烂账,现在仍是一笔烂账。袁越秀匆匆行了一礼,便从后门走了。待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云笙才朝侍女使了个眼神。那侍女见状,行了一礼退到门口,将崔陵兄弟二人迎了进来。崔陵贵气逼人,崔插冷如雪,这两兄弟,仍旧如往昔般英俊潇洒、迷倒万千小娘子。他们携手进来,云笙只觉得她这小小书房,都变得亮堂了。她含笑行了一礼,道:“崔仆射和明府大驾光临,我未曾远迎,还望两位见谅。”崔陵刚想说话,崔博便如春雪消融般笑开,眉宇间微微带点羞涩,道:“本就是我们突然来访,阿笙千万别介意。”崔博顿了一下,心中叹息了一声傻弟弟,接过话茬,自然而然道:“再过几日便是新年,三郎在新丰,受三娘照顾颇多,我兄弟二人十分感激,无以为报,准备了一些小东西,权当做是给三娘的新年年礼。”他刚说罢,崔陵便让人将准备的东西带了上来。“这怎么好意思”云笙一时倒有些意外,“你们太客气了。”她这般的小娘子,若在别的地方,哪个一县长官会随她这般折腾也就是崔博,从未反对过她提出的东西。若说帮扶,反倒是崔博帮她许多。况且,她给崔博的年礼还未备下。莫不是,她真的太忽略崔陵这个新丰县长官崔博又是微微一笑,道:“不过是写市井顽物,不值几个钱,阿笙千万别推拒才好。”说罢,便让人将东西抬了进来。云笙只好上前去看,见尽是些大福娃娃、竹笛等东西,便也不再拒绝了。崔陵等了许久,见二人看完了年礼,才抓到机会问道:“三娘,今日为何未曾见到秀娘”云笙原本看到了一个木盒,想要拿出来瞧瞧,听到他这问话,便收回了手,转身道:“她今日一早便出去了,坊市修建不是一个小工程,我又离开了许久,这段时日全靠她忙活了。”崔陵眉头一拧,不再说话。崔博见二人间气氛不愉悦,他又心系云笙,不想同她产生误会,便拉了崔陵一把,同云笙告辞离开了。走出云宅后,大门在这兄弟二人身后缓缓关上。崔博站在门前沉思许久,叹了口气,道:“罢了,翻过年便让家里去为你提亲吧。”崔陵心中一急,道:“大兄,我”崔博转身,对他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心中只有一个云笙,别人是万万再不能入眼了。我此番回家,便是与阿耶商量你与她的亲事。云翼死而复生,圣人待他之恩宠优容,非一般人可比。她的家世弱了些,但到底有个好父亲,勉强也能配得上你了。”崔博喜不自禁,脱口道:“大兄,是我配不上阿笙,我怕云将军会嫌弃我。”崔博被噎了一下,气哼哼地挥了下袖子,转身离开了。书房里,待那两兄弟离开后,袁越秀又从后门进入书房内。云笙又去拿那年礼里的木盒子,看了她一眼道:“我瞧你也是个有决断的女郎,怎么偏就这事,怎的都理不清楚呢”袁越秀黯然道:“情之一字,本就是剪不断理还乱。我倒是有心避开他,但他又不是寻不到我。前两日我差点被工地上的砖石砸伤,是他不顾一切将我给救了。我没事,他倒是有许多处擦伤。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也不知是我欠他的,还是他欠我的了。”“他毕竟有妻子了,我云家的人,是决不允许与人做妾的。你若要与他续前缘,咱们之间的缘分便也到头了。”云笙看了她一眼,拿出盒子打开,发现里面放着一根木簪,木簪底下是一沓写了字的白纸。那木簪看着做工一般,倒是打磨地光滑,颇有几分野趣。她又拿到鼻尖一闻,发现这木簪还散发着宜人清香。她笑了一下,拿着木簪在自己头上比了比,道:“这倒好用,以后我穿男装便用这根簪子吧。”低调不惹人眼,挺好挺好。袁越秀看了眼她手里的簪子,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但看了眼云笙喜欢的模样,便默默地咽下了想要说的话。云笙又拿出木簪子下面的白纸,发现那是一沓糕点的配方。这袖方有用料名贵的,也有简单的,倒是十分全面。在衣食住行上,世家都有自己的独门秘方,这怕是崔家自己藏的配方吧。可是,为甚要送她这个“难道,我看起来就特别像是吃货”袁越秀掩唇笑出声,款款走到云笙身边,道:“不是,三娘当初用金溪美食打了漂亮的一仗,三弟怕是觉得你还需要这些呢,故特意给你送了一些来。”说着,她又拿起配方一张张翻看,看完后又道:“这配方倒也驳杂,不仅有崔家的,还有许多别家的。”云笙将配方全部都放回盒子里,手里只拿着木簪,叹道:“崔县令好细的心思。他这般用心,我竟不知如何回礼了。只是这木簪,实在是深得我心。”在现代时,她便不爱那些黄金珠宝,只爱一些木头啊,石头的配饰。这木簪颜色是自然的原木色,拿在手里便很有分量,摸着便很舒服,都让她不舍得放回去了。”“这木簪”“嗯怎么”云笙抬头,疑惑看着她。袁越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浅笑着摇了摇头。草草看了崔博送的年礼,云笙便立刻投入了紧张的工作。长安、新丰、金溪乃至河西等各处的年礼需尽快打理,并托人送出去。新坊市的建设推进虽然较快,但图纸毕竟是从星际时代出来的,在建造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细节问题,有些东西,需要云笙亲自去解决。新年不能动工,那些从新丰四周招来的雇工便要停工几日。工钱是日结的,但是新年将至,多多少少也要给他们备些年礼。袁越秀原本准备的是每人十斤细粮,一只鸡。云笙看过后,便四处搜罗了猪肉,又给每人添了十斤猪肉。柴哲威回长安了,砖瓦窑便无人守卫。云笙便将两只半大的虎崽送了过去,由它们同霍国公府的精兵互相配合,想必也能守得住。初始时,那些精兵对两只老虎畏惧又好奇,经常假装路过去偷看它们。后来,他们发现,这两只老虎只是甩着尾巴守在水泥窑门口,只要不轻易靠近,他们便闭着眼睛假寐,一旦有人靠近,那倏然睁开的眼睛里,满是野兽捕猎的冷光。况且,它们从不吃别人喂的东西,只吃云笙每日带过来的餐点。除此之外,马周、袁越秀、白芷、紫苏、杨安、孙四郎都被指挥地团团转,忙的不可开交。云笙在心中暗自感慨,能用的人还是太少了。转眼间,修建坊市的雇工都回家了,县里最热闹的互市也过去了,很快,新年便要到来了。热闹的年夜饭后,云笙避过众人,拉着马周的手偷偷从后门溜出。除夕之夜,众人都盼着回家与人团聚,吃点热乎的,便是有人值夜,也不如往日那般守卫严密,他二人很快便躲过了守卫,悄悄爬上了新丰县里的一个小山包。小山包地势平缓,上面长满了小草。马周带了块青色土布,将其铺在地上,同云笙席地而坐。夜色如墨染,星河熠熠生辉。寒风凛冽,云笙却一点都不感觉冷。因着新年,袁越秀将云笙那些素净的衣裳都收了起来,特意挑了些热闹的颜色。如今云笙身上穿着的红狐皮披风便是其中之一。她甚少穿这样艳色的衣裳,乍然穿上,眉宇间的妩媚便被衬地浓烈了许多。马周身量高,身上的黑色披风做的也大。他一挥手,黑色披风便将两人都包裹在一处,随后柔声问道:“冷吗”云笙小脸发热。马教谕这厮,怎能与她这般亲密,她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鼻子都快冒烟了。她咳了一声,硬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是习武之人,怎会怕冷”马周顿了顿,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道:“倒是我忘了这事。不过,即便知道你不怕冷,我仍旧会担心,你还是这般靠着我罢。”他说话时,语调总是平缓冷静的,便是气急了气狠了,也不会大喊大叫,听着十分沉稳淡漠。云笙与他相处日久,倒是爱极了他的这种说话方式,只觉得听着便赏心悦目地很。她靠在马周肩上,仰着头去看他的脸,笑嘻嘻道:“我可为你准备了新年礼物,你呢”马周如玉的脸微微发红。他低垂着眼帘,却遮不住黑眸中满满的柔情。他握住云笙的手,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只玉镯,将它套进了云笙的手腕:“马周身无长物,唯独这只玉镯,是我阿娘留下的遗物。若是阿笙不嫌弃,便收下吧。”云笙微微一怔,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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