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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墨条,看着马周,挑眉笑道:“马教谕觉得,我该不该为单郎谋个功劳仔细想一想,他要去西域,若是有圣人关照,定会安全不少,这也不失为好主意。”马周被她堵了一句,忍着气提笔写字。杨安在一边问道:“那师父,大理寺若问起此事,徒儿该如何回答”云笙仔细问了他当日入长安的情形,沉思片刻后,道:“涉及到皇太子,你那一日入城的情形,他们怕是会问的清清楚楚。这样,前面的仍旧不变,只不过将你见的老者改成一个满脸络腮胡、不大看得清真容的游侠儿。大理寺若问起,你便说那游侠儿的朋友在清乐楼听到了郑彪等人的谋划,告诉了他,他心有不忍,便悄悄通知了你。”杨安一抱拳,道:“是。”众人仔仔细细敲定了明日要说的证词,才各自散去。第二日坊门刚开没多久,大理寺的衙役便来接人了。柴哲威和马周不放心,便跟着一起去了。然刚到大理寺门口,两人便被拦了下来。看在霍国公府的面子上,衙役极为客气:“柴世子,前方乃是大理寺重地,无关人等不得入内,两位便在这里停下吧。”柴哲威闻言,将早已准备好的荷包塞到衙役手中,道:“还请通融通融,我师父尚且年幼,大理寺这般森严,我怕将她吓坏了。”衙役忙将荷包塞还给柴哲威,为难道:“柴世子,非小人不肯帮忙,而是此事万万不行。”云笙停了脚步,回身看着他,道:“既如此,柴世子就别为难这位兄弟了,我同杨安进去,不会有事的。”杨安在一边点头,道:“弟子一定会保护师父的。”马周从柴哲威手里拿过荷包,仍旧塞在衙役手中,道:“我们便先在外面等等便是,这是小小心意,还请这位兄弟收下。”衙役及差役,并不在大理寺的编制内,却要负责站堂、缉捕、拘提、催差、征粮、解押等工作,既辛苦工钱又少,若无其他补贴,根本无法养活一家人。霍国公府是世家,出手大方,这一小小的荷包,说不得够他们家一个月在长安的嚼用了。衙役咬咬牙,收了下来,抱拳道:“柴世子若有事,吩咐小人便是。”云笙见状,这才与杨安一同进了大理寺。如她所料的一般,此次问话,并非审讯,也非开公堂,长沙公主并未现身。另有衙役将他们带到了一个房间。房间靠墙三面各放了一张书案,大理寺的三名官员跪坐在书案前。云笙刚同杨安行了礼,为首的官员便道:“云笙,河西人士,暂居住在新丰县。你先来将事情发生的始末说一说”离大理寺不远处,停了一辆马车。单柳掀开了马车车帘,透过来来往往的人群,看向威严的大理寺。那里衙役守卫着,外人等闲不得进入。他看了许久,仍旧没见云笙出来的身影,便放下了帘子,转身面对闭目靠在车上的单容道:“郎君既然担心云三娘,何不与她说明白,同那马周一般,光明正大送她去大理寺”单容睁开眼睛,冷哼一声道:“我何时担心那刁钻的小娘子了”单柳抚了抚花白的胡子,冷不丁道:“既不担心,郎君出现在这里是为何”单容被噎了一下,反驳道:“我是为了看那野丫头的洋相”单柳摇摇头,道:“大郎,你若一直这般口是心非,便是你对云三娘再好,她也不会懂你的心。”她才不会懂的,她心心念念的,只有当初救她于水火的马周。且,便是她懂了他的心,又能如何他身边强敌环伺,自己的日子过得也朝不保夕,被逼去塞外寻求机会,便是她懂了,难道他要让她跟着自己,过这样的日子吗单容仰头靠在车上,喃喃道:“说不得,也不能说。若有朝一日,我功成名就”后面的话,他没讲完,只敢在心底想一想。有朝一日,我功成名就,嫁我为妻可好。单柳胡子花白,在一边冷飕飕道:“有朝一日,你功成名就,她已成了别人的妻。”你说话要不要这么犀利单容简直要被气炸,他倏地起身,怒道:“柳叔,你便不能好好说话吗”单柳叹了口气,道:“大郎,你要么绝了念想,要么同她坦明心意,不然便是折磨自己。以云三娘的人才本事,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娶她,她如何平白会等你回来”单容不知如何回答,沉默不语。正在这时,马车车门上传来笃笃的敲击声。车夫在外道:“大郎,有位郎君想要见你”单容同单柳对视一眼,问道:“是谁在外面”“是我。”车门外传来一个冷峻的声音。单容闻言,忽然冷笑一声,快速推开了车门,正好对上马周泛着寒意的星眸,嘲讽道:“你竟还有脸来见我”马周的眼眸又漆黑了几分。他毫不收掩自己的冷意和厌恶,道:“有些事,我想我需要同你,好好谈一谈。”第126章 、平地惊雷四大理寺旁边有一家酒楼,常有衙门里的人为自家郎君从酒楼里叫酒菜。单容轻哼了一声,甩开车帘子,跟着马周去了酒楼二楼的包厢。包厢里只有一张长方桌席,两人便分别跪坐在一边。马周周身气势冷峻,星眸中黑潮汹涌。单容周身邪气肆意,桃花眼微微上挑。店小二进门给他们上了两盏茶,被他们这对峙的气氛吓得打了个哆嗦,忙不迭地躬身退了出去。待店小二关门离开口,单容率先开口,冷嘲热讽道:“我竟不知道,你的脸皮已经这样厚了。遇到救命恩人,不思报答不说,竟还恩将仇报。”马周的声音很稳,语言却很如刀子般锋利:“这还要多谢你,若不是你的教导,我是学不会这些的。”顿了顿,他又道:“恩将仇报这个词,用在我身上也不妥,若不是我,你岂会发现身边,有这般多的细作到时候别说建功立业,你甚时候死了都不知道。”“话说得挺漂亮,可这仍然改不了你撺掇崔二出手,毁我多年心血的,逼我孤身远赴西域之事。”单容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恨不能将他大卸八块:“你怀着怎样的龌龊的心思,难道我会不知道吗”马周淡淡瞥了他一眼,道:“崔二以你多年的经营为威胁,出手抢你的蛟蛇,我说服他出手后顺便帮你掀了孙氏的爪牙,已是看在当年的救命之恩上,为你保全了一条生路,何来恩将仇报一说”“哈”单容几乎要笑出声来,事实上,他确实也笑了,只是唇角的笑意满是讽刺,“论颠倒黑白,我看谁都不是你的对手,世人都怕是瞎了眼,才会被你蒙蔽。”他如何不知道自己身边被安插了人只不过一些是用来迷惑江南道那些人,一些是被他利用要去做炮灰的。本来计划的好好的,马周倒好,一下子全掀了出来,以至于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单容又冷笑了一声,道:“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我技不如人,暂时栽在你的手上,无话可说。不过,”他冷眼打量着马周,道:“你一个小小穷教谕,一无钱财,二无人脉,如何能够掌握我的关系网你究竟还做了甚不可告人的事情”“偶然得知罢了。”马周握住手边的茶盏,刚打开,便问道一股浓烈的味道。他跟着云笙,已经习惯了清水,无法在接受这样的味道,便把茶盏又盖住了。他道:“东市西市走一遭,便能得到无数讯息。”更何况,单容所经营的人脉,大多都是九品至六品的官员,远在江南道的单家家主和孙氏不会注意,长安百姓的底层百姓,偶尔瞥见几眼,见他样貌好将他记在心里,再念叨几句,马周便能通过这些零碎的线索,将事情答来。马周这般轻描淡写,显然不能说服单容。单容也不再和他多费口舌:“马周,你的心思这般阴暗,云笙知道吗”马周周身的气势,原本就冷素。单容这一开口,他身上的杀气便如实质一般浓烈:“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不然,你继母的人,不定就找到你的宅子里了。”“云笙难道是你的吗”单容挑了挑眉,道:“你将她看着的这般重,恐怕这才是你今日最想警告我的话吧”他微微抬起身,凑到马周跟前,不怀好意道:“不许和她说笑,不许打她的主意,不许接近她,她最好,永远是你的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吧”马周的呼吸急促了两分。单容勾唇一笑,放低声音,在他耳边道:“你也配”马周微微侧头,将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力一推,单容便顺着他的力道坐到了地上。他看着单容挑衅的笑脸,努力忽视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沉声道:“配不配,与你无关。”单容干脆坐在桌席便,道:“怎的与我无关,我可是十分钦慕云三娘呢。”一听到这话,马周眼中的黑潮,又粘稠汹涌了几分。对上马周眼里的杀气,单容又道:“不想让我插手也行,只要你帮我解决了江南道的事情,让我光明正大地回去继承家业,从此以后,我们山高水长,永不相见。”马周闻言,不假思索应道:“一言为定”单容惊诧地睁大了眼睛。这踏马是在开玩笑吧江南道单家,虽不及清河崔氏,陈郡谢氏等世家大族,但也是庞然大物。他身为嫡长子,前行尚且十分艰难,一个毫无权势的外人,那更是难如登天。马周仅为了一个女人,便这般一口应下,该不是,疯了吧马周抬眼,轻飘飘道:“我来解决你单家的事情,但此事之后,你便再无资格在云笙面前言心悦钦慕,因为你一再用她来做交换,早已不配。”单容闻言,愣在了那里。待云笙和杨安从大理寺出来时,单容和马周也正好从酒楼里出来。见到云笙,单容面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再没有说一句话,自顾自进了牛车,令车夫驾车离开。单柳看他闭着眼睛靠在车上,面色有校惫,便将之前怼人的犀利放到了一边,心疼问道:“郎君这是怎的了可是那马周,说了甚不动听的话”单容摇摇头,睁开眼睛,道:“柳叔,我怕是真的昏了头了我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原本若应了马周,他便不需要再千里迢迢出关,还能直接回江南道,将那对夫妻狠狠踩在脚下。可他,竟为了一个小娘子放弃了。他定然是脑子进水了。另一边,云笙见单容闷不吭声单独离去,便疑惑地走向马周,问道:“他怎会在这儿你们去楼上交谈了”马周淡声道:“偶然遇见了,便随便聊两句,没甚要紧的。”说着,他似乎十分不想让云笙将注意力放在单容身上,便转移话题道:“问话结束了”云笙点点头,刚想说话,猛然瞧见不远处又有一个熟悉的人朝他们走了过来。云笙感慨:“长安城竟这般小吗我才来几天,熟人几乎都碰到了。”马周瞥了她一眼,并未多说,只是往前两步,对来人行了一礼:“崔仆射。”来人正是崔博的大兄,袁越秀曾经的未婚夫崔陵。云笙嘴角挂起得体大方的笑,也上前行礼:“崔仆射有礼。”崔陵仍旧是那个繁华锦绣堆娇养的高贵公子,一举一动,皆赏心悦目。只见他虚扶了云笙一把,浅笑温言:“我听说三娘来大理寺,特意过来问问,可有我需要帮忙的,若是有,千万别客气。”早先流言汹涌的时候不见你过来,此刻再过来卖甚人情云笙心中这般想着,但面上仍旧浅笑盈盈:“这点小事还要劳烦你,真是过意不去。崔仆射放心,若是我有甚无法解决的,定然来找你帮忙。”话里带着刺呢。若不是为了崔博,崔陵根本就不想来看这个让人糟心的小娘子。他也不在意云笙的态度,如完成任务般客套两句便离开了。柴哲威在一边道:“崔家人,一贯都这么虚伪。”云笙笑着道:“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崔县令却是一个好官。”几人说笑着往自家牛车走去,快要上车时,云笙的身形忽然顿了一下,随即猛地回头,眼神锐利地看向远方。马周停下上车的动作,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怎的了”云笙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去看不远处停在角落里的一辆马车,低声问:“你们谁可认识那车夫”马周、柴哲威等人抬眼看去,却见街角听着一个样式简单,没有丝毫标记的牛车。一见到他们似乎在望着自己,牛车车夫便甩着鞭子,驾着牛车缓缓离开了坊市。柴哲威皱起了眉头:“这辆车刻意抹去了标记,倒不是很好查。”云笙拧眉深思,很快示意杨安跟上那辆车,去打探一下消息。杨安点了点头,走入人群,走转右转后便消失不见了。见她这般慎重,马周也不由地更加重视了几分:“你察觉了甚那车有问题”云笙缓缓点头,道:“有人在监视我。”第127章 、平地惊雷五一行人很快便回了霍国公府。一入府门,柴哲威立刻让人将碧秋、洗秋叫了上来,道:“打今儿起,带着你们的人,好好跟在师父身边,若发现有心怀不轨之人,先不许声张,悄悄地把消息传回来。”“诺”碧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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