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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7(1 / 1)

菲薄”他也不喜欢跪坐,不喜欢规规矩矩,可惜就因他是崔三,他便不能在礼仪上让人挑出一点错误,更不能丢了崔家的脸面。今日看到笙娘如此恣意,丝毫不在乎他人看法,反而令他万分羡慕和向往。可惜的是,他永远也跳不出清河崔氏给的富贵和樊笼。正想接话的崔陵:“”算了,是自家弟弟,不过是迫不及待和一个小娘子说话而已,他忍忍便是。矮长桌边坐不下这许多人,崔信便麻溜地先回自己座位去了。崔陵也不好意思多呆,但又记挂着袁越秀,只能欲言又止地站在那里,心里却又给崔信狠狠记了一笔。云笙似是看出了崔陵的心意,不经意间同马周道:“马教谕许久未去金溪村了,想必不知道村里在建新学堂吧钱里正有意让村里的娘子们一同识几个字,然则男女七岁不同席,又不好让他们一同上课,只好来找我借个人,只教授女学生。我看他倒是十分有心,便应下了。”马周如何不知她这话是故意说给崔陵听的。她同崔陵之间相处并不愉快,崔陵以势压人,她寸毫不让,最后可以说是不欢而散。那一日夜晚,她去府衙,莫不是为了找崔陵压下心中的疑惑,马周淡定接话道:“你是说袁娘子吗以她的才学,只是给童子开蒙倒是浪费了。”云笙从不觉得幼儿和小学教育不重要,故而只是道:“教书育人本就是功德,给童子开蒙也是要紧事。且慢慢来吧,往后如何,谁又能说得准呢”崔陵眉头微沉,目光复杂。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又似乎十分遗憾,最后只是长长对云笙行了一礼:“多谢三娘,崔某铭记在心。三娘但凡有甚吩咐,崔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云笙侧身避开,回礼道:“崔仆射客气了。”崔陵离开了,崔博却坐在了马周旁边道:“和我大兄坐在一起,总少不了听他的教诲,耳朵都生茧子了,笙娘能否允许我在这里避一避”云笙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让小二又拿了一副碗筷。马周想阻止却一时不能,只能心里默默气闷。长桌上有许多干果。云笙慢慢地,一颗颗地品尝着,思绪却飘到了千里之外。崔陵这样的人,很难定义是个好男人或是坏男人。他看似每个人都照顾了,但是他又把每个人都伤害了。倘若她有这样的丈夫,江山家族事业重于一切,对她或许足够尊敬,但心里最深的位置留给了另一个最爱的人,总也会抑郁的。这样的丈夫,不如不要。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总是各有各的原因。譬如她的前世,父亲抛弃妻子,做了富婆的小白脸;母亲带着女儿柔弱无依,做了别人的情妇;白姨为了阻止她丈夫将私生子接回家中影响自己儿子的继承权,将她这个丈夫情妇的拖油瓶接进了赵家;赵家大哥一面和别人结婚,一面逼着她不许爱上别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她其实不能理解,人为什么非要组成一个家庭。既然会痛苦,那么一个人潇洒自由不是也能过的更好她抬起头,看向马周,对你说爱,说是非你不可的人,也未必是真的非你不可,不过几年,他便会彻底忘记自己曾经的想法。总觉得爱这个词,太廉价也太可不捉摸。或许是她的注视太热烈,也或许是马周本就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很快,他便抬头看向她,眼眸是清清楚楚的疑问云笙对他笑了一下。崔博似是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一样,不动声色地放了一盏茶在云笙跟前,道:“吃了这许多果干,你定然口渴了,先喝些水吧。”云笙确实有些渴了,便接过茶盏,边喝边将视线投向孙成。马周和崔博各自对视一眼,又互相转开视线。此时,孙成正让小二将他那一大盘蛟蛇肉呈上,对着众人道:“这块便是在下从金溪村购得的蛟蛇肉,不多不少,已经全部都在这里了。金溪村云三娘便在这里,诸位可以请她看一看,这蛟蛇肉是否有少了一分。”说罢,便有小二来请云笙起身。云笙愣了一下:她说这臭小子怎么给她也发请柬了,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然而,孙成毕竟也算是自己人这一波了,这点面子得给。云笙面上带出笑,从容走到孙成跟前,装模作样地仔细翻翻看看,然后道:“这确实是孙四郎当初从我那里换走的蛇肉,没有藏私。”蛇肉比当初从她那里换走的时候小了不少,定然是孙家自己留下了。不过遇到了这种在他们看来可以做传家宝的东西,这种行为也无可厚非。孙成将她拉出来,第一不过是为了提醒那些盯着蛇肉的人,他家的蛇肉已经没有了,不要再打他们的主意了,第二是为了借她敲打那些心有恶念的人,孙家虽然只是小小商户,但毕竟同武力值爆表的她关系不错,让他们不敢轻易伸手。小二又奔跑着到楼下,说书似得将云笙的话复述了一遍。云笙好笑地发现,孙成眼中的忐忑这才彻底被放下。他笑嘻嘻地做了个拱手感谢的姿势,接着亲自将云笙送回了座位。接下来,他当着众人的面,又请新丰县的第一大佬崔博崔县令,将这块蛟蛇肉平分成十五块,让眉清目秀的十五个小二各捧着一个装了一块蛇肉的托盘,在二楼众位客人面前逐一展示,随后道:“诸位客人请看,这十五块蛟蛇肉,每一块大小同等,是由我新丰县的父母官亲自分好的,绝无一丝偏颇。”等小二们一一捧回蛇肉后,他宣布了竞拍规则:“每一块蛇肉,以两百贯钱起拍,每次竞价不得少于十贯,价高者得。竞价得到蛟蛇的郎君,可指定一样以蛇肉为主的菜式,香满楼特意请的厨师会为郎君烹饪此菜式,与此同时,我们将送一整桌菜肴给这位郎君。”顿了顿,他又道:“至于其他手持请柬的客人,只要购买香满楼的美食,再加上一贯钱,就能购得一小盅蛟蛇汤,而此处的蛟蛇,则由金溪村的诸位乡亲提供,还请大家多多关注金溪豆腐坊”小二又跑到一楼,将孙成的话一模一样传到一楼的客人耳中。没过一会儿,一楼便传来欢呼声。一楼能拿到请柬的,都是有些身家,但又不够丰厚之人。那些人虽然对传说中的蛟蛇肉好奇无比,但也知晓,凭自身的财力,是无法购得哪怕一块的蛇肉。如今孙四郎亲口允诺,他们只需要点上少少的两个菜,再加上一贯钱,就能吃到传说中的蛟蛇汤了。一贯钱而已,咬咬牙就出了,小意思。说不得吃了蛟蛇,自己就变得身强体壮了呢。故而,香满楼一楼,一片响应之声。第93章 、蛟蛇大宴五“金溪豆腐坊”崔博在波斯地毯上跪坐好后,忍不住又看向孙成,道:“孙家四郎君,和他们家的人倒有些不同。”说罢,他又收回视线,看向云笙:“莫不是你给他出的主意”云笙笑了一下,道:“这同我却是无关了。”她没有给孙成出过意见,倒是和钱里正讲过一些赞助商的事情。那条肥蛇身上那么多的肉,除了卖出去的,她还给自己和村里人都留了一些。她给的量也不多,大约每户人家三斤的样子。或许也有人猜到过这些,卖了蛟蛇当日,便有人来村里游说乡邻出售手里的肉。不过村民们都被钱里正叮嘱过,对外一律说不曾分到蛇肉。这一回,孙成从金溪村乡邻手里挖出这许多肉,除了免费为他们宣传外,应当也花了不少钱。一楼的人欢呼雀跃,二楼的人也激动地很。孙成一报底价,客人们便纷纷开始竞价。“三百贯”“五百贯”“九百贯”“我出一千贯”不过片刻之间,那小小的蛇肉便被炒到了一千贯。云笙觉得自己应当是低估了新丰县大户的购买力,都已经到了一千贯了,还有人拼命在往上加钱。一直到新丰县的粮食大户出到两千贯为止,这价钱上涨的势头才渐渐掉落。金大娘看着这节节攀升的价格,也是心塞的很。一面,她十分不屑孙四用这种奇物来打败她,觉得这不过是胜之不武罢了;一面又清醒地知道,能够弄到这样的蛇肉,本身也是因为他的本事,如何能说胜之不武煎熬了许久,她拍了拍桌子,决定要和云三娘打好关系。孙四不是去给云三娘跑腿了吗没关系,她还有四个妹妹二娘帮她一起料理金玉满堂的事物,三娘也可以给云三娘帮忙,既能长见识又能多认识人,至于四娘和五娘,年纪和云三娘家的两个孩子差不多大,正好可以给他们做玩伴。至于能学到多少本事,全看他们自己了。等自己姐妹五人都抱上云三娘的大腿,她就不信她还斗不过香满楼那个只会耍小聪明的孙四想通以后,金大娘神清气爽,不再看孙成意气风华的样子,带着丫鬟理直气壮地离开了香满楼。最终,香满楼的第一块蛇肉被新丰县第一粮食大户赵源以两千五百三十贯的价格拿下。他点名要将蛇肉做成一道龙凤斗,然后喜气洋洋地回家写请柬,让人去邀请贵客一起来享受这桌美食。许多客人还在等那一份允诺的蛇汤,故而纷纷点菜,坐在座位上八风不动。一时间,香满楼的生意火爆到了长安。自从赵老板邀请了长安的贵人来品尝了龙凤斗后,香满楼的名声传遍了长安。接下来这几日,香满楼二楼的客人全部都是长安来的生面孔。云笙甚至在孙成偷偷的介绍下得知,这里面有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还是一位门下省的阁老。她不由地对他的宣传和组织能力刮目相看,这孙成哪里还有当初只会耍无赖的孙四郎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青年才俊嘛。这半个月来,新丰县一直都热闹非凡,每日都像是在过节一般。见识过金溪村集市的有心人,立马想办法开始摆摊卖东西。咱们新丰县这么多好东西,也得让那些长安来的客人开开眼界啊。于是,金溪村的各种豆腐豆芽、云笙的卤肉、香满楼和金玉满堂的包子馒头花卷烧麦,简直供不应求。没有在金溪集市吃够的人,反而在这十五天里吃了个过瘾。金溪村豆腐坊的豆腐,彻底打开了名声。一直到第十五日,因着是最后一份蛟蛇肉,众人都意识到,其余的蛟蛇肉已经被崔家和单家买走,他们那样的人家,定然不会像香满楼这般,将那好东西出售。买了这一份后,以后便再无蛟蛇肉可买。故而,第十五日的竞拍,简直惨烈到壕无人性。第十日开始,竞拍的价格已经不局限于钱了,有人出长安的宅院,有人出长安的铺子,有人出稀世的明珠。这一回,有一位看起来颇有地位的年轻人直接允诺香满楼在长安的闹市开分店,酒楼他罩着、店面他提供、生意他光顾,只要孙成能第一时间将新丰县的美食传到长安,送到他府上。孙成眼睛一亮,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蛇肉拍给了这位客人。柴哲威是长安的纨绔界老大,人脉不可小觑,很快就认出那人是当今圣人的弟弟荆王李元则。之后,他又不屑地撇了撇嘴,嘀咕道:“到最后,不过还是仿照了师父的手段,不过是运气好,撞上了爱好美食的荆王,有甚好得意的。”云笙用乌木点了点他的肩,道:“有这时间议论别人,怎的不去好好练武”自从香满楼开始竞拍后,柴哲威在长安的好些伙伴也跟着过来了。他一面带着朋友吃喝玩乐,一面炫耀自己学到的武功,享受着好友羡慕的目光,得意不已,已许久没有好好训练了。而他自长安来的朋友,自从见识了柴哲威凌空踩在树叶上,从一个屋顶凌空飞到另一个屋顶的绝技后,纷纷被云笙倾倒,一股脑地挤向云笙的宅子,哭着喊着要拜师。反倒是云笙,被这阵仗弄得吓了一跳,拒绝无果后,便果断运起九阴真经,用内力将这些少年统统送出了宅院。被扔到宅院外摔得屁股疼的郎君们,非但没有被吓退,反而更加崇拜云笙。他们一同在云家宅院附近租了房子,让自家随从回家报了个信后便住在那里,打算效仿柴哲威,死缠烂打缠着云笙,打死不回家,最好能逼得家中长辈如霍国公那般亲自上门为自己拜师。自打那以后,云笙只要出门,便有一群俊俏的小郎君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前呼后拥地围着她。一个一把拿过云笙手里的篮子,谄媚笑道:“师父,这种杂事怎能劳烦你,柴大郎这小子也真是忒不知道好歹,我来帮你,我来拿就好。”嗯,顺带黑了柴哲威一把。一个在云笙递钱付账时,忙拦住小二,义正言辞道:“我师父的账,自由我这做徒弟的来结,你怎能收她老人家的钱”才十二岁便已经貌美如花但强行被老人家的云笙:你年纪小我不和你计较。一个在云笙抬脚要逛街的时候,忙招来了一抬轿子,道:“师父你要出门你说啊,我来给你准备啊,就这么自己走了真不符合你的身份啊。”她就一个乡下野丫头,走路怎么就不符合身份了云笙烦不胜扰,干脆闭门谢客,无论谁来都不见。直到有一天,门口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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