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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刑照,你且帮姜二小姐看看马车。”雍禄声音平淡的说道,姜书琪都拦住寻求帮助,他自然也不能完全坐视不管。马车内,雍禄捂住自己的伤口,他虽然吃过了姜姝给的解毒丸,但是也只能轻微压制毒性的发作,本来只打算借机发展一下与姜姝的感情,却没有想到姜书琪这么一耽误,他怕是要吃点苦头了。一旁的姜姝看着雍禄的模样,便知道他的伤口又加深了,解毒丸只是她做来防身的简单解药,对于许多毒素只能压制,不能根除,本来解毒丸的药效到醉香楼全然无事。但是被姜书琪这么一耽误,姜姝也不知道雍禄的手会怎么样“回殿下,这马车轱辘彻底烂了,怕是修不好了。”刑照如实回答。姜书琪既然是故意想要嫁给雍禄,这点把戏自然会做足做好。听完刑照的话,雍禄的眉头微微锁起,思索着办法。姜书琪则是心下大喜,盼望着雍禄能够邀她同乘。至于碧玉和驾车的马夫,也不是不认识路,就让他们两个自己走回去好了。这样的情况落在雍禄的眼中,他微微沉思了一会说道:“刑照,你且骑着快马沿着官道去寻有没有哪些要入长安的车马,给他们些银两捎上姜二姑娘。”“是。”刑照卸了马车的绳索,立刻快马扬鞭的去往官道。姜书琪脸色有些不悦,却也不敢对着雍禄发火,依旧娇滴滴的说道:“多谢寿王殿下关心。估计刑侍卫还得跑上一阵才能回来,不知书琪可有荣幸上马车与殿下一叙,等着救兵的到来。”“男女授受不亲,姜二小姐还是留在自己的马车上。”雍禄说道,不带一丝感情的回应。“殿下思虑周全,是小姑子设想不周,失言之处,请殿下莫怪。”姜书琪立刻认错说道。“姜二小姐言重了。我们方才来的路上还看到了几个路人驾着马车,应该是去往长安的大户人家,到时候你跟他们的马车,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到长安城了。”雍禄说道。当听到雍禄说男女授受不亲之时,姜姝看了一眼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的雍禄,心中暗自诽谤,你有本事就别靠。当然这些话姜姝也就是放在心里,不会宣扬出口。毕竟雍禄是为了救她才把身体弄得这般虚弱,想到此处,姜姝又看了看雍禄的伤口。而依旧站在路边的姜书琪则是想尽各种办法和雍禄聊天,让雍禄察觉到她这个人。姜书琪在心中安慰自己,虽然寿王殿下不喜欢自己,但是比起选妃当日互不认识的女子们。熟读礼仪的她和雍禄便有了路边扶助的缘分,这样有过交集的女子寿王殿下肯定更感兴趣一点。就在姜书琪思量之际,刑照回来了,还带了一位女子和一个男子。“殿下,这二人也要回长安,他们的马车可以接上姜二小姐和她的丫鬟仆人。不过马车中还有其他的兄弟和家眷,属下怕殿下等的着急,便直接让他二人前来了。”刑照说道。“你做的不错。”雍禄说道,他手臂的伤口隐隐作痛,确实不想和姜书琪在做过多的纠缠。雍禄从马车中扔出金子说道:“感谢二位解围,这算是一点薄利,请二位不要收下。”二人自然是不敢收的,却还是拧不过雍禄,收下了金子。而见二人收下之后,雍禄便让刑照套起马车,继续往长安走去。姜书琪看着雍禄远去的马车,心中气愤不已,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就这样结束了,整整半个时辰,她就在路边吹着风,连雍禄的面都没有见到。刑照架起马车之后,不敢停留,立刻全力向着长安驶去,雍禄的手臂却还是越来越痛,毒素似乎开始发作起来。姜姝看着脸色不对的雍禄,看着他有些变色的伤口,定了定神,似乎下定决心一般。取出解毒丸含在口中,用嘴对着雍禄的伤口,为他吸毒。而雍禄只觉得手臂传来一阵温热,脑中一片空白,不能做任何思考。第二百零四章 疗伤醉香楼醉香楼“殿下且忍着一些。”刑照一路车马疾奔的来到了醉香楼之后和姜姝一起将雍禄扶上了顶楼密室。姜姝见墨翠还未归来,雍禄的伤口确是不能再等,便吩咐了刑照拿来密室中备着的药箱。姜姝问刑照借来匕首放在火上炙烤,这伤口中的毒虽然已经被她用嘴吸出了不少,但还是残余了一些,让雍禄的伤口开始腐烂。姜姝拿过丝帕递给雍禄:“殿下,我要为你祛毒,可能有些疼,你咬着一点。”雍禄脸色苍白,看着姜姝递过来的丝帕虚弱的笑了笑说道:“不用,你尽管放手医治便好。”雍禄的伤口已经不能再等,姜姝不在多言,对着腐肉快准狠的下着刀子。等到腐肉都清的差不多了,姜姝拿起药箱中的药粉对着雍禄的伤口洒去,最后轻轻的用绷带为雍禄缠上伤口。等到一切结束,姜姝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浸出了一身冷汗。她虽然重生之后对医书涉猎甚多,但是对于外伤的医治这也是第一次。可多亏了雍禄平时对她的训练,才使她在清除腐肉的时候手法稳健。“小姐,大夫来了。”此时,墨翠去请的大夫也到了醉香楼。虽然姜姝已经处理了雍禄的伤口,但到底还是放心不下雍禄的伤势,让大夫重新给雍禄把脉一番。大夫微微搭脉之后,将手从雍禄的手上拿下说道:“公子伤势处理及时,如今已没有大碍,容我给公子开几幅方子,按时调养着就好了。”听完大夫的话,姜姝放心了许多,看了一眼墨翠,让他带大夫下去开药。雍禄在姜姝的精心调养下喝完了药,便觉得身上好了许多,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是身体的气力已经回来了不少。雍禄看着姜姝薄唇微张的说道:“没有想到你还有一身好医术。”“不过是久病成医,闲来无事打发时光罢了。”姜姝说道。“还要多谢姜小姐的兴致,救得本王一命。”雍禄说道。久病成医她的身子似乎没有很弱。雍禄虽然疑惑,却知趣的没有问出口。“殿下言重了,殿下本就是为了救我而受伤。况且殿下底子极好,这毒箭最多废掉殿下一只胳膊。”姜姝说道。见雍禄已无大碍,姜姝的心放了下来,重新开启了毒舌模式,用来缓解方才的紧张。雍禄:“”他怎么觉得自己包扎好的伤口有些瑟瑟发抖。雍禄虚弱的笑了笑,盯着姜姝,他的目光落到了姜姝的嘴唇之上,停了下来。因为身份的原因,雍禄见过许多的美人。有皇宫中身份贵重的妃嫔,有青楼接客的姑娘,她们都会用各式各样的办法装点自己,只为了吸引他人的目光。红的,粉色,紫的雍禄看过各式各样的口脂,却觉得都没有姜姝现在的模样吸引他。姜姝的嘴上残留着为他吸毒之后留下的血迹,从嘴角滑落到姜姝精致的下巴,毒血已经干了,黑色的血液与姜姝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雍禄喉结滚动,轻轻咽了一口口水,压住自己的失态之后,他对姜姝挥了挥手说道:“过来。”姜姝有些疑惑的看着雍禄,但是又怕他有什么不适,还是顺从的俯身来到雍禄的身边。雍禄用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拿起一旁干净的绷带举到了姜姝的脸边,轻轻的为她擦拭留在嘴边的血迹。姜姝的嘴角感受到雍禄温柔中带着力度的擦拭,有些不知所措,想要移开。我自己可以,这话还未说出口,便听到耳边传来雍禄低沉的声音:“别动。”姜姝不敢在动,二人靠的极近,又不是方才需要解毒的紧张气氛。姜姝只觉得自己能够听到雍禄在自己呼吸,让她的耳根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好了。”就在姜姝忍受不了这暧昧的气氛,想要起身之时,雍禄的声音从她的耳边传来。姜姝立刻从雍禄身边弹开:“谢谢殿下”“殿下好生休息,我先走了。”说完,姜姝头也不回的逃出了房间。只留下雍禄在房内闷声大笑,心情愉悦。那双羞红的双耳,若是他的定力在差一些,真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亲上去。看着姜姝难得如小鹿奔逃的模样,若是自己真的亲了上去,怕是要被吓跑了姜府,静姝阁姜姝回到自己的房内,脸色通红的看着镜子,回想起刚才醉香楼的一幕。姜姝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又红了起来。“小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去叫府医。”白素有些担心的看着脸色羞红的姜姝。“我没事”姜姝说道,拦住了白素。“叽叽”火红的小狐狸一跳一跳的爬到姜姝的腿上。小狐狸在静姝阁被养的极好,皮毛越发的油光水滑。姜姝抱住火狐,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姜姝告诉自己要冷静,自己都是重生一世的人,连孩子都生过了。雍禄在自己眼中就是一个少年郎而已。只是姜姝越是不让自己想就越是忘不掉方才在醉香楼的场景。姜姝一边抱着火狐一边抽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虽然活了两世,但是她只有过齐宣一个男人,而齐宣又爱故作清高,她哪里经历过方才的场景。姜姝只觉得自己脸红的越发厉害:“白檀,给我上碗冰镇雪梨羹。”白檀:“”白檀看着外面的冰天雪地:小姐,你确定要这么凉的食物吗。白檀到底不敢违逆姜姝的意思,去大厨房做了一碗冰镇雪梨羹。“小姐,这天寒地冻的,你小心身体。这雪梨羹,我们还是别吃了吧。奴婢给你熬碗红枣汤。”白檀轻声细语的劝说。姜姝接过白檀递来的雪梨羹,优雅却迅速的用着。感受到一股凉意从自己的胃间滑落,姜姝觉得自己身体渐渐没有那么燥热了。白檀和白素吃惊的看着姜姝极为迅速的吃完了一碗雪梨羹。“小姐,真的不要请府医来看一看吗”两个丫鬟担心的说道。“炭火烧的有些燥人,我败败火就好了。”感觉到身体不那么躁动的姜姝让自己忘掉刚才的一切,舒服的抱住火狐,到底是谁,这么想要致她于死地第二百零五章 偷她人命格不过姜姝并不担心,既然留下了活口,以雍禄的本事,自然能让刺客开口说话。琼华公主,灵犀公主。这两个人在姜姝的脑海中盘旋,前世的雪刹并没有这么猖狂,在围猎之时行刺雍庆帝。雍谨对雍平贪墨案的探查极为浅薄,一心只想要让姜家失了民心,并没有查出敬慈庵与雪刹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雪刹似有蠢蠢欲动的迹象,雍庆帝起了和亲的心思,改变了前世的轨迹。姜姝亦不知事情又会向何处发展。只是姜姝觉得有些好奇,雍禄与江林又有什么关系。雍禄虽然扯开了话题,但是姜姝还能从他的话中听出对二人的熟悉。似乎亲身见过一般。可是琼华公主和灵犀公主并未来过大雍。不论是雍禄交给墨翠的树若油还是他送给自己的指护似乎都与江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难不成雍禄偷偷去过江林不成姜姝在心中暗自想到。蒋府蒋新曼正在府中看书,却听见了书房外传来了动静。暗卫,是大哥蒋新曼放下手中的书,去到了蒋新黎的房间。现在虽是白日,但是蒋新黎的房间却被遮的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屋外的雪光,燃起了蜡烛照明。蒋新黎身子一直都不好,尤其是一双眼睛,不喜光亮。所以这房内终日便是这般幽黑和阴森。“大哥。”蒋新曼声音有些颤抖,如果说这个蒋府有什么能令她害怕的,便只有她的亲身大哥蒋新黎了。虽然在外人看来蒋新黎身子不好,蒋家的最风光的儿子是已经身亡的蒋新平。但是蒋新曼知道,蒋新平不过是自己的傀儡和棋子而已。而自己和整个蒋家都是蒋新黎手中的棋。蒋新曼隐约记得小时候的蒋新黎不是这般病态,但是年岁渐长之后,蒋新黎的手段愈发厉害,但他的身体越来越差,而情绪也变得越来越琢磨不定。“你来了。”蒋新黎出声,嗓音有些沙哑。蒋新曼听后只觉得背脊发凉,前段时间大哥的声音还没有这般苍老。她鼓足勇气向蒋新黎看去,大哥的皮肤好像更加苍白了,反衬着黑漆漆的瞳孔有些吓人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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