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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还要再说话,却被张恒摆手制止了,他看向屋里站着伺候的仆从,吩咐道:“这里不需要伺候了,你们都出去。”张居龄眸子一闪。更确定了内心的想法。“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过来吗”张恒问道。“不大知道。”张居龄俊眉皱了皱:“您叫我过来做什么”他想再看一下祖父的反应。张恒看了他一会儿,抬手就是一巴掌。张居龄被打的脸一偏,如白玉般的脸颊出现了五个手指印。红红的,指痕很明显。张居龄保持着脸偏的动作,许久后才正面看向张恒。祖父发这样大的火气,反而让他镇静下来。打人不打脸。祖父这样子,果然是知道了张居宁的事情怎会如此快。祖父到张家也不过是半天的时间难道这中间又出了意外要说是自己的死士告密,张居龄不相信。那些人个个都是他选的,又亲自教过一阵,品行还是能信过的。再者说,祖父也不知道自己眷养了死士。到底是谁张恒看着眼前长大成人的孙子,咬牙骂他:“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失望和怒火一起袭上心头。一向乖巧懂事的孙子怎么做出了这样有伤伦理的事情张居龄不说话。张恒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张居龄从小就是这样子,认准了什么,十头牛都拉不回头,“你小时候被宁哥儿他们欺负,我见到后就阻止后来还接到身边养着。你好好说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可曾亏待过你”张居龄双膝一软,跪在了张恒面前,“没有。”无论怎么说,祖父都是对他极好的。“你还知道”张恒更气了,“我平日里忙,还给你报了私塾,让先生教学做人、知礼仪你就是这样学的敢杀弑长兄了”张居龄却笑了:“祖父,杀张居宁确实是我干的,但是我一点儿都不后悔。张居宁觊觎我生母,还设计把晗儿沉入大通河要不是顾三爷路过,晗儿很可能就死了祖父,他这样做,您说,我该怎样做”“不管您听谁说是我杀的他或者是猜想的我都承认。我也想过留他一命的。可是,您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他说不仅要我生母死,还要晗儿死,要我变成孤家寡人”张恒一脸的难以置信。张居龄杀张居宁的事情,是树鸣来给他送茶叶说漏嘴的,他逼问之下,树鸣才说了大概没有想到真相是这样的。张居龄的嘴角翘了起来,容颜更是秀致如玉,眼神却有些暗淡。张恒和张居龄相处的时日最多,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心里直叹气。“祖父,您怎么了”张居龄见张恒不说话,慢慢地开口:“您是觉得我残酷无情还是自私自利我都无所谓了,晗儿是我的妻子,我如果连护她周全都做不到,还算什么男儿郎”“一般长短的人张居宁为何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暗害我的至亲,我就必须得忍着”“龄哥儿”张恒说不出话来。张居龄又对张恒说:“祖父,孙子长大了,第一次有了想要一辈子好好守护着的人要怎么做都是我自己的事,谁也不要多嘴。”顾晗是他的妻子,更是他最最不能碰触的底限。张恒长叹一口气:“龄哥儿,别说祖父偏心。你是我亲自教养长大的,就算是我要偏心,也是偏向你的。只是你真的不应该杀了宁哥儿你是要稳走仕途的人,就杀兄这一件事情传出去。”他“唉”了一声,“你就完了。”张居龄笑的灿烂:“祖父说错了。外界传闻张居宁是被仇家杀的,还是经找衙门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张居龄说完后,给张恒磕了三个头,头也不回地出了书房。树鸣在外面守着,见他出来,“三少爷”话一出口,抬眼就看到了张居龄脸上的手指印,愣住了,结巴道:“您,您这是”张居龄没有吭声,书房里,张恒的身影倒映在槅窗上,有些伛偻。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去。顾晗刚睡下,就传来了小丫头通报张居龄回来的声音。她想了想,没有起身,只是撩起了鸾帐等着。张居龄进屋后,只和她打了招呼,就往净房走了。顾晗愣了一下,倒也没有说什么,又重新躺在了里侧。悉悉索索地一阵响动后,张居龄吹灭了几盏烛火,就躺在了顾晗的身边。“夫君。”顾晗裹着大红绣海棠花薄被往张居龄身边偎了偎,问他:“祖父和你说了什么”“没有。就是日常的一些琐事”张居龄搂着妻子往怀里带,低声说道:“祖父年纪大了,说话比较零碎,我就在他那里多待了一会儿。”还是别告诉妻子吧。祖父对他那么好了,听到他杀了张居宁就不高兴那妻子呢,想必也是不高兴的吧。谁会喜欢心狠手辣的人呢顾晗“哦”了一声,知道张居龄和祖父亲近,也没有说什么。困倦地打着呵欠:“夫君,咱们睡吧我都好困了。”“好。”黑暗里,张居龄的声音很清越,他亲了亲妻子的额头,说道:“睡吧。”右脸颊还在隐隐作痛,他别过脸去。第101章第二日。顾晗卯时一过,就起床了。今儿是张居宁出殡的日子, 她得去静坞的灵堂前行礼祭奠。桃红、巧珍等几个大丫头进来伺候顾晗梳洗。张居龄去长乐阁给张恒请安回来, 斜倚在黄花梨梳妆台旁看丫头桃红给顾晗绾发。发髻是抛家髻,以两髻靠面, 头顶处再加一个高耸起来的椎髻, 微微向一旁倾斜。有点抛出去的感觉。桃红拿了鎏金掐丝镶珠簪要给顾晗带上。顾晗摆摆手, 和她说话:“不要这个, 换个素净的过来。”就只一个珠簪, 还不够素净吗桃红在手心端祥了一会儿, 依言拿了一个竹叶纹的白玉簪子固定住了发髻。张居龄一直在看顾晗,都有些出神了。“怎么了”顾晗和他说话。“没。”张居龄摇摇头,让丫头去东次间摆早膳。饭桌上。“夫君, 你的右脸颊怎么瞅着有点红”顾晗夹了筷排骨放到张居龄面前的碟碗里。“有吗”张居龄笑了笑, “大概是刚才洗脸时, 不小心被热水烫了一下。”顾晗半信半疑地看他。他平常沐浴都用的是凉水, 怎的洗个脸倒用上热水了站在一旁伺候的树鸣却低下头,不停地搓着双手。他焦虑又后悔的时候, 就会用这个动作三少爷昨晚从老太爷屋里出来后,脸上是清晰的巴掌印。在长乐阁, 除了老太爷敢打三少爷, 别人谁还敢至于老太爷为什么要打三少爷, 再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了树鸣现在想起来, 都恨不得抽自己的大耳刮子。他奉三少爷的命令去给老太爷送茶叶, 是老太爷最喜欢的碧螺春。他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 竟然脱口说出大少爷开的茶楼里也有碧螺春,还都是上等的,三少爷应该先把碧螺春拿出来一些再对大少爷话没有说完,他就知道不对劲了,但为时已晚。老太爷多么精明的人,立即听出了其中的问题,对他是步步紧逼树鸣垂头丧气的,既不敢不回答老太爷的问题,又不愿意背叛张居龄,只模糊着说了几句大少爷是自作自受。“真的。”张居龄把挑过鱼刺的递给顾晗,“吃吧,再不吃就凉了。”顾晗“嗯”了一声,被张居龄一打岔,就换了其他的话题。早膳后,张居龄去了前一进的书房,一进屋,树鸣“扑通”一声跪下了,“三少爷,奴才错了。”“你错了”“大少爷的事情,是昨日奴才去给老太爷送茶叶时,不小心说出来的”树鸣梆梆地磕头,“三少爷,奴才伺候您多年了,什么性子您也是知道的,奴才对您绝对没有二心。”张居龄拎起案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满了一盏,“你是怎么说的”他的语气并没有大的起伏,树鸣却更害怕了。三少爷是那种越生气就越温和的人。他这个样子,还不如打骂自己一顿。“说话”张居龄见他不说话,淡淡地催问。树鸣咬咬牙,把昨晚和张恒说的话又和张居龄说了一遍他已经准备好接受所有的惩罚了。他犯了这么大的错,怎么罚都不过分。只求别赶走他就好,他自记事起就跟着伺候张居龄了真离开了张家,能去哪里呢过了会儿。张居龄拍手叫了马亮出来,吩咐树鸣:“你跟着他走,自领二十大板。”“谢谢三少爷树鸣又要磕头,被张居龄给拦了,说道:“下去吧。”树鸣跟着自己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他的本性并不坏。只是嘴碎这毛病,是该好好地治治了。第102章外头开始下雨了,雷声由远至近, 不一会儿, 雨点就“叭叭”地落下来。张居宁的墓地选在了京郊,又请了道士诵经祈福。王氏张罗着在花厅布置谢孝用的桌椅板凳、盘碟碗筷顾晗跟着她打下手。出殡之前, 主家有摆酒席招待前来送葬的亲朋好友, 就是俗称的谢孝。午时左右, 趁着雨下的小些, 就开了桌。春哥儿还小, 答谢亲友的事情就由张居安、张居龄代替了。张恒、张修他们也在酒席中张罗, 陪一些京中过来的高官显贵。自从张居龄高中解元,又和顾家攀亲后,京都想和张家接交的就多了。下午申时, 张居宁的棺木抬出了静坞。申时是算好的时辰, 是吉时。棺木一被抬走, 灵堂就开始撤了, 宁氏抱着春哥儿站在一旁,一句话也没有说。“大少夫人, 别在庑廊下站着了雨水都溅到您衣衫上了”茉莉劝道。“没事。”灵堂一撤,张居宁在这世上唯剩的一点记忆也不存在了宁氏无意识地紧了紧手臂, 春哥儿觉得不舒服, 小嘴一撇, “哇哇哇”地哭起来。“好春哥儿, 不哭了。”宁氏在怀里给调了调抱姿, 轻柔地和儿子说话, “乖,咱们再看一会儿就回屋。”春哥儿听不懂母亲说什么,雨水溅到了他的脸上,又湿又凉。他哭得更凶了。宁氏听着儿子的哭声,终于落下泪来这以后,就是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雨慢慢地下大了,噼里啪啦,黄豆粒似的。“你身子单薄,病还没有好全,回去歇着吧。”王氏看了一眼顾晗,“我跟着送葬的再去送老大一程。”顾晗屈身应是,也没有说什么。她确实有些吃不消了,头疼的厉害。顾晗出了花厅,桃红立即拿出油纸伞给她撑开,小心地扶着上了曲折游廊。但是,雨下的实在大。桃红百般地护着顾晗,还是被淋湿了。顾晗咳嗽起来,一声高过一声,脸色都发白了。桃红慌忙给她抚后背,“少夫人,您要不先等一会儿奴婢奴婢去回事处叫一辆青油马车过来吧。”“咳、咳、咳”顾晗一手捂着胸口,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咳嗽的眼泪汪汪。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去吧。”她这个样子,自己是走回不去了。早晨出来时,为了省事,就带了桃红。因为要给王氏帮忙,带的丫头、婆子们一说,人多不说,也恐王氏说她娇贵。桃红把手递给顾晗转身就要走。“等一下。”顾晗喊住她,“雨下的大,你拿着伞吧。”桃红摇头:“少夫人,奴婢用不着,您留着使。”“我就在游廊处,哪里也不去也能遮蔽些,也是用不着的。”顾晗执意给她,桃红还是犹豫。少夫人的身子骨太差了,才养的见好些,再淋了雨,可如何是好顾晗看出了她的意图,咳嗽了几声,笑了笑:“你拿着伞,走的快,回来的就快咱们也能早一点回到秋阑阁。”桃红应“是”,不放心地看了眼顾晗,接过纸伞,小跑着下了曲折游廊。一阵北风吹来,一霎时,雷声大作,雨点连成了线。顾晗身上本就淋了雨,风吹到身上,更觉得冷了。她靠着廊柱,连打了几个寒颤。“张家老大还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死了”一个少年人的声音传来。另一人接话道:“谁说不是呢不知道得罪了谁,在京都的地界儿,竟然也下了狠手。”顾晗看过去,等再近些,便认出了是谁。穿天青色直缀,有一双桃花笑眼的,是杨若。说张居宁死的可怜的少年身穿宝蓝色绣莲纹直缀,长相颇为俊朗,是王致名。俩人没有带伞,头发衣衫上都淋了雨,瞧着也是来曲折游廊避雨的。顾晗再躲开来不及了,再说这曲折游廊上,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那头,俩人还在说话。王致名笑着看向杨若,“我本来想着给张老大烧几刀纸就走,也算顾念着我们相识一场谁知道,老天爷竟下起了暴雨。这下可好,想走也走不了”他和张居宁有着生意上的往来,算是旧相识。杨若剑眉微扬,附和道:“谁说不是呢。”他懒洋洋地打个呵欠,问王致名:“你大哥呢最近在忙什么”“不知道。”王致名回答道:“他做什么也不会和我说,我才不去问呢,上赶着还会找我的事。”杨若听的笑起来,他知道王致远和王致名之间的关系,还要再说两句时,抬眼便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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