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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也别等,他如何选择了,我们直接把事情办了”虽然王仁表说得隐晦,事实上,他却想着另外一个套路。就是不必扶持李渊上位,而是政变之时,干掉李建成,然后随便扶持一个李建成的儿子上位。毕竟李建成的儿子们,除了太子李承道之外,其他的都是奶娃娃,大的七八岁,小的不足周岁,可以任由他们摆布。可是,李渊不同。李渊虽然老了,可是虎老威犹在,更何况,李渊有太多心腹可以使用了,虽然说宇文士及已经老了,裴寂也死了,封伦也死了。可是杨恭仁的私交与李渊不错,还有陈叔达,萧时文,李渊一旦回复皇位,他肯定不会当一个傀儡皇帝。郑仁泰斟酌着道:“把事情办了倒是没什么,但是成不成却不好说了。那位跟以前的诸多陛下有何不同之处,诸位心里都知道,这回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绝路上面,谁又愿意干这种掉脑袋的事情”王仁表冷哼一声,却也不得不承认郑仁泰说的对。跟其他皇帝们最大的不同之后,就是李建成拥有兵权,并不像杨广那样,其实反杨广的主力,都是杨广麾下的能臣干吏,最后杨广还是死在他最信任的宇文化及手中。郑仁泰也被之前逼宫时,众人反悔弄怕了,生怕其中再有人反悔,便接着道:“更何况,趁着现在陈应与薛万、李靖、李世绩都不在,长安城中,只剩一个秦琼和尉迟恭,正是我等行事的大好时机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错过这么好的机会,等到任何一人回来,我等还有成事之机么”风雨欲来风满楼,大唐内部此时正酝酿着新的裂变。然而,工部尚书武士彟却无心政事,他的应国公府也酝酿着新的裂变。其妻杨蓉离开家三年之久,突然毫无征兆的返回家中,避门不见,尽管没有看到杨蓉,武士彟却也打听到杨蓉已经有了六个月身孕。汉人其实对男女之事很看得开,房中术在汉代是一门光明正大的学问,男人研究,女人也研究。汉墓中出土了大量的房中书,可谓一时之盛。汉人虽然已经开始推崇儒学,但此时的儒家还不是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即使是儒学最盛的地区,房中书甚至各种秘戏图都屡见不鲜,远比后世人想象的要开放。相应的,男女之间也没有那么多的清规戒律,只要双方看对了眼,结个露水姻缘再正常不过。男人不要求女人守贞节,女人再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嫁反而不太正常。女人也没有守贞节的概念,就算有,也是心理上的,而不是生理上的。所以曹操、刘备、孙权都有娶已婚妇女的事,所谓人妻这个概念完全是后世人的观念,在这个时代并不存在。就像汉武帝刘彻的生母王娡,就曾嫁过人,生过孩子,这并不妨碍她成为皇后。当然,历史嫁了两个皇后,六任皇后的羊献容。这位是历史上最著名的傻子皇帝晋惠帝的皇后,晋惠帝死后,司马炽继位,可是司马炽是惠帝的弟弟,并没有尊其嫂羊献容为太后,而是依旧尊其为皇后。可是司马炽这个皇帝当了仅仅五年,匈奴汉国刘聪就攻破了洛阳城,将羊献容与洛阳司马氏三千公卿全部俘虏,刘曜将羊献容俘虏,后来刘曜登基为帝,封羊献容为后。可是,武士彟这等情况却又不同。他与杨蓉夫妻关系并没有解除,他还没有死,杨蓉就带着外面的一个野种回来了。毕竟夫妻六年了,武士彟对杨蓉多少有些了解,杨蓉并非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相反,杨蓉的眼光极高,当初自己以太原郡公的身份以正妻之礼迎娶她。事实上,杨蓉并不满意。与杨蓉同房,几乎是武士彟拼着老命,一身被抓得稀烂,勉强成全了好事。平时杨蓉也对自己要求极严,在武士彟看来,杨蓉这个老姑娘是不是石女。然而,她去了安西,却挺着大肚子回来了。一般人她看不上眼。而且,安西又是陈应的自留地。杨蓉作为陈应的大表姐,谁敢对杨蓉用强而且还是羊容身边的五百护卫分毫不伤的情况下。武士彟的脑袋并不笨,情商也不低。至于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答案呼之欲出了。杨蓉终于要与武士彟坦诚相见了。杨蓉摆在面前一张纸,武士彟匆匆扫了一眼,这是杨蓉的下堂书,只要他在上面签字,杨蓉就不再是应国公夫人,而是一个弃妇。杨蓉可以再嫁,而武士彟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再娶妻。武士彟皱起眉头,缓缓拿起笔,就在墨水滴在下堂书上面的时候,武士彟突然发疯似的抓起下堂书,疯狂的撕着,直到将下堂书撕成碎片。杨蓉吃惊的望着武士彟道:“你这是何苦呢这些年我也为武氏赚了不少钱,算上大唐通利钱庄的股份,武氏家财五百万贯不止,说富可敌国也不过份,你拿着这挟,可以再娶山东五氏贵女”武士彟歇斯底里的咆哮道:“肤浅肤浅你太肤浅了”杨蓉莫名奇妙的望着武士彟道:“你发什么疯”武士彟指着杨蓉的肚子道:“你有没有想过他”“想过,正是因为想过,所以我才要与你合离”杨蓉指着自己的肚子道:“对你,对他,都不公平”武士彟道:“他是什么身份你能光明正大的让他认祖归宗吗”“这”“你不能”“可,我能”武士彟道:“你与我合离,他只是庶子,一辈子抬不起头,而他将是应国公嫡子,无论出身,还是门第,都比一个庶子强一万倍”第一三六章此时抽身为时不晚第一三六章此时抽身为时不晚嫡庶有别,这是封建基本的礼法。从宗法和习惯上说,继妻在丈夫家族的地位确实比原配低。但继妻也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进门的正妻,管家权力与原配无二。原配与继妻最大的差别在于,两者所出都是嫡出,但原配所出诸子的爵位、宗祧继承顺序在继妻所出之前。正因为如此,继妻被称为填房。一般人家不愿女儿做继妻,即是此理。杨蓉虽然是武士彟的继妻,也是民间俗称的填房,她所出的孩子,只是拥有一个名义上的嫡出,事实上,无论武士彟的爵位是没有资格继承的。自汉代开始,庶子与嫡子享财产同权。即剔除爵位官职及附属的宅邸、官田,家族公共财产之后,所有儿子平分。当然,这是书面的待遇。嫡母作为管家人,有一万种办法来隐匿、转移、分薄待分配的公共财产,让庶子只能分得很少的钱。更可以用其他手段压迫庶子放弃财产分配权。同时,庶子虽然也有受教育的机会,但师资力量,出仕后能否得到家族资源支持,都是远不能与嫡子相比的。庶子与嫡子之间的差距其实非常大。无论是出仕,还是成亲,都有着截然不同的影响。一般而言,庶子只能娶庶女。庶子很少能够当官,大都作为比奴仆稍高一些的地位,或者混得不如得宠的奴仆。这个影响是非常致命的,作为一个母亲,杨蓉也不想自己的孩子,未出世就矮别人半头。杨蓉有些动容了,她望着武士彟道:“你这是何苦呢”“哈哈”武士彟满脸苦笑。“何苦”身为一个男人,老婆被绿,只能帮助她瞒着,心里其实比黄莲还要苦。不过,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自知时日不多,偏偏整个武氏除了他,没有其他可以拿得出手的人。武士彟出身就低,他是以商贾的身份,位居正三品工部尚书,作为应国公,工部尚书,按说他应该属于大唐勋贵一族。事实上,在长安城,武士彟的身份相当尴尬。世族门阀以及勋贵,谁也不拿武士彟当回事。他对满朝世族与勋贵,百般巴结,只换来一个愣尚书这么一个称号,用后世的话说,就是人傻钱多。别看陈应原来也出身不过,可是他认祖归宗之后,提出陈应,至少谁也不敢拿陈应的出身说事。西魏八柱国家族,这可是与李唐皇室同等的超级家族。哪怕再不喜陈应的为人,明面上也要尊他为陈令公。一旦他死了,人死如灯灭,只怕武氏将会退出大唐勋贵之列。面对杨蓉与陈应这么一对奸夫,武士彟仿佛房遗爱一样,既打不得,骂不得,也惹不得,反而只能帮助杨蓉掩盖着,从而可以获得陈应的帮助。毕竟,杨蓉的身份,无论如何是无法与陈应光明正大的走到一起,将来百年之后,杨蓉还是应国公夫人。在杨蓉这个主母在,那些满朝勋贵,无论如何窥视武氏的家财,他们都不敢动手。毕竟,杨蓉身后站着一个相国的族兄,一个身为封建大吏的兄长,特别是陈应,谁能惹得起除非陈应愿意造反,否则谁也奈何不了他。有陈应在,至少武元庆和武元爽都可以获得一个出错的出身,打狗也要看主人,他们绝对不敢针对武氏做什么动作。尽管一个人脑袋上有点绿,可是这点绿算什么在家族利益面前,一个女人,只是女人。更何况,武士彟本身就是商贾,在商贾眼中,只要价钱合适,是没有什么不可交易。“好好的安心养胎”说完,武士彟离开了杨蓉所在的卧室。再多待一刻,这里面的空气会让武士彟窒息。不过,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寄托着武士彟的未来。如果是其他人,武士彟还担心他会联合杨蓉谋夺他的家业,但是陈应却不会。早在武德三年开始,武士彟与陈应接触,就慢慢发现,陈应与一般不同,陈应是一个人敬他一尺,他让人一丈的人。在武士彟看来,陈应就像春秋时期的政治家范睢,用一句话可以形容陈应的秉性:“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现在武士彟替陈应养一个孩子,将来,陈应会在关键时刻拉着武氏一把。走出后院,武士彟的眼睛已经红了,他如同野兽一般发出嘶吼声。长安城平康坊,这是大唐长安的的红灯区。长孙安业自洛阳归来,就拉着一帮狐朋狗友,在平康坊里的红袖招厮混。众关中世族子弟席地而,喝着温热的黄酒,听着舞台上歌姬的唱曲。长孙安业嗜酒如命,偏偏酒品极差,只要一到量,嘴上就没有一个把门的。就在长孙安业喝得醉醺醺的时候,他朝着众世族子弟道:“诸位兄台,我要有一桩大富贵,你们要不要”听到这话,封道言的眉毛挑了挑道:“大富贵有多大”长孙安业感慨道:“说起来这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封道言诧异地望着长孙安业轻咳了一声。事实上,长孙安业的话还没有出口,他已经隐隐猜测到了什么。想要提醒长孙安业,长安城可是有着左监门卫,要说左监门卫无孔不入,那绝对是夸张。可是,郑仁泰大张旗鼓召集天下世族共同庆生,这事又不小,恐怕左监卫已经接到了风声。偏偏长孙安业又是一个参与洛阳之会的主事人之一,万一封道言好心提醒长孙安业。可是架不住看热闹的不嫌事大。驸马都尉窦诞之子,如今大唐左卫将军窦奉慈看向长孙安业道:“长孙兄弟,下一步如何打算”封道言扯了扯长孙安业的袖子。可是长孙安业根本没有在意。他的脑袋此时完全迷惑了,谁不知道窦诞之前是秦王党,后来在玄武门之变后,马上倒戈,成了李建成改革中的急先锋。什么事情,一旦窦奉慈知道了,窦诞肯定知道,窦诞知道了,李建成必然知道。长孙安业大着舌头道:“我回洛阳要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本来现在就可以逍遥快活,只是有一条线,或许对咱们兄弟有益,但是要握在手里,却有些难处,不试一试,总不甘心。”封道言摇摇头,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而窦奉慈依旧套着长孙安业的话:“什么线”长孙安业正要答话,一辆马车停在红袖招前。一名莫约十五六岁的女子,敏捷的从马车上跳下来,径直冲来指着长孙安业道:“长孙安业,我家娘子找你”奉慈与封道言面面相觑。看着长孙安业装着死狗,小姑娘皱起眉头,拎着长孙安业的衣领,像拖着死狗一般拖着长孙安业,朝着门外的马车过去。封道言皱起眉头问道:“这是谁真够霸道的”奉慈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是长孙无垢身边的侍女苏音”宽大的四轮马车内,长孙无垢的脸上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此时长孙安业已经醉意全无,坐在她身边,诧异地望着她道:“观音婢”长孙无垢脸色一沉道:“与你那些狐朋狗友断绝往来,马上去安安西,还有,安世跟着你,你知道吗”长孙安业点了点头道:“安世身上有武艺,身子壮实,出去历练一番,也未必是坏事。”长孙无垢道:“小时候你背不出书,他替你挨过朱夫子的板子。你要提携他,我不拦着。”长孙无垢的脸色阴沉了一番,又缓缓开口道:“走吧”长孙安业不敢怠慢。长孙无垢望着长孙安业的背景,心中一痛。整个长孙氏,除了长孙无忌,其他人都是废物。那种事情可是灭门之祸害,能好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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