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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租庸调制,唐高祖武德二年619年二月规定,每丁纳“租二石、绢二丈、绵三两”。丁男二十岁以上,授田百亩,其中二十亩为永业田,八十亩为口分田。死后还田。政府依据授田纪录而向人民徵收租庸调。不论贫富,一律缴纳定额的租庸调。李建成在李密的帮助下,制定这个租庸调制的时候,极大的缓解了大唐自武德元年浅水塬之败,财政枯竭的窘迫局面,为盛世大唐打下了基础。但是,李建成并没有考虑到,任何政治制度,都有一定的时效性。一旦人口逞爆炸式增加,超过土地的承受能力,就会酿成巨变。租庸调定须均田制的配合,一旦均田破坏,租庸调法则失败,武周后,由于人口增加,又不断土地兼并,朝廷已无土地实行均田制,男丁所得土地不足,又要缴纳定额的租庸调,使篷无力负担,大多逃亡。当然,怛罗斯之败也好,大非川之败也罢,包括后面的安史之乱,最大的根源其实就是租庸调制制度的崩塌。一个开国制度的崩塌,也是一个王朝的覆灭。曹操兴也屯田,曹魏败也屯田。大明兴也军户,败也军户制。满清成也铁庄稼,败也铁庄稼,生生把三百万人养成了蠢猪。至于常申凯,他是成也黄埔,败也黄埔。没有人可以逃脱这个轮回,没有人可以打破这个怪圈。陈应可以清晰的看到租庸调制的弊端,陈应相信,魏征也好,房玄龄也罢,甚至王珪、韦挺包括杨恭仁、甚至宇文士及他们,一定也能看到这个问题。关键是,他们都是聪明人,都想着明哲保身。陈应自然也不愿意充当这个出头鸟,出头的橼子先烂这个道理他明白,陈应并不想当商鞅,任何政治改革,都是血淋淋的,必然会触碰到既得利益阶级的奶酪,所以但凡改革先行者,必然不会有好下场,绝对会遗祸子孙。陈应不想当商鞅,也不好看到大唐继续在原来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所以,他在出任西域大都护府大都护的时候,就有意识的推行摊丁入亩制度。内治,不像战场,敌人就在那里,带着兵一路辗压过去,最后获得胜利。哪怕兵力处于劣势,陈应也不担心,毕竟,他可以利用自己的金手指,借助科学的力量,装备的力量,来弥补人数上的劣势。所以在安西的时候,陈应采取了一手大棒一手甜枣的策略,西域土著百姓,都是淳朴的,最多的不过是生性彪悍了一些而已,不过,在安西,凭借着大败统叶护可汗二十万大军、以及败慕容伏允十万大军的威名,陈应非常顺利的推行了同化。当然,在吐蕃同样也是如此。这里的吐蕃普通奴隶和百姓,他们也很淳朴,可是对于他们的部落头人,由于受到的教育不同,他们才不是未开化的野蛮人,而且是非常聪明的人,如果沾上毛,他们都是猴子。随着陈应的一声令下,吐蕃二三百万奴隶,被砸碎了锁链,打开了镣铐,每个人分到一块地,大唐通利钱庄贷款给他们,让他们发展种植。当然,每一个新篷,需要缴纳十分之一收入的税。陈应在吐蕃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威望,在推行这个解放奴的运动中,并非没有受到阻力,但是,这些反松赞干布盟的部落头人也好,吐蕃各部头人也罢,他们都不敢武力反抗,松邦堡城的硝烟刚刚散尽,所有人不敢尝试着陈应再一次祭出天雷。毕竟,他们口口相传的神迹,从而没有得到真正的验证,而陈应表现出来的神迹,他们都亲眼看到了。面对这样一个行走在世间的神使,他们才不敢武力反抗。经过反松赞干布联盟的部落头人半个多月的磋商,以安多那吉为首的五名代表,带着一副从容就义的心态,来到陈应面前,希望陈应给他们一个解释。陈应望着安多那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道:“一帮脑门子被驴踢的蠢货”安多那吉虽然唐言说得不好,但是大概意思还是能明白了,当然,陈应骂他,他绝对不敢还口。安多那吉连连点头道:“是是是。陈大将军教训的是”陈应不假颜色的道:“说你蠢,你也别不相信,那本大将军问你,现在你一年可以收入多少粮食”安多那吉想了想道:“一万三千袋”其实,这是他自作聪明,事实上即使风调雨顺,他仅仅收入莫约八九千袋青稞,作为部落头人,他需要养活武士,也需要购置甲胄与武器,每年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陈应指着安多那吉道:“你现在所辖的安多镇,下辖十七座堡,共计二万三千多人,其中丁共计一万千八千人,每丁收十石税,就是十八万石青稞,这些粮食,你就算是打着滚吃,你也吃不完”安多那吉闻言一愣,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他自己清楚的记得,自己一年收入不到一万石粮食,现在居然会多收二十倍,他顿时放心了。陈应肯定不会告诉安多那吉,原本的安多部只有不到六千口人,部落中的青壮加起来,堪堪两千出头,而现在,陈应将吐蕃降兵以及他们的家眷一万余人,而且安多总的人口增加了到了足足有三倍。安多那吉与其他四名代表,听到了陈应的解释,他们高高兴兴回去了。虽然把他们部落的奴隶,变成了大唐的自耕农,他们只需要的收入不低的反升。在安多那吉走后,马周望着安多那吉的背影道:“主上,你不该这以骗安多那吉,吐蕃人都认死心眼,一旦让安多那吉缓过神来,他一定会反感主上”“这有一个前提,他必须活到那个时候。s:坐了一天车,实在扛不住了,现睡了。第一零五章意马心猿到卿卿第一零五章意马心猿到卿卿一个统一的国度,只需要拥有一个文明,文明只要多了,就会产生分歧。吐蕃创造了什么样的文明,在陈应的记忆中,好像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吐蕃,必须同化掉。天下有一个大唐就足够了任何一个族群,拥有强势头狼的时候,都可以走向强大。这是无可置疑的,当然,这种头狼,其实是慢慢形成的。在最初的时候,陈应也认为安多那吉只是吐蕃反松赞干布联盟中的一个普通部落头人。然而,在战胜松赞干布之后,这个反松赞干布联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虽然陈应强势解散了这个松散的联盟,可是,安多那吉依旧在吐蕃各个部落中,拥有着莫大的影响力。久而久之,安多那吉很有可能成为吐蕃新的首领,这不附和陈应的利益,也更不附和大唐的利益。开局最重要,只有开出一个好头,后面的事情才能顺水成章。“本大将军喜欢把威胁消灭的萌芽之中”陈应望着身边的马周,冷冷的说道:“当吐蕃出现一个头狼的时候,就把这个头狼杀掉”马周张了张嘴道:“道理我是懂,只是只是执行起来总不那么尽人意,也有违我的本心。”陈应有些诧异的望着马周,在陈应眼中,这个初唐名相就应该是一个铁腕雄师,而不是一个柔忧寡断的老好人。好人,只是一个相对的名词。正所谓族不为已,天诛地灭。古往今来,任何异端都必须铲除陈应看着马周,马周喃喃的自语道:“我看见过太多官吏草菅人命,总以为自己当官之后,就能杜绝这种事发生谁知道,我也不知道是我变了,还是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如此。”陈应看到这一幕,就知道指望着马周指望不上了。大唐的名相,不一定是一个好的都护府,虽然陈应有意将雪原与安西分割开来,成为两个相对独力的都护府,比如吐蕃雪塬改为康西都护府。陈应转而望着刘统道:“你明白怎么做了吗”刘统毫不犹豫的道:“知道,杀掉安多那吉”陈应点点头,非常满意刘统的回答。陈应接着道:“安多那吉要死于意外,最好是安多部的世仇曲多部的人动的手,明白吗”“末将明白”刘统躬身道:“不出意外,三日之后,安多那吉就会死于曲多措姆的婚宴上,中毒身亡”同化和融合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几乎采取与安西一样的政策。吐蕃人会分种两种,既亲唐归化籍、夷籍。当然,税收是一个量化最直观的表达方式。吐蕃人的税收非常重,几乎七成以上落入吐蕃部落头人的口袋中。陈应使用解放奴的方式,获得一部分吐蕃人的认同。从奴隶到自由百姓,身份发生了惊天动地的转变,部落头人再想像以前那样奴役他们,他们肯定会反抗。在解放吐蕃运动中,当然还有一些无名英雄。那就是吐蕃的苯教,在历史上他们会被松赞干布消灭,成为历史的名词,而藏传佛教则成为雪塬上的唯一宗教。很显然,笨教是不甘心失败的。他们在陈应率领军队进入雪塬的时候,就与陈应联合。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陈应忽然想起了历史上被钉在耻辱柱子上的帝辛,既商纣王。商朝在中后期,虽然经四代商帝数十年的奋力搏击,王权占据上风,成为统治主导力量,但神权数百年的无上地位,致使队伍庞大的神棍们不甘心失败,一而再地与王权相抗衡,力图再现伊尹、巫咸等时代超越王权的辉煌。至帝辛时,由于帝辛的分外的强势,神棍们撼之不动,便勾结外敌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成为倒商的急先锋。曾经是商王朝中坚力量的祖宗一元神教,此时却成为动摇商王朝统治基础的主力。另外,就是帝辛努力在对商朝进行改革、刺痛了商朝贵族的神经。像满清八旗议政的方式,其实在商朝就已经实行了。在帝辛的改革中,对商朝议政权力给解除了,这是帝辛泯灭了酋邦制的最后残余,完成了从酋邦制向国家、帝国的转进,在国家形态上迈进了一大步。当帝武乙一力打压神权,巩固王权,商王朝才真正进入了帝国形态。这群人在商帝国的实力是如此之大,虽屡经打压而依然坚挺,不得已,商王朝的几代帝王都在想方设法利用各种手段建立自己的王权架构。帝武丁做为商王朝武功赫赫的大帝,在欲用千古名相傅说时,仍不得采用“先帝托梦”的手法以掩饰其真正目的。而到帝辛时,帝国内部已四分五裂,神权、王权之间,执政集团与反对集团之间,帝权与贵族之间,诸多斗争已积重难返,帝辛无人可用,只好重用外来的人才费中、飞廉、恶来等,而这又引起了反对党、尤其是贵族一系的强烈反弹。这两群人虽利益不同,但目标是一致的帝辛。于是,帝辛就被玩废了。现在,成功了。苯教的仁宝上师需要陈应兑现他的承诺,恢复昔日苯教的无上荣光。直到夕阳西下,桌子上的酥油茶上了一层薄薄的冻。仁宝上师依旧没有动面前的这一杯酥油茶。陈应望着仁宝上师道:“上师为何不用茶害怕中毒吗”仁宝上师淡淡的笑道:“不过一具臭皮囊而已,大将军如果需要,尽管拿去”陈应道:“我是无神论者,对于你而言,是异教徒,咱们谈谈我们的合作方式。”“不不,大将军你是我们苯教的护教金刚法王”仁宝上师笑道:“这个消息,早已被万千信徒传播,不能更改了。”“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你们想要建立你们心中的佛国。”陈应摇摇头道:“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神权永远无法大于王权,这是原则,笨教要想在雪塬,甚至安西都护府境内传教,都没有问题,但是,必须处于朝廷的监管之下,在大唐,皇帝的圣旨与大唐的律法,才是至高无上的。”仁宝上师的脸变得非常难看,他冷冷的问道:“大将军这是要食言吗”“不不”陈应摇摇头道:“你误会本大将军的意思了,西南雪塬是大唐的西南屏障,这里绝对不会有失,但是,除此之外,天下之大,想必仁宝上师应该知道,在松邦堡西南一千三百余里就是羯若鞠羯国,再往西三百里就是曲女城今卡瑙季”仁宝上义疑惑的望着陈应道:“大将军的意思是”“如今机会非常好,羯若鞠羯国的戒日王正在率领军队南征摩揭陀国,好像战事非常不顺利,为此他已经抽调了北部的、西部、东北部的所有兵力”陈应望着仁宝上师道:“我知道,你们的人已经控制了尼波罗国,有没有兴趣,拿下羯若鞠羯国,建立你们的佛国”“这不可能”仁宝上师摇摇头道:“羯若鞠羯国口约七百余万人,拥有四十余万军队,比吐蕃的实力强得太多了”不等仁宝上师说完,陈应接着道:“如果,本大将军帮你呢”仁宝上师摇摇头道:“这不可能”“十万”陈应道:“十万军队,开春以后,本大将军征调十万大军翻涌雪峰,借道尼婆罗,如果仁宝上师愿意从中牵线,本大将军愿意与摩揭罗国结盟,与摩揭罗国南北夹击,消灭戒日王,曲女城将作为笨教的圣城,不设任何城守”仁宝上师缓缓伸出手道:“希望陈大将军不要食言”“成交”陈应高兴的笑道。如今吐蕃还有三四十万青壮武装,对于雪塬来说,这些武装人员数量也太多了一些,其实解散他们,对于这些从出生就拿着刀子砍人的吐蕃人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们随时可以拿起刀子,况且笨教也会绝对反击。虽然陈应不怕这些吐蕃人,可是每当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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