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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这可全是民脂民膏,太子殿下毫不顾及,所以秦王就以此事作为要挟”李建成听到这话,恍然大悟。魏征凝重的道:“殿下,你不该姑息养奸”李建成其实没有办法说,乔公山叛变了,原本李建成担心杨文干狗急跳墙,率领庆州总管府一万四千余名将士投降梁师都或东突厥,所以李建成一边假意愿意出资填补杨文干制造的窟窿,一边秘密命乔公山抓捕杨文干。只是可惜,长孙无忌计高一筹,不仅破坏了李建成的计划,而且还逼反了杨文干。李建成一字一句地说道:“你错了二郎错了阿爹也错了”房玄龄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李建成。李世民深吸一口气道:“或许天下人,都是这么看我的,但是我要证明,天下人都错了”房玄龄依旧是不屑一顾的眼神,但是态度明显谨慎了些。李建成强压着嗓子道:“我原本没想过要做皇帝,却不得不做,不做就得死,追随我的人,都得死,所以我没的选择;这一步究竟是对是错,我说了不算,二郎生死不知,不能说了,阿爹说了也不算,你说了就更不算;千秋功过,只能留待后人评说”房玄龄握着铁链加锁的手攥了攥,神色却岿然不动。李建成突然扭过脸,正视着魏征道:“给他卸枷”魏征摆摆手,两名上前。李建成转身望着房玄龄道:“既然我是太子,将来做了皇帝,我就一定要做个好皇帝,我不会让你们在笑话我,我不但,要让你们这些活人,心服口服,我还要,让那些死在我手中的死鬼们,心服口服。”李建成信心满满。魏征激动万分。房玄龄昂起头看天,不屑一顾的道:“痴人说梦”李建成傲然道:“咱们走着瞧。”房玄龄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李建成不再和房玄龄言语,拔腿往里面就走。李建成一边走一边说道为:“传本宫太子令赦免原秦王府长史房玄龄,擢为太子詹事主簿,在东宫书房当值。”魏征愕然瞪大眼睛。房玄龄目瞪口呆。两名狱卒为房玄龄打开枷锁,不等房玄龄反应过来,几名侍从将房玄龄摁住,七手八脚给他套上冠冕。房玄龄不停地挣扎着,咆哮道:“你们干什么”李建成从外面回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房玄龄的窘态。房玄龄怒瞪李建成,往日的从容淡定一扫而空,扯着嗓子喊道:“李建成,房某是绝对不会当你的什么詹事主簿的”李建成冷笑一声,耍赖似的道:“本宫不需要你为我效力,我只要你每日在我身边看着,看着我是如何治国的,看着这天下,是如何在我的手中,真正实现安定太平的;我要你看着我,用人行政,我要你看着我,宾服四夷,我要你看着我,成为超迈古今,堪比三代的,一代圣君”李建成的神色逐渐转为严肃,情绪激动地大声喊起来道:“在我眼中,你根本就不能算活人你,就是一面镜子”李建成想起玄武门之变前的那个夜晚,陈应与李建成交谈:“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房玄龄愣了半天,幽幽说道:“你还真是不要脸”李建成挑眉,一副坦然受之的样子。看的房玄龄咬牙切齿。李建成望着房玄龄道:“本宫是君子,但是不可欺之以方”怀州总管府总管张公谨一脸紧张的望着张亮,此时张亮抱头嚎嚎大哭。张公瑾问道:“天策府逃出多少人秦王在哪里”“不知道”张亮摇摇头道:“当时太乱了,我只知道长孙无忌以自己挟持陛下,逼迫太子放秦王出逃,在秦王逃出长安城后,长安城就封禁了。我当时只好顺着夜香出逃出长安城”张公瑾皱起眉头,缓缓道:“这么说,秦王还活着”“当然活着,若是太子的人抓住秦王,必须昭告天下”张亮急道:“老张,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怂了,赶紧派出人潜入关中,接应秦王”张公瑾沉吟道:“你先下去歇息,等某家先打探消息,弄个明白。”张公瑾朝两边使眼色。一位幕僚过来将张亮谟搀扶下去。另外一名幕僚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大帅有何打算”“先等等。”张公瑾叹了口气道:“秦王无力回天了”天刚刚放亮的时候,陈应早早起床。看着懒洋洋的李秀宁艰难的翻了个身,陈应道:“三娘,咱们去长安”“不嘛”李秀宁的眼睛都没有睁,呢喃道:“我要再睡会”陈应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在马车上一样睡”说着附身抱起李秀宁。此时的李秀宁是双身,陈应小心翼翼的抱着李秀宁,缓缓走出寝室。一阵寒风吹来,李秀宁哆嗦着尖叫道:“陈郎,你要冻死我”陈应微微一笑,快速登上马车,小心翼翼的将李秀宁放在马车里的软床榻上。此时马车里早已升起暖炉,热气腾腾,倒不感觉寒冷。李秀宁好受了一些,发现软榻上还睡着一个缩成小猫一样的小人儿。不是别人,正是陈谦。李秀宁指着陈谦道:“陈郎,你怎么也把他折腾起来了”陈应无奈的道:“如今陛下身子欠安,作儿女的肯定要探望一番”李秀宁将蒙住头,不悦道:“我不管,我先睡会”陈应耸耸肩,让车夫开车。随着马车轻微的晃动,李秀宁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陈应坐在案几前,用红泥小炉烧开的开水,自己泡了一碗茶。看着茶碗里茶叶浮浮沉沉,陈应也浮想联翩。陈应知道李渊会活很久,关键是李建成如果不能像历史上的李世民一样,逼迫李渊退位,李建成肯定还是太子,他这个太子恐怕也再当十几年。李渊为了自己的权利和地位,肯定会扶持齐王与李建成斗,就算李建成斗败了齐王,还有赵王,汉王,反正李渊的儿子多,哪怕儿子再小,也足以拉起另外一个皇子与李建成斗。大唐只能陷入继续无休无止的内斗,进行没有意义的皇位争夺。关键是李世民还没有死,李建成睡不着,陈应也睡不安稳。要说李世民此时最恨的人,肯定非陈应莫属。毕竟,如果没有陈应,李世民发动的武装政变已经成功了。所以,这一次,陈应必须说动李建成,趁机逼李渊退位,否则大唐永无宁日。东宫显德殿内,房玄龄被内侍,强行带到案几旁坐下。李建成与魏征、王珪、许敬宗、徐师谟等开始在案几之后署理文牍奏章。旁边的幕僚们,流水一般将不同衙门的奏章,递给李建成。李建成熟练的将奏章处理,驳回的驳回,修改的修改,留中的留中。一切都有条不紊。房玄龄就这么静悄悄地坐着。枯坐无聊之极,房玄龄仅仅坐了一个时辰就有点坐不住了。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时分,内侍送上饭菜。李建成就在显德殿内,与东宫众臣用餐。房玄龄非常好奇,因为东宫臣属,全部拥有一个亮晶晶的铁皮餐盘,房玄龄知道这就是所谓的马口铁,虽然马口铁比较软,可是铸造的厚一些后,还是有一定的硬度,充当餐盘绰绰有余了。这个餐盘每个上面都有五个凹糟,里面装着米饭或馒头、包子,以及三荤菜一素,还有一碗肉汤。房玄龄看了看自己的菜,有红烧肉、竹笋吵肉,还有一只油汪汪的肥鸡腿。房玄龄早就饿了,当下也不客气,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李建成在一旁与魏征等人小声交谈着什么,可惜距离有些远,房玄龄听不太清楚。终于,好不容易等到众人都散开,房玄龄端着自己的餐盘,走到李建成面前。房玄龄道:“你怎么想是一回事,做得到做不到,是另外一回事你能坚持一天,能坚持一个月,或许是坚持一年,但是你坚持不了一辈子”李建成噎了一下,赶紧喝了一大口汤,然后瞪着房玄龄道:“镜子还会说话”房玄龄白了李建成一眼,不理他,继续淡淡的道:“做一个好皇帝,完全没有一般人,想象中的那么快意,有的时候,甚至是很痛苦的,对这一切,你做好准备了吗”李建成咽下嘴里的饭菜道:“你们为什么都那么肯定我一定不是好皇帝我告诉你,你们全部都错了。我要做就做一个前无来者,后无古人的圣君”房玄龄笑了起来,伸手举起三根手指,清清嗓子道:“做得到做不到,一试便知,眼前就有三件事,你便绝然做不到。”李建成放下筷子,目光与魏征在空中一碰。魏征悠然而笑。李建成淡淡的道:“说吧,不管什么事,我一定能做到。”房玄龄冷眼看了李建成片刻,缓缓道:“第一件,裁撤东宫、齐王以及秦王府的赤牒之权;第二件,裁撤陕东道大行台;第三件,赦免所有秦王府的下属官吏”李建成越听脸色越难看。房玄龄笑道:“你做得到么”李建成张了张嘴道:“我要是做到了怎么办”房玄龄躬身道:“你若是做到了,房玄龄效忠太子,矢心不渝”魏征自顾开始埋头吃饭,打出一个手势,让李建成同意。李建成怔怔地看着房玄龄,一脸正经的道:“当真”房玄龄点点头道:“当真”李建成又问道:“绝对食言”房玄龄点点头道:“经不食言”李建成反而陷入沉默,内心里挣扎不已。s:今天更新稍晚,依旧两更大章,八千九百字,如果两千字一章,算是四更吧,太累了,回去睡觉盛唐血刃群号:183524012。欢迎大家进流一下,后面越来越难写了。第二八八章太子你什么时候当皇帝第二八八章太子你什么时候当皇帝令出多门是初唐形成的陋习,也是历史遗留问题。李渊虽然是开国皇帝,但是李唐的朝廷,却不是李渊一已之力开创的。李渊有李渊的班底,李建成、李世民、包括李元吉都有各自的班底。开唐之初,李建成的太子令、李元吉与李世民的亲王教以及李渊的圣旨,具有同样的法律效益。当然造成了很多困扰,比如显州这个位置上,李建成任命了洛阳人陈忻为显州总管,李元吉任命河东人薛嘉裕为总管,而秦王李世民则任命了山东人、其妻舅父高士廉的侄子高延禄为总管。最后三方都是总管,官凭、告身、赤牒等一应俱全。最后官司打到御前,李渊也和稀泥,以李建成任命的陈忻为显州总管,以齐王李元吉任命的薛嘉裕为副总管,以李世民任命的高延禄显州刺史。事实上,这个问题并没有解决三方任命的总管,互不相让,经常扯皮推诿,打不完的口水仗,闹出来的问题非常多。其实,显州现象,并非个例。这样的问题非常多,别说三方揪住一个官职,还有的时候,李渊、李建成、李元吉甚至李世民以及李秀宁五方同时任命一个官职,那样就更加热闹了。官员多了,事情反而越闹越糟。魏征向李建成提议过,要改变这种令出多门的乱象,陈应也提过,王珪也提过,包括徐师谟都曾提过,只是因为诸多原因,李建成的计划,一直没有得到实施。现在,就连房玄龄也提出来了这个问题,李建成不得不深思熟虑。看着李建成迟疑,韦挺愤愤的瞪了一眼房玄龄,然后走到李建成面前躬身道:“太子殿下,房玄龄包藏祸心,真是荒唐之极,这三件事,件件都让殿下自绝爪牙。殿下,切不可中了房玄龄的诡计。”韦挺同时还朝着徐师谟使着眼色。徐师谟与韦挺私交不错,当然一旦废除了东宫的赤牒,徐师谟这个东宫舍人,就相当于朝廷里的中书侍郎,废除这个权力,他的权利损失最大。当然,正所谓针不扎到谁的肉,谁不疼。徐师谟只好出列道:“房玄龄诱骗殿下自裁羽翼,为的就是,替秦王府余孽张目。”房玄龄旁若无人地自顾趴在案几上,记录众人的话语。魏征则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入定。李建成被众人吵闹得,头晕目眩,痛苦不堪地搓揉着太阳穴。好一会儿,李建成缓缓抬头,却发现魏征、王珪和许敬宗三人都默然不语。李建成问道:“你们呢,有何见解”许敬宗正准备发言,却被魏征拉住袖子。许敬宗皱起眉头,魏征冲其摇摇头。许敬宗没有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魏征这才上前道:“殿下,明日便是武德六年最后一次常朝,何不将这三件事,付之廷议”李建成点点头道:“如此甚好”东宫员们开始三三两两,四散离开显德殿。许敬宗与魏征坠在最后。许敬宗见四下无人,一把拉住魏征道:“玄成,刚才为何不让我说话”魏征满脸苦笑道:“这样的建议,房玄龄这样的西府旧臣可以提,你我这些东宫老臣,却绝不能提,谁提出来,谁就是众矢之的,非被人恨死不可,还会让殿下,怀疑我们的忠诚。”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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