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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大司马,这其实就是为将来收买,拉拢分化江淮军将领做准备工作。然而,非常意外。辅公佑仅仅扫了一眼这个李世民拟定的江淮官员任免名单,其实这个名单并没有太多的问题,即使是褚亮的杭州刺史,原杭州刺史周舫,升任许州刺史。许州隶属河南府,属于上州,周舫不仅仅官职未降,反而升了一级。可是辅公佑却毫不犹豫的将李世民的这个官员任免名单,掷到长孙无忌的脸上。长孙无忌陡然一愣,缓缓后退,难以置信的望着辅公佑。辅公佑的声音陡然抬高八度,高声吼道:“什么时候,江淮军轮到你这种货色插嘴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长孙无忌气得浑身哆嗦,伸手指着辅公祏道:“辅仆射,你可看清楚,这是大唐尚书令、当今秦王殿下的教令,你竟然视秦王殿下的谕令于无物。辅公祏,你这是想造反么”辅公祏上前一拳将长孙无忌打成满脸花,破口大骂道:“反你娘又怎么了”王雄诞望着辅公佑,正准备上前,孙安却拉着王雄诞道:“打已打了,别为了外人,咱们自己兄弟,闹得不愉快”王雄诞闻言,心中一动。周围的江淮军将领们一拥而上,七拳八脚围殴长孙无忌,别说长孙无忌这等文弱书生,就像让秦琼、程知节这等猛将来到数十上百名江淮将军阵中,他们也讨不到好处。长孙无忌发出凄惨的叫声。慢慢的,长孙无忌的惨叫声渐渐的弱了起来。王雄诞起身道:“好了,都散开”王雄诞在江淮军威望非常高,他一出声,众将领愤愤的离开。王雄诞上前看了一下长孙无忌,好在众将领还算没有下死手,长孙无忌虽然外表非常凄惨,不过却没有致命伤。王雄诞让人抬着长孙无忌出去,等众随从离开后,王雄诞目光咄咄的望着辅公佑道:“辅帅,你是什么意思,应该向众兄弟解释一下吧”辅公祏冷冷的笑道:“李唐背信弃义,食言自肥,要瓦解我们江淮军。李唐对待降军,历来如此,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重新自立割据,让李唐的什么太子皇帝知道,咱们手里拿着的,不是烧火棍。”王雄诞顿时面露焦急神色道:“辅帅,就算反唐,我也没有意见,吴王殿下在长安也是挂着一个兵部尚书的名头,毫无实权。关键是现在吴王还在长安,我等若是举旗自立,吴王焉有命在不可不可”阚棱醉着眼睛,吼道:“不错,咱们不能害了吴王殿下”“对,现在反了大唐,倒不是不怕,绝对不能害了吴王殿下”周围一群将官幕僚也齐声劝阻。辅公祏目光凌厉的望着众江淮军将领道:“我已派遣密使,率领众死士前往长安,迎回吴王。”王雄诞望着辅公佑道:“吴王没有脱险之前,辅帅,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还有”王雄诞大步上前,目光如电,环视江淮军众将领道:“你们不要逼我,这么多年做兄弟不容易,不要逼我手足相残”阚棱手中的陌刀扬了扬道:“老王说得没错,谁他娘的敢明里一套,暗里一套,俺不放过他”s:今天两更,七千二百字第二二七章混身是嘴也说不清第二二七章混身是嘴也说不清丹阳一座驿站内,百骑司长史叶知秋正在小心翼翼的给长孙无忌的背上、臀部上药。此时,长孙无忌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外伤却非常重,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用带着鞋刺踢中了长孙无忌的粪门。这几天,长孙无忌最痛苦的就是上厕所,每一次方便,都像上大刑一般。虽然叶知秋已经足够小心,然而,长孙无忌依旧疼得面部抽搐起来。叶知秋怯怯的问道:“长孙参军,咱们现在怎么办”长孙无忌疼得额头布满细细的汗珠,冷冷的哼了一声道:“不报此仇,长孙无忌誓不为人”叶知秋苦笑道:“江淮军从未真正归顺,瞎子都看得出来,陛下煞费苦心,将杜伏威软禁在长安,不就是想让秦王殿下收拾江淮军殿下迂腐,居然听信杜伏威的荒谬之词。恐怕,秦王殿下会选择隐忍不发”“隐忍不发”长孙无忌道:“若是辅公佑举旗造反,秦王殿下和朝廷还怎么隐而不发”叶知秋心中一惊,惊讶道:“参军的意思是”“太子已经平定河北之乱,尽收河北世族和门阀的归心”长孙无忌拧着眉头道:“在这方面,我们秦王府已经慢了东宫一拍,若是辅公佑造反,秦王殿下就可以光明正大出兵平叛,就江淮军这群杂鱼,不出三个月,江南大定。”叶知秋道:“长孙参军,我们并没有辅公佑造反的证据。”长孙无忌轻轻笑道:“没有证据,我们就做出证据,不过,现在我们必须马上回长安,否则在江淮只能是死路一条”只是长孙无忌想走,辅公佑也不是傻子,现在长孙无忌一身伤痕,如果返回长安向李世民告状,肯定会激怒李世民。不过出呼长孙无忌的预料,他刚刚提出要返回长安,辅公佑居然同意了。长孙无忌马上乘坐车轮船,日夜不息,经大运河航行至永济渠,然后转到通济渠,由通济渠换成黄河,抵达在函谷关时,改成马车。从江都至长安两千余里路,长孙无忌仅仅用了七天时间就抵达了长安。长孙无忌没有直接去找李世民,而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前往秦王府,先找长孙无垢。看到长孙无忌此时狼狈不堪的样子,长孙无垢大惊失色的急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长孙无忌愤愤的道:“还能怎么了,还不被辅公佑打了”长孙无垢俏眉一皱,缓缓叹了口气道:“大哥,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激怒了辅公祏”长孙无忌悲愤莫名的吼道:“天地良心,为兄到了丹阳,不曾乱说一句,不曾乱做一件事,随行的官佐,都可以为臣作证。”长孙无垢道:“此事我会去查,若真如兄长所说,那就请二哥为大哥作主”事情到了李世民那里,李世民询问跟随长孙无忌前往丹阳的百司骑密探。百骑司密探发誓回禀李世民:“长孙参军此次确实中规中矩。”叶知秋向李世民禀告道:“长孙参军到了丹阳,便将来意说明,出示了陛下的敕令和殿下的谕令。那辅公祏却不由分说,突然发难,先是对长孙参军拳打脚踢,而后又将殿下的谕令烧掉。”李世民闻言,气得瑟瑟发抖,面色阴沉的咬牙。叶知秋看着长孙无忌继续给他使眼色。于是叶知秋会意,火上浇油道:“秦王殿下,辅公祏和江淮军的将领们,大放厥词,说,若想整编江淮军,叫陛下亲自来。长孙参军据理力争,他们竟然拔刀相向。李世民怒不可遏的吼道:“来人传本帅的命令,所有人马,停止休整,全军集合,征伐江淮。”就在这时,房玄龄从外面走来,望着李世民道:“秦王殿下,何事动怒”李世民愤怒的道:“江淮军有谋反迹象,本王决定,提调大军,亲赴江淮。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解决掉江淮这个大麻烦,务求一劳永逸,不留后患。”房玄龄一把攥住李世民的袖子斥问道:“殿下,你这是去寻死么”李世民气得笑了,冷冷的望着房玄龄道:“房玄龄,你这是什么意思”李世民满脸不悦,挣了两下袖子。房玄龄依然死死攥住急吼吼的道:“自古大军征讨不臣,从未听说过,大军征伐,自家臣子的道理。此兵一发,聚九州之铁,不能铸此大错,一旦逼反了江淮,就算是皇帝,也保不住你这个秦王了”李世民顿时哑然。房玄龄语重心长的道:“殿下,您可以想想,这江淮军若是谋反,岂会坐视主帅杜伏威孤身一人枯坐长安城于不顾他们若是谋反,岂会坐等朝廷大军前去剿灭,而不趁虚出击,直取兵力空虚之洛阳难道,自辅公祏以下,江淮军将领,都是酒囊饭袋”李世民忿忿的道:“那他们为何,对朝廷的使臣,如此无礼你看看无忌被他们打成什么样了”看着长孙无忌那副凄惨的样子,房玄龄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长孙无忌不仅整张脑袋肿胀不堪,而且站立的姿势,极为别扭,仿佛被十几条大汉轮过一般。房玄龄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有些收敛,但眼神依旧是少见的冰冷。房玄龄道:“杜伏威尚在,谁能使得动江淮军玄龄记得,殿下派使臣南下,只是先行点验勘核,擢升辅公佑、左游仙、阚棱等人,为何变成了人事更替”李世民一脸尴尬喃喃无语。房玄龄沉着脸道:“殿下当速速下令,大军停止集结,如今河北世族,已经惊惧不已,以为朝廷对他们不利。一旦朝廷举兵南讨江淮,难保河北世族不会再起反复,一旦河北惊变,谁也兜着此事。”李世民一拍额头懊悔不已。事实上,杜淹泄露马脚的事情,他已经知晓,敢灭口的人好好的活着,摇身一变成了东宫门下官佐,李世民就算不用脑袋想,也可以想出来是怎么回事。其实,李世民也在赌李建成。赌李建成宽厚,不会拿此事来攻击他,否则他将不得不挥泪斩马谡了。丢出杜淹,以平息朝廷众臣的怒火。看着李世民转变了态度,长孙无忌大急道:“秦王殿下,江淮军从未视朝廷为正朔,当年归降,杜伏威也是遣使到洛阳,递上降表,如此乱臣贼子,行的是假归顺,真割据,何来自家臣子一说殿下糊涂,岂能因房玄龄几句荒诞之词,便听由江淮军割据一方殿下明鉴,陛下至今,仍未允许杜伏威南返,就是给殿下机会,整治江淮若有江淮在手,何愁大事不成”“寡人非是三岁儿童,这点事情还看不分明”此时,李世民是真正转过味了,长孙无忌想借着平叛的名义,让李世民再立战功,盖过李建成平定河北之功。想到这里,李世民的温言道:“无忌,休得胡言乱语,退下”长孙无忌踉跄几步,羞愤地拂袖而去。看着长孙无忌离开,叶知秋紧随其后。叶知秋只不过是一个百骑司的长史,还不够资格在李世民面前议事。看着长孙无忌一瘸一拐的样子,叶知秋问道:“长孙参军,咱们现在怎么办”长孙无忌道:“殿下没有证据,自然无法出兵,其实也无需证据,只杜伏威离开长安,江淮军不反也反了”叶知秋转身望着周围,发现周围无人注意他们。低压声音道:“长孙参军的意思是”“江淮军十数万军,杜伏威肯定无法全部认出来”长孙无忌道:“我们百骑司里还有江淮人氏,让他们冒充江淮军的死士,把杜伏威营救出长安城,到时候,一旦离开长安城,杜伏威就算是混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丹阳,江淮军节堂中。左游仙不解的望着辅公佑道:“辅帅,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放长孙无忌回长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指望着长孙无忌给你说好话”辅公佑轻轻的笑道:“你放长孙无忌回去,江淮军众将领下得了这个决心吗”左游仙苦笑道:“辅帅,你太”他本想说自负了,只是感觉这话有点太伤人,就收回到腹中。辅公佑道:“你真以为吴王信任我吗”辅公佑一脸愤愤的道:“或许是信任,那不过是从前,他让王雄诞为右统军,阚棱为左统军,军中将佐三分之二都是他的义子,我这个大哥,反而被他推荐为东南道行台尚书仆射,你说我一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大老粗,坐在仆射这个位置上,谁会服我指望他们鼻孔朝天的大头巾会服”左游仙竟无言以对。事实上,杜伏威确实是有猜忌辅公佑的意思。毕竟,杜伏威明升辅公佑为东南台行台第一长官,可是江淮军却不让他接触兵权。而江淮军治下七十四县中,他们的地方治理权,全部在江淮世族手中,辅公佑指挥不动任何一个世族门阀。也就是好,此时的辅公佑就像聋子的耳朵摆设。第二二八章真怕关键时候掉链子第二二八章真怕关键时候掉链子左游仙恍然大悟,望着辅公佑笑道:“怪不得,怪不得,一切都在辅帅的算计之内,现在一切都可以解释得清了”辅公佑端起酒杯,浅饮一小口,淡淡的笑道:“解释得清,你为什么派出阚棱率领五百健卒秘密前往长安”说到这里,左游仙深深佩服起辅公佑的权谋来。辅公佑打着营救杜伏威的旗号,指使杜伏威的那些义子们前往长安去营救杜伏威回归江淮。在这个情况下,阚棱、王雄诞明明知道,辅公佑没有安好心,明明知道这就是一个火坑,可是他们谁都别无选择,必须去长安。因为,不去的话,里面的讲究可就多了。作为义子,眼看着义子被拘禁在长安,而无动于衷,这就是不孝。作为江淮军的灵魂和首领,身为江淮军将领,面对统帅不营救,就不是忠。作为受过杜伏威恩惠之人,不舍身相救,那就是不义。坐视杜伏威在长安受苦,那就是不仁。在这个时代,没有可以承受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指责,特别是江淮军这种明显带着江湖性气和绿林性质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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