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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了应对来者不善的李秀宁,李道贞做了充分的准备,四千军队秘密调动至薄骨律城之外,相对而言,李道贞在造反这方面,比陈应干脆多了。她认为儿子是她的,别人别想抢走,谁抢就跟谁拼命。在薄骨律城城门口,四千军队严阵以待。小桃一脸担忧的道:“县主,平阳公主麾下都是精兵强将我怕”“不用怕,我已经安排好了”李道贞望着城墙上的四具早已上好弦的八牛弩道:“让宋五嫂看我眼色行事,只要李秀宁敢用强,老娘我就送她归西”话说,陈应也是倒霉催的,遇到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善茬这时,李秀宁带着大军缓缓靠近了薄骨律城的城门。李道贞上前,笑吟吟望着李秀宁道:“参见平阳公主”李秀宁望着李道贞,目光又朝着李道贞身后望去,并没有发现她想看到的小人儿,李秀宁问道:“少君呢,怎么没有看到他”李道贞听到这话,心中一紧,目光一凝,咄咄的望着李秀宁道:“他是我的儿子”李秀宁摇摇头道:“恐怕你搞错了,他是我们梁国公府的庶长子,什么时候变成你儿子了”李道贞咬咬牙齿道:“你最好不要逼我,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李秀宁一脸感慨的道:“我们本是姐妹,何必如此视若仇寇”“儿子是我的”李道贞道:“你别想抢走”李秀宁郑重的道:“陈郎人丁单薄,自然没有子嗣流落在外的道理”“不要逼我”李道贞脸上闪烁着挣扎的神色,只需要她一扬手,城墙上的四具八牛弩就会发射十二支六尺长的弩枪,哪怕李秀宁的身手再高,也绝对没有可以避开的机会。终于写出来了,非常感谢长老陈应的万点打赏。第一五九章尴尬的长孙无忌一更第一五九章尴尬的长孙无忌床子弩根本就没有可以防御的可能,夯实而成的城墙在中近距离可以射入一尺有余,即使是防御闻名的盾车,挨中一只弩枪,也会洞穿重盾,哪怕是陌刀军将士的明光铠甲,也是一箭两洞。站在李秀宁身边的何月儿瞬间感觉到了李道贞身上散发的杀气,她的目光快速搜索着,很快发现城墙上的床子弩,六尺长的弩枪,尖锐得令人胆寒的箭镞冲着城墙下的众人,让众人感觉头皮发麻。何月儿赶紧朝着李秀宁使着眼色,示意她不要激怒李道贞。可是李秀宁却像没有看到何月儿的眼神一样,阴沉着脸道:“我就是逼你了,你能怎么样呢”李道贞的脸色阴晴不定,李秀宁不是普通人,以李道贞的身份和地位,杀一个普通人其实并不算多大的事,正所谓八议之议贵,李道贞可以凭借着出身的高贵,将这个普通人了不得的大罪名,消弭无形。可是,李秀宁却不是一般人,她是李唐朝廷的平阳公主,享受亲王例的公主,只有李秀宁一人,杀了李秀宁,李道贞肯定要偿命,最次也要偿命,会不会影响到李道宗,暂时还说不好李道贞有些惋惜的望着李秀宁道:“这可是你逼我的,我会一无所有,你也会失去更多”“失去很多我会失去什么”李秀宁淡淡的笑道:“我不会失去什么,相反,我还会得到一个庶子”就在这时,李道贞咬咬牙,向城墙上的宋五嫂摆摆手。只需要宋五牲令城墙上的士兵,用木锤砸在八牛弩的机括上,只需要一瞬间,李秀宁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然而,让李道贞意外的是,她的手挥动之后,城墙上根本没有半点动静。李道贞还以为宋五苫有看到自己的手势,又挥舞着着动手的手势,这一次依旧没有半点动静。李道贞这时已经不在意李秀宁的态度,朝着城墙上嘶吼道:“动手啊,动手”李秀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淡淡的望着李道贞。李道贞哪怕用膝盖在想,也知道宋五嫂已经叛变了,她并不知道李秀宁用了什么手段,收买了宋五嫂,失去了城墙暗藏的八牛弩,李道贞冲身后的将士吼道:“给我杀了她”然而,更让李道贞意外的是,她身边的将士,无人动弹。李道贞悲愤莫名,难以置信的望着身后的将士,嘶吼道:“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背叛我”李秀宁摇摇头,望着李道贞,更加惋惜的叹了口气道:“你的今天,都是陈郎给的,你的财富,你的护军,你的地位,而我,才是梁国夫人,梁国公府的女主人,难道他们要听从你一介姬妾的吩咐,以下犯上”李道贞刹那间明白过来了,灵武十八镇虽然十八镇上下全部听从她的号令行事,根本就不是因为她的能力有多强,也不是因为她的出身高贵,而是因为这些人念及陈应的恩情。是陈应将他们从魔窟里救出来,让他们从奴隶变成自由之民。是陈应给他们活下去的希望,是陈应给他们帮助,让他们渡过了最难过的时刻。吃水不忘挖井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当然恩将仇报,狼心狗肺的人肯定也有,不过却毕竟是少数。这些灵武十八镇百姓,当初将对陈应的感激,转嫁到了李道贞身上,所以听从她的命令,但是他们却知道,李秀宁才是陈应的发妻,而他们对面的人,才是他们恩主的正牌夫人。李秀宁眼前的众人,朗声说道:“你们都散了吧”“遵命”众人一阵高呼,策马转身而去,转眼之间,四千余名灵武十八镇自固骑兵,走得干干净净。李道贞却不会直接俯首认命,她呛啷一声抽出陌刀,策马扬刀朝着李秀宁冲来,一边纵马冲锋,一边高呼:“我跟你拼了”一骑如电,李道贞杀气腾腾的扑向李秀宁论身手,李秀宁还真不是李道贞的对手。不过,李秀宁还真没有跟李道贞要动手的意思,就在李道贞冲锋的同时,李秀宁望着李道贞脸上浮现一抹冷笑道:“你只是十人敌,而我可是万人敌,知道十人敌与万人敌的区别吗”李道贞不管不顾,她此刻脑袋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杀了李秀宁。陌刀出刀如电,划向李秀宁。何月儿急忙出剑格挡,只是轻飘飘的剑,根本不足以抵挡李道贞的陌刀。一刀逼退何月儿,李道贞挥刀继续斩向李秀宁。就在这时,李秀宁身边的侍卫们开始动了,众侍卫举着精钢打造的盾牌,四面八方向李道贞包围而去。陌刀如墙推进的时候,几乎无懈可击,然而单独一个人使出陌刀的时候,几乎到处都是破绽,更何况此时李道贞未披重甲,如果李秀宁愿意,瞬间李道贞就会变成刺猬。与众侍卫缠斗十数回合,李道贞被李秀宁的众侍卫用盾牌挤在中间动弹不得,此时李道贞的陌刀,距离李秀宁不过一尺有余,然而就是这一尺距离,却是咫尺天涯。李秀宁淡淡望着的道:“你这是何苦呢我以梁国夫人的身份命令你,向我跪下敬茶”听到这话,李道贞刹那间失神,她喃喃的道:“敬茶”礼记内则中有云:“聘则为妻,奔则为妾。”聘,既婚礼中的纳征。李道贞虽然与陈应有夫妻之间,却没有三书六礼。事实上,她只能算是陈应的外室,连妾都算不上。现在李秀宁却让她磕头敬茶,而是以正妻的身份接纳她。这一刻,李道贞内心里动摇起来,特别是她不禁想起李嗣业不止一次的问道:“别人都有爹爹,为什么他没有”她与陈应名不正言不顺,怎么可能让李嗣业拥有父爱只要让李嗣业拥有父爱,可以与陈应相处,自己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李秀宁望着李道贞,作为堂姐妹,李秀宁知道李道贞是一个要强的女人,正所谓国无二君,天无二日,一个家族里也只能有一个女主人,李秀宁绝对不会将自己的正妻之位让出来。一旦出让,这不是大度,而是纯粹的傻逼李秀宁望着一脸挣扎的李道贞,淡淡笑道:“怎么本宫当不起你的一礼”李道贞手中的陌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李秀宁朝着众侍卫使一个眼色,众侍卫持盾牌缓缓后退。李道贞失去盾牌的束缚,并没有突然向李秀宁袭击,而是躬身一礼:“李道贞拜见夫人”李秀宁摆摆手道:“这里并没有夫人,你我本出一门,既有姐妹之名,现如今亦有姐妹之实,怎么,你还不认我这个姐姐”李道贞低头道:“道贞不敢”李秀宁伸手挽住李道贞的手道:“妹妹,你想要什么”李道贞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道贞本无脸活在世上,只是嗣业业是无辜的,总要给他谋个出路李秀宁望着李道贞道:“妹妹自己呢”李道贞道:“全凭姐姐恩典。”李秀宁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李道贞叹了口气道:“妹妹是个厚道人啊”薄骨律城灵武十八镇各镇将以及灵州总管杨则陆续前来拜会李秀宁,李秀宁非常有大家风范,接见众人,一大批物资和钱财赏赐出去,赢得了众人的好感。而在后院内,一身紧身皮甲的李嗣业,依旧骑着那头黄色的波斯牧羊犬,居高临下的望着陈谦。陈谦虽然比李嗣业低了大半个脑袋,但是如今却话都说不利索,他痴痴的看着李嗣业一身甲胄,骑在牧羊犬上,一脸羡慕。李嗣业歪着脑袋望着小桃道:“姨姨,他就是我弟弟”别看牧羊犬对李嗣业非常温顺,可是兽性就是兽性,面对小小的陈谦,这两只牧羊犬都凶光毕露。陈谦被牧羊犬吓得瑟瑟发抖。李嗣业有点看不起陈谦:“太胆小,阿黄很乖的”说着,他命令那只牧羊犬,让牧羊犬俯身在地上。李嗣业将木刀递向陈谦道:“我叫哥哥,我给你玩”陈谦看着老实的牧羊犬,胆子慢慢大了起来。怯怯上前,很快两个小人儿就打成一片,就连李秀宁听陈谦的话都感觉费劲,然而李嗣业却与陈谦交流着,显然兄贤弟恭忙完正事的李秀宁与李道贞回来,望着这一幕,李秀宁脸上浮现一抹复杂的神色。想当初李建成与李世民何尝不是兄谦弟恭可是现在为了那个位子,他们二人几乎彼其仇寇西域大都护长史地位很高,实权很大,唐朝中后期的时候,大都护府长史很多时候会充任一镇节度使。可是赴任后的长孙无忌却非常清闲。陈应与其他正官与佐官斗而不破的那种明争暗斗不同,他把与长孙无忌的态度明面化,摆明车马告诉众西域都护府的官员和属官,他与长孙无忌势不两立,这样以来,众西域都护府官员别无选择,只能站队。当然,谁都知道如何站队,陈应是当朝驸马,在唐朝的驸马可明宋时期的驸马不一样,不仅可以当官,还可以成为封疆大吏。长孙无忌虽然也是秦王的郎舅,后台也很硬,不过与陈应相比,还差了一些。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陈应掌握着大都护府所有的官员和任命,正四品一下,升迁或贬低,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于是,长孙无忌这个长史就变得尴尬起来。第一六零章发动雪塬冬季攻势二更第一六零章发动雪塬冬季攻势长孙无忌的尴尬之处就是,整个西域都护府所有的属官,除了不站队的官员以外,其他人都不敢与他有过份的接触。就像长孙无忌二十八周岁的生日,按习惯,生辰之日,他需要设宴众同僚,然而更加尴尬的是,不痛不痒的礼物收了不少,然而宾客上门的却没有几个。整个西域都护府所有的属官几乎都是礼到人不到,唯有仓曹参军事鲁志昆屁颠屁颠的跑去长孙无忌的府邸参加宴会。鲁志昆不得不来,因为他在来西域的时候,路上假扮长孙无忌,所有人都认为他就是长孙无忌的人,不光长孙无忌在大都护府被孤立,就连鲁志昆这个逢人便笑,如同弥勒佛一般的极品活宝,也被人孤立起来。看着稀稀拉拉门可罗雀的小猫三两只,长孙无忌此时非常不是滋味,他是李世民的郎舅,与李世民布衣之交,关系莫逆,在长安城的时候,别说是寻常一个五品的参军,就算是当朝三品大员,也要给他笑脸相见宁得罪君子,莫惹小人,然而此时,除了他长史府的寥寥几员书吏、记室、书记员之外,有官身的,只有鲁志昆一人。长孙无忌望着空荡荡的大厅,一脸铁青的道:“该来的不来”几名书吏、记室以及书记员面面相蹙,终于,他们有一名书记员起身朝着长孙无忌躬身施礼道:“长孙长史,下官突然想起衙门里还有一些账薄没有对完,先行告辞”另外一名记室也道:“长孙长史,卑下的母马,今儿产崽,卑下要回去盯着”这些属官各自使用着自己蹩脚的借口,纷纷告辞离去。转眼之间,原本空荡荡的大厅,只剩下吃得满嘴流油的仓曹参军事鲁志昆,鲁志昆一边啃着肥鸡腿,一边喃喃的道:“怎么都走了”极怒攻心的长孙无忌讳咆哮道:“不该走的都走了”这个时候,鲁志昆渐渐琢磨出味了,他慢慢放下手中的肥鸡腿,用袖子擦擦嘴,颤颤巍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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